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文合集2

第 138 节

</br> 这种迷醉,仅限于肉欲。

好在他需要的,也只是肉欲。

可他实在想不到,月娘明明之前已经涕泣哀求,明明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她怎么还要与自己唱反调

她茫然地看着他,居然还在为茉莉说情

她真地不怕死,还是她根本就是个山精狐鬼

「哼,孩子是吗等她回来之后,她就不是了。还有,她回来,最多变成像你一样的荡妇。可如果她不回来,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月奴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

朱由菘说完,咬着牙根又再次在月娘体内猛送。

月娘能够感觉到,自己最后的,模糊的那个希望也破碎了。

那个自己的替身,自己纯净的希望,破灭了。

朱由菘用什么手段,她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是,茉莉在劫难逃。

就像他说的或是臣服,或是死。

可她呢甚至比茉莉更可悲。

她的心不愿继续对着冷血的朱由菘摇尾乞怜;可她的身体,也不能随心所欲地选择去死。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如画一样,在这只有肉体的世子府中,还可以找到向上爬一步的欲望;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为什么她的爱情,会这样的畸形和无奈

如果她不爱他们,她或者也可以心无挂碍地去自尽。

为了这畸形的无可奈何的爱,她像个行尸走肉般,在这世子府中偷偷痴盼了几回,又痛苦过多少个夜。

「求你让我死吧。」

月娘闭上眼睛,像是在说一桩最平常的事。

她有些累了。她不想继续盼望,她现在已经完全绝望。

朱由菘停了一下,让自己古怪峥嵘的龙阳,停在她的身体内。

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已是鲜血涟涟。

他的暴虐,他的贪婪,他的只求一快,让月娘的后庭饱受折磨。

「死好,让我先弄废了你,你才能死」

朱由菘接着继续他的暴虐,看到月娘的眼泪,一串串地从脸颊滑落到贵妃椅的椅面上。

「主子,主子」

花奴的声音,怯怯地从殿门口飘进来。

里面的情形,他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

他不知道,原来月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勇敢。

私放茉莉,这个念头他不敢有,更不用说实行。

可月娘都做了,这让花奴除了惭愧,还生出一种对月娘的,模糊的敬仰。

这种惭愧和敬仰,再一次催动着他,生出一种类似英雄救美的情愫。

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他更加难以忍耐。

谁都可以死,但月娘不能死。

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

因此他要解救月娘,可他拥有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体。

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色殿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然后他跪下,跪着进入那间情欲和腐肉气息交缠的殿堂。

他不是个真的英雄,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把心爱的女人从凶兽的身体下救出来。

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

可他们现在,已经真地死了,无一例外地死了。

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栽倒在西四牌楼下。

他想活着,就不能充当英雄。

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他想救的,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

用他的身体去替代她的,这样,很卑微吗他想。

也许是,可他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体,难道比不过月奴么」

花奴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女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

原来这男色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

只可惜,他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

「花奴,你这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宠幸你,好,等我收拾完她,再说」

朱由菘冷笑着,眼睛看着花奴,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

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

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

「不主子,我,花奴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习惯了被主子宠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吗」

花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将发簪扔在一旁。

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为白皙的肌肤,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

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一双手抚上朱由菘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着。

用他小小的乳头和结实的胸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

「你」

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月娘,觉得实在难以取舍。

可花奴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在继续向上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

「既然你这么想好。」

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将他没有释放的欲望,塞入花奴的口中。

「花奴,你很聪明,也很贱。不过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聪明我只要你够贱明白吗」

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龙阳就开始在他口中耸动起来。

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让他几欲呕吐。

可他强忍着,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哀哀地看着朱由菘。

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

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吟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阳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唇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势的阴影下。

