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就撩你(H)

卖进山里的是你(18)hhh

嗖地,叶回神游的心绪,然后转开视线,坚决不再看向曹非钊那边。

虽然在干活,钊子的视线余光一直不曾离开叶,见到她的小动作,唇角不自觉一弯。很早的时候钊子的母亲就不在了,他家两兄弟,很多家务活都要钊子自己做,洗衣做饭这些,做起来游刃有余。

坐的有些久了,叶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不经意看到他正在洗的小东西,脸一下红了。

钊子不动声色的观察,然后问道:“你自己洗吗?”

叶淡淡垂下眼,“你喜欢洗就洗好了。”

稍稍平静下来,她就能做到坦然了,几个月来都是这人洗的她的内裤,现在还害羞就没意思了。

小内裤的裆底有点淡黄的尿迹,钊子打上肥皂,搓干净过了几遍清水,在鼻前嗅了嗅。

叶愣了,这人怎么可以将这么下流的动作做的这么坦荡,太……轻浮了。作为被轻浮的对象,叶有些不能忍,一秒后,她弯腰拾起一块石子儿,掷向曹非钊面前的清水盆里。

水珠四溅,钊子捋了一把脸,看向胆子越来越大的某人,起身一个胯部走到叶面前,在她往屋里跑的时候突然抓了她的手腕,臂力一提,带她进了怀里,然后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

骤然腾空趴到他身上,叶心跳的飞快,她也没怎么滴他啊,怎就又发神经了。

下一秒,钊子转身把她放到屋檐的置物木柜上,掀起冬裙,一路从小腿往上滑,裙子掀到腰际,白生生的大腿闪现在阳光下,很有田园风的蕾丝碎花小内裤紧紧包着整个阴户,中间一条陷进去的缝引人侧目。

钊子手指沿着那条缝划过去。

叶浑身起了轻栗,想跳下来,却被钊子看出意图,他胯部往前一抵,叶双腿被迫打开了,那缝呈现的更加显眼了。

叶气急了,双腿乱蹬着,“你,你松开我。”

钊子捻住中间的一点凸起,表情狠厉,“还敢不敢了?”

叶很想硬气的拒绝回答,可身体完全受制于人,想不回答就得掂量掂量了。

叶很识时务,“不,不敢了。”

钊子:“我想操你了。”

叶:“……”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有用吗?

抬起眼望向湛蓝色的天空,尽力忽略因曹非钊的手指所引起的连锁反应。

内裤被扒开了,私处凉嗖嗖的,忍不住想把腿夹起来。

钊子:“留着力气夹我的鸡巴。”

两瓣肉肉的唇如盛开的桃花,粉红粉红的,娇嫩得仿佛吹口气就能化成水,非常的漂亮,一看就是小姑娘的,完全不像挨过那么多次操的样子。

钊子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年岁小的那会村里有个刘寡妇,那时村里上厕所都是自家挖的茅坑,他哥总喜欢去偷看刘寡妇拉尿,有时候也会把他稍带上,那黑乎乎,长满乱毛的地方是钊子对女人的最初印象。

有些村人很不讲究,田埂地头就能拖着女人开干,钊子被动的看过几次,大多都是大同小异,黑毛杂乱,包着男人鸡巴的两片肉像两片黑木耳,还有那些白白的,恶心人的垢,一点美感都没有。

以至于钊子从来知道叶的干起来很舒服,却从没有想过主动去看一看。

可他差点错过了什么,钊子看的目不转睛。

热辣辣的视线宛如视奸,叶很无力的闭起了眼睛,这样青天白日的,令叶非常的不适应,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对方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突然,粗粝的手指在她的穴口磨研,叶浑身一颤,“别,别弄……”

钊子:“你的很漂亮,我就摸一下,会很轻的,这么小的,怎么就容的下我的大鸡吧。”

好奇的用指尖拨了拨微微张着嘴的粉色小口,那小口像是受到了惊吓,一阵阵缩。

钊子吞了吞口水,轻轻插了一截手指进去,“比你的大奶子还要漂亮。”

