快穿之就撩你(H)

卖进山里的是你(18)hhh

走山路的老话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叶一点都不认为有什么容易的,湿湿的山路很泥泞,有几次差点摔滑下去,不同于去时的曹非钊会出手相扶,回时他是一路的冷眼旁观。叶也没有央他帮忙的意思,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曹非钊的家,她的囚笼。

叶拂去脸上糊着的雨水,见曹非钊没有要给她烧壶热水的打算,她也不在意,自己回屋脱下沁湿沉重的棉衣,取了件干净的换上。

钊子看着那阖上的房门,轻声呢喃,“白眼狼,对你再好也是白搭。”

取了蓑衣,钊子去了田里,路上碰上了正往回走的曹地。他叫住了钊子,“你和她闹矛盾了?”曹地在的地方地势高,能看到山下的情形。

钊子:“没有。”

曹地:“要不怎么地,我把我家那个和你家那个换一下,少的钱我补上,另外我再贴补你一千五。”

那天见了叶的美态,曹地一直想得慌,为了美人,他也愿意把老底都掏了。

想也没想,钊子一口拒绝,“不行。”

“不用回的这么快,考虑一下吧。”

“不考虑。”

“你小子,行。”

到了夜里,叶听他说了回到家的第一句话。

“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叶忍住了想歇斯底里撕上去的冲动,看着压在身上用力拱动的男人,无波无澜。

肉壁紧紧包着曹非钊的大棒,抵抗着他的每一下攻击,却只会让他愈加血脉贲张,再大上一圈,毫不理会她的感受,带着纯粹发泄式的抽送,钊子插的又快又深,粉红的肉都翻卷出来了,沾满了流出的透明分泌水,呈一坨一坨的泡沫状。

可怜的小美穴遭受到了来自大棒的摧残和攻击。

叶半闭着眼睛,如一根没有知觉的木头桩子,呆板的不见一丝生命活跃。

越看她这幅样子,钊子心里的火气就越旺,大棒狠命往她体内扎根,似乎只要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一点她的身体是为他炽热的。

大概抗拒的狠了,在最初的一点水流出来后,任凭那棒子怎么抽送,叶都没有水再分泌出来,原有的一点水,也被多次的大力抽插磨掉了,甬道渐渐变得干涸,随之而来的是粗剌的疼痛。

初冬的夜里,下起了第一场雨夹雪,老旧的蚊帐内,叶下半身赤裸,棉毛衫被推到脖颈,大部分身体裸露在清冷的空气中,两个如白雪堆成的美乳被捏的变形,乳蒂也是红肿着,凸起的挺立起来,仿佛在指控施为者的粗鲁,下体被男人压着,隐约可见青筋纠结,很粗很长的大棒子一下一下深轧进去,从声音以及男人那一身的紧实肌肉也可以看出,那一下下的力度有多重。

叶的下体早已肿得十分厉害,摩擦带起的疼像钝刀子一样让她不自觉蹙起了眉头。而曹非钊丝毫没有理会,也不打算停下,享受着发泄的快感。

大棒子顶进子宫颈的尽头,火热的龟头紧迫着叶,直到要射出的东西统统射进她的子宫颈,钊子才停歇下来,享受着她肉壁的紧压和释放的快感,那道道蠕动的褶皱如一个个紧扣着他鸡巴的锁,爽的钊子即便射了也不想拔出来。

卖进山里的少女(24)hhh

可是,当看到叶受刑般的表情时,那感觉就不太好了。

抽离她温暖的体内,散发着咸腥棒子拍打在她脸上,“敢情你的温顺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获取我的信任,我他妈的还就信了。叶,我哪里对你不好了?让你这么千方百计的想逃?”

叶:“好?你的好太狭隘了,恕我不懂。”

钊子:“怎么就狭隘了?我苦了钱,愿意给你花,怎么就成狭隘了?”

叶:“你对我有过一点尊重吗?我是牲口吗?天天关在屋里,见不得人,见不得光,走一步你盯一步。”

钊子:“你敢说不关了,你不跑?”

