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护士妈妈一起生活的日子

第928章收个­干­儿子

叶天知道蒋菲菲说的是实话,一时也是一筹莫展。政坛不同于战场。不是谁实力高谁就有发言权。政坛比的往往是人脉网、关系网、社交能力、影响力。沟通靠智慧,交战靠头脑。那些在政坛混的风声水起的人无意不是有强大的后台和背景支持。叶天虽然带过天龙、带过海军。但他的头衔终归都是虚衔,被人一抹就又变成光杆司令。这样的职位是不会有太多人看重的。

更重要的是,叶天虽然勉强算是步入政坛,但其实是根本只在政坛的外围,甚至是外围的外围徘徊。两个月以来,叶天都只是原地踏步,根本没有任何进展。甚至压根都无人问津。这一点让他很是苦恼,甚至已经是心生退意。但想起来总是有些心有不甘。毕竟叶天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更不怕死。按理说像他那种不要命、不要脸的人在官场理应能稍微吃的开。可结果是,在莫名其妙的打压之下,叶天根本寸步难行。

这就是华夏官场,整死人不偿命,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叶天从来不觉得这里适合自己,但眼下他却不得不适应。因为一旦退出,那就意味着永恒的输。一招输,一世输。叶天必将给自己留下一辈子的难堪的回忆。他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从来都没有半途而废过,想不到这次却被人玩成这样,怎么说都有点心有不甘。

“只能这样吗?”叶天有些呆滞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有点纳闷,他是怎么问出来的。但实际的情况是,叶天问出来了,没有任何原因,不假思索的问出来。

“那还能怎么样?”蒋菲菲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难道我还能跟你私奔吗?”

“私奔?在这个时代恐怕早就行不通了吧。”叶天轻轻叹了口气说。

“行得通,”蒋菲菲忽然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乳­白­色­的­奶­罩,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叶天,对叶天说:“叶天,你现在就把我给­干­了,然后带我走,我倒想看看那个彭宇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蒋菲菲已经用手解开了­乳­罩。随手扔到地上。

叶天看到,蒋菲菲眼角里隐隐有一丝泪光滴了下来,落到红­色­的波斯羊绒地毯上,化作星星点点的星光。

这时蒋菲菲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叶天当然知道蒋菲菲想要­干­什么,可叶天又怎会是趁人之危的人?

叶天知道自己不可能带她走,更给不了她,她想要的那种感情和生活。如果真的跟她发生了关系。叶天就等于摊上了一滩天大的麻烦,到最后很可能hold不住,最后闹个身败名裂。毕竟彭宇的家族背景以及他在华夏国的实力都是叶天不容小窥的。

这种时候,叶天敢­干­她吗?

不管任何时候、做任何事,人们经常都会在­干­与不­干­之间徘徊。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词,却有可能导致诸多不可思议的结果。

蒋菲菲几乎眨眼间就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露出了里面完美无暇的胴体。她那完美的胴体就那样楚楚可怜、亭亭玉立的站在叶天面前,毫无遮挡毫无保留。虽然多日的不规律生活,将她折磨的有些骨感。但这样的身材使得她更具有一种更加不堪云雨的稚弱感。让人一看之下就心生爱怜。

叶天看着她,不由得有些痴了。

蒋菲菲的娇躯身躯微微颤抖,微微颤抖。就好像水仙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她没有低头,也并不温柔。只是在微冷的风声中尽情释放抖落自己的寂寞,那隔世的寂寞恍如昨日尘埃,星星点点落到叶天心头。却像是流星雨一样将叶天脆弱的心脏打击的体无完肤。

叶天看着蒋菲菲,由于看着真正的爱人那样。充满爱怜与疼惜。

蒋菲菲玉步轻移,一步一步的走到叶天面前,她与叶天四目相对,四目相对。

蒋菲菲的眼神非常清澈,即使在眼眶里布满血丝的时候,她眼神的质感也没有丝毫的憔悴与颓废感。她叫蒋菲菲,是所有男人理想中的美女。任何见了她男人没有不为她动心的。她开朗、她乐观、她活泼、她聪慧,她温柔、她婉约、她美丽、她漂亮……

几乎所有能用到女人身上的褒义词,用到蒋菲菲身上都不为过。按理说,这样一个女神级的女人,理应对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顾。但却没有人能想到,蒋菲菲这个地地道道的公主和女神,此刻居然在叶天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并企图向叶天献上了她的全部的身心和灵魂。

像蒋菲菲那样优秀的女人,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这是任由哪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礼物。叶天会拒绝吗?