卖进山里的少女(19)hhhh

仅初中毕业的钊子,并不太会一些好听的修饰词,直白的毛糙而又赤裸裸。

那些话一句比一句尺度大,叶听得胸脯起伏不定。

没文化不可怕,就怕流氓没文化。

一缕透明的水从肉穴内涌出,湿润了钊子的手指,火热的湿气从肉穴内传来,烘在他手上。

钊子手指抠弄着肉壁,那一道道褶皱软滑而又十分有弹性,不一会儿,一股又一股粘稠滑腻的淫津欲液流出叶的下身,那娇挺凸起来,颜色猩红的小软豆渐渐变硬、挺立……

忍着想要把鸡巴插进去的冲动,钊子继续孜孜不倦的研究,大概是嫌弯着腰事,干脆在一旁取了张凳子来,又把叶的双腿各一只的架上肩膀,舒舒服服的玩弄起了叶撩人的花洞。

再插入一截手指节,钊子的整根手指便全部插了进去,叶软下的身子立刻僵硬起来,小小的花洞因为紧张而在他的眼皮下缩成了一小团。

钊子:“你的身体很骚啊。好多水。”里面火热紧致,把他的手指头吃的紧紧的。

这人今天话可真多,叶被他说的一阵神思乱颤,她不想承认自己是骚的,可好像这似乎是事实,抵赖不了。

叶扭着腰臀,想避开曹非钊插在她肉穴里的手,但这时他的手却动了,一进一出的,做着抽插的动作,仿若做爱。

手指和阳具做大的区别就是一个小一个大,感觉虽轻微了点,却也是实实在在能感觉到的,而且手指在数量上就完胜阳具。

人家有兄弟五个。

钊子当然不可能把五个手指头全插入,他先是试探性的插了两根,感觉还能再加,又插入了一根,变成了三根。

三根手指同时刺入叶的花洞,充当不速之客的快速淘气起来,越刺越深,越刺越快。

叶头皮发麻,细软的叫出声儿,“别,别这样好不好?”

钊子的手本就极为粗糙,剌在肉壁上,有别于阳具抽动带来时的感觉,说不上来哪个更好一点,都是催淫的帮凶。

滴滴答答的淫水溅出来,木制的置物柜上已经淫迹斑斑了,叶羞涩难堪,身体软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只能被男人架着分开腿,任凭处置。

男人的三根手指在叶幽深、紧窄、火热的肉穴里浸泡的油润光滑,时轻时重的抽插起来。

小小的口子像韧性极佳的橡皮筋,当手指齐齐插入时,粉嘟嘟的花瓣努力挤向两旁,扩大成一张大嘴,淫荡的吞噬了插来的手指,甚至能看到下方可爱的菊丘被压迫的皱褶变形了,这个画面十分的艳糜。

“别、别,动……”叶羞耻的摇头,下体却在摇头中紧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

钊子直接忽略了她的话,勾出一手的水,“你的里好像藏了条小溪。”

“没……”

钊子:“你看这时什么?”能汩汩冒水的,不是小溪是什么。

叶看到他的手湿淋淋的,还在往下滴水,顿时脸烫的仿佛要烧起来。肮脏下流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山民了,叶盯着他过于英挺的鼻梁,很想把他砸扁了,看他还怎么猖狂。

还没有在脑海中幻想出来,叶的胸前就是一凉,却是前面的衣服被剥开了,两只嫩乳也显现在青天白日之下。

胸肉上的肤色白的能反光,肌肤下的毛细血管隐约可见,乳晕的颜色粉粉嫩嫩,比乳尖略浅一点,微微鼓起,比春季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还要鲜嫩上许多,随着呼吸,优美的起伏。

上面下面全都光着,还是在屋外,这令叶很抗拒,不顾曹非钊的压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屁股扭动间将置物柜上的一只木盒掉了下去,盒盖摔开,清脆的铃铛声“叮铃铃”响了起来。

三枚铜铃铛小巧致,来历不详,有记忆以来就在家里了,小时候和大哥拿来当玩具,后来大了就一直当废弃品扔在木盒里。

卖进山里的少女(20)hhhh

忽然之间,钊子突发奇想,拾起地上的三只小小的铜铃铛,将多出的一只扔回了盒子里,然后把铃铛上的铜环各套进叶的乳头里。

叶不是没有挣扎,可她那点子哪挣的过通身肌肉纠结的壮汉,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你,你有病啊。”憋了半天,只能憋出这几个字,无能的叶想哭了。

