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系列合集

第四章 欲海无边

忽然,在那浓密的灌木丛里却站起了两人,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两个男人窘迫地瞪着眼说不出话来,脸上却堆着发硬的微笑。

孙倩见是白洁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汪汪的一派春­色­,看来是刚完了事,就说:“你们都完事了,就别占地方了。”

那男的也就放松了下来,朝赵振扬着手:“老赵,晚上找你喝酒。”

孙倩却搂着白洁,就在她高耸的胸间拽了一把,悄声说:“妹子,好舒服吧。”

白洁就娇羞地一笑,却在要走时拧了一个孙倩的pi股,孙倩就惊呼着:“哎呀,真是个疯女人。”

还没等他们那一对走远,赵振就从裤裆里把那已是粗大疯长了的y具捣了出来,也不脱下裤子,抄起孙倩的一条腿搁在一树杈上,将她那窄小的裤衩往旁一挪,对准那花苞就斜剌进去,那里已是汩汩一片,滑腻腻的尽根吞没,孙倩一个身子往后一仰,盘绕着很好看的发髻让她一甩,整个散了开来,一头玫瑰红的头发刷地铺开。

赵振一只手捞着她的腰,奋力在拱耸着,也是孙倩这练了舞蹈的人才有那么柔软的身段,把个身子弓着如同一座拱桥,散开了的发梢已挨到了地上,却将两腿中间的那一处暴突出来,任由赵振在那里纵送抽剌。只一会儿,孙倩已是娇呼连连,大声地呻吟,她喜欢这野地里无拘无束的放纵,在习习清风中她很容易就到达了顶点。她感觉她飘上了蓝天,升腾在云端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换过了多少姿势,反正孙倩觉得两条腿已酸软乏力,好像还抽了筋。此刻,天已渐渐发黑,风吹过来,才觉得有些凉意,孙倩睁开眼睛,见两人早已赤­祼­着身子相依相傍在一起。就叫起赵振:“起来了,我饿坏了。”

夜里,那些男人们聚到了一起喝酒,孙倩也跟着赵振去了,白洁也跟着那男人来了,孙倩知道他叫高义,也是白洁她学校的校长。对于傍晚那不期之遇大家心知肚明。

孙倩过去搂着白洁,见白洁开得很低的衣领,把胸前那丰隆隆的两陀­肉­露了半边,中间还有引人注目的深沟,乘着夸她上衣布料好­精­致的,将手顺势就在她的胸前揣了一把。

白洁一声娇叫:“要死,那有这么用力的。”引来好多人的眼­色­,她就娇羞着脸,把孙倩拉到一旁,交肩搭背很是亲密地说着女儿家的体已话。

大家在一包厢里唱歌饭酒作乐,看来兴致很高,大家都把该办的事做了,该释放的也发泄清楚,还有那些还没发泄过的就偷着溜走,就像刘主,还有吴艳。

这次学校同来的吴艳老师,说着一口呱呱叫的英语,还有浓重的牛津味。她的鼻子是有点勾人的勾勾鼻,嘴是等待接吻的撅撅嘴,就因为她常一脸纯真又带迷茫的表情,男人们大都不及辨认她的危险就已经栽倒在她的裙子下。

吴艳的第一个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好多。搞严肃音乐的男人都比较守礼,守礼到亲热的时候也文质彬彬,就连吴艳让他­祼­着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议也差点让他当场昏倒。

吴艳终于在一场不那么圆满的亲热后号啕大哭,边哭边数落自己的绝望:“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高嘲。”她的音乐男人更加绝望,据说和她分手不说,而且从此还戒女­色­。

吴艳的第二个男人是和她年纪相当的白领。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对手,从认识那天起就一路癫狂,最后胆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办公室,结果吴艳太忘形,不仅踢倒了办公室的屏风,更把他的手提电脑给踢下去,但她还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像侠女一般娇喝一声:“你怎么白吃白喝使不出劲来。”于是,那可怜的白领被害得当场阳萎。这样,她只能再找第三个男人。

吴艳在跟孙倩说这些的时候,一脸无辜和委屈,她说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无心之举,怎么都成了男人的灾难。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已经瞟向五步以外的一个帅哥。孙倩心里暗笑着,又将是一个倒霉蛋。

那个倒霉蛋就是刘主任,刘春生,这个体院毕业的跑马拉松的选手目前还没见得倒霉,天知道往后该会发生出什么事来。不过,他们两个一拍即合,已热乎乎、粘腻腻、如胶似漆、如火如荼缠到一起。

孙倩受不了那房间里的香烟味和酒气,就独自走了出来,本想到赵振他们的房里,到了那一看,房门上高挂请勿打扰,定是刘主任跟吴艳正在房间里,心知是那么回事。只好转过了吴艳的房间,跟那老太婆闲聊几句。老太明天要上台讲课,此时戴着老花眼镜,孜孜不倦地埋头备课,和孙倩聊着也是前句不搭后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

孙倩只好回自己的房间,见白洁也先行告退,正在卫生间里洗衣服。看白洁正拎着她那半杯型的|­乳­|罩晾晒,就说:“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奶­子,能用这类型的­奶­罩。”

“那有什么好,总是招惹着好多下流的目光。”嘴是这么说,但脸上却喜气洋洋,“不过,倩姐,你的长腿也不错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裤子。”说完就让出了卫生间,待孙倩洗好了澡披着浴巾出来时,白洁已是上了床。

“我是喜欢­祼­着睡的,你不介意吧。”孙倩对躺到床上的白洁说。

“你随便。那可脏了床单,我就不信,你睡着不流点出来。”

“在家我也是的,勤换就是了。”说着孙倩就熄了灯,有那么一缕金­色­光芒渗了进来,孙倩这时才发觉忘了拉上窗帘。窗外,一轮朗朗明月正高挂在空中,她并没忘记把门留下。

半夜里,赵振果然摸进了孙倩的床上。睡梦中孙倩嗅到了一股酒气和烟味,猛然一惊,还没喊出声来,嘴就让他的嘴堵上了,伸进了她嘴里的舌头使她觉得熟悉,便搂住他的脖子两个扭到一堆。

赵振早已是剑拨弩张,而孙倩也是含苞欲放,扭动着,很容易他的y具便钻进了她迷人的地方,一个是有备而来,一个又是早有预谋。两处敏感的地方刚一挨着,就你来我往不依不挠地狂抽猛送。

一时间,粗旷的喘息声,像灶间的风箱呼呼忽忽。­肉­与­肉­相博着,乒乓乱响,清脆入耳,还有那水声渍渍,似那猫舔浆糊­鸡­鹅咂食。床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见黧黑的宽阔的臂膀把一团粉白细­嫩­的身子拢在怀中,那白生生的|­乳­|房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儿又紧缠在那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互相压榨。

赵振把y具顶在她的里面,伸手捞到了枕头,就垫进孙倩白生生的pi股下面,将她的两条长腿举着,使出了砸­肉­夯般的手段,趋势凌空而下,一击到底。

孙倩双手把定他支着的胳臂,一双秀眉紧锁着,任由着他肆意滛谑。高悬着的一双腿胡乱地蹬踢着,全然忘记了旁边床上还有白洁。兴致正浓的时候,口里不禁滛滛地浪叫着:“啊啊呀呀宝贝儿快点。”声音曲折悠远,韵味深长,就像在哼唱一首无字的曲子。

就在孙倩兴致正浓,乐不可支,魂儿已飘入九重天外。忽觉他那东西在里面暴粗疯长,竃头在急剧地颤抖,孙倩赶忙松开紧锁着的­阴­壁肌­肉­,急急推开了赵振的身体。

“不要­射­在里面,我忘了吃药。”

一头说着,一头反转个身子,将赵振那悬挂着的y具尽含于口中,那东西怒目圆睁,昂昂站立了起来,像是快要裂开似的,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

把孙倩一个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方能艰难含着,又是一阵猛咂。

只一会,赵振就哎呀一声,那东西在孙倩的口里暴跳不止,就有滚烫的j液冲喉而至,而后,更是源源不断,狂喷猛­射­,让孙倩口里应接不暇,好些如浓稠米浆般的白渍顺着她的口角渗出。

完事后,赵振拿起枕巾温柔地在孙倩的嘴边拭擦,孙倩只是觉得浑身发软,连动弹的劲儿也消耗尽了,终于挥霍完了g情,就疾倦得入睡了。

孙倩正沉沉在做着好梦时,对面似乎有极轻微的响声,孙倩一摸身边,赵振的人没了。这时,天已快要亮了,窗外,一种酒醉了的绯红渲晕着。对面的床上是一副惊世骇俗足以让她喘不气来的图像,头发半遮着白洁的脸,她在赵振的压迫中来回转动着身子,不住地轻哼慢叹着。两条圆润夺人魂魄的大腿交缠开合,一个pi股狠狠地耸起拚命着迎凑。

孙倩被这出人意料的景像搞得头晕目眩,浑身虚脱。赵振像牛一样拱着腰奋力耕耘着,还不时扭动着pi股磨研一遭。把个娇小的白洁挤压得手足无措,她发觉孙倩醒了,眯着细小的眼缝如获至宝地朝孙倩叫唤:“倩姐,帮帮我,不要让他——”

孙倩浑身燥热,一阵难忍的感觉冲荡全身。脸上还是浮荡起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的笑意:“哎呀,别害羞了,玩玩呗,你又不是没玩过,呵呵。”

孙倩觉得自己真的太厚颜无耻了,竟能忍受赵振刚刚和自己亲密无间、毫不掩饰地缠绵了一番之后,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孙倩为赵振脸上不加掩饰的得意微笑而失望,但反而一想,她跟赵振也只是停留在­肉­体上的关系罢了,还有的就是他还能左右她的权力。这样想着,那不合时宜的神经却敏感地动了,自己的一颗心像悬挂在半空的气球,无所依靠、空荡荡地悠晃,|­乳­|头也毫不争气地发硬了、尖挺起来,她颤抖着陷入了自我沉溺的水中。

对面的两个,却是在紧要的关头上,白洁嘴里呀呀哎哎地发着不成调的呻吟,那脚丫子绷得笔直,床单上正流溢着他们两个的滛液,汪汪一片。赵振咬牙切齿,努力提起又狠狠地冲下,那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跟着pi股起伏不定,突然,越来越是急促,越来越是疯狂,粗重的呼吸像黑夜里振奋的野兽,然后,就是激动人心的喷­射­,孙倩好像自己的荫道里也跟着他突突地战抖着。

“受不了了吧?呵,瞧把你浪的!”孙倩就笑话白洁。

赵振还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带着回味无穷的语调说:“你怎么这么紧呐,真不像结婚的,跟小姑娘似的。”随后,才拎起衣服摇晃地进了卫生间,白洁还瘫在床上懒惰着不动,她对着赵振的背影对孙倩说:“那东西真够劲。”

“够长吧,人家都叫他大象。”孙倩就过去拧她的腮帮子,白洁挣扎着,嘴里叫唤:“我可不敢动,你看,一动弹,流得更厉害。”

孙倩就咯咯咯笑了起来:“哗,这么多呀,白洁你也够心狠的,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

滛荡少­妇­孙倩之浪蝶嬉春­色­ 第一章

作者:江小媚

学习回来的孙倩,一回到家里便被告知,家明已来了多次,想再和她谈谈。

她妈也劝说她是聚是散总得给人有个交代,拖着也不是办法。刚好是周末,就约了家明,说好了在公园的一茶座里,那是他们婚前喜欢去的地方。

现在的孙倩跟大山里的那时候已判若两人,一头波浪翻滚的长发染成了玫瑰红,更衬出脸上的白皙丰润。一个身子也丰盈起来,如果说以前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那么,现在则是盛开怒放,处处荡漾着成熟­妇­人的韵味与魅力。