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所谓尊严和命运。

尊严,他和月娘早已丧失;而命运,则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渺茫。

「主子主子,九千岁驾到,正在前殿候着您呢。」

如画急匆匆地跑来,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

从那缝隙里,如画的一双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

朱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他加紧了抽送的频率,让花奴更加痛苦难耐。

那些要命的珠子,让他的唇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来。

朱由菘想尽快结束,他不想带着一身的欲望,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

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

花奴阵阵作呕,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阳。

这种不适的反应,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终于在花奴口中,他散发了他的欲念。

花奴认命而无奈地接纳了他浑浊的jing液,又用唇舌去清理着他的龙阳。

趁着当,朱由菘大喘着气问道:「来了多少人,什么情形」

如画低头答道:「回主子,来得人不多,有几十个,穿得也是便服。九千岁看起来,心情尚可。」

朱由菘点点头,示意花奴为他穿好衣服。

花奴巴不得他赶快离开,第一次对这九千岁有了点好感。

若不是魏忠贤,他和月娘,还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腾到什么时候。

「主子她放她回去吧。她的伤」

花奴看着朱由菘走到殿门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道。

「找大夫。」

朱由菘头也没回,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节骨眼上,魏忠贤来干什么了

这老权阉的出现,必定不会只是来跟他闲话家常。

为了这桩烦心的事,他也懒得与月娘多做计较。

只是他头一遭有种感觉,月娘这玩物,似乎不再完全属于他了。

她的心,反了。

「未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朱由菘面上堆着笑,不及进门,便高声寒暄着。

一脚刚踏进会客厅,便忙对着负手背立的魏忠贤拱拳致意。

只是脸上虽笑的毫无破绽,心底里却恨透了这老阉货。

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龙孙,却要奉迎这没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

无奈形势比人强,即便先皇驾崩了,这老阉货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据闻新皇帝对这老家伙也算是礼敬有加,所以朱由菘也摸不准这老货还能猖狂多久。

魏忠贤正负手对着客厅内的一副徐渭的梅花蕉叶图沈吟,此时也不过略转过身看看满脸笑容的朱由菘,略微点点头算是答礼。

他也不是不想笑,只是多年来杀伐决断出自他一人之口,早已习惯了周遭人们对他的谄媚奉承。

如今先皇一去,他便转变态度,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贤失了势。

这种未败先怯的表现,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尤其要不得。

于是他牵动着麻痹的嘴角,要笑不笑的,只是直直地看着朱由菘。

朱由菘心里没底,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魏忠贤上座,又忙不迭地试探:「您老今儿怎么这么有空您能来我这,好歹先说一声儿,我好叫奴才们准备迎您的驾。早就想请您过府一叙,无奈您贵人事忙。前一段儿先皇大丧,尤其离不得您老操持。虽然是国丧,但您老还需多多保重,否则又岂是国家之福」

魏忠贤眼见这亲王世子也需对自己毕恭毕敬,更体会到权力一物的可贵。

他在小宦官的搀扶下坐稳了,方冷笑一声,用他尖刻刺耳如垂死鸭子般的声音说道:「世子这般说,倒是抬举杂家了。杂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然先皇念我忠谨,杂家虚称了这九千岁的名号,也不过是大明之臣。头顶的是大明的天,脚下踩的也是大明的土地。说到底,杂家也还是为朱姓大明的江山操心使力。因此,今日前来,正是为我大明的新皇而来,向世子借样东西。」

朱由菘在一旁小心陪坐着,看着不阴不阳的魏忠贤,听着他不咸不淡的浑话,心下一沈,脸上却依旧堆着笑打趣道:「九千岁说笑了。天下任什么东西,岂有九千岁向小王借的道理您老府上无论是珍禽异兽,抑或是奇石古玩,岂是小王这寒舍内能比拟的若您老看得上眼,这徐文长的画儿也算能拿出手,就是这画得了仙遇,又何谈借字,岂不见外」

魏忠贤略掀唇角,听着朱由菘顾左右而言他,伸伸手止住他的话,不紧不慢地说道:「杂家说了,此次前来并非为杂家自己,只是欲为新皇办事。世子也无需与杂家开心取笑,直说了罢,杂家不要世子的珍宝古玩,只是要跟你借几个人得力的人,服侍新皇。说起来,也是世子对新皇的忠心,也算是大功一件呢。」

「人什么人得蒙您老青眼我竟不知,寒舍竟有此等人物」

朱由菘干笑着,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千金易得,美人难求。素闻世子府上豢养了大批的美人,个个都有飞燕玉环之姿。如今新皇登基,天下大定。而新皇身边除一周皇后和几个妃子外,竟无一超群之美人服侍在侧。以致皇嗣零落,终非大明之福,更伤了天朝盛世的体面。为此一端,杂家也说不得舍了这老脸,前来问世子借人了。」

朱由菘的笑意越来越僵,心下不由暗骂,这老阉货居然是上门抢人所好,还美其名曰「借」。可谁不知,借给了皇帝的女人,岂有收还之理。这正如说书的所讲的借荆州一般,有去无回呢。

他忍着心里的怨气,仍强笑着说:「几个人罢了,不值什么。只是服侍新皇,我深恐她们不配。倘若服侍不周,这一番亟待效忠的美意,岂不变成了坏事况且市井传言,九千岁又岂可尽信那都是些玩笑话,我这又哪来的那些个天姿国色」