见她眼睛又开始泛红,像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可爱又可怜。钊子也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了,欺负这么个可爱的女娃子,但当钊子看到自己的杰作,升起的那一丝惭愧也烟消云散了。

盈硕丰腴的嫩乳,颤颤巍巍,乳蒂娇红,似欲拒还迎的颤荡着,荡出迷人的乳波,特别是套在乳蒂上的两个小铜铃,随着乳波的颤荡而发生悦耳的‘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这铃音平时听着还好,但这会儿由着少女的乳头上传出,就充满了挑逗的暗示,耐人寻味了。

什么暗示不暗示的,叶不懂,她只知道羞人死了,哪儿有在咪咪头上挂铃铛的,亏他想的出来。这山民看起来像个老实人,其实一点都不老实。

老实人会花钱买女人吗?会不动声色的威胁人吗?会……用好几根手指抠女人的那里吗?会……往女人的咪咪头上挂铃铛吗?

这可统统是是坏人才做的。

曹非钊是坏蛋。

在仅十七岁的叶眼里,世界非白即黑,不是好人,就是坏人,界线分明。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音线略低的男声进入耳膜,叶生生打了个寒噤,生孩子,一点都不好。

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怎么能被困在这个山沟沟里,而且她还没有成年……

叶拼命摇头,蹬着双腿想从男人的肩上下来,做着最后的抵抗,咪咪头上的两个铜铃铛‘叮铃铃’的响,而这响声里,叶听到了曹非钊解裤带的声音。钊子粗糙的手掌摸向她滚圆的屁股,用力掐了一道,“别乱动。”

然后胯部往前一挺。

湿泞的洞穴霎时遭到异物的入侵。叶呼吸凌乱了,胸口高低起伏着,下体倏然缩紧,夹住,企图用近乎愚蠢的方式来阻止异物的更加深入。

当然愚蠢,不但于自己没有半点助益,反而让对方受益了,从他骤然加粗的喘息里就能听出。

钊子压住叶,用他那又粗又长的巨大老二紧紧地顶住叶膣道深处含珠带露的嫩滑花蕊,直入柔软娇羞的子宫颈,入的很重,叶觉得身体被大热棍捅开了,饱涨的塞满了。

除了第一晚刚破身时的被压在下面,后来一直都是侧着从背后插入做的,也就昨晚又是在下面,而今天这个姿势却是头一次,叶本就排斥和曹非钊面对面的做这档子事,还是大白天的在屋外,更是打从心底的不愿意。

“呼呼……你这臭老粗。”

钊子:“臭老粗在操你。”

用力一挺,叶柔弱无骨的娇躯被撞的靠在了墙上,咪咪头上的两只铃铛不断发出脆响,而从接连着的下体传来富有规律滑动的摩擦声和男人低沉的呻吟声,清凉的深秋空气里面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

“啊……嗯嗯……”叶的头往后靠在墙上,柔顺的长发飘荡在后腰,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着气,她也发出声音的,可彷只有通过这种办法才能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是的,快感。

生理上的感觉叶否认不了。

从昨晚叶就开始思考,但如果想脱离禁脔的身份,而既然体力上弄不过曹非钊,便只有智取了,再不想也要忍,必须忍……

下体紧含着曹非钊的阳物,在他一下下凌厉的刺入时,叶眼波朦胧,发出时有时无的低吟。

虽然很轻很轻,但这足以让钊子感到荣幸了,把头低下去,先把叶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

卖进山里的少女(21)hh

离开时还黏着条长长的银丝,绕到她胸前,在乳沟上舔了舔,一手一只的抿着乳珠,大鸡吧开始冲刺般的猛干。

铃铛‘叮铃铃’的响。

紧接着,叶上半身被钊子圈进怀里,娇乳挤压的扁扁的,和钊子的胸膛紧紧摩擦在一起。

铃铛的脆声变得沉闷。

快感潮水般涌来,一阵阵的,令叶浑身瘫软,无力的偎在曹非钊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这几乎是叶首次在他怀里软下身段,钊子很激动,托着她滚圆的屁股,阳物一下插到顶,“阿,喜欢我的大鸡吧干你吗?”