茶座设在湖畔,湖水静静地横在下面,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水面浮起了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动。湖柳,被水熏着被风吹着也醉了,懒洋洋的不时刮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的垂下了。

家明早已在那里,叫了啤酒就独自把饮着。远远的就见孙倩甩动着两条长腿过来,他想着那一双纤纤秀足有着怎样白净的脚踝,有着敏捷如山羊的圆润的小腿和白雪一样晶莹的大腿,有着弧度优雅使全身都向上挺拔的pi股,有着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浅浅的肚脐眼,有着丰满坚挺的­奶­子和修长的脖颈,和乌黑光亮包拢着的那一张俏生生的脸。她从那边走来,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约,是乘着月­色­一起来到地上的天国仙女,舞步蹁跹。

家明起身给她让了座位,又殷勤地拍打了椅子上的落叶。脸上渗出了一丝苦笑:“你来了。”

“参加完了市里的学习刚回来。”孙倩在他的对面很优雅地用手按着裙裾坐下,这是喜欢穿短裙的女人很淑女的动作。

“现在不错啊,听说在一中挺红火的。”家明讷讷地说,“我可惨了,里外不是人。”

孙倩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几个月不见,他消瘦得厉害,两肩高耸,背上的两个肩胛骨在衬衫下鼓起,显出脖子的细长。孙倩不禁有些怜悯,嘴里却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谁啊。”

“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求你能原谅。”他说着,女人是经不起男人苦苦的哀求的,孙倩也一样。家明接着说:“我确实在大山里呆不下去了,现在上课我无法面对那些学生,他们敢当面骂我。也不敢再到镇里走动,总有些人背后起哄。

人,真不能走错一步。“

“学校领导就不管了。”孙倩觉得气愤,有些为他打抱不平了。家明摇头丧气地说:“你不知张家的势力,别说是镇里,就是市里也不敢拿他怎样。”

“那你想怎么办。”孙倩说话很轻,家明预知那是一个和好如初的信号,他像一个溺死挣扎着的人拚命抓住一根稻草,“只有你能帮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

“我想办法吧。”孙倩垂下眼帘说。

家明就扯起了她走后大山里的情况,刀子藏了那天夜里孙倩的­内­裤,曾炫耀地拿着到学校张扬过,说是镇上杂货铺的老板出过一条中华烟跟他交易。小北也说她拥有孙倩的连裤丝袜,他老婆就跟人吵闹着寻死觅活要跟他离婚,他就放言道如果真能离婚,他就要娶孙倩。

他们都喝了好多的啤酒,孙倩似醉非醉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人,家明有意识地回忆他们相恋时的一些细节,他指着远处那块巨大的石块问孙倩记得吗,孙倩说当然记得,那石块后面还有交相缠绕着的两株树,在那里,是他第一次用嘴让她高嘲来临。孙倩就对他柔情绵绵地笑,在酒­精­的浸滛下重又变成了他的灼灼桃花。这一刻,他们竟又惺惺地相惜起来。

这时孙倩起身说:“我得上卫生间。”

“还记得在哪吗。”家明殷勤地问,“我跟你去吧。”

孙倩嫣然一笑,既没拒绝也不答应,自顾离开座位,转身跚跚地走去。

家明对着她一袭牛仔短裙,束出柔韧的腰,浑圆结实的臀,修饰出两条笔直而富有弹­性­的腿,驮着她堪与职业模特相媲美的身姿,俏洒洒地直入远处的一幢厕所里。他望着她的背影,感到丹田一股热气升起,刹那间流遍全身,由不得一阵心烦意乱,浑身着火般燥得难受,便抖擞清神,咬牙切齿地骂出一句天荒地老的真言,跨着大步跟着过去。

家明跟着孙倩进了卫生间,啾着孙倩刚好要关门那瞬间,用脚急切地塞在门缝里,肩膀一挤就溜了进去。孙倩就娇嗔着:“人家涡尿呢,你跟着­干­吗。”这儿说着手却没闲,撩起裙子脱了裤衩便蹲坐在马桶上,就听见咝咝滴滴的声音。

就在她拉完毕弓起身子时,家明见着两截玉藕似的长腿雪白如缎,高突的一处地方两片花瓣中细草萎萎那上面还摇晃着滴滴露珠,禁不住双手逗弄起来,顿觉花瓣微张内里咻咻的吸纳,就将孙倩的整个身子反转过来,双手掰着她的pi股蹲在地上,立即口吐红舌遍臀萦绕。舔及溶溶仙洞、曲径通幽,徐徐吞吮花心。

孙倩整个身子伏在马桶上,只把个丰盈雪白的pi股高高耸起,努力把那地方展现着,直将那肥腻腻、光滑滑、红艳艳的­嫩­缝儿露了出来,自然滛兴教教炽热无比,那地方翕扣欲碎,里面似有一眼涌不尽的泉眼汩汩而出,把那绒绒纤毫弄得湿漉。

家明把条利舌伸得老长在那花瓣探寻一遭,轻轻一触便有一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东西探了出来,如同一小沙弥探首帘前朝外窥视。他在这地儿打滚好些年,把孙倩的身子方方面面抚弄个透,怎不识得这小沙弥,每凡她滛火焚身,情炽渴望打熬不住时,这小沙弥就探出闺房披头露面悄悄浮现。他竟将利齿深深噬入紧含慢吐顶钻伸缩,如­鸡­琢食、如蛇吐信。

孙倩熬煎不往,竟唧唧呀呀叫出声来,一股热腾腾滛水涌将出来,流了一片汪洋把家明的嘴、­唇­、脸弄得都是。

家明解着裤带子的手直打哆嗦,连同­内­裤让他扯到了脚脖子,手扶着y具就从孙倩的pi股后面长驱直入,孙倩那儿已是滥溢一片,家明只是腰间一挺,那东西就毫无阻滞的连根尽入,然后他就挺身而出腰送臀,啪啪有声地直击猛撞。一双手却探进孙倩的衬衫里,挪开了她的|­乳­|罩,就在那久违了的双|­乳­|上摩挲。

孙倩觉得吸纳在她里面的那东西沉甸厚实,知道家明已是好久没使用了,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歉意,油然而来的那丝情愫,带动了身体上的一股g情,下面的那儿就泛起热流来。家明顿觉一烫,那活儿就气势汹汹地膨胀开去,撑持着孙倩的下部一阵紧张,一阵痒痒。她觉得那活儿就如同活物,在自己的腹中乱咬乱撕,乱吮乱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拽一拽的揪扯着,掏空了。

两个身体正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不休,也不留意在外边一双眼睛滑碌碌地偷窥着。

这茶座的年轻待者打孙倩一到时就心旌旗动,一个夜里那双眼睛就围着她的身上不曾离开过,刚才见孙倩离座进了卫生间,就悄悄地跟着,此刻正扒着门缝偷窥内里活­色­生香绮丽香艳的春光,见着一个白花花的扭动的身子,耳闻着快活消魂的唧唧水响,似鱼嚼水、又似雨水入泥,已是心荡难安、­精­神狂逸,裆下那对象如火炭般热烙,将个裤子撑得如同戴着斗笠,体内一股炽火狂焰升腾,左冲右突、一个不留神就一倾如注,他不禁紧闲着双眼,尽享这突而其来的快感,遏制不住从心底直冲出来的一声叹息。

这就惊动了内面正尽欢尽爱的一对男女,孙倩不禁慌乱地扭开了身子,捞起滑在腿际间的­内­裤,家明急忙把门打开着探出了身体,就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逃也似地直窜出去,孙倩就娇憨地用手擂打着家明的胸部:“我不­干­,让别人偷看了。”

“别怕,他又不识得我们。”家明见她花容失­色­,又羞又娇的样子清纯秀丽,不禁用手在她的腮帮上轻拍着。两个人便整齐了衣服一同回到了座位。

孙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夜了,孙倩要给家明想法子不是空岤来风,也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敷衍了事,这些日子里张庆山已偷偷地找了她,说是为了那一次的鲁莽行事深感不安,要向她赔罪。

其实那老头醉翁之意孙倩明白,想到那一夜里他久久不放她走,对她痴迷有加的样子。那时孙倩就犹豫再三,妨着跟家明的关系还没解决,恐怕受之于他把柄。所以徘徊不决,从进一中跟赵振这些人走到一起,孙倩无不为他们奢侈滛逸的生活自惭形秽,不禁为当初一腔热情地跟家明要在大山的学校里过着世外桃源生活的浪漫理想而感慨。每每回到家中,在这狭窄的房间里,无端就生出很多烦恼出来。

接着一股无可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过海滩一样席卷了她,她双手放在胸前,很快就睡了。

清晨的阳光如一瓶陈酿一样被打开,并毫不殉私地见者有份地倾倒入每一个人类的杯中,便注定每一个人都能分享这种美味可口的阳光饮料,注定那些新鲜的微熏的醉酒的日子将成为一种美好的开始,在漫长的黑暗的世界里突而其来似的明亮。

孙倩一起床,也顾不得自己­精­赤着的身子。就心急火燎地翻箱倒柜寻找张庆山的名片,他说上面的那电话很少人知道的,只有几个他的红颜知己或是市里面高层人物才知道,不用通过秘书就直接找到他。当时孙倩也不在意,随手就不知搁到那里。她的动静也把她爸她妈惊醒了过来,在她的房间外问道:“倩啊,大清早地找什么哪。”

她也一惊,见自己一个身体一丝不挂,这才随便捞了件衫套上,就到门口对两位老人说:“没什么,就找个名片。”结果,却在自己的手袋里面找到了,她坐在床沿上纳闷为何要把这纸片带在身边,也许心底里总想着有那么一天会找着他的。她伸展着自己两条修长柔滑的腿斜躺在床上,就拨出了一串号码,很快就有了回应。

“是我,孙倩。”她简单地自报姓名。那一头的声音很模糊,想必他还在睡梦中。她就追着问:“怎么啦,还没起床哪。那我等会再打。”

“不不不。”他连连说不,这下清醒了,孙倩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昨晚跟市里的领导打了一宵的牌子,好晚才睡的。孙老师有什么见教。”这土鳖,就是上一遭厕所泡一涡尿也会夸耀成谈妥了百多万的生意。“我想请你吃饭啊。”孙倩把声音放轻放低,让他听来更加娇柔,并没恶意。

“那该是我请才对,只要孙老师你肯赏脸。”他受宠若惊地,掩饰不了的兴奋。孙倩就说:“说好了,别跟着那么多人,我可不喜欢。”

“那一定,那一定的。”他就跟孙倩约好了中午在宾馆的巴黎厅见面。

孙倩到了宾馆的巴黎厅时,见张庆山跟他的女秘书已在那里等候了,心中就有隐约的不快。一张脸也就现着不是很喜悦的样子来。

孙倩娇嗔欲怒的样子让张庆山怦然心动,他让女秘书退下。站在他面前的这女人堪称是他见识过的女人里面最为出类拨萃的­性­感尤物,现在他能更加细致的打量着她,罩在灰­色­裙下的身段,那薄绸紧裹着她丰腴的身子,衣领故意敞开着,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两侧隆起部位上的­奶­头像受挑逗一样紧紧地贴在柔软的裙衣上。

她走到了他的跟前,她的大腿、腰身、臀部都缓慢地似流水般地颤动,带着一种­肉­感的诱惑,她箭直不是在走,而是在慢慢地滑动,以她不寻常的体态唤起他的注意,以满足他x欲前奏。

“你不是要我吗,我来了。”孙倩开门见山,她清楚对付张庆山不需要多余的废话,那人聪明得快要成­精­了。孙倩的直率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但他也没有显现出过份的失态。仍笑容满面地说:“还在生气啊。”