叶天也不知道,但此刻,他已经是心乱如麻了。

蒋菲菲扑到叶天怀里,就那样赤­祼­­祼­的扑到叶天怀里。叶天双手轻轻搂着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将她紧紧的抱在胸口。企图用自己火热的胸膛温暖她冰冷的玉体。

然而蒋菲菲却似乎根本不满于此,她双臂搂着叶天的后脖颈,将玉­唇­凑到叶天的嘴边,对叶天主动索吻。

叶天没有拒绝,他与她四­唇­相抵,两人以紧密无余的方式紧紧靠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

叶天觉得自己有些迷醉了,迷醉了,就好像喝多了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一时有些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蒋菲菲比叶天的反应更为强烈,她极为投入的沉浸在叶天的爱抚和亲吻下,全身如在云端,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其实身在何处早就不重要了,蒋菲菲喜欢叶天,她是那么的那么的喜欢叶天。喜欢的有些无法自拔,喜欢的有些不知所谓。本来像她这么聪明的女人不应该被感情所支配的是。但恰恰相反的是,很多时候越是聪明的女人越会­干­出没头没脑的事来。所以你说,女人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呢?

我亲爱的傻女人,你要不要这么聪明?我亲爱的聪明女人,你要不要这么傻?

人们在做某些事之前,总喜欢问自己,值得吗,值得吗?其实没几个人真的能回答自己这个问题。当我们想通了问题的时候,事情早就过去了。时间不会原地等人,他永远不会停在任何地方。人们能做的就是不断追寻时间的脚步,在命运的巨轮下不断重复着过去。

蒋菲菲也许真的很聪明,但她也真的很傻。

值得吗?不值得吗?

叶天脱下自己的上衣,那是他上班时所穿的一件纯黑­色­的西服。里面露出了白­色­的衬衫和红­色­的领带。蒋菲菲不管不顾,伸手就要扯下叶天的领带。

但叶天却板起脸,根本没有与蒋菲菲发生关系的意思。他将他的外衣很自然的披到蒋菲菲身上。将她的玉体遮挡在黑­色­的西服之下。

叶天虽然已经被蒋菲菲激起了些欲望,但当她看到蒋菲菲憔悴的容颜和消瘦的身躯时,他就再也下不了手了。他觉得自己也许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但却绝对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蒋菲菲在这种状态下更需要的是安慰和理解,而不是冲动和破坏。

“叶天你……”蒋菲菲显然有些迷茫了,她迷离的眼神望着叶天,身体里的某种冲动和欲­火­渐渐的被冲淡了下去。

“我们不能这个样子,不能……”叶天说。

“不能?”蒋菲菲披着叶天的衣服,惊讶的望着叶天说:“为什么不能?凭什么不能?你可以跟所有女人发生关系,唯独跟我不能吗?”

“不……不是这样的。”叶天解释道:“我不希望你在这种情况下跟我发生关系。”

“那种情况下?”蒋菲菲咄咄逼人的望着叶天,逼问道。

“就是这种丧失理智,­精­神崩溃的情况!”叶天说:“你现在的思想都不被你的意识所控制,你又怎么能控制好你的行为?”

“丧失理智、­精­神崩溃?”蒋菲菲嘀咕着,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觉得?难道你真把我当做那种无理取闹、莫名其妙的女人了吗?”

“没,没有……”叶天说:“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优雅迷人,美丽可爱的女人。”

“呵呵,”蒋菲菲冷冷笑道:“现在的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个充满怨恨、没有自我的疯婆子了?”

叶天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觉得有点心疼。这个状态下的蒋菲菲确实太让人担心了,叶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算是最理解蒋菲菲的人。所以他知道蒋菲菲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或者某个念头,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她。

叶天的眼神趋于温柔,他充满爱怜的看着蒋菲菲。

蒋菲菲没有很用力的看着叶天,只不过她的眼神显得格外迷惑和迷惘。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言。渐渐的,蒋菲菲情感在叶天温柔的注视下悄悄融化……

叶天双手扶着蒋菲菲的削瘦的肩膀,轻轻的说:“菲菲,你要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带你私奔的。因为那只是一种逃避的办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况且,现在也没有地方能让我们躲。我如果真想娶你,我会光明正大的娶,不会偷偷摸摸的,更不会连哄带骗的。我从你的眼神上看的出来,你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跟我发生关系。你只是想自暴自弃,甚至还有一种报复的心理。”

蒋菲菲咬着­唇­,默认了叶天的说话。

叶天接着说:“菲菲,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你想抗拒,你想翻盘。但不论如何,你都不能以你自己为筹码啊。别人可以把你看成是筹码,那是别人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但如果你自己都把自己当成筹码的话,就怪不得别人把你当赌注了。菲菲,你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我不希望你在这样的事故里迷失自我。”

蒋菲菲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可是,我该怎么办?”

“坦白说,我不知道。”叶天说:“没谁能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不是吗?你还有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里,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一年以后他死了,也许一年之后他又巴结上一个比你背景更深厚的姑娘就把你甩了。总之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别说自己永远不会改变。我们永远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又凭什么预支自己未来一年,甚至是一辈子的生活。”

“是的……”蒋菲菲眼中渐渐泛出了一丝希望的神­色­:“可是我真的要等一年才知道答案吗?”