“臭老粗……”

山民就是山民,长得再人模人样也改不了骨子里的粗鄙。

叶没有一下子完全改变态度,是因为她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如果突然之间改变,怕是这人要多想了。

为着她对他的那一丝转变,钊子卖力了许多,连连把叶送上快感的浪尖,可比起以往的类似发泄的冲刺,此时的钊子动作间多了几分温柔。

热浪般的稠射入宫腔,叶身体抖了几下。钊子把她衣服,冬裙整理好,把她抱在膝盖上坐下,看着她致的侧颜,目光有些痴。

叶像是没感觉到,很是平静的由他看,算算时间,今天应该还在安全期内,万幸!

不多久,裤裆里断断续续有东西流出来,粘稠的很。

天空湛蓝,阳光明媚,群山连绵,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风吹落枝头的最后一片叶子,预示着冬天的来临。

生活照旧,钊子每天努力干活,想赚取更多的钱给叶买好吃的,买好穿的,一想到叶偶尔对他流露出的依恋,钊子就干劲十足。

叶的活动区域变大了,以前曹非钊出去都是把她锁在房间里的,现在改成了锁在院子里,她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这天天还没亮,叶被尿憋醒,一睁眼就看到床前有个黑影在动,吓的尖叫,直到听黑影出了声,她才惊魂不定的拉亮了灯。

叶:“你怎么不开灯穿衣服,看得见吗?”

钊子:“看得见。”

叶不接话了,去解决了体内多余的水分回来,钊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注意到他穿的是件比较新的夹克外套,问他,“你,不去地里吗?”

钊子:“我赶船去乡里,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叶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能带我一起去吗?”

提出这个要求要说心里不忐忑是不能的,怕曹非钊会一口回绝,而这是对自己偶尔出卖本心的回报的一种试探。

钊子沉默了。

就在叶因为他要拒绝了时,却是点头同意了。

冬天的清晨天亮的晚,这个点也有六点了,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往下走了大概半个钟,地势逐渐平坦,再往前就是大梁山水库,绿光粼粼,深不可测。

渡船停泊在岸头,陆陆续续有山民上船,叶在钊子的牵领下上了船。船上基本都是男的,包括叶在内也就两三个女人,看她们大方坦然的样子就能看出不是被卖的,而是正常的婚嫁方式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

冬日清晨的山里冷,叶用一块大方巾裹着头和脸,身上又是那种说不出款式的棉袄,除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浑身上下没什么惹眼之处。

知道内情的小龙坡村人无不多看了一眼叶,猜到她便是曹非钊花高价买的漂亮女娃子了,当时村里都传开了,曹非钊把她藏的严实,有些人跑去看都被挡在了门外,以至于过去了好几个月,一个村的好些都没见过叶的真面目。

但就现在看,也不过如此,没有美出一朵花来。

叶把头侧了一点,看向远处的青山绿水,当那些看来的打量不存在。

钊子和相熟的同村人打了招呼,却在不动声色间隔住了旁人看向叶的视线。

卖进山里的少女(22)你去哪?

山里话,叶听不太懂,连蒙带猜,听出来几个意思,什么看牢了,什么早点生儿子,什么别叫人跑了之类的话。

到了乡里,时间正好,但今天气候一会阴一会阳的,有些不好。一路观察下来,叶的心越来越沉重。

村子往外的路是有两条,一条通往水库,另一条却是通往森林。那茂密的,绿森森的,不知出口在何处的森林充满了太多的未知。

叶不想去赌未知。

所谓的乡,就是由一条街道组成的市场,商店外面摆着各种货物,大多都是当地人家里自产的农产品,如姜汁,竹笋,番薯这些。

钊子把挑来的一担东西东西交给粮油店老板,老板过了称,数了钱给钊子,叶看着也就两百多的样子,这个地方,贫穷,落后,愚昧……

叶心里的某个念头再也难以按捺,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真要听天由命等着肚子大起来……

钊子:“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叶:“肚子还不饿。”

钊子当她是不好意思说,便做主买了一碗像面糊糊的汤,里面有肉沫,炒豆,榨菜沫,香菜,好像还滴了几滴香油,闻起来香的要命。本来没什么食欲的叶也有点想吃了,“这个叫什么?”