叶沉默。如果她狡猾一点,应该说不跑了,或者再为下午的行为解释一二,但她还是沉默了。

迟迟不见她开口,钊子盯着她看,叶无动于衷的让他看,钊子气道:“就是想跑,是吧。”

开始胀大的,水淋淋的大鸡吧色气的拍打在叶脸颊上,很快拍出了一个条形的水痕。

闻着那浓在鼻端的咸腥,叶喉间像摇晃了的啤酒,不断往上冒着气泡。有些失去理智的了,双眼冒火的看向钊子,“再拍一下,我咬断他。”

猝不及防被辣了下,钊子的火气反倒消了一些,嘴角上扬起淡淡的弧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叶:“曹山民,你别得意。”

钊子:“什么曹山民,我叫曹非钊。记住了,别又叫错。”

叶:“……”鸡同鸭讲。

目光落在那一张一合气的喘息的红润润的唇瓣上,钊子将有些硬起来的鸡巴放到了她的嘴巴里,龟头恰好顶在了软软的舌尖上,舒服的头皮发麻,他想深入进去,越深入越好。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出的叶懵了,“唔……”待反应过来,激烈的扭转着头,要把插在嘴巴里味道怪异的大东西吐出来。

钊子:“嘴巴不听话,我就操你的嘴。”

原来女人吃饭的嘴操起来也很爽,钊子手箍紧叶的头,大鸡吧在她嘴里缓缓的抽插起来。力量的悬殊,让叶想反抗都无从反抗起,那箍着她的两只手如同铁钳。

“唔唔……”

咸腥的大东西顶到了她喉咙,一直顶她,顶的很凶,叶本来就有要呕的冲动,但刚想呕,就会在下一秒被那大东西顶了回去,难受的眼角溢出了泪花,别说咬了,嘴巴都难以闭拢。

视线落在那一颗晶莹的泪珠上,钊子:“能不能学乖?”

“唔……”不管他说的乖是指哪方面,叶都答应了,这么难受的事情,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下去了,用力的点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钊子抽出沾满叶唾液的大鸡吧,架起她的腿,重新插进了仍然湿泞的蜜穴内。

叶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刚被卖到曹非钊时的状态,除了必要的吃饭这些,其他时间全被锁在屋里,这个方寸之地是叶所能活动的仅限范围。

要说后悔也谈不上,自由险中求,她不过是失败了罢了,而且在叶看来,一个房间的尺寸,和一个院子的尺寸区别并不大。

曹非钊对她的信任值本来就非常低,现在只怕是负数了,这点比较遗憾,就好比辛辛苦苦的攒了经验,不小心挂了,经验值刷的一下掉光光。

没处打发时间,叶只好天马行空的乱想。

气候越来越冷,按时间算,快过年了吧!也不知道没有了她的年,爸妈他们能不能过好。叶其实知道,估计是不能的。

窗外,歪脖子树上停了一只小鸟,叶对它很熟悉,每天都会看到它来树枝上停一下,梳梳羽毛,小憩一会儿。

叶给它取了个名,叫小懒。

一个人的时候,窗外的小懒是唯一陪伴她的活物,当然,比起曹非钊陪着,她宁愿看着小懒发呆。

这天夜里,曹非钊刚爬上她的身子,外头传来了拍门声,叶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理会来人是谁。

卖进山里的少女(25)来人

不一会儿,房门外就多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和钊非钊说开了话,那道声音浑厚有力,听着是个壮年男人。

很快叶就从他们二人的话语中获得了很多信息。

敲门人是曹非钊外出务工的大哥,要过年了,工地没活做,回来过年的。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这对她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叶隐隐心里起了丝不安。

钊子给他大哥热好饭,端了上桌,兄弟俩有两年没见了,一时有着说不完的话。

曹非平咂吧着小酒,唾沫横飞地讲起他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那楼高的,啧,我都数不过来。”

“那女人浪的,天还没热,就穿了那短的恨不得把都露出来的短裙子,啧啧……看的我想用大鸡吧干死她们。”

钊子:“干了吗?”