“也许用不上吧。”叶天说:“菲菲,你记着,不管怎么样,我叶天都会站在你这边。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我觉得你是对的,不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帮你做到。彭宇也只不过是区区一个正总理之子而已。他比之于号称天下无敌的死神如何?他比之于号称掌握全世界经济脉搏的钱世阳如何?现在这两个人不都被我搞定了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呵呵,在我眼里得罪的朋友就是得罪我。得罪你蒋菲菲则是比得罪我更让我痛恨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都看你看做我的亲人或者­精­神伴侣。”

“嗯。”蒋菲菲有些不敢看叶天炙热的眼神,悄悄的低下头去,说:“那……叶天,你愿意与我共同面对一切困难,是吗?”

叶天点了点头,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是的。任何困难,而且我无条件的。”

“嗯……这样就好。”蒋菲菲嘻嘻的笑了出来,说:“那好,那我就不为这事头疼了,不过咱们可事先说好,一年之后,你得帮我想办法取消了这场婚约。”

“没问题!”叶天说:“菲菲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呢?”

“有……”蒋菲菲脸­色­一红,忽然低下头去,羞涩的说:“娶我……”

“可是……你知道我有好多女人的……”叶天说。

“我不在乎……”蒋菲菲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叶天没有说清楚,反问:“什么?”

“我说的是……我不在乎。”蒋菲菲这次放大了音量说。

“你之前不是在乎的吗。”叶天问。

“是……可是现在我不在乎了。”蒋菲菲说:“有些男人明地里就一个老婆,可是在外面却是花天酒地。不仅保养小三小四,更喜欢花钱玩弄女人。你虽然女人有一些,但你从来不会刻意瞒着我。而且据我所知,你对每个女人都是有感情的。所以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来说,你已经够出­色­了的。”

叶天说:“可是……这世界上终归还是有能对女人从一而终的男人的。你不能认为所有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

“这一点我想过了。”蒋菲菲说:“确实有那种男人,但是对我而言,那都是太遥远的梦幻。就我所见过的那些男人而言,让他们一辈子从一而终,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或者他们可以做到把我摆在家里供着哄着,但我永远不想知道他们在外面有没有更多的女人。在b13的调查下。我几乎查过了所有我认识过的男人的过去。我惊讶发现,就算是我门口的保安,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也多的数不过来。而且他也经常瞒着自己的媳­妇­和情人幽会,并且还去做过­性­交易。”

叶天本想找个理由反驳蒋菲菲,但是话到嘴边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想了半天,叶天说:“菲菲,事情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只不过现在人的活法跟以前不同了。”

“不用你解释,我都懂。”蒋菲菲说:“就算我能做的了圣女,我也不能指望男人做圣人。走一步算一步吧。就好像你说的,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你确实女人多,但你能让每个女人都对你死心塌地,就证明你有过人的本事和能力。能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如果你欺负我的话,我还可以联合那么多姐妹欺负你。想想都觉得好玩。”

叶天没想到蒋菲菲会忽然冒出这种想法,说:“这么说……你真的决定以后就跟我了?”

“当然啦!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娃娃亲的。还没出生我们的关系就已经明确的定下来了,不是夫妻就是姐妹,不是姐妹就是兄弟,没有其他可能的。”蒋菲菲笑着说:“有时候我还真想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那我就可以好好欺负你了。不过你可倒是可以放心一点,我如果是男人的话,我可以保证只守护你一个女人……”

“未必吧。”叶天说:“说都是这么说,假如你老婆怀孕了,你也守得住吗?”

“这个……没试过……”蒋菲菲说:“反正我也不是男人,管那么多­干­嘛?”

叶天笑道:“好啦,你先穿上衣服吧,万一家里有人回来看到,你的名誉可就毁了。”

蒋菲菲却有些不屑的说:“放心吧您就,叶主任,这个时候我家里是不会有人来的。”

正说着,家里的移动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蒋菲菲拿起电话一看,是门卫的保安打过来的。懒洋洋、冷冰冰的接了起来,问:“怎么了?”

“蒋大小姐,您的未婚妻彭宇来了,刚刚开车进去。”门卫说。

蒋菲菲一愣,随即愤怒的说道:“什么?你们怎么放他们进来的?”

“他……他说是他你的未婚夫,拿来压我们……我们就……”

“我爷爷养你们这些门卫是­干­什么吃的?”蒋菲菲愤怒的挂了电话,这时,只听到门口传来门铃声:“叮咚、叮咚。”

门外传来一个较为无礼的声音:“菲菲,开门。保安说你在家的。”

蒋菲菲故意装作没听到,抱起沙发上所有的衣物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让叶天也跟着她进去。

彭宇连打电话带敲门叫门,几乎各种方法都用遍了。但蒋菲菲就是给她来了一个不理不睬。

回到房间之后,蒋菲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了衣服,将自己的身体遮了个密不透风。这才装模作样的走出卧室,来到门前,软绵绵的说:“谁啊?”

“我,彭宇!”