相处至今,叶从没有这么平和的和他交流过,钊子觉得带她出来走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钊子:“疙瘩汤。喜欢吃的话下次我再给你买。”也不贵,六块钱就能买一碗了。

叶垂下眼睛,淡淡嗯了声,便默不作声的往嘴里舀着食物,再美味的小吃,因着心里存有事也变得寡淡无味了。

没吃完的剩下半碗都进了钊子的肚子。

之后叶提出想让他带着四处走走,钊子没有不应的,只要肯安安心心和他过日子,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可以为她达成,四处逛逛本来就是小事情。

从街头走到街尾,眼看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少,而身边的曹非钊一步不离的跟着她,叶找不到任何机会。

简陋的试衣间,想找个藏身的后门都没有,上厕所的也借口用过了,里面没有其他的门可供离开,曹非钊像个门神一样守在门口,叶慢吞吞出来,若无其事的和他游走,心里苦涩的无法形容。

走近一个路段,许多人围着吵吵闹闹。

叶好奇的朝那边看去,乌溜溜的眼睛明亮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钊子原想避开了走的,但是一看到她明亮的双眼,便带了叶走向吵闹的人群。

被人群包围着的是两个不停吵嘴的女人。

叽里呱啦的山里话叶只能听懂一点点,她也不用懂,只需要一个机会。

钊子隔开挤上叶的人,把她护在身前。

两个女人高声叫骂,有几个人在劝架。

那些看热闹的人私下里指指点点,说个不停。

不知说了句什么,吵架升级,演变成了厮打的地步。

挤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劝架的,拉架的,看热闹的,叶被挤的逐渐偏离钊子的掌控范围,一步步朝着另一方向的人潮挤了过去。

身前身后都挤了人,眼看着叶离他远了,钊子推搡着身周的人,眼神警告,但混乱的人群有些失控,没人会去留意他的眼神,钊子想挤到叶那边去,一时困难重重。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失去这一次机会叶不甘心,避开曹非钊看过来的焦急神情,逐步后退,退到人群外围,蹲下身,佯装着系鞋带,躲往旁边建筑物的隐蔽处。

目前并不是马上跑,该是先找地方躲起来才是,叶四下观望探查环境,前面有道转弯,跑过去应该能躲一下?

每块乌云都镶着金边,每朵白云下都会有影子。希望就在眼前,叶浑身充满了力量。

而就在这时,在叶身后,在自由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那道声音犹如魔鬼之音。

“叶,你要去哪里?”

卖进山里的少女(23)hhh

叶心底渐有绝望的情绪蔓延,那无法跨出的一步,比付诸于身上的伤痛更令她绝望,如渗入水中的墨汁,将整颗心染成一片灰暗。

慢慢转过身,低声道:“挤的头晕,就走到了这里。”

一个转身的时间,叶所有的表情都已妥善处理,做到尽量不叫曹非钊看出端倪。逆境能毁一个人,也能使一个人成长,看,她不就从普通人变成了演戏信手拈来的人。

发泄,哭,都不能解决问题,生活还要继续。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做起来为什么那么的艰难!

钊子:“既然头晕,就回家吧。”

没有暴风雨。

平静,非常平静,如果不是曹非钊面部线条异常的冷峻和偶尔投她身上的审视目光,叶当真要以为曹非钊是信了她话的。

一路都是沉默,但这种沉默和以往,似乎多了某种压抑的东西。

跟在曹非钊的边上慢慢走着,叶有种面临审判的感觉。老天好像也在可怜她,下起了蒙蒙细雨,连绵的大山仿佛笼上了一层烟纱,又仿佛是泛着仙气的昆仑仙境。

可实际上它正正相反,一点儿都不仙,却是罪恶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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