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10章 翁媳孽情,曼娜逢甘露

1

林贤文经常给人的印象,是天生的斯文和优雅。他注定要当绅士的,即使是在他得知梅姨就像是家里的老鼠一样,一点一滴地把财物偷走了。甚至将他一对心爱的劳力士古董表,当做废铜烂铁地卖了,他似乎也会为什么事有失体统地大吵大闹。

贤文在一盏暗淡的台灯下看着报纸。回到了内地,他是每天都要把几份报纸读个遍的。在他的肚子感到有些饥饿难忍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他最初的反应是梅姨偷偷地跑来和她相会,然而当他拉开房门时,才发现却是儿媳曼娜。

曼娜一头缭乱的长发挽做个鬓,一袭粉红细缎睡袍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丰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间美妙的腰际,纤细柔软几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张娇­嫩­的粉脸,活活地笑着,现出了一对酒窝浅浅的。尽管贤文年轻时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

贤文的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在她身上溜溜地乱转,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对,她立即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爸爸,你怎还没睡啊?”

原来曼娜一觉醒来,发现他房间的灯还亮着,突然想起他正跟梅姨怄着气,贤文晚饭那阵就说了她几句,无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该偷拿东西去卖,因为她全不知道东西的贵重,缺钱时只要她开口,他都会给的。那女人便赌气早早就关闭了门上床,再也没见过她房间亮起灯光。便专程跑来问他还需要不需要什么吃的。

贤文立刻表示要几块饼­干­和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穿着轻薄睡袍的曼娜转身走了,不一会儿便送来了他要的食物。

夜深了,外间的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了下来,只听见有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

当曼娜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在骤然间触贴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刹那间,热血奔涌的贤文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了曼娜的身体。

曼娜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微颤动。这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曼娜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腮,细­嫩­的长脖子,和掩映在睡袍里凸起的|­乳­头,在微微地轻轻跳动。

贤文将近乎瘫软的曼娜搂到他的膝盖上,轻轻地一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贤文在盯着她的眼睛,将头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

贤文犹豫了片刻,才将嘴­唇­压覆下去,刚一触到那柔软的刹那,她丰满的嘴­唇­便紧紧地吸住了他,舌尖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里,他用劲地吮吸着,动作粗鲁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那­棒­­棒­还在不停地膨胀、变硬。于是,如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像一根可怕的铁杵。贤文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

曼娜吓了一跳,就这么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漉地泛出一些液汁,还像一只斗不败的公­鸡­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贤文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让他情yu燃烧得发疯了的女人。

身上的睡袍错乱,一边的肩带滑落,胸前隆起的两坨­肉­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着。他手脚慌乱地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荫毛火焰般地四处迸­射­,隐藏着的那两张­肉­片鼓胀微启,涔涔地流淌着|­乳­白的液汁。

男人粗鲁地扯过她的双腿立于地上,就将他那根粗硕的­棒­­棒­挑刺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荫道让他猛地一chā,曼娜觉得有些胀痛,不禁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pi股往后一挪,那根东西就脱掉下来,gui头上沾满了淋淋的水迹。

贤文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沉实实地重压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感随即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发梢也跟着欢快的颤动。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男人在她荫道里面左冲右突、轻抽缓送,嘴里助兴附和般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发如绸缎一般来回摆动。

在椅子上让贤文猛chā了一会,曼娜一双手撑在椅背上,pi股咯得有些疼痛,总是觉得别扭,“抱我到床上。”

曼娜异声怪调地叫着。

贤文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不知哪来的力气,上前横抱着她就往床上去。

他首先趴在曼娜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力量之猛、动作之灵活,使曼娜感到不可思议,完全不像他这般年龄的老人。他像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己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了,那处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乏力,真想摊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

贤文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枪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刺激的快感,竟然像狗一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舔舐起来,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他对曼娜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中带舐。

曼娜哪里经历过这般的调弄挑逗,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瘙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她挺着丰满的ru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像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像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刺来。

她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

终于,曼娜按捺不住了,她骑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还坚硬着的­棒­­棒­让她吞纳进了荫道,她快活地蹿荡着,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扭摆耸动,像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折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复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韧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2

眼瞧着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摆着,贤文的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

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腾起身来把她压覆下去,那根­棒­­棒­紧紧抵在她的里面,竟未曾脱离。然后,就挺着腰际猛然抽送,抽则至首、送却尽根,竟然连续冲击数百下,没有泄出半点,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这时,曼娜的荫道里有一股滚烫的汁液喷将出来,他被那股汁液烫击得gui头猛抖,拼命地抵住她,­棒­­棒­在里面一屈一张,体内那股激流便倾奔而出。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耸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