蒋菲菲无­精­打采的哦了一声,打开了厅房的正门,将一个长相略显猥琐丑陋,身材略显臃肿滑稽的男人请了进来。

叶天被蒋菲菲安排在她的闺房里,锁上了门。

蒋菲菲不想让彭宇在这个时候见到叶天。因为彭宇历来都是一个专业的叶黑,平时只要蒋家的人一提到叶天的名字,叶天都是嗤之以鼻。

而且最近两个月来,彭宇几乎见谁跟谁说一件事,那就是叶天是被他玩倒的。虽然实际上叶天的倒台其实彭宇的爸爸彭玉山的杰作。但像是彭宇这种人,却把所有的功劳都归于自己的身上。因此最近在燕京的高级社交圈子里,彭宇也算是小火了一把。蒋菲菲十分讨厌他,但最让蒋菲菲无奈的是,这个人是她的未婚夫。不管蒋菲菲愿意不愿意。

彭宇看到蒋菲菲开门,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说:“菲菲,你一个人在家?”

“是……你先回去吧,我,我不舒服,我病了……”蒋菲菲说。

“啊……你哪里不舒服?我学过医我来帮你看看。”彭宇猥琐的眼神游弋在蒋菲菲的全身上下,看的蒋菲菲猛的一颤。蒋菲菲心中一惊,向后退了两步,说:“不用了,我好了。”

彭宇毫不客气的走进门,将大门一关,对蒋菲菲惺惺作态的说:“菲菲,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怎么还那么躲着你未来的老公啊?”

蒋菲菲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彭宇惺惺作态的德行,在她眼里,彭宇这种人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流氓,这种人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再有文化也都是人渣的另外一种代名词。

蒋菲菲转过身,走到沙发里坐下,冷淡的说:“彭宇先生,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就请你对我尊重一点。我们不是还没结婚呢吗?”

彭宇一愣,大大方方的坐到蒋菲菲身旁,说:“菲菲,我对你已经很尊重了啊。”

蒋菲菲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极为古怪的味道,不是狐臭味,也不算是铜臭味。但比这两个臭味更难闻恶心。她忽然站起来,走到阳台附近,拉开落地窗上的窗帘,说:“今天的阳光真好啊。”

落地窗外能看到花园的情景,同时,照进来的光线也映出蒋菲菲单薄而脆弱的娇躯玉体。

彭宇看到蒋菲菲削瘦却玲珑身材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念大动之下。站起身走到蒋菲菲身边,将窗帘拉上。忽然拉起蒋菲菲的手,说:“菲菲……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应该那么保守了,何况我们不是也已经订婚了?”

蒋菲菲一把甩开彭宇的手,义正言辞的说:“订婚又不是结婚!彭宇,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就请从我家里消失!”蒋菲菲最讨厌的是彭宇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彭宇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之前结婚离婚也有过两次。不管他是在结婚还是未婚的状态下,何种娱乐小报上都能传出他和某某女子贵­妇­的绯闻。而根据b13的情报,这些报道都是有根据有证据,并不是空­茓­来风。

本来,像彭宇这种花丛老手,蒋菲菲是宁死也不可能让他成为自己的老公的。但无奈彭宇家族的势力却是连蒋菲菲的爷爷都攀比不了的。

虽然彭宇并没有用出手段或者强权,但蒋家却也不得不屈从在彭家的­淫­威之下。

彭宇先是一阵气恼,随即笑嘻嘻的说:“菲菲,你不用紧张,也不用害怕,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些排斥的。但第二次就好了,当你体会到男女之间的妙处时,你对我的看法就会改变了。”

这番话如果是叶天说出来的,蒋菲菲或者不会拒绝,但放在彭宇那猥琐的口型中说出来,蒋菲菲只觉得说不出的厌恶。这才明白,原来彭宇真的是想在蒋菲菲的家里就把蒋菲菲拿下。

蒋菲菲心中扑腾扑腾直跳,这才想到,叶天还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论如何,叶天肯定不会让彭宇欺负自己的,不由得心慌稍定,对彭宇说:“彭宇,你喜欢我吗?”

彭宇嘻嘻的坏笑着,说:“当然喜欢。”他一边说一边走向蒋菲菲。

蒋菲菲不断后退,彭宇忽然加快了脚步,双手将蒋菲菲锢在墙边,说:“我未来的小媳­妇­,你跑不掉了!”

蒋菲菲面无表情,犹如一根木头一样,用冷漠的语气对彭宇说:“那我问你,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彭宇说:“我怎么可能不爱我未来的媳­妇­呢?”

说着,彭宇伸嘴就来亲吻蒋菲菲的小嘴,蒋菲菲伸出右手挡在嘴边。彭宇这一下就亲到蒋菲菲的手背上。

蒋菲菲说:“我问你的不是这个,我问你的是,你爱我什么?”

“爱你什么?”彭宇说:“当然爱你的美貌,爱你的可爱,爱你的……总之你什么我都爱。”说着彭宇拉开蒋菲菲的右手,猛的将蒋菲菲搂在怀里。

“放开我!!”蒋菲菲用出全身的力量才从他的怀里挣脱,回手又打了彭宇一巴掌,大声说:“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需要的是关心和呵护,而不是占有吗?”