曹非平捻了粒花生米丢进嘴巴里,嚼了嚼,“干个屁,她们那要给城里男人玩的,老子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屁。”

钊子看着大哥脸上的狰狞长疤,抿嘴道:“我先去给你把房间拾出来。”

“不用,我睡你房间就行。”

木板墙根本谈不上隔音,他们的说话声叶听得清清楚楚,这听到这句话后,叶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因为直觉告诉她曹非钊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

钊子:“我还是给你拾一下吧,很快的。”

忙活完,钊子回到房间,钻进被窝,轻轻的把叶搂入怀里,没有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单纯的搂了她睡觉。

“不对,很不对。”曹非平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木板床上,眼睛霍地睁开,仔细回想起到家后的所有细节。

阿钊他并没有对他的回来表现的多欢喜,还有些冷淡,这对两年多没见的亲兄弟来讲就不正常了。后来他随口提出和阿钊一起睡,阿钊他很委婉的拒绝了他,虽然委婉,却不难察觉其中的坚决,这就更不正常了。要知道以前几次他回来都是先和阿钊挤一晚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除非

曹非平想起了进院时看到的屋檐下晾着的那件不似男人穿的衣服,所有的疑问忽然变得敞亮。

除非阿钊他藏了女人。

“臭小子,还防着我呢。”

早饭是钊子端进房间给叶的,然后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接着是门上锁的声音。

很平常的一天,吃完早餐叶就余下了大把时间,照常搬了凳子坐到窗门下,却在这时,一张脸透过窗门的玻璃,映入叶的眼帘。

那一条长长的疤使这张脸看起来格外可怖,又是突然出现的,叶吓得捂住了嘴,不敢看,快速离开了窗门。

仅仅一个照面,足以叫曹非平看清楚叶的脸,缺乏光线照耀的白的有些清透,那脸漂亮的就算在城里待了几年的曹非平也大为震撼。

特别是看到他那惊吓的小眼神,像极了林中遇到食肉动物的小鹿,让曹非平也一并的小鹿乱撞了。

不声不响的,阿钊他竟藏了个这么个漂亮女娃,要不是他有心探寻,还不知要藏到什么时候。

绕到房门口,门上一把铁锁带着。

曹非平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悻悻的出去村里转悠了。

在小龙坡村,中午的时候很少喝酒,以耽搁了下午的活计。今天的曹家饭桌上菜肴比以往丰富了些,曹非平终于找到了一点被迎接的感觉。

饭吃到一半,曹非平放下筷子,咂了一下嘴,看着埋头吃饭的弟弟,突然道:“听说你买了个女娃子,老锁着也不是个事,女人就好比那花,需要阳光的照射和男人的呵护,要不然,再好看的鲜花也会变成枯花。”

钊子低头吃饭,没吭声儿,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怕生。”

曹非平:“这就更不是事了,一回生两回熟,见我两回就熟了。”

他大哥从小嘴皮子就利索,钊子向来说不过他,放下碗筷,打开了房门上的锁。

卖进山里的少女(26)h无耻之徒

这次钊子没说错,叶怕生了,四方桌的对面就是曹山民他哥的那张横着条大疤的脸,或许那脸原也算得上英俊,可脸颊正在横着的那条疤,像蜈蚣一样爬在上面,完全破坏了脸的可看性。

叶嚼着碗里的饭,头一直低低的,两个男人一个也不看,却食不知味。

曹非平:“来来,该吃菜就吃菜,我又不吃人,别怕。”

一大筷子的菜就夹到了叶的碗里。

钊子看了他哥一眼,继续吃饭,始终沉默。

用完饭,钊子要重新把叶锁回房间里,曹非平又扯了一大通理由要他别锁叶了,说他会看着,保准跑不了。

拍着胸脯保证。

真新鲜,她才不稀罕这点子自由,叶主动走回了房间。

本来到了年底地里没什么活干了,但村里有户人家起屋,叫了同村的壮劳力帮忙,不管饭一天三十块,钊子也在其中。

钊子:“你别欺负她,假如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曹非平:“哪能啊!”

“喂,你叫什么名字?”

“诶,我说你这人,我好心帮你,你怎么不领情啊?”

“你是哪里的?说说。”

“我们小龙坡穷是穷了点,但是山清水秀,什么都是纯天然的。”

耳边有只苍蝇在不停的嗡嗡嗡,吵的叶脑袋疼,而且那苍蝇的眼神看的叶很不舒服,就好像要用眼光把她的衣服扒光一样。

淫猥,下流,真的很像一只产蛆的恶心苍蝇。

“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小哑巴,阿钊操你的时候你想叫了怎么办?”