两人躺倒下去,曼娜赤­祼­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贤文让她背对着,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ru房。似乎他离不开它们似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贤文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

一只母猫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惊醒了,她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苦,她艰难地用肘子支起身子。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贤文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侧耳听听,又似乎没有了。他摇晃着曼娜,她睡意蒙胧地哼了一个,只是一个白皙的身子更往他的怀里钻。

而在这时候,门那边的黑暗中出现一个幽灵的影子,贤文被眼前的景象击晕了。那个影子像根木头一样定定地站了几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抽搐着,突起了棱角。

然后,她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曼娜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也让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至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地倒进贤文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干­出这等悖逆的的苟且来。”

梅姨­干­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魔鬼厉啸。

“你出去,等我们穿上衣服再说。”

贤文用手对门外一指说。

梅姨走到了床,她说:“我偏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们翁媳还再做什么。”

说着,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内­裤,碎碎片片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己的头发。

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贤文的脸上,不知什么东西则击中了曼娜赤­祼­的肩上。

她一边泼辣摔打着,一边大声地叫道:“快来人,快来看看,这公公扒灰,儿媳­淫­荡,竟爬上了公公的床上。”

贤文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厉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的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放松、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发出了尖音,脑了里翻转昏眩,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鬼影的怀抱中投去。

羞辱和情yu,像绞辫子似的交织在了一起。他一把捞住了她,扯近了,随手就是一记耳光。

曼娜从没见他如此凶狠蛮横,吓得扯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只听着贤文忿忿地说:“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话音刚落,又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

“你滚,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

曼娜在被子里听着叫苦不迭,他不知道,这最后两记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贤文让她一打,倒像是清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颏儿,一手就朝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扯。这一扑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脱中倒到地上,呼叫着、喊骂着,四肢乱踢乱蹬。

贤文按着,看见让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领敞开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来。

这香艳的景象更大刺激着他,浑身肌­肉­颤抖着,嘿嘿­淫­笑。

女人下身的裤子在挣扎中脱落了,女人在挣扎中变得赤­祼­了。曼娜见她一对ru房硕大松软,浑身的肌肤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滚动,不知不觉间贤文的那根­棒­­棒­又再度挺硬了起来,两具­精­赤的身子的­肉­搏,与其说是一种嫉妒和怨恨的较量,还不如说是一种奇异的情yu间的交流。打来打去,说穿了不过是装模作样,是放肆zuo爱的必要前奏。

当曼娜把被子扯滑下来时,他们两个身体已交叠到了一块,他身下的一具白皙松软的身体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他起伏压落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

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女人的胸前抚弄搓揉,那对雪白的­肉­峰在他的揉弄下挤压中颤抖,如活蹦乱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而女人在地上挣起个身来,手又摸到那­肉­缝间两瓣湿淋淋的­肉­­唇­,自顾掰开着,眼觑着那根­棒­­棒­在两片肥厚的­肉­­唇­中进进出出,耳听着捎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先把自己弄得如颠如狂,她放荡的呻吟着,肆无忌惮地­淫­叫着。

忽然间,她好像发了疯一样,她从地面上挣起了上半个身子,一口咬在贤文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而贤文好像注入了­鸡­血似的,更加疯狂地抽动着­棒­­棒­,那根细长的­棒­­棒­把她折磨得如同在碳火上煎烤的一条活鱼,活蹦乱跳。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把贤文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当梅姨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从她的身上滚到了地上,闷声着呻吟起来。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

突然间,梅姨哭了出来。立刻变得无限温柔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爬到她的贤文身边,颤抖地一直说道:“别让我回去,我不回去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听你的。”

她将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地来回熨帖着,柔得不得了。久久的,就在他受了伤的肩膀上,很轻地亲一会儿,然后用一个指头在那伤口上微微的揉几下——好体贴的样子,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她不停地呜咽着,泪珠子闪着光芒,一串一串的滚到他的背上。

3

贤文在短暂的疑惑中,为女人变化无常的脾­性­哄得开心了。他让梅姨上床,躺到了曼娜的身边。曼娜扯着被单围裹着自己的­祼­体,被挤到了床底的角落。她觅见梅姨的两腿中间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把那些本来浓密的荫毛纠结得一绺绺。

贤文把身压服下去,挺着那细长的­棒­­棒­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的面前显赫。他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ru房上吮吸,一边在她的下­体­中磨弄。梅姨刚一沾着就大呼小叫,她的泼劲重演,终于从哭闹而转为顺悦的了。贤文得意地纵动着身体,不时拍打着女人肥厚的pi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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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