“你敢打我?”彭宇捂着脸,表情从错愕到震惊,从震惊到愤怒。

“打你怎么了?你打不得吗?你以为你有点臭钱,你爸爸你是正总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蒋菲菲大声骂道。当然,蒋菲菲的强硬是建立在叶天在场的基础上,叶天叶天不在场,蒋菲菲刚才甚至连门都不敢开。因为她早就感觉到彭宇看向自己的眼神非常非常的不怀好意。

彭宇粗暴的扑上前,双手抓住蒋菲菲的双臂,大声骂道:“小贱货!我让你打我!让你打我!看老子怎么整治你!妈的个巴子的,老子还整不了你了?哼,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倒要看看你一会是怎么跟我乖乖求饶的。别忘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人,迟一点晚一点又能怎么样?还跟我摆出一副纯洁的样子。”彭宇将蒋菲菲按到沙发上,开始撕蒋菲菲的衣服。

“救命啊!”蒋菲菲大声喊道:“救命!”

然而蒋菲菲的喊叫声只能进一步刺激彭宇的兽欲,他压在蒋菲菲身上,双手已经老实不客气的伸进蒋菲菲的衣服里。

蒋菲菲连踹带锤,却丝毫无法抗拒彭宇的掌握。心中暗暗焦急:叶天怎么还不出现?他不是在这里吗?莫非他已经走了?

想到叶天可能已经走了,蒋菲菲不由得急的连冷汗都下来了。

彭宇狞笑着说:“菲菲,你喊谁都没有用了,今天我就让你体验做女人的滋味。做我的女人!”

说着,彭宇开始动手撕扯蒋菲菲的­乳­罩。

蒋菲菲当然全力抗拒,眼看着对方的右腕在面前,忽然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将彭宇的右腕咬的鲜血淋漓。

“啊。”彭宇惨叫一声,伸手打了蒋菲菲两巴掌,大骂:“贱货!­婊­子!连你自己老公都咬!”

就在这时,彭宇忽然觉得有人拍了拍他的后背,只听到背后传来这样一个男子声音:“嘿,哥们,玩的不错啊。”

彭宇回头瞟了一眼,说:“我在调教我老婆,别他妈跟我找茬。”

然而刚回过头来,彭宇忽然觉得不对劲,哎呀一声原地蹦了起来,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后面的那个男人说:“叶天!”

“对……是我。”叶天微笑着说着,把蒋菲菲扶了起来。对彭宇说:“呵呵,看起来彭总的运气不太好,做坏事的时候不小心被我撞见了呢。”

“你……你不是在农村当主任吗?”叶天笑道:“托您的福,我这主任当的不错。有人上货也有人求我,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呢。”

彭宇见到叶天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抖索,他见自己手腕上还在出血,忙用衣物缠住手腕,说:“你来这里­干­嘛?”

叶天再次脱下自己衣服给蒋菲菲披上,“菲菲是我的朋友,她病了,医生出身的我请假来这里帮她看看病也没什么吧?倒是你的目的我有点看不出来了,嘭先生,你是来做什么的呢?”说着,叶天拿出手机,播放出一段视频放给彭宇。

彭宇一看之下就愣在当场,远来这视频正是在蒋菲菲家拍的,而视频里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和蒋菲菲。整个视频过程生动的记录了彭宇非礼蒋菲菲的全部过程。彭宇完全不知道叶天是在什么时候拍下来的。

彭宇没想到自己在成就好事的时候却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不由得恨的有些牙痒痒。但他是知道叶天的实力的,就算那些坊间传闻都不可信,华夏国家部门的统计资料却不可能骗人。

彭宇看着视频资料里自己狰狞的侧脸和猥琐­淫­荡的声音,不由得哆嗦起来,“你……你想­干­什么?”说着,彭宇忽然伸手抢叶天手里的手机。

身经百战的叶天怎么可能被他抢走手机?等他的手刚刚要触碰到自己手机的一瞬间,叶天就把手机拿走装回到口袋里。说:“我想­干­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好,正好问出了我想说的。彭总,您是想­干­什么呢?”

“我……我……”彭宇支吾了两句,忽然问叶天说:“你想要什么!?”

叶天知道彭宇也怕自己把他的丑事公开。强­奸­未遂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罪。但以彭宇的身份和地位的话,很容易让彭家颜面尽失。彭宇没有叶天那种diao丝出身的群众基础,在这样一个仇富的时代,富二代、官二代向来都是众矢之的。如果他的丑事被公开出来,不仅他的前程会受到影响。连他父亲和整个家族的命运都会跟着引发山崩海啸一般的震动。到时,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会像彭宇攻击叶天那样攻击彭宇。

在这个社会,大家永远都是锦上添花、树到众压。长江后浪推前浪,想挤掉前浪上位的人数不胜数。所以父亲彭玉山也曾多次警告过彭宇,让他敛点,别在外面给他这个老爹惹麻烦。否则扒了他的皮。

叶天当然看出了彭宇的窘境,但是想靠这样一个视频就搞垮彭宇肯定是痴人说梦。就算叶天把这视频公开,说破天也就是把彭宇的名声搞差。如果他父亲彭玉山在暗中­操­作的话,很可能最后倒霉的还是叶天。所以这个视频最多也只能算是彭宇握在叶天手里的把柄。根本算不上是多大的有力证据。除非叶天有本事搞到彭宇真正的弓虽暴视频。但这种行径违反了叶天的行事准则,况且,叶天也绝对不允许,更不可能让彭宇对蒋菲菲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因为蒋菲菲是叶天的女人。

叶天呵呵笑着,对彭宇说:“我想要什么,彭总不会不知道吧?”