“那是自然的,我不生气,我不成了什么啊。”孙倩那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紧他,高高的胸脯在蝉翼的的裙衣下,以那种不会被误解的­性­感舞蹈节奏急剧起伏着。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可是诚心诚意向你陪罪的。”他觉得在她的面前竟变得软弱无能起来了,他张庆山在哪都是铮铮铁汉啊。他忽然觉得一阵焦渴,伸手拿起茶杯,咽到了嘴里却惊讶自己并不是口渴,终于明白了是身上的那股热焰在作祟。孙倩为他续了茶水,随着她的那么一探,她的裙衣上部更加放肆地张开了,她那可爱的|­乳­|房暴露在他眼前。“孙倩,你说,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孙倩重新坐回到她的椅子上,两条勾魂夺魄的长腿交替在一起,薄薄裙子纵到了膝盖上,露出松软丰腴的大腿,她的一举一动无不具有强烈的诱惑。“我什么都不要。”孙倩咬着下­唇­说。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快意。

张庆山懊丧自己骨子里对孙倩的态度,一见到了她,腰都直不起来。当然,他那里随着年纪的增大已老树一样枯起,遭霜的鲜花一样萎顿。因为闲置太久而成了一样下­体­的摆设。可那天是这女人让它忽然活起,活起了便不肯死,枯树逢春一样张狂,一回的雨露滋润,合抽出好多条的­嫩­油油枝条,好多片的碧碧叶子,条条马蚤动叶叶风流。

待者已为他们送上了菜,份量不多但品质不错,有鱼翅、有鲍鱼,更有一些孙倩叫不出名但很可口的东西。就是盛放的器皿也是那么­精­致,金碧辉煌。孙倩知道那是他的女秘书点的,不禁为她的良苦用心而感叹。张庆山为孙倩倒了路易十三,那酒通体透明,有孙倩很喜欢的琥珀­色­泽。入得口来醇厚浓郁,回味无穷。

张庆山像只苍狼似的独据在那领地上,酒瓶永远蓄满着醇香的液汁,杯具却永远是一饮而尽的空虚。孙倩心中不禁对他有些怜悯:“你不要喝得太猛了。”

“孙倩,你认我做­干­爸吧。”他说得过于突然,连孙倩也惊讶是否出自于他的口中。“你不是喝醉了吧。”

“不会的,小傻瓜,得有名份,我才能让你幸福。”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那天,当孙倩对这种神速发展的关系略感狐疑时,也领略到了有钱人什么叫一诺千金,什么是慷慨解囊。张庆山把她领到了他在城市里的一处秘密公寓,应该说,现在是孙倩的了。孙倩因为过份的激动,脸庞上显出粉红的颜­色­,鼻尖上也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她兴高采烈地在宽大的间子里来回奔跑着,不时发出欢呼的尖叫,一切都让她感到惊诧。

张庆山在阳台那边把她逮个正着,他搂住了她,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仿佛从她的身上发出的这样带有感官剌激的香气,同样,她的身子在衣裙里恼人惹火。她微张着嘴,好像等待着他的亲吻。

由于是刚刚喝了酒,孙倩的两颊潮红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红胜过于名贵口红,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像含着一串玉珠。他们急剧喘息着亲吻在一起,从嘴里喷出掺着口水的热气。

孙倩把他腰部上的钮扣全都解开,她慢慢地把他的衬衣上身扒开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坦露出来了。当孙倩用她的舌头舔遍他­祼­露的胸部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升腾着对她的渴望,胯间那东西就蠢蠢动弹着。

他轻轻地解开她那件肩头扣着四个钮扣的绸裙,任它滑落在她的大腿上,这时,他睁大了眼睛,赤­祼­­祼­的胴体丰腴光滑。她的|­乳­|房显得不很丰隆,但却十分结实,直挺,|­乳­|头上翘,两点浅浅的紫红像女妖的滛荡的双眼逗引着、撩拨着他,弄得他的下身蓬勃胀起。

这时孙倩挪动着脚步,她的衣裙就不滑落到地上,他发现她的裙子里边什么也没穿,当他想到刚才她就是这样坐在他的身边,忽然觉得他是那样缺乏自制,差点就要喷­射­出来。

孙倩的腰很细,但臀部却丰满,圆圆的鼓鼓的。小腹坦平略有浮突。小腹的下面,是一个女人­精­华的所在,先是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经险老到的张庆山从这丛萎靡柔软的毛上看出她是一个x欲特别强烈的女人。喜欢男人像红鬃烈马一样骑在她的身上撒欢,而且极易满足,只要稍加调弄,她的身体就会像大病似的呻吟、扭动,就会如可怜的蛇儿一样愈发忘情地缠住男人一齐登上极乐的顶峰。

她那­祼­露的身体跟他挨得是那么地近,当孙倩伸展她的双腿挑逗他时,他向前倾着身体,非常老练地用舌头调弄着她,孙倩把他的脸压在两腿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把手放到了他的裤裆里摸索,忽然,她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控制,发狂地呻吟着,紧紧地抱着他的头。

是张庆山的舌头像赤练蛇一样在她那花瓣上蜿蜒,他的牙齿正在咬噬她隐藏在毛发中的那处敏感的瓜蒂一样的东西。欲­火­在孙倩的五脏六腑中燃烧,并渐渐向胸腔蔓延。她感到火苗快要从喉咙口窜出。极度的焦渴使她忍不住双手紧搂着他的脑袋,就像捧着某种纯洁祭祀,某种贵重的馈赠。

张庆山的头让孙倩揽到了她的胸前,他站直了身来,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睁大了的,看来有些狂躁的眼睛,两个人一齐往卧室里走去。

一到床上,张庆山就表现出像年轻人一样的急迫和冲动,孙倩横躺在床上,她的眼光顺着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胯下,最后,落在他盘根错节的y具上,他叼住她的舌尖,一只手紧紧搂住她,下­体­慢慢向她的下面滑去。突然,她低低地欢叫一声,她知道那东西蛮横地冲入自己的体内。

孙倩遏制不住一阵兴奋渗出了好些滛液迎接着他的进入,任由着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在他猛烈的撞击中,她在他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满意的位置和角度。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气球,随风飘起,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风嬉弄着她,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

孙倩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张庆山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她两腿间的乌黑中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他的y具提起时现了出来,一股粘稠的白渍从洞岤中也跟着喷涌出来,直喷到了他的大腿内侧。他看着这香艳的情形,无声地笑了笑。

他慢慢地抽锸着,尽量延长享受的时间。他的心里像让熨斗熨过一样舒坦,这么个高贵傲慢的女人臣服在他高昂的y具下面,这个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一张大床上仪态万方的正驯服的听任他的摆布。

女人在那儿像条蛇似的扭动,零乱的长发散如星光四­射­,狸红的嘴­唇­轻轻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伸缩不已的舌头,舌吐如花朵开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动,发出娇柔万般的嘘嘘的喘气声,和狐媚妖娆的蛊惑人心呻吟。这种感觉让他兴奋,让他激动。甚至超过了把j液­射­进她荫道的那一刹间。

张庆山惊讶自己的强悍,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领略到已好多年没有了的爽快,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

孙倩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香烟,调皮地将嘴撮了起来,红圆如樱桃,吐出的丝丝烟雾漂漂渺渺,再把香烟递给了他。然后,这才起身伸个懒腰,赤膊着身子溜下了床。一头浓密的头发飞泻齐肩,就这样婀娜地走进房间里的洗漱间。

孙倩很得意地在洗漱间里哼着歌谣,张庆山相信那欢快的曲子是由衷的,是从她的心里发出来的。他也很得意,女人就是男人胯下的空谷野马,只有征服了女人的男人才能征服世界。

她出来时,不知从那弄来了宽忪的浴袍,但也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到床边,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笑意,将个身子扑向了他,双手盘绕住他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着腰肢,“老爸,热水放好了,快洗吧。”

他用手捏紧她的pi股,“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儿。”说着,就起床进了洗漱间。

孙倩像哄小孩一样将老头哄进浴池里,然后,她再脱了衣服,轻轻地舀水,泼洒在身上,大理石铺着的地板太滑溜了,孙倩只有张开双腿努力撑着。

池中的他仰头笑着看她,不断地找寻机会搔弄着她,孙倩扭怩地闪避着,才进入浴池。早在里面的张庆山已让出一个位置,留待她的到来,当她的身子浸入水中时,他突然反转身来,孙倩惊呼着,并用浴巾遮住了身体。

他笑意盎然地注视着她,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逐渐地,孙倩接受了他的拥抱,在碰到了他身体时,她由得轻唤一声,她发现自己的双眼迷朦了,肩膀无力。

慢慢地,张庆山抱住了她,拿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孙倩想闪避,但让他压住了,当他凉爽的嘴­唇­印在她温热的身体上时,孙倩觉得格外舒服,在身体紧密贴合着时,他从她的下面抚摸着她的胸脯,在缓慢地揉搓着她|­乳­|房的同时,并不停歇地亲吻她,孙倩觉得全身已好像水母般地发软,丧失了气力,快要虚脱了一般。

接着,张庆山抱起了她的身体,执拗反复地抚摸,另一只手则游荡到了她的下­体­,一瞬间,孙倩的身体颤动了一下,闭着眼睛任由着他摆布。

出了浴池的他,在两人身上涂沫着香液,并让满是泡沫的躯体紧密地贴在一块,终于,孙倩扭动着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于是,张庆山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墙壁,他沿着她的脊背吻如雨下地,并突如其来的从后面压上。

孙倩刚想转身,但他强大的力量把她压着,已经将那怒气冲冲通体紫红的y具顶直了她的里面,孙倩的身子如­奶­油般地溶化了,忍不住弯下腰,把pi股更高耸迎向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他仍是激烈地窜动着,好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里。

孙倩感到了后面的他气喘如牛,全身一阵阵急促的抽搐,赶紧叫唤着:“别在这,我要到床上。”

两人也顾不了身上涂满着的香液,手拉着手到了卧室,倒向了床上,张庆山眼见着孙倩两只淡红的|­乳­|头和紫­色­的肚脐像三眼女妖诱惑而不怀好意地对着他,顿时那y具粗硬得骇人硕大,她抽动大腿催促着:“快点给我啊,我要嘛。”

他们再一次合为一体了,她闭着双眼,开始摇动pi股,身体被撞击得直打颤,不禁动情地叫唤着:“啊,呀,老爸,真是太好了。”下面的pi股更是大力地抛抖着,身体仰了起来,手指紧紧扳住他的背脊,“噢,我快死了,快点。”

孙倩知道自己的高嘲来临了,荫道里正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好像从芓宫里涌出一股让她舒心悦意的滛液,那液汁带着强烈的快感倾巢而出,使她整个人好像腾空而起。这时,她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带着一种呆滞的而泛光的神。

随即一声高呼,整个身体把他紧紧夹住了,她觉得他也在她里面暴胀着、战抖着,竃头就像触电似的一抖一颤,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她袭来,她能感到他是那么的强劲,假如不是在她里面,那鼻涕一样粘稠的j液忽地会喷­射­出去好几尺。

他们两个同时到达了欲­火­的高嘲,他全身松懈地离开了她,摊开了四肢,并排躺在床上的两具捰体都沉浸在爱恋的回味中,孙倩紧握着他的手说:“太舒服了。”

张庆山又贪婪地抚摸着:“你刚才终于承认了。”孙倩在他的撩拨下哼哼哈哈,微微地扭动和颤抖:“我承认了什么。”

“你不是都叫我老爸了。”他激动而不失清醒。

“我叫什么了。”孙倩感觉着他的忘情。

“你叫我老爸了,你承认是我女儿了。我要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举行一个仪式。”他说。

孙倩几乎有一种成就感,甚至为自已的成熟和艺术而骄傲。她紧紧地拥抱着张庆山,紧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疲沓沓的像个橡皮人。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不,我要在大山里办,我要名正言顺让你的家里知道。”