魏忠贤喝了口茶,瞟了朱由菘一眼说道:「美与不美,杂家自有分寸。想杂家于宫中一呆便是几十年,寻常美人见得自是不少,可真正出色的,却大多湮于市井间,并未出现在皇宫里。尤其经由您调教过的美人儿,大抵神仙也伺候得,料不会服侍不好我们这位新皇帝。我单说一人,皇宫禁苑内,便无人可胜其媚。否则,又怎会令得世子恩宠有加怎会令得世子为她扑杀王春生那小子且先皇御赐的宝器,也不会独独便宜了她一人。」

朱由菘惊疑地望着魏忠贤,不明白这老货怎么会对自己府上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听他话中的意思,不止是对月娘的事情清楚,就连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尽在他的监控之下。

「东西两厂,并不是吃干饭的。我调理出来的奴才,自然对皇家的事尽忠职守。世子也无需介怀,杂家不担心别的,只是吩咐他们,需格外保护世子的安全而已。就算世子的头发少了一根,那都是杂家的罪过。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魏忠贤阴阴地笑着,让朱由菘感到毛骨悚然。自以为这世子府如铁桶般严密,到头来也终究被魏忠贤的爪牙所监控。

此刻的朱由菘,后背一阵阵发凉,却又大汗淋漓。只庆幸自己平常只论风月,并无半句对魏忠贤的怨谤之词露于行迹,否则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先帝一心只在木匠活计上,所有奏章折子,几乎都是这阉货一人说了算。他说谁反了,那就是反了。而只要与谋反沾了边,无论之前是多么地荣贵,也只能做了那刀下的亡魂。

「是,让九千岁费心了。」

朱由菘言不由衷地干笑几声。

迫于魏忠贤的yin威,他知道这一次,那千娇百媚的月娘,不仅她的心不再驯服于他,就连那副美妙绝伦的身子,也要被迫拱手让人了。

又一番口不对心的寒暄之后,在魏忠贤的威势下屈服的朱由菘,拱手看着惊恐莫名的月娘与其它几名美貌的侍婢,被华丽异常的镏金马车载走,直到消失在街道转角,他才缓缓放下拱起的手,又慢慢捏成一个拳头。

他不是心疼这几个女人,也并非对月娘真地一往情深。只是男人的本能和一贯无人冒犯的皇家至尊,被魏忠贤这一介阉人轻而易举地踩碎,这口气又如何咽得下。

只是事已至此,他亦只能在心底大骂晦气。想着月娘那尤物曾经在他身下动静皆媚的姿态,他也只能暗叹可惜。又巴不得快些把偷跑的茉莉捉回来,也算是一种补偿。

月娘也不知道是好命还是歹命,偏巧她前脚刚刚私放了茉莉,后脚就有魏忠贤来要来她去。否则,他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折腾她。

无论她是个多么烈性子的货,他也总有办法让她低头服输。只是,落在魏忠贤手中,也不见得是种幸运。那阉货的手段,只会比他更残刻。

而且素闻那新皇朱由检是个面冷心冷的主子,平日里便不喜女色。每天都深锁着眉头,考虑的都是大明江山的中兴之法。

只那月娘早已在肉欲中沈耽惯了的,就算她心里不喜这男女之事,那身浪肉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阳物。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的那些个迷情纵欲的药汤,也早就把她的身体,浸yin得比妓女更为放荡。

想到这儿,朱由菘暗自用手按抚了几下那欲翘的棒棒。也奇怪这月娘竟有如妖魅。只要一想到她那样子,不由得身下那活龙便要噬人般按捺不住。

罢了,反正人都已经送走了,多想也是无益。更何况她已生出反心有了反骨,留在身边也许不尽然都是好处。

就当便宜了自己那皇帝堂兄,总算也是肥水没落外人田。朱由菘轻轻甩甩袖子,无奈何自我解嘲一番。轻哼一声,总算是对自己有了个交代。

他微锁眉头,咳嗽一声叫过一旁的侍卫戴淳。

「交代你办的事,怎么着了」

他没事人似的问,不想被下人看出自己刚受了气。

「主子放心,这一两天内,那丫头必定乖乖地自己跑回来求您。」

戴淳低首答道。

朱由菘点点头,这才长舒一口气。

旧的已去,还好新的即来。

茉莉,茉莉。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美丽的名字。

有茉莉,有花奴。

自己这逍遥王,就总算没辜负了今后的那些个美景良辰。

再说月娘和如画等几个美貌的侍婢,在那宽敞的马车里,各揣一摊心事。

如画倒是看过些世面的女子,也深知自己身处这马车,比过去那位主子的更奢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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