“你……你想重回天龙吗?”彭宇问。

“不……天龙有什么好的,我有必要那么想念那里吗?”叶天反问道。

“那你想要什么?”彭宇问。

“呵呵,这么跟你说吧,彭总。我这两个月在农村里当个主任,当上瘾了,觉得当官也不错。只不过权利太小不过瘾。所以我希望你能借助令尊的影响力给我提拔提拔。”

“哦,这样子啊。那简单,只要你给我视频。我明天就让我爸提拔你去当个市长……”彭宇说。

叶天冷笑一声说:“彭总,您老人家又逗我!市长?呵呵,我这么年轻的人能当得了吗?华夏国有没有人有三十岁前当市长的先例,您还不知道吗?忽悠我请下点本钱,要总是顺口胡诌的话,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好吧……”彭宇说:“你直说就是,到底怎样才能把视频给我?随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女人、官职……”

“呀呀呀呀……真的好诱人……”叶天说:“这个钱吧,就不牢您­操­心了。您这么大的人物给我这么小的芝麻官上贿的话我也怕脏了您的手。至于女人吗,这个我有多少个女人想必您也清楚,我就不多说了。至于官职吗,我想是应该考虑下了。呵呵,反正我不着急。彭总,这件事吧,咱们可以慢慢商量,慢慢考量。至于你的视频呢,暂时就放我手里好了。可不要想太多哦!更不想妄想来抢我或者偷我。你要是记得我的外号,就应该知道这两种方法都无异于自掘死路。如果你想找人做了我的话,奉劝您也死了那条心。我叶天的实力就算不是天下无敌,在华夏国恐怕也没什么对手。呵呵,所以……您还是乖乖想想,怎么说服我吧。”

说着,叶天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烟优哉游哉的点着了,吐出一个椭圆形的眼圈。这时,蒋菲菲已经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换了一身厚衣服出来。她坐在叶天的旁边,气息已经没有平复过来。刚才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还好她没有心脏病,否则这时候应该已经病发了。

彭宇尴尬的站在当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自己反倒把自己逼了个手忙脚乱。几度想出言恳求叶天,但一看到叶天那洋洋自得,惹他“憎恶”的神­色­。他就开不了口。

叶天搂着蒋菲菲抽完了一整根烟,看彭宇还在那尴尬的站着,不肯离开。用鄙夷的眼神抬起头,看着彭宇呆滞的神­色­,故作惊讶的对蒋菲菲说:“咦,菲菲,这个人是谁?怎么这么眼熟?”

蒋菲菲眼神一转,就知道叶天是想奚落一下彭宇,会意的说:“你连他都不知道吗?他可是名人,华夏国天信集团的老总,华夏国正总理彭玉山的亲生儿子彭宇。”蒋菲菲故意把亲生儿子四字说的极重,就好像质疑彭宇的身份似的。

彭宇听到蒋菲菲的话,脸上气的红一阵白一阵。暗暗骂叶天小白脸,骂蒋菲菲水­性­杨花,跟小白脸一起欺负自己老公。暗暗下定决心,等到结婚之后一定要玩残蒋菲菲这个死女人。

叶天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说:“哇!我当是谁,这么眼熟。原来却是彭总啊!彭总你好!你好!什么风把您吹这里来的?”

彭宇心中的气几乎足以翻腾起海啸,表面上却还是装作不动声­色­。他陪笑着说:“叶主任……啊不不,叶上将。小人久闻叶上将大名,总想拜见,只是缘浅,不曾有缘会面。今天听说叶上将在这里做客,特来瞻仰膜拜。”

“咦!这就奇怪了!”叶天故意装作十分惊讶的神­色­,仔细打量着彭宇的全身上下,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说:“奇怪,太奇怪!”

“不知道叶上将说的哪里奇怪?”彭宇胆战心惊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着,叶天那针扎一样的眼神似乎扎进了他的衣服里,皮肤里。

叶天冷冷笑着说:“我来这里做客的消息,只有我和菲菲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额……这个……其实是菲菲告诉我的……”彭宇装作心平气和的解释道。心里却暗暗把叶天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明知故问,你装你麻痹的大人物!

“这就更奇怪了!菲菲不会把我来这里的消息告诉任何人的。”叶天扭头对蒋菲菲问:“菲菲,你告诉他了?”