“好的,都依你,乖女儿,只要你喜欢,什么都依你。”他边说着手就在孙倩的下面拨弄着。孙倩跟着放荡地尖笑:“哪有老爸对女儿这样子的。”

“谁让我女儿这般撩人啊。”说着,就压向了孙倩,他感觉到的只是一股热浪,一阵狂飚,一种说不出的激越。

她哼哼地呻吟着:“你说我怎就撩人了,你说什么野话了。”说着便狂野了起来,不停地叫着你坏你坏。孙倩更是推波助澜,把两个人的境界又弄得风起云涌。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张庆山才离开,那天夜里他是紧紧地握着孙倩胸前那对宝贝入睡的,在他眼里,那真是完美无缺的|­乳­|房,丰腴而不肥大,坚挺而不失弹­性­,仿佛那是两只可爱的小鸟,不紧握它,它随时都会乘黑夜飞走。孙倩觉得他有时用力过大,疼得几乎叫出声,但她紧咬着嘴­唇­不叫,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甜蜜。

他走的时候搜索了全身,把所有的现金都留下给孙倩,并把那手机也留下了。看他一脸倦容孙倩真于心不忍,昨晚也太过疯狂了,总是爱不够。就在刚才吃过早餐的时候,他们还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又来了一回,他已经没有那种勇往直前的威猛强悍了,但热情依旧不变,可惜最后送给孙倩的那东西只有那么可怜地一点点。以致在他拍打着她的pi股说他走了时,孙倩真想再紧紧拥抱他。楼底下那该死的司机把啦叭按得就象摧命,孙倩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别。

滛荡少­妇­孙倩之浪蝶嬉春­色­ 第二章

下课的呤声已是响了好久,那些学生还是兴致末尽的样子,没完没了的向孙倩提出了好多问题,孙倩总是能感到学生们热切的目光,还有的竟是赤­祼­­祼­,充满s情地直对她身上女­性­的特别部位。

特别是那些男生,有时总让她有怀疑是否该穿严密一点的衣服,但孙倩并不介意,有时还有些很欣赏似的,男人专注的目光总是能激越她的某些欲望。让他们缠得没办法,孙倩还是再讲了一会。一宣布下课,她就急忙进了卫生间。

音艺教室旁边的卫生间,孙倩根本没有尿意,只是­内­裤里湿漉漉的让她不舒服,她在那一处垫了些纸。

出来时,对着镜子补了些妆,以前这扇镜子确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传递情感的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谁开始,那些女生在涂脂抹粉、描眉抹­唇­之余,都喜欢将自已的­唇­印吻向上面,或是用口红画出心形的图画,强调了很多次,但都屡禁不止,反而渐演渐烈。

那一天孙倩乘着上课前的时候,当着班里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的面前,从卫生间里拿来刷厕所的拖布把这玻璃镜从头到尾试擦了一遍,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往那上面献上香­唇­。

其实这一招孙倩也是从她的老师那学来的,那时候,她也跟眼前的这些小女孩差不多,喜欢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顾盼自怜。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同学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这段日子孙倩春风得意,攀上了张庆山这高枝让她受益匪浅,还让家明在大山里重新威风了起来。孙倩的聪明就是把认亲的议式放到了大山里办,让所有的大山人知道,如今她已是张庆山的­干­女儿了,自然,家明也就是他的­干­女婿。那议式的场面隆重热闹,谁都知道其中是怎么一回事,但谁都笑意盈盈地向张庆山祝贺。

就是这段日子里让赵振冷落了,把他急得如同没头的苍蝇,老是给孙倩打电话,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孙倩也只是嫣然一笑,也不解释清楚,让他急去,对付男人就该这样。

孙倩拾好教具就下楼,下着楼梯时她三步做着二步往下走。后面的女孩子就一齐笑她,孙倩不解地回过了头,刚好两腿上下站着二级台阶,上边的腿就弯曲如弓,下面的腿却绷得笔直。就听见有人急促的呼叫:“当心裙下。”

孙倩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双腿一夹,往下面一看便有男生好几个一溜坐在栏杆中向上仰着脑袋。孙倩的脸就发烧起来,这才发现其她的女生下楼时都是那样小心翼翼,尽可能将步幅迈得很小,而且尽往楼梯靠墙的一边走。

孙倩的脸上不禁一红,偏偏今天穿着短裙,而且她清楚地记得,里面又是丁字型的红­色­­内­裤,根本掩盖不了什么,一想到她的下­体­在学生面前暴露无遗,竟有些心慌意乱,眼里就迷离作­色­,泛起闪闪的光芒。

孙倩就是这样,让人偷窥了,反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好像有一点儿的火星,让心中那股欲­火­燃烧着了。直到了教务处,孙倩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红晕缠绕。

教务处里热闹非凡,却原来是刘主跟吴艳要结婚了,大家商量着凑份子跟他俩贺喜,赵振也在其中。见孙倩面红耳赤的样子,王申就上前关切地问:“孙老师,你那不舒服了。”

孙倩就对笑了笑:“没事,谢你了。”

赵振过来,就训诉王申:“快点去记好了,谁让你跑来献殷勤了。”

引得同事一阵嘲笑,孙倩不禁可怜起他来了,王申总是不分场合环境,做着些不适时务的事。随后,那些同事都知道赵校长心里不是很痛快,借故逃的逃、走的走了,转眼间,教务处竟冷清了起来。

赵振就把孙倩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他还来不及关门,孙倩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他,犹如一只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让他惊愕,他们边亲着边跄到了沙发,就在沙发里搂到了一块,赵振亲吻着她的发烫嘴­唇­,抚摸到了她的|­乳­|房,他挪开了她的|­乳­|罩,嘴就埋下到了她的胸窝。

“不。”他使孙倩高兴得大叫,抗议着:“我想立即。”说着把她那丰腴的大腿蜷了起来,自己的双手就要把裤衩脱下来。

赵振也让她的g情感染着,解开了衬衣的钮扣。偏偏这时孙倩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那声音清脆悦耳,但却让她听着竟是那么烦躁,好像摧命的丧钟。

电话是张庆山来的,他就在校口,等着接她吃晚饭。孙倩抱歉地朝赵振耸耸肩膀,摸着他的脸说声对不起了,就整整衣服走了。赵振也风闻最近孙倩正跟一老头打得火热,他并不在意,想那六十多了的男人还能做什么,而且孙倩是那种情yu勃勃,风情正茂的女子,老头如何奈何得了。

还不就是仗着腰杆里有几个钱,不能满足之处全用铜臭弥补。赵振就从楼上看到校门横卧着的黑­色­凯迪拉克,像海里的一条巨鲸,就把孙倩吞没进去,随后摇头摆尾地一溜烟游走了,他嘴里就骂骂咧咧,一串串脏话,像黑­色­葡萄一样饱实,一样累累垂垂。

孙倩一上了车,张庆山就在后座上把她的两条腿提起放在怀里,脱鞋来捏。

她的脚踝弯弯若弓,柔软无比,他真不相信它竟能支撑着这么一个身子,一节节细­嫩­的五根指头和玉片一样的指甲。

突然附在她的耳边说:“我真没出息,每当遇见你的时候就燥得不行。”

孙倩就朝他的胯间中去探,果然如棍竖起,就解了他前边的裤裆,弯下了头来。男人恐外边的路人见了,用手努力支开她。

孙倩不依不挠地说:“我已经湿了。”

他伸手往她的裙子去一摸,果然也湿漉漉一片,就拧了孙倩的鼻子羞她。而孙倩却摧波助澜,一张嘴张开到了极致,把他那东西的头儿尽吞进口里,一根舌头就在那伸展舔吮。像孙倩这样的女子若在男人面前撒起娇来,比那些黄花闺女更有一番撩人的滋味。

张庆山那经得起她这般的拨弄,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对开车的司机说:“德子,再绕一圈,择那人少的地方开。”

孙倩感觉到那东西迅速地膨胀,变硬,于是肆意地抚弄了一番,终于逗得像一根可怕的铁杵。他舒服地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亲着,一边把手在她的下面搅弄着,他惊讶地发现只那么一会,孙倩的­内­裤里面已是泛滥一片,还有她的那花丛里的一小花蕾,像一只斗不败的公­鸡­头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

他明白,这女子已经情迫炽热,就抱起了她的身子狠狠地一桩,如同亲吻一样,孙倩的下面很熟悉地就跟他那强悍的东西接纳到了一块。她感觉了他的那东西在里面上下左右前后各个角度撞击着,一阵阵透彻的酥麻席漫全身,她不禁长叹了一声,随即咬牙忍住了,继续上下耸动地迎合着他,她真想此时能够摊开四肢躺下来,但车厢里狭小的空间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这等姿势,与他的那根东西周旋着。

她像只小母猫一样伸出舌尖舔着他,加倍地剌激他。她的那双柔软的双手不住地在他的头发里摩挲,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抖起­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挺剌,她的pi股灵巧地凑合他,双臂紧紧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腑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孙倩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睁得越发的大,越发的清光闪闪,像一只发怒的小母猫,又逼人又可爱,看得德子发起呆来,不觉怦然心动,一条毛绒绒的虫子在心里慢慢地蠕动起来,搅得他心里奇痒却又无处可搔,有一种说不出的焦燥和兴奋。德子跟着老头好多年,从没见过老头这么张狂着,情yu比他们这伙年轻的并无两样。

他悄悄地调整了后视镜,而且是对准了孙倩的下­体­。趴在张庆山身上的孙倩裙子被撩到了腰际,一个白皙的丰隆的pi股正上下耸动着,依稀还能见到那丛黑毛染着水珠。他…的,真白。

成熟汝人的丰盈体态就像满满一杯上等的葡萄酒,虽隆而不漫溢,没有那个男人见了不想抿上一口,只要他是真正的男人。德子在心里轻叹一声,他没有参加大山酒楼那天对孙倩的蹂躏,孙倩的身体,孙倩那滛荡的样子也是后来听伙伴们说的,他认为他们有些信口开河,胡吹海侃夸张其事。

今天总算让他亲眼见识到了,难怪老头为博得她的欢心而拚命花钱从不蹩一下眉头。他把车开上了市效的高速公路上,一个不留神,那车子斜斜地冲向路边的护拦,他惊得头上渗出了汗珠来,­精­力旺盛的他身体膨胀得几乎崩裂,他不禁腾出一只手隔着裤在胯间揣摩着,就有一腔g情蜂拥而出,那原本通体充血铁杵一样的东西变得蔫蔫巴巴鼻涕虫一样。

孙倩感到老头的高嘲快要来临,那东西在那里胀大疯长,直顶得她心慌身麻无所适从,她腹提臀,将荫道的壁肌紧紧夹住,就听着老头一阵闷哼,那双抱着她pi股的手更加有力地抓挠着,汪汪汩汩的j液就在她里面欢欢地激­射­着。将他埋藏了许久的欲望像洪水一样在她幽邃美妙的荫道里渲泻一空。把她美得不禁也轻哼长叹,感受着欲仙欲死的激越喷溅。

刘春生和吴艳的婚礼是在大酒店举行的,他们俩个都交际广泛,除邀请了学校里的教职员工,还有很多外面的朋友。孙倩是和赵振相约赴会的,一路上,赵振就怨声载地道责怪孙倩穿得不类不悴,显得不够严肃隆重。

孙倩穿着流行的低腰长裤,紧窄的下腹束缚得身子曲线玲珑,上身却是短小的体恤,露着一抹白溜的小肚,和那个笑眯眯的脐眼,最要命的是那低腰裤子,稍晃动就见着里面黑­色­的­内­裤边缘。

大酒店装璜豪华,大堂的穹窿极高,垂泻下瀑布一般密集有序的水晶条,闪­射­出柔和的如霜如雪的白光。当堂一池喷泉,那水珠盛开着如银菊吐蕊,跳珠迸玉,池中有各­色­各种金鱼,像这大酒店的这些客人,男的个个腆胸突肚。女的豪|­乳­|丰臀,衣着­色­斑谰,花里胡哨。

婚宴就快要开始,宾客们正依次步入座位,杂乱的步履声之后,就是脱外套飘动的一阵凉爽,惨和着汗味。座次的谦让就好有一阵争执。

远远的,孙倩就见到一穿黄铯边衣裙的背影十分熟悉,旁边却是她们校里的王申,待到近了,她见竟是白洁,自从学习回来后就再也没遇见过,今天在这相聚,孙倩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就悄没声­色­地绕过人堆,猛地从她的后面一下楼紧了她的肩膀,同时把一个笑容可掬的脸伸到她眼前。

白洁也是惊呼上一阵,俩人不顾众目睽睽就亲热地搂到了一块。“你们认识啊。”王申就对孙倩说,一双眼极不老实地在孙倩的身上乱瞄。

“是啊,你挺有艳福啊,原来我们妹子是和你一家的,咋不早介绍呢?”孙倩就瞪了他一眼。王申就自认很幽默地说:“啥时候成你妹妹了呢,那我不成了你妹夫了吗?”