叶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虽然被看的不舒服,但总的来说,叶并不感到多么害怕,因为在她想来,怎么说她都是他弟弟的女人,总不至于连弟弟的女人都搞吧!

叶很快就会知道她的想法有多天真。

大梁山里一些又穷兄弟又多的人家都是买一个女人,兄弟几个一起共用的。

晚饭的情形和中午差不多,曹非平殷勤的给叶夹菜,钊子闷头吃饭。

吃着沾了他筷子上的口水的菜,叶食难下咽,偏那人一副我对你多好的嘴脸。看了就叫人倒胃口。

入夜,钊子和叶的窗门下猫着一个人影,人影耳朵贴着墙,偷听墙内成年人才懂的某些声音。

一声声肉与肉的拍击声,从没什么隔音效果的墙内传出来。

“操的这么起劲,别把小哑巴的给操烂了。”

人影吞咽着口水,下身很快见了丑态。

他摸了摸支出一个大蓬的裤裆,解开了裤头,拿着那根东西,来回的套起来。

房间内,叶拿被子捂着嘴,不让自己任何的羞人声音流出这个房间去,维持最后一点尊严,仅此而已。

钊子伏在叶身上,用力干着她的花穴,在里面乱冲乱搅,花穴流出许多淫水,已经到达快感的颠峰。钊子再使劲插了一会儿,在她体内泄出一次,才满意的抱了她闭眼睡去。

“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

听到……叶眼皮子一跳,凳子挪了挪,离曹非平远一点了,再转过身去。但是没有用,有些人脸皮厚的堪比……叶都要比不出来了,总之,她转到哪边,曹非平就转到哪边,巴巴的凑上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会遮掩一点,但这人一点伪装都不带的。昨天起曹非平就担起了看管她的职责,锁不锁着她全凭他的意思。连安安静静地坐在窗下发呆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生活的盼头还剩什么……叶很迷惘。

“床都要被阿钊摇塌了,你都没有叫,是不是他的技术不过关,让你不够爽啊?”

少女肃着一张脸,却有一种冰肌玉肤,弱骨纤形的美,曹非平看的心痒痒极了,若非顾忌着钊子,现在就扑上去抱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弄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嘴巴上占一占便宜。

“要不,你让我睡一下,保证叫你爽死。”

绕到叶面前,曹非平开始解裤头,掏出他的宝贝,一根颜色偏黑,硕大无比的阳具。

“喜欢我的大鸡吧吗?它一定可以操的你嗷嗷叫。”

卖进山里的少女(27)hh

这人的下流程度叶再次刷新了。房间就那么点大,总不能躲到床上去吧,如果跑院子里,万一刺激到这坏东西又有谁能来救她,左右思量了思量,无奈,叶只好坐着不动,尽力将面前这个聒噪的好东西当作空气。

第一次盼望着曹非钊能快点回来。

曹非平搬了把坐到叶面前,当着她的面捏起自己的大黑鸡巴开始了手淫。

“噗噗噗”的捋动声在静谧的环境里分外的响。

叶气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再转个身,对方却突然道:“再拿屁股对着我,我就干你屁股。”

妈的

叶不敢赌他话里的真假,只好坐着不动了。

曹非平:“抬起头,看着我的鸡巴。”

如果可以,叶希望能降下一道雷,把眼前这男人劈死。再怎么不情愿,叶也只能照话做,缓缓抬起头,看着曹非平那根硕大无比的阳具。

漂亮的小脸上有着隐忍的楚楚可怜,让曹非平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坏了点,但同时,这样的神情更让男人有施虐欲,那点惭愧根本不足以和身体里的邪念相比。

曹非平很兴奋,从他阳具勃起的硬度可见一斑。

二十不到曹非平就外出打工,四处漂泊不定,哪里能赚钱就飘到哪里,可因着脸上的疤,女人对他避之不及,就算去街边的发廊,那些婊子也是不情不愿,曹非平也歇了去嫖的兴致,没的花钱买不痛快。想要就撸呗!