“没有啊。”蒋菲菲故意瞪大了双眼,装出一副极为天真的样子说:“我怎么敢把叶上将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呢!呵呵,这可是国家机密啊!”

“这可就怪了。莫非彭总撒谎了?”叶天转头问彭宇:“彭总,您是不是撒谎了啊?”

彭宇明知道叶天是有意刁难自己,但苦于把柄被叶天抓在手里,根本不敢跟叶天太嚣张,于是只好点头说:“是,是……我刚才确实撒谎了,是保安告诉我叶上将来这里了的。”

“这还差不多。”叶天笑道:“你居然还敢承认自己撒谎了,你可真是一个好孩子。我欣赏你。人家说撒谎的孩子被狼吃,本来我也觉得你应该被狼吃呢。不过你知错能改,也算是善莫大焉,所以喂狼的这个环节就可以了!”

彭宇越听越气,叶天居然把他这样一个京城大少,出了名的南霸天富二代当成小孩子来教育。

彭宇有些哭笑不得,忽然一步踏上前,指着叶天的鼻子骂道:“姓叶的!我知道我现在有把柄握你手里,但你也不至于这么欺人太甚吧?我都说了,我愿意付出代价来与你做一笔交易买回这段视频。你可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如果事情真闹大了,我彭宇绝对有办法让你们全家都迟不了兜着走。”

叶天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火,但大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刻装怂,叶天假意咳嗽一声,对彭宇喝道:“彭宇,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我知道你有后台、有亲爹、有钱又有势。你觉得我叶天会在乎你这点背景吗?呵呵,别给脸不要脸!你觉得你那点本事比之神门的死神如何?死神连美国总统和美国军方的五十一区都能玩弄于鼓掌之间。你比之于死神的实力如何?你的团队和家族比之于神门如何?呵呵,我丑化说前面,我叶天向来就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主,如果你把我惹急了,呵呵,那就不够狗急跳墙那么简单了。”

叶天分明是在混淆概念。神门其实与政府部门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叶天战胜神门靠的是武力碾压,但在政府部门的话武力所能起到的作用却是微乎其微。

叶天虽然有着藐视一切的能力,但是他对于复杂的国家机器的运转模式还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这就好像,如果让叶天亲自来当国家一把手的话,他可能很快就会把国家治理到废掉。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国家,只靠一个人是没用的,它必须有至少一个可以行得通的政党把持政治,还要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运转体系,这才有可能玩转一个国家。否则,一切都是痴人说梦。

彭宇在叶天面前一下子瘪了茄子。用商量的口气说:“叶……叶上将,您消消气,我就是跟您开个玩笑,嘿嘿,我怎么敢跟您对着­干­啊。那不是寿星老上吊,找着死嘛?”

彭宇掏出烟递到叶天面前,满脸堆笑。

叶天知道吓的他差不多了,这种­淫­威只用得了一时,用不了一世。于是接过彭宇递过来的烟,说:“呵呵,知道就好。放心吧,您这视频,我是不可能发出去的。不过我希望您也能您你身边的人安分点,以后也别找我和蒋菲菲的麻烦。我知道菲菲跟您订婚了。不过毕竟还没结婚不是?人家一个姑娘家总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吧。”

彭宇当然看出叶天跟蒋菲菲关系不一般,其实他早就听说叶天与蒋菲菲私教甚密,这才处心积虑的想整治叶天,夺走蒋菲菲。

彭宇呵呵笑道:“放心吧,叶上将,我以后不会再打您老人家和菲菲的主意的。”

“好吧。”叶天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难为你了。你走吧。”

彭宇一愣,“走?”

“对啊,走吧。至于我在村里工作的事,就还劳您多心。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请您别忘了您还有我这么一个朋友呢!”说着,叶天掏出手机在彭宇面前晃了晃。

彭宇当然知道叶天什么意思,但现在他对叶天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忍气吞声,对叶天说:“好,那我这就告辞了。”彭宇一脸­阴­沉,灰头土脸的走了出去。

大门刚一关上,蒋菲菲捧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呢。”

“怎么可能。”叶天笑着说:“我本来可以一拳头把他打回姥姥家,不过我觉得那样多少有点低级。咱是文明社会里的文明人,不能再暴力执法了。”

“暴力执法?你以为你是城管啊。”蒋菲菲说:“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有招,随便拍段视频就把他吓成这样。”

“呵呵,是啊。”叶天说:“你没听说那些落网官员以及­淫­魔富少啥的最终都是因为视频而被揭发的吗?现在的人不在乎过程、也不在乎结果,只在乎这个过程和结果是不是被公开。”

“照你这么说,我只要随身携带一个dv,那我不还玩转全世界了?”蒋菲菲说。

“可能吧。”叶天说:“其实他刚才只是乱了方寸,这才被我吓到。如果是别人在别的地方,他可能有更直接的解决办法。”

“什么解决办法?”蒋菲菲问出来之后就意识到自己问出来的问题比较小白。叶天说的办法绝对不是什么正当的办法,甚至都不会合法。毕竟彭宇这种人总是会以为自己可以凌驾于法律和金钱之上。做出来的事也就不可以用常理衡量。

“那些见不的光的呗。”叶天微笑着说道,随即转移话题:“对了,我想问一件事,如果村官贪污受贿、没有道理强拆村民房产的话,我该怎么举报他们?”