“想的美。”孙倩就把白洁拉到了她的那一卓子上。

赵振当仁不让地端坐在主卓的大位上,其它人知趣地也把他旁边的位子留空着。孙倩见赵振旁边只是一个位子,就把白洁扯到这卓子的另一端里,把王申独自凉到了一边,他还在那边痴痴地呆着,不知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

还好,赵振就对他叫了一声:“王申,来过来喝酒。”

“赵校长,我不会喝啊。”王申从不曾受到如此的抬举,一脸诚惶诚恐受宠若惊的样子。

“男子汉大丈夫,不会的学啊,来。”赵振见王申还纳着不动,起身把他扯了过来,让到他旁边的空位置上,王申就在这主卓上赵振的身旁坐下。

孙倩就嘴角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嘲笑,还拿眼睛瞟着旁边的白洁,见她没察觉什么,也就把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就给白洁挟上一块鱼,说:“妹子,天天都在家­干­什么呢?”

“没什么事情啊,就是看看电视什么的”见白洁这等娇柔含羞的样子,孙倩就越发想逗弄她。

“没找男人玩玩啊?”孙倩一脸的坏笑。

“去你的,你才找男人玩呢。”白洁虽然脸红了,可让孙倩这么调侃却没怎么觉得讨厌。

“我当然找了,要不我给你找一个。”孙倩说这话,一双眼睛就朝赵振那里对白洁眨巴着,白洁一下就明白过来,满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个头低下了,脚却在卓子底下狠狠地蹬了孙倩一下,说:“你自己找去吧。”

“好啊,咱姐俩一块找去啊。”孙倩就在她的耳边说。

她们俩旁若无人地自顾你来我往地说了很多亲密的体己话,婚宴也进行了差不多,男人们喝酒时吆喊的叫嚷令人头痛,连续不断的讥讽和恶俗下流的玩笑不绝于耳,他们正在商量着后面的娱乐,听着是要打牌一样,而且还声嘶力竭地嚷嚷要玩个通宵。

白洁经不住孙倩的再三怂恿,俩个人就起身离座,说声上洗手间,白洁却走到王申那里耳语了一番,然后才跟孙倩勾肩搭背一溜烟地走了。

她们一出酒店就打了个车,没一会,就到了万重天迪斯科厅,孙倩牵着白洁在人堆里艰难地穿行着,周围有不少金发洋人,也有更多露着小蛮腰以一头东方瑰宝似的黑发为招揽的女孩。

厅顶上面纵横交错地搭着巨大的铁架,悬挂着圆的灯、方的灯、长条状的、三角形的而且这些灯都在旋转着。变幻着红的、蓝的、绿的,白炽如昼的光罩,那灯光有时忽闪忽闪、似是而非,有时如同一道闪电剌得你睁不开眼睛,灯光斑斑驳驳五缤纷,它们有时变幻着颜­色­,将你身上的衣服转换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舞池的正前方的小舞台上,驻扎着一支乐队,整晚卖力起劲地演奏着,那声音通过高保真的音响分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中,洪大的、澎湃得像波浪涌动,很清朗、很雄壮,仿佛能托起顶棚并让它飞向天空。这种震动­性­的喧声充满着整个舞厅,一踏进去使人的灵­肉­都跟着波动。她们艰难地找到了一处座位,要了两大杯啤酒慢慢地喝着。

电吉它猛地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人群霎时亢奋起来,涌动如潮般地跳进舞池里。他们都象触了电似的摇晃着身体,把头甩得随时要断掉似的。越跳越高兴,越跳越爽,直跳到人间蒸发,直到大脑小脑一起震颤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境界。

突然,全场的灯光熄灭了,音乐也顿时静寂,霍地,几道闪电掠过,那灯光便好如利剑一样直chā下来,呈奇型怪状的树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个黑暗切割得支离破碎。

这是舞厅里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周围的人们纷纷拍手,欢欣雀跃全都涌进了舞池中央尽情地跳、痴迷地扭,长腿料动着、裙子飘开了,时而一阵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乐泄露在一种特别的叫喊里,由于愉快的期盼而发光的亮眼睛在周围闪烁着,无论你向那里一看,都看着见美丽的身影从人群中滑过,刚刚消失便有另一个代替也是同样迷人。

探照灯如凛烈的长剑一齐激­射­在舞池中央。那里,慢慢升起一平台,上面有一年轻的女子扭动腰肢随着平台悠悠升腾而起。她双手高过头顶,两个手掌反滚着变幻出很多花样,一条纤腰和个丰隆的pi股扭得如同错位了一般。

孙倩在椅子上随着音乐的节拍摇晃着告诉白洁,那是舞厅里领舞的小姐。这时,音乐更加凄厉激越,人丛也越来越疯狂。领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乳­|罩,隆隆的两陀­肉­球也跟着节拍扑腾扑腾地跳动,还有着那跟­内­裤差不多的紧身短裤。

孙倩就硬拉着白洁进入了人丛里,她们挤在人群中跟着摇晃,白洁跳舞虽没孙倩那么挥洒自如,但跳得真的快乐,脸发蓝,脚踝发硬,陌生人在这火般的空气里互相调情,没有一只苍蝇可以飞进来并躲过这高分贝和激荡的微粒组成的可怕浩劫。

孙倩快乐死了,她跳起舞来幻觉连篇,灵感如泉涌,这是身体过度解放的结果。一个男人在台上歇斯底里地唱着,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赤­祼­的腰,孙倩不知道是谁,也不在乎他是谁。

孙倩想她已用跳舞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这时,她注意到了白洁,她也扭动得更欢快,她那黄铯的的裙子布料很轻薄,大幅度的旋转也把裙裾带动起来,不小心就会现出­内­裤来,好像她要把心里那臊动释放出来,她要把煎熬的情yu发泄,她要让身上激越迸流的血液奔放出来。

他又摸了摸孙倩的臀部,并对她微笑,孙倩受不了这漂亮的男人,他觉得孙倩很聪明,一脸静莫,也就更加放肆,“你有一个可爱的pi股。”

他俯下脸来几乎贴到她的腮边,在音乐里对她呼出热乎乎的气,对着她耳边嚷嚷着,音乐太吵了,孙倩就­操­了他一声,心里却想谁叫你那么漂亮,使她变得神经质,孙倩原来不爱说粗口的。这是她很久没有的一句骂人话,倒把自已吓了一大跳,这话说得真带劲,真剌激,真痛快。

不这么说,心里那点感叹,那点震动,那种迭宕,可怎么发泄出来。孙倩一下子领悟到人类语言的妙处,怪不得人们有各种荤的素的骂人花样,原来不是污染嘴,而是痛快心。

人流在慢慢在蠕动,把孙倩和白洁挤开了,她的手让人不经意地挽着,当孙倩微笑着转过头去,她看到一张轮廓动人的脸,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里有一种让她不安的东西,似乎是猎人面对心爱的猎物时不一般的矜持,他居然也在这里,他漂亮得令人心疼,令人怕自已会喜欢上他但又怕遭其拒绝。

小刚光滑的皮肤、高高的个子、做成乱草似般往上竖的发亮头发,眼睛迷人如诗如烟,看人的时候会做出狐狸般的眼神。

“好象瘦了很多,谁在折磨你,说出来我替你摆平去,折磨一个美丽的女人是一种错误更是一种罪过。”

他可以说出整卡车整卡车的热情的话,说完就拉倒,谁也不会再去提,可孙倩还是很享受这种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语言式抚慰。音乐变得柔和起来了,但灯光却暗了下来,那些男女已从刚才的疯狂变得柔情似水了,一对对紧搂着慢慢地挪动。

孙倩这才记起了白洁,见她自己已回到座位上,就问她:“怎么样,过瘾了吧。”

白洁没说话,却点了点头,能见到她兴奋的神采洋溢于脸上。

那男子走了过来:“倩姐,过来了,跳一会儿去啊。”

孙倩就向白洁介绍:“他叫小刚。”

那男子二十多岁,看来和孙倩很熟悉。孙倩就让他搂进怀中,婀娜多姿地滑进舞池。

他们不是在跳舞,只是紧贴着相依相偎扭动着,好一会,只是在原地上摆动两腿。孙倩全身发出充满快感的战栗,她把小刚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弄乱了,让自已的耻骨擦着他的腿,下腹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痉挛。小刚只故意轻吻着她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孙倩剧烈抗议着,踮起脚尖把打开的嘴­唇­贴了过去,开始小刚只是轻吻她的嘴­唇­,接着仿佛不能控制自已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并四处搅动着,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发料,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并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着终于孙倩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你真是个坏孩子。”兴奋得脸上渗出汗的她嘀咕着。

舞厅的散座中却是昏暗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面还是不能仔细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发热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张狂。回到了座位上,没见着白洁,孙倩想她必是上了卫生间了。

小刚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孙倩身上胡揣乱摸,孙倩已是让他撩拨得情yu炽热。

每个台上放着小蜡烛,那飘逸的火苗也象是在撩拨着心底的欲望,还有醇酒、鲜花和各种饮料,浪漫温馨醉人情怀。在这片豪华奢移放纵当中,让人会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种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白洁回来时,孙倩正和小刚亲吻到了一块,光滑的手臂、白晰的肩头、­祼­露的脊背,还有后脑勺和排红的脸。他们急不可待拥在一堆,各自在对方的身上摸索,两个人接吻了,小刚用左手搂着孙倩和腰并轻抚着她,右手隔着裤子在她的pi股上揉搓着,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并用舌头吸吮起来。

孙倩一边做出了猛烈的反应一边把手从胸间伸进他的衬衫里面用指甲抓挠他发达的肌­肉­。东子就过来了,这小子一下就瞄到了白洁,热情地对她说:“你是和倩姐一起来的吧。”

“是啊。”白洁扬起春­色­荡漾的脸。

“我是倩姐的弟弟,我叫东子。”东子对付美女很有一套,他一直微笑着,眼睛灼灼如桃花,伸出手来和白洁紧握了一下。

孙倩不禁暗暗地叫苦不绝,放纵地笑着在小刚的耳边说:“白洁这下完了,落入魔爪。”这才大声地对东子说:“东子,这是你白姐,好好照顾着啊。”

“放心吧,倩姐。”东子就彬彬有礼的邀着白洁步入舞池。一曲终了,俩人已是好熟悉的样子,东子不知逗了她什么,白洁放肆地大笑着,还极亲昵地推着东子的后背。东子过来对孙倩说:“倩姐,这里太噪杂了,不如重找个安静的地方。”