但当着这么漂亮的女孩面撸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第一遭,刺激可想而知了。

曹非平喉咙间发出粗噶的吼声,大而黑的阳具被箍的愈加青筋毕现。叶被迫将整根看进眼里,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比较开了,和曹非钊的大圆头比起来,曹非平的有点方,颜色也深得多,而且那不停撸着阳具的动作太下流了,叶不忍直视,可是碍于曹非平的淫威不得不直视。

龟头上的小孔一张一合,被五个手指牵带的变形,在美少女的直视下,曹非平的快感来的比以往都要快,他也不转身,就这么直直的对着叶,射了。

许是真的刺激到了,曹非平射了很多,叶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睫毛上都挂了不少糊嗒嗒的液,叶的家离海不远,闻着有点像海的味道,腥腥咸咸。

反应过来,叶花容失色,喉头恶心感涌上来,捂了嘴,跑出去哇哇的吐了,不过这一来手也没能逃过厄运,也沾了一手的黏糊糊。

忍不住想哭……

挨到晚上,钊子才回来,叶张了张嘴,想说白天的事,但看着钊子似乎很累的样子,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他会为了她和亲兄弟起罅隙吗?叶不确定,默不作声的脱去外面的花棉袄,爬到床的最里面,缩起身子。

曾听说这样睡姿的人非常缺乏安全感,在这个地方,叶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

钊子今天确实累了,起屋的人家想在年前起好房子,便要他们一刻不停的干活,当然,工钱也从原来的三十提到了四十。搂着叶香香软软的身子,钊子觉得,即便不做那个事,也是挺好的。

天还没亮钊子就出门了,叶一醒来就见床边坐了团黑影,晨光熹微,映在他的半边脸上,丑陋的疤痕,昏暗的光线,老式的背景,活脱脱就是一个鬼魅。

叶吓的瞳孔一缩,马上想起来是谁了,佯装着还没醒来,脑中快速想着对策,但又有什么对策可以想?这人是越来越不知敛了。

一开始等到她起床了,他才会进来,但现在钊子前脚才刚走没一会儿,他这做大哥的后脚就进了弟弟女人的床边。

男人带了凉意的手指点了点叶的面颊,叶下意识的缩了缩,曹非平道:“我知道你醒了。”

既然被戳穿,叶索性也不装了,睁了眼睛清凌凌的看他,“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弟的人,你这样合适吗?”

……

昨天有事,补上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异界之古武至尊
异界之古武至尊
天下第一高手西岚为追求极致武道,破碎虚空,意外重生于异世界——天澜大陆,并成为绝色郡主的未婚夫,然而,新婚之夜,这位令世上所有男人嫉妒的幸运儿,却惨遭妻子拒之门外……怀着一定要征服绝色老婆的伟大愿望,西岚誓要出人头地。天赋太低?易筋经伐毛洗髓,脱胎换骨。升级太慢?北冥神功吸得飞起!特殊能力太少?道心种魔大法直接复制!前世武学在圣耀大陆大放异彩,天澜大陆亦为这极品赘婿的出现而翻开全新篇章。
罗辰
重生白蛇传
重生白蛇传
一觉醒来穿越到白蛇传的世界,而且还成为了天字第一号小白脸……许仙!这一世,不能再吃软饭!
六年磨一剑
重生之都市修神
重生之都市修神
这是一个纵横万域星空的人族仙帝重生回少年,装逼打脸的故事。 你是国家最神秘强大的秘密武器?那就请你继续保持神秘,不然我就让你成为秘密; 你是隐藏在都市扮猪...
指尖沉沙
校花的透视高手
校花的透视高手
兵王,杀手,医生,世家子,他究竟拥有几重身份?校花,警花,女老师,女总裁,黑道萝莉,她们为何都伴其?林萧非常烦恼,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罢了,为何总是有那么多不长眼的东西跳出来,还想泡我的妞,没有办法,我只能一个个让你们绝望。
月华炎
都市无敌修仙
都市无敌修仙
叱咤仙界的陈璇仙帝重生到了无尽虚空之中地球上的落魄幅富二代叶尘之上。兵王回归,贴身保安,鬼才下山。这样的戏码你是不是看腻了?2016劲爆爽文,武力值突破天际,拳拳到肉,震撼来袭!各种大明星、校花、女杀手、警花纷至沓来,穿越而来的仙帝又将演绎怎样的精彩人生,一切尽在都市无敌修仙!!!
不会飞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