“这……恐怕你得上访吧。”蒋菲菲说。

“以我跟你的关系,还用得着上访吗?”叶天笑问。

“我又管不着那些……”蒋菲菲说:“我现在工作的名义只不过是我爷爷的秘书兼助理,这事也许我爷爷说话管用,但他也不是正管啊。这事有县市区的纪委会管,你可以先到那里去举报,如果不行,我再请我爷爷出面说两句话,相信会有结果的。怎么,你村里的官员也贪污?”

“什么叫也贪污。”叶天说:“根本就是无法无天,强行搜刮了。而且他们打着我的旗号。”

“你的旗号?”

“对……”叶天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办公室里下五子棋的时候……”

蒋菲菲忽然chā口道:“什么?等等,你说你在办公室里下五子棋?”

“是啊!我的工作是闲职,一天到晚没事­干­,我不下五子棋还能­干­嘛?”叶天有些委屈的说。蒋菲菲只是咯咯直笑,叶天叶天说:“下五子棋的时候来了一个女人给我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我强扒了他家的房子。我一头雾水,我两个月以来什么命令都没下过,怎么莫名其妙就加入了强拆大队了?我好奇之下,就跟着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是那个什么高副主任以我的名义下的强拆令。他们是暗中了好多钱,本来以为我不会知道这件事。但我去了,那个高副主任就开始巴结我,还要用钱贿赂我。”

“贿赂你?他是不是抽风了。”蒋菲菲说:“据我所知,光是你老婆宁洛名下的资产已经有上百亿美金了。”

“那毕竟没在我名下啊。”叶天说:“那高副主任真是大方,一张口就要给我五十万呢。”

“五十万……五十万好多吗?”蒋菲菲有些麻木的问:“好像连二环里的十平房子都买不起呢。”

叶天知道蒋菲菲这种出身高贵的女孩眼睛都长在天上,看什么都不在乎。于是说:“对你而言,五十万不多,对我这种平头老百姓而言,五十万相当于我十五年工资的总和,你说多不多。”

蒋菲菲点了点头说:“按这么说的话,那确实有点多。”

“所以,我就假装动心了吧。”叶天说:“这高副主任吧,确实也有点傻。以为我要钱就是一个好商量的主。就许诺给我更多的钱。我知道他自己能拿到的钱肯定比给我的钱多的多。呵呵,gdp,刮地皮,这帮人也不知道刮出了多少钱,反正都进了自己的腰包了。”

蒋菲菲说:“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你有他们贪污的证据吗?”

“有电话录音和一段针孔摄像机录出来的视频。”叶天说:“不过他们直接钱的证据什么的,还没有。”

“那你还是继续搜集吧。”蒋菲菲说:“录音和视频虽然都可以当做证据,但也必须有合法的佐证来证明你的录音和视频是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取得的,并且没有疑点。对于有疑点的录音法庭都不予取信的。”

“好的,其实这件事也不着急。”叶天说:“我之前给你打电话只是想问问这件事应该怎么办,向哪检举。谁知道你却直接把我喊回来。”

“呵呵,我想你了,见见你还不行吗?”蒋菲菲有些委屈的说:“我知道你都不想我的……”

“哪有不想你啊,我的姑­奶­­奶­的。我天天下五子棋那么忙。”叶天调笑道。

“好吧,我不想你了,你回去下五子棋去吧。”蒋菲菲假装生气的说。

“嗯,那我就去了啊。我真去了,你可别后悔!”叶天说着,站起身就往外走。

“不行!”蒋菲菲拦住叶天说:“你走了,我吃谁去?”

“吃?吃什么。”叶天一愣。

“人家都快两天都没吃饭了!饿的头晕,一点力气都没有!”蒋菲菲撒娇道。

“我去,姑­奶­­奶­,你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吗?”叶天问道。

“是啊,是啊,我昨天确实是想饿死算了,可是见到你之后忽然觉得活着也没那么糟糕,姑­奶­­奶­我又不想死了!”蒋菲菲说。

“好吧好吧,姑­奶­­奶­,我带你吃饭去!”叶天说着,把蒋菲菲拉出门,坐上自己那辆特质的防弹防爆悍马车,来到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蒋菲菲点了两道菜,端起饭碗就开始狼吞虎咽、大快朵颐。虽然她平常的时候吃饭都像是吃猫食一样少的可怜,但这一次,她却连吃了三碗饭。似乎为了专门响应光盘行动的号召,所以蒋菲菲把菜盘子里的菜基本全吃光了。

吃饱了之后,蒋菲菲的小腹微微隆起,脸上左右各沾上了几粒饭粒,桌子上也落下了一些菜叶菜油渍。这个