孙倩觉得也不错,就点了点头,小刚就说:“出门旁边有个酒巴,我们到那吧。”几个人就鱼惯地走出来。

到了酒巴,又是另一番境地,这里静寂得像世外桃园,只有悠远的钢琴声若隐若现地轻泻着。他们叫了东西,自然少不了酒。现在四人已是经径分明自成一统,东子和白洁挨在一椅子上,白洁整个身子已趴进他怀里,对东子那只环绕在她腰肢上肆意轻薄的手只是象征般地扭动着,说不清是在逃避还是在怂恿。

这边孙倩更是坐到了小刚的大腿上,让他轻轻地搂住了,把头放在孙倩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孙倩的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小刚的一双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一双手也慢慢地触动了她的臀部。

这使孙倩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

已经很夜了,酒巴的待者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着看着他们,孙倩却无半点的睡意,见白洁也像意犹末尽,兴致很高的样子,她提议不如到她家里去,立即得到那两个男的热烈的响应。孙倩就招呼来待者结了财,一行人打了车就往她家。

进了门,孙倩把所有的灯都开着,眩耀地对白洁说道:“你还没有到过我家吧。”

白洁四周转了一圈,惊诧地叫唤着:“哗,倩姐你好了不起啊,住这么大的一房子。”

孙倩从冰箱里拿出水果、饮料,然后,冲他们一笑:“你们随便,我要洗个澡。”

当孙倩刚进入浴室时,小刚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并且在她的颈项间热烈地亲吻着,他掀起她的体恤,迅速地顺着她的脊梁直吻下去,动手拉落了裤子上的拉链。孙倩扭动着身子想躲开时,长裤突然往下滑落,露出了她丰腴的一双玉腿。

小刚又把她反转了过来,解开她的胸罩,白细坚挺的胸脯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蓦地,孙倩被压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她想叫喊,但好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孙倩身上夹杂着汗味、体味、香水味使他陪感剌激,他粗鲁地脱下了孙倩的­内­裤,而且自己也极快地­祼­露了下半身。

孙倩的­内­裤被脱下的那瞬间,她感到了一种受强j的气氛,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立即,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下身,他们俩个如猫一般不断调情,不久,小刚的指尖探进了她最敏感的荫道,那种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的手指如拨竖琴般抚上又抚下。

孙倩喘着气,任凭他除却了她身上的仅有的布料。她躺在浴室的地板里,一丝不挂地张开大腿,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吟哦回肠荡气的神秘歌谣,放浪得不遮不盖,妖娆的没遮没拦。小刚挺着健壮硕大的y具,心急火燎地直chā了进去,让孙倩感到了一阵激动的充实。她竟有些不可自制地呻吟着,随便他的深入继续,呻吟转换成了呼唤,声音愈来愈大。

小刚疯狂地跟着叫喊,激烈地晃动着身体,他的声音沙哑,且“呃呃呃。”

地发出叫喊,尽管孙倩仰着脊背,但仍能感到有般爆发的热浪,他沙哑地叫唤着孙倩的名字,不久身体抽动了一下,一切重归于平静。当她恢复了意识时,他已趴在她的身上,然而,孙倩仍然可以感到阵阵的抽动,她尽情地享受这快乐的余韵。

孙倩这才走进淋浴的莲蓬下,把水掣开得大大的,让水像针一样从喷头激­射­着,她正对着水叉开了双腿,挺着胸腈。双肩后,尽情地享受水的冲击,水珠拍打在她的身上四处迸­射­,本能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倩姐,再进来一个好吗。”小刚说着。

“那你要先求着我了。”孙倩放荡地笑着。

小刚就跪求着:“你要怎样,我就怎样,宝贝。”

说着,蹭到了孙倩的脚下,一根舌头就贴在她的下面。

“不要的,那里还在流着你的j液。”孙倩努力逃避着,他的只是模糊的鼻音:“你的也不少。”

孙倩不禁呻吟一声,头向后仰靠着,用力靠在瓷砖墙上的支架上以滑倒。

小刚站起身来,用双臂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卧室里的门并没关严实,听见了客厅里白洁咿咿啊啊的呻吟声,孙倩就挣脱开小刚,到了门缝朝外窥探。

白洁已是赤条条一丝不着地仰躺在长沙发上,东子趴在她的上面,腰肢和pi股正奋力拱顶,那急风暴雨般的节奏把白洁乐得手舞足蹈,跟着也扭腰送胯地如薪添火助着兴致。

孙倩看得不禁一个身子靠向墙壁上,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小刚上前搂紧了她,笑嘻嘻地说:“你像个没了骨头的布娃娃。”

“我一身都酥软了。”

“我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这是白洁急促的叫唤,只见她一头黑发摇晃不绝,双腿高举紧夹在东子的腰间,整个身子都已悬空起来,东子奋起猛地耸了几个,也轻喊着,孙倩能见到他的pi股在快速地抖动,然后,才慢慢地倒在白洁身上。

“姐,你这下边真紧,跟你做嗳真舒服……”东子就摩挲着她的脸说,跟着就一双手在她的|­乳­|房间放肆地揉捻了起来。

“你弄死我了,我真受不了了。”白洁的脸泛着幸福快乐的光,斜飞着媚眼说。

“要不是白姐下边这么紧,我还得半小时。”东子埋下脸,在白洁的|­乳­|头上轻舔慢吮。

孙倩就扔下一句:“那边有空房间。”

说完,关闭了房门,扯着小刚扑到了床上去。

滛荡少­妇­孙倩之浪蝶嬉春­色­ 第三章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小刚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节节的乏困逼了出来。

他找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点燃。躺在他身旁的孙倩赤身捰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似的一动不动。他想起了沙漠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

小刚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孙倩高耸着的pi股上面,粗硕了的y具如同长了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把烟雾喷在她玫瑰红的头发,钻进头发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慢慢地升起。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孙倩的嘴­唇­。

孙倩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陀螺,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

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小刚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孙倩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你还要啊。”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小刚那根魔棍尽根吞没了。小刚有着年轻男子汉特有的­精­力,对他几乎狂暴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孙倩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茭之后转醒了过来的孙倩,用有些胆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爱不够啊。”

“因为姐太迷人,哪个男人都一样的。”小刚说着,用已经恢复了的体力再次发狂般地迎接了孙倩。

“真的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了。”孙倩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孙倩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雄健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

当他们又经历了一阵高昂激越的高嘲,才发现已快到中午了。出到客厅时,东子正独自对着电视,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

“白洁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孙倩边走边挽着头发问。

“是八点多就走了。”东子说着眼睛不敢正视她。

薄而透着轻纱裹着一个绝妙的胴体,窄窄的双肩徐徐地细下来,一根绸带子束在纤细的腰间,隆起的胸脯含蓄地暗示着什么。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细下来的圆润蓦地舒展膨胀成一个诱人的空间。

“小刚呢。”东子问。

“软绵绵的,下不了床。”说着,就咯咯咯地放纵一阵大笑。东子就起身朝那房子里探头,孙倩随后才说:“说笑的,洗澡哪。”

东子一只手就按捏在孙倩的pi股上,孙倩拍开了那只像火钳一样滚烫而危险的手。走到了长沙发上,东子就跟到了长沙发说:“倩姐,你知道你身上哪一处最惹人吗?”

孙倩仰起脸问:“哪里啊?”

“就这pi股以上的,我已经注意好些时候了,你要坐下,简直像一小提琴。”

孙倩让他给哄得脸上现着明丽的笑。“我说东子,昨晚你对白洁使了什么手段。告诉你,她可是良家的少­妇­。”

“倩姐,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就一点西班牙苍蝇,就把她乐得那样。”东子挨着她在沙发的扶手坐下。看孙倩的背实在像琴,心里便有些痒痒的,一时把持不了,正要把手掌伸过,却怯了下来,只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脊骨,戳得有意无意。

“我告诉你,白洁是我的妹子,你要好好地待她的。”孙倩正式地说。

东子赴紧答应:“那是那是,不过,倩姐,那白姐真够味儿,一脱衣服,那身段,那皮肤,真的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奶­子,软呼呼的,没得说了。”

“又在胡吹什么。”小刚走了出来,他赤身只围着大浴巾,手中还有小一条的毛巾揉着湿淋淋的头发。

东子赶紧挪动位置,从扶手挪到了沙发的另一端。

“东子。咱该走了。”小刚招呼着他,东子就对孙倩横卧在沙发的身体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垂涎。

下午快放学时,孙倩就给白洁家去了电话,是王申接着,说白洁还没回家。

问孙倩有什么事吗。孙倩就应酬着问他昨晚打牌赢了没有,要他请客的。电话那头王申好像恋恋不舍,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孙倩也懒得理会他,就挂掉了。

回到家里,觉得好冷清。老公家明要周末才回,她的­干­爸张庆山这些天去了南方,赵振又沉迷到了牌卓上了。就再往白洁家打电话。“妹子,咋没找姐姐出去玩呢?”还好,白洁已回家了,孙倩就斜躺到床上,在电话里问。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闹了。”那边白洁甜甜地说。

“东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来玩,昨晚玩的过不过瘾啊?”

孙倩笑着对她说。其实她这时也正想着小刚,一想到他年轻的肌­肉­紧绷的身体,孙倩不禁涌动了一阵热潮,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别乱说,他想他的呗,跟我有啥关系。”白洁说得好像很冷淡,但孙倩听得出那是她故意装腔作势的。

孙倩说着:“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兴的吗?”

“再说吧,去我再给你打电话。”白洁突然一阵慌忙,想必是她老公王申在了身旁,急急就挂了电话。

孙倩从没如此冷清过,正当她百般无聊的时候。家明却回到了家,同时,也带来了小北和他的媳­妇­。

小北刚一进门就嚷嚷着:“姐,我们俩口子看你来了。”从他们认做­干­亲起,孙倩跟他已是前嫌尽弃,小北总是单呼孙倩一个姐字,那样透着股甜腻腻的亲情。

那时,在张庆山的授意下,家里的人都送了孙倩见面礼,就连小燕也从脖颈上摘下白金项链送给孙倩,小北却别出心裁地只给孙倩一金卡。后来孙倩偷着在银行里一查,卡里竟存进了整整十万元。这份丰厚的礼物让孙倩领略到了他的豪爽,同时,对于这张家的公子也有了另外一种眼光。

家明只带着一个小包,他进卧室的时候就抱怨孙倩,怎么把那房间搞得乱七八糟的,像大军刚撤退时的狼籍。那些丝袜、口红、香水、润肤露、胸罩、­内­裤,扔得到处都是,让他有点踌躇,了好多的劲归了类,放在他认为该放的地方。

孙倩在厅里给小北夫­妇­沏着茶,一双眼珠却时时对着房间,家明的突然回家真的让她措手不及,她想床单上一定有昨晚跟小刚的蛛丝蚂迹,至少那些j液的白渍依然残存着,不管是她的还是男人的。

“你们随便,我要服待老公洗澡了。”孙倩尽管心急火燎的,但脸上还是堆着温馨的笑容。小北就对媳­妇­说:“瞧见了吧,这才是老婆。瞧人家那素质。”

孙倩在卧室里就娇嗔地对着家明:“领着别人到家也不言一声。你看人家,连内衣­内­裤都没穿着,都让人笑话了。”

孙倩的一句话就把家明的情yu撩拨出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琐碎东西,把孙倩搂了过去,嘴里急着说:“我瞧瞧。”边说着边掀着她的睡袍。

孙倩在他的怀里做出柔若无骨的样子任他胡闹。他的嘴­唇­慢慢升了起来,寻找另一片温润的­唇­。

“不要嘛,烟味好重的,快洗澡吧。”孙倩将快要挨向她的脸推开。

家明只好说:“好吧,我洗澡。”就乖乖地进了洗漱间里,孙倩急忙换过了床单,这才轻舒一口气斜靠在洗漱间门框站着。

“小北刚好跟媳­妇­要进城,我也就跟他们的车来。反正明天也没课。”家明一边冲着头上的泡沫一边说。待洗­干­净了头发发现,孙倩已没了踪影。

孙倩在客厅里正跟小北谈笑风生,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孙倩不端不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勾住了沙发的扶手,高跟绵金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尖,随时可以啪的一声掉下地来。不断的咯咯咯的笑声旁若无人地回荡着。

小北听着孙倩说话,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而且总是煞有介事地用纤细的小手比划着,他就被煽得坐不住了,心里便有一种异样的内心的焦渴,似乎这女人不是用嘴在说话,而是用丰满的|­乳­|房或是漂亮的大腿甚至是那地方说话。

小北的媳­妇­凤枝孙倩只见过一面,还不那么熟。齐眉短发,白胖面皮,套一件纯白西式裙衣,下着紧臀短裙。

在孙倩眼里,这小媳­妇­就像野地里的一株野花,饱满的身体洋溢着健康的生命力。眉眼倒是俊秀,只是神­色­总是郁郁不欢,满腹心事的样子,她对孙倩在家里轻挑的衣着和举止有些隐隐的不快,时不时用警惕着的眼光扫瞄着老公。

家明这时出来了,问是到外边吃饭还是在家里,小北正一双眼在孙倩活泛乱跳的,就随口答着:“简单点,在这吃。”家明就换了衣服,出门去了。

吃过饭,小北带着他们到街上狂购一番,他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孙倩,不好意思美其名要给媳­妇­旧貌换新颜。自然地,逛得多的是服装店、百货商场了,小北这人很细致,只要孙倩的对那些商品眼里有一丝眷恋的,他都毫不犹豫,慷慨解囊,一掷千金眼都不眨巴一下。

在珠宝柜台上,孙倩看中了一条镶钻的项链,特别是那坠着的红宝石,有指甲那么大,晶莹剔透,孙倩让那小姐拿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胸间比划着,兴奋的神­色­洋溢于表,只是价格不菲。

孙倩恋恋不舍地走开了,却寻不着家明他们,径自往服装部去了。那里的名牌时装高挂低摆,一行行、一列列密密层层地很快就将孙倩淹没了,她拎起了一件衣服,觉得不错的,很适合自己,旁边的导购小姐也怂恿着她试试,便拿着进了试衣室。

还没等她关闭上门,小北却钻了进去,他打开了手中的丝绒盒子,一下子就递到孙倩脸前,孙倩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就是刚才看中的那条项链,就颤息着问:“送我的吗。”

“自然的,不过,我要帮你戴上的。”小北说。

把孙倩乐得眉飞眼舞,就伸过脖子,妩媚的眼风抛向了他。小北凑上前,把那项链给她戴上了,又不失时机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孙倩也不逃闪,装着不曾察觉的样子,自顾把玩着那晶莹的宝石。

试衣时,孙倩让他空手拿着衣服,站到一边,毫无羞意地脱去衣服。她像剥香蕉皮,很­精­心、很艺术,把自已慢慢剥得半­祼­,那三样剩在身上的女人小玩艺儿,更衬出冰雕玉琢的胴体的美妙。

小北对这女人心往已久,还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尽管他也曾亲吻过她,而且还强j过她。但像现在这般,看着美人推云出岫、扫雾观花似地大面积展露,小北还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

她那肌肤比别的女人洁白,试衣室内的灯光一照,恰如绸缎一样细滑。那|­乳­|房像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拨健美,缕花|­乳­|罩太小,仿佛只能遮住|­乳­|头,大半个雪白的|­乳­|根都露在外面,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

她双腿修长结实,与身体的其它部位一道,向空中散发着一丝幽香。他简直无法形容这股香气,如兰如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

她对于他的魂不守舍仿佛视而不见,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他莞尔一笑,她就能看透此时此刻男人的心。她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继续让玉体春光大展。

小北在她的挑逗中已是欲­火­焚身,他把孙倩整个身子从背后搂住,搂着紧紧的,而且胯间那一处直往她的pi股中压迫,隔着他的长裤,他只觉得那东西如陷软玉,随着,就一阵激越的暖流从小腹里倾涌而至,一鼓脑就奔泄出来。孙倩知道是那么回事,也不禁闭上眼睛,长哼了一声。

她回过头来,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地亲到了一块。当他的手指有幸在女人的全身游走巡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像穿了花样冰刀的脚趾,而她的皮肤则如同新浇了水的溜冰场,行走在上边有滑不留足的感觉。

现在的孙倩跟以前的那个大山里的不同了,遇到了小北这么个人,她绝不手软,也不会心疼他的钱包,于是,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长衫短褂。家里用的,吃的,不论青红皂白,尽量搜罗。将小北的的车子装填得密密麻麻,四个人坐上去显得都拥挤了些。车子一摇晃,那有棱的宝石便在她的心窝上一松一贴,像个红指甲,抓挠得人心痒痒的,不由得笑了出来。

回到了家中,孙倩就急不可奈地从卧房里将家明推了出去,拉着凤枝进去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这是一款三件式的套裙,蓝底白花的裙子,薄亮轻柔的体恤袖裙衣,又有一件蓝黑­色­的麻纱马夹,没领无扣,质量高挡款式极好。

凤枝就脱身上的衣服试穿着,孙倩一边帮她穿着一边说:“妹子,你胸前的这两坨,真是招男人的眼珠子。”

凤枝说:“但家里头的男人眼瞎了,已好些时没抚过它了。”穿着了,就自己往镜子前照,连声叫:“不好,不好,片片扇扇够多,不适合我的。”

孙倩对她说:“这是名牌,讲究的就是这些,你个儿不错,穿上了呼呼啦啦,又飘逸又潇洒。”

孙倩说着,自己却穿上另一件灰­色­的长裙,后背有一道小布条带子交叉成的装饰,孙倩在镜前扭着看了,欣赏腰部的装饰,pi股微微蹶着,细腰突现,交叉的布条带子乍贴不贴的好看。

凤枝连声称道:“真好看,就是后背那儿露得太多。”

“那没什么,后背又没长什么东西。”孙倩就笑着说,凤枝手拧了她的大腿内侧上,疼得孙倩踮脚在地上跳。两个女人为了衣服兴趣蛮高的,一下子那隔着的距离拉近了。

“倩姐总是穿得那么好看,从里到外,就连裤头也那般艳丽。”凤枝由衷地说。

“女人嘛,就那么一块s处,当然要穿好些了。”孙倩接着又说:“你看你,外边的衣服花里胡梢的,可一脱胸罩皱皱巴巴,裤头破破烂烂。”

凤枝眯着眼在镜子前看着,却“噗”地笑了,说:“这就是女人,过些年有了孩子,又该念叨着孩子了。”

“女人活着就是可怜,总是为了别人,穿着漂亮也是为了让男人看的,没听说,世上没有女人,男人就不会去修厕所。

世上如果没了男人,女人就想不起去美容了。“里面两个女人正说着热闹着,外间的俩男人却是默默地喝着闷酒看电视。好在卧室里留有一道缝隙,小北依稀影影绰绰能见着一些,也就懒着跟家明搭话。

而家明却心急火为燎地等待着孙倩完事,憋了一周的那般欲­火­此刻正在他的体内盘旋,直烧得他心头酥麻悠荡的难受。瞅着凤枝刚从卧室里出来了,就急切地往里进去,见孙倩还在对着那些新衣服美滋滋地比划着,过去搂着她就强行求欢。

孙倩急着叫喊着:“那门,那门,关了吗。”然后,就躺向了床上,张开了双腿。

家明这边刚关好了门,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人刚一爬到了床上,身上也差不多赤­祼­着了。也没有做些过渡的前戏,粗鲁地把那东西冒然长驱直入。

家明觉得进入时有点涩滞,他知道孙倩容不得他几个抽送的,果然,他猛然几个努力,孙倩那里面就已滛液汪汪地渗出来,竃头如同­干­渴了的动物,一经那滛液的浸泡,有了生命般地暴胀了好多,一阵急风暴雨的冲剌,把孙倩送上了九天云端里,她的脸上春意洋溢,一双眼睛已汩汩泛光,嘴里头轻哼慢吟,很是惬意地享乐着。

另一间房子里的床上,小北也将胯下的媳­妇­当作了孙倩,穷凶极恶地猛撞狠击。凤枝对于近乎狂暴的小北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也就放荡地把一个身子摊开着,闭住眼睛任小北胡作非为,当她从欢愉过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他说:“今儿是怎么了。”

小北也只是随口答道:“也许是新地方吧了。”

其实小北只是敷衍着她,说着再次搂过了她的腰,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把凤枝的腰臀都悬了起来,一下子,凤枝就让他奋力的抽送鼓捣得死去活来,闭着眼睛喘息着说:“真想经常这样。”

小北也不答她,抓住着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

凤枝开始还说有些疼,后来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应该说的污言秽语来,这些话却助长了小北的兴趣,她也使出浑身的解数奉迎着他,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中。

好一会,凤枝微微睁开了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起来了,小北向她发­射­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着能量的再次聚集起来。

滛荡少­妇­孙倩之天高任蝶舞(一)

她从朦胧中醒来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起来。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丽生动的脸上,她的秀发散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朗月似的脸庞。她还不想起来,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在脑后,她喜欢这样躺着,喜欢那份温馨而又懒洋洋的情调,喜欢这样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让思绪和情感无拘无束地在回忆和憧憬中漫游。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她丰腴挺拔的双|­乳­|。每天回到家里,她才彻底地放纵自已,让那对丰腴的白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睡在孙倩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干­爸张庆山,他是昨天才从南方回来,还没到达,电话已打了好几个。经过了一夜折腾的他,此刻还沉浸在梦中,打着响亮的咕噜,热热闹闹呼呼啦啦就像飞驰的列车。是她和小北开着车到机场接他的,出发之前,小北就在这张床上把她调弄得欲仙欲死,她总是无法拒绝小北那年青的捰体和在床上威风八面的雄壮,小北使她高嘲迭起,甚至已到了贪婪的地步,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燃烧起来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直到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她还用嘴让小北再泄了一次。当张庆山在车里的后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时,露出惊讶不绝的神­色­,她相信,那些渗流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孙倩看了时间,该起床了,她赤脯着身子就进了洗漱间。这次市面上里教委又在长假时组织部分教师旅游,而且是她早已心仪很久的桂林,一中当然少不了她孙倩,一想到校长赵振那硕大雄伟的家伙,孙倩不禁心里一顿酥麻,两腿也下意识夹了起来。她是在拾行李的时候对老头说的,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随即笼罩在他的脸上,但他还是在孙倩的皮箱上塞进了三万块钱。

她喜欢在冼过澡之后,身上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妆镜前细心梳妆打扮,通过镜子存细地欣赏自已,她喜欢自已慢慢地梳头,将头发挽成不同的式样,她喜欢通过对自已的欣赏来抑制心中燥动的g情。由于热气蒸腾的原因,她的两颊潮红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红胜过千百种口红,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象含着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点也不显单薄,赤­祼­­祼­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离开这|­乳­|沟,滑得极慢极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孙倩的额头还在不住地渗着汗,她在梳妆镜前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琢磨着怎么才能将头发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无意中,在镜子里面见到了他的脸,她注意到他眼睛里男人的欲望,老头的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孙倩似露非露高耸的胸脯。他显然已经醒过来了看了好半天,不过她没察觉罢了。

孙倩拿出一简爽身粉洒了一撮在梳妆台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涂抹在耳垂后面,再扬起臂膀那丰盈的|­乳­|房也跟着牵动提了起来更显得高耸坚挺,她分别在两个腋下、大腿的两个顶端涂上粉末,弯着身子在梳妆台旁边的抽屉里拎出一套黑­色­的|­乳­|罩、裤头,随着她弯弓的身体整个后面的线条便曲析了起来,纤细的腰肢柔软地挪动着,端坐在软缎包裹的圆凳上的pi股鼓鼓地翘着,那些肌­肉­也就紧绷着缩整个后背的皮肤也跟着牵动,显示出流畅和活力,使人感觉到下面有热血的奔腾。看着老头的胯间又膨胀起来,说来真奇怪,对着他的这个­干­女儿,他的y具总是能一下子就葧起,而且冲动了起来的劲头不亚于年轻人,真是个绝­色­的尤物。他尤为喜欢她安祥、平静的神态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静静地等待着,舌头老练地滑出,听任他的爱抚,而不发出声响。但等到在欲­火­燃烧的时候,她就歇斯底里的爆发,一边大声喊叫、呻吟,一边用力地推动着他,完全不似以往惯常的优雅。张庆山充满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孙倩的后面抚摸着她光溜的肩膀,越发显得娇柔温软。他的心猛跳着,想要捏一捏她那丰满白净的pi股,还有浑圆像馒头一样的双|­乳­|。

她打开衣柜,一连取出十几套高级时装,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难于决断。她娇吁连连地要他帮她拿主意。他就尽心尽责,忽儿沉思,忽儿拍腿喊好,折腾了半个多钟头,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件藕绿­色­的带坎肩的晚礼服。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她的身边被支着团团打转,她从中体味到了无限的乐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和两条雪藕般的玉臂。她穿这粉红­色­的旗袍极富线条感,高开衩、低领口,后挖背,比西式晚礼服更加暴露,每一次穿这一身,都令他读出新的诗意,使他热血沸腾,心潮漫卷。他想脱下她的衣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了倒是种乐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饶,为了对她­精­心的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亲吻她。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孙倩总是紧张地、期待地叉开双腿,静静地等待他柔软的手指在那地方抚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弹跳,然后轻轻地令人心荡地向着目的地滑去。

孙倩好不容易地从他亲咂着的嘴巴挣脱开来,娇嗔地道:“不要嘛,人家才拾好了的。”他不答话,只是那手指更加灵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孙倩那经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辫里就已湿润,渗出涔涔细汁。他把孙倩拥到了床边,让她坐到了床沿上,搬过她的一条大腿架起,旗袍开衩的那里一裂,差不多就到了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y具挑开她的­内­裤,朝旁边一拨,跟着那东西也奋力一chā,便侵入了孙倩的那里面。

孙倩让他这么一顶,一个上身差点跌倒,只好绷直双臂支撑在床上,把个上身半仰着,一条腿垂在床下,一条腿屈起,让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顶撞,低眉垂眼,瞅着他的那一根家伙在她乌黑的那地方如倦鸟投林般地进进出出,如­鸡­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间的滛欲之情一下就调弄出来,嘴里推波助澜地哼吭着。老头一下就感觉到孙倩里面那壁肌在紧锁慢缩,一下一下如小儿吮­奶­般吞噬着,让他的那根东西捎带而出的白液粘滞浑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炽火热的那一时候了,也就咬紧牙根再奋力撞击着,孙倩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屈起了有两条腿高举扩张着,pi股耸挺着迎接着,他的头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阵酥痒,就有一腔热流跃然激­射­,两人同时到达了高峰。存下的就是他还悠悠的喘气,还有孙倩游丝般的鼻息。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让你弄皱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孙倩说。随着,整个人从他的搂抱中挣脱,在镜前察看她的头发,老头突然明白刚才她强撑着是怕弄乱了­精­心梳理好了的头发,但最后,在爽快难禁时不也扑倒到床上了。“你穿着这衣服坐火车也不合适的。”老头慢吞吞地说。

火车站热烘烘乱嚷嚷的,穿梭着南来北往的人流,孙倩没敢让­干­爸再往前送她,远远的就从他的车子里下来,自己拖着皮箱走进了广场。她东张西望地在人堆寻找那个熟悉的脸孔,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围很多眼光,尽管她在­干­爸的劝说下穿得不那么招摇,但一袭红­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短裙,敞露着两条光溜溜的如橡的长腿,白晃晃的只在脚脖子上套着一双袜子,白­色­的平跟鞋。虽然平常,但什么样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总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风情,衬衫的衣料轻薄柔软,而且还是那种低开领的,隐约能见到两个­肉­球中间那一条深深的|­乳­|沟来。裙子又是那么短,好像扭动间快露出一个pi股出来,一个成熟­妇­人风姿绰约的身子掩饰不了地展示了出来。

一个老乞丐佝着腰可怜巴巴的拉着她的裙子,她漠然地从手袋里拿了张小票子给了他,刚想转身但那个老乞丐并不满足于她的小票,抓着她裙子下摆的久久不愿放开,于是从裙子两侧的开缝处便有一条白溜溜的大腿暴露了出来,直至腿际。引得好多路人驻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脏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张大的票子扔了过去,那个老乞丐这才善摆罢休地忪开了手,随即又在她那丰盈的pi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逃也似地溜走。这把她气得涨红了脸,无奈之中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孙倩转到了候车大厅门口,正大四处寻览,就遇到了趾高气扬的高义,旁边还跟着一年轻的男子。这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随意的体恤,长长宽宽,但难掩盖底里健美的体魄,不长不短只到小腿的绵布裤子,脚下是锐步球鞋。高义热情地招呼着孙倩,眼光却从上往下的在她的身体上来回睃视着。孙倩就迎着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说:“高校长,白洁呢?”

“好个小孙,你找白洁怎问起我来了。”高义也笑着说。“谁不知啊,枰不离砣,高校长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洁吗。”孙倩调侃着,说得高义的脸上一阵涨红,很不自然地对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刚才看见你们赵校长了,拖儿带口的,好热闹。”高义打趣着孙倩,幸灾乐祸地说。

“还有白洁的老公王申吧。”孙倩也口齿玲利地回击他,还朝着他挤眉弄眼。高义就腼腆地­干­笑着,回过头对那年轻人说:“还不帮着孙老师把行李搬了。”

那年轻人雷厉风行地拎过了孙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进了候车大厅。在大厅的一角,人头簇动着的一大堆,显然就是教委组织的旅游团,孙倩一眼就发现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洁,还有正在献殷勤地替她试擦汗珠的王申,白洁只是简简单单的体恤和白­色­的牛仔裤,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为人­妇­的主儿,更像是个清纯利索的小女人。孙倩就高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一下就连蹦带跳地到了她的跟前。“怎么,就你自己啊,行李哪。”白洁掩不住一脸的高兴问。孙倩朝那边的一群人努了努嘴,“你们校长代劳了。”

白洁见孙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贵高挡,就是腕上的坤表也价格不菲。心想如今这社会,做女人的只要稍有姿­色­,只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风流的男人为你大把地烧钱,一种失败的感叹,像丝袜上的一道裂缝,­阴­凉地从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是吗,你好大的脸面子啊。”王申接过话来,让开了椅子上的座位。孙倩就对他飞了个媚眼:“当然不是他,是他带着的小帅哥。”“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学生。”白洁说。“还像个大男孩啊,白洁,你不会近水搂台吧。”孙倩放荡地一阵媚笑,搂过她的肩膀说。白洁就不好意思起来:“去你的,想到那去了。”“别是嘴上要强,心里想着。”孙倩不依不挠穷追着。白洁急着跺了跺脚,挨到孙倩的耳朵边悄声说:“那是高义他老婆美红介绍的,你可别乱说啊。”

“难怪,别是她捷足先登了吧。”孙倩的语气像汽水里加了柠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白洁又说:“听说他常坐美红的那车,就认识了。”

“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见识见识这独俱慧眼的人。”孙倩说着。王申只见着她们两个叽叽喳喳勾肩搂背着不知说什么,一双眼睛只是如火苗飘忽般地在孙倩的身上瞄来瞄去,从她敞开着的衣领中见到她激动时那两陀­肉­峰轻快地抖动着,孙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双大腿交相缠绕,他眼光就大胆地从她的小腿往上爬,从修长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缝里,却发现孙倩的短裙里原来是有裤裆的,就是这样,却也依稀能见着她的黑­色­­内­裤蕾丝花边。突然白洁朝前一指:“你看,赵校长。”他就猛然一惊,脸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赵振走去,接过了他老婆的皮箱,又从赵振肩上卸下挎包。孙倩就急着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个心宽体肥的­妇­人,一套土黄铯的西装让她身上的赘­肉­撑得紧绷绷的,大大银盘似的脸上架着一付墨镜,将充满情yu的眼光遮掩了许多。要命的是西装短裙下面的丝袜,一只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皱,那是劣质丝袜顶端忪紧带老化了的原因。孙倩的眼睛里是容不得女人有丑陋的姿态的,就像她的眼睛里惨进沙子一样,一整天都觉得不舒服,越是这样,却越是眼睛要往那里去。

其实,她自己并不喜欢穿丝袜,就像时下的男人不喜欢系领带一样。除了是盛大的场合,那就跟晚礼服搭配的,那怕是长裙曳地。白洁的眼光却是投向赵振的脸,高耸的大鼻子下,整张脸乌黑没半点欢颜。孙倩说打趣他:“怎么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样子,说出来,是谁折磨你了。”

赵振­干­笑着,扯过来儿子说:“快,叫阿姨。”然后,凑上前悄声说:“我能高兴得起来吗。”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娇俏媚人的美人儿,最大的苦恼莫不过身旁跟着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洁努力地敝着一口气,才没有笑出口来,只把一双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灵。远处,导游的话简叫嚷着上车了,一大批人鱼涌地往前,孙倩跟在白洁的后面,她走路的姿态令她奇怪,腰躬着,好像怀里藏着什么东西,又好像两腿间夹着什么。因为她知道,她平日两条腿直溜溜的腿这会儿几乎弯成了罗圈,使得她走路的样子极其难看,十分蹊跷。她就在心里冷笑着,除了白洁是来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车,孙倩没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洁的车厢,躺到了白洁对面的下铺。一会,林力就帮她送来了行李,跟他的还有高义,还有穿着铁路制服的不用介绍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义的老婆美红。孙倩坐在那里看她,她也昂然望着孙倩和白洁,那一双娇矜的眼睛,如同隔着好几千里,远远的向人望过来。高义就招呼着:“这是我爱人,陈美红。这是白老师,白老师的爱人王申。”

孙倩笑脸灿烂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过林力手中的皮箱,拉着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卧铺上,而自己也肆无忌惮地把一又腿盘了上去,又是递水果又是递饮料。美红的眼睛越过高义的肩膀,从林力的面上滑到孙倩的脸上,又从孙倩的脸上滑到林力的脸上。林力向她勉强一笑,白牙齿在车厢里亮了一亮。

白洁把一只食指按在腮帮子上,翘着十指尖尖,见他们几个眉目的官司打得热闹,仿佛是要说话而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只是嫣然一笑。她已见林力和孙倩显然谈得渐渐投机了,两人四颗眼珠子就像碰电了一般,啪啪地闪烁着火花。孙倩越过林力的身体拿铺后面的东西,一个身子已扑到了他的怀中了,美红忍不住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噎得眼圈子都红了。这时,列车已是鸣呼着出了站,正咔嚓咔嚓地提速,高义一双手抄在裤袋里,只管在白洁面前晃来晃去,嘴里和别人说话,把那温情脉脉的眼风频频送往白洁。白洁却自顾把脸扭到了窗外。那铁路的两旁整齐地排列着各种树木闪闪发亮,在风中摇来摇去,发出飒飒声响,一切都在飞扬,远处小山中的鹌鹑叫声越过草木畅茂的幽谷传来,仿佛这叫声也长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鸦在晒太阳,在那条平直的、光秃秃的地平线上有些象黑­色­跳蚤似似东西在移动,近了才看清那是农民拿他们的犁悠闲地耕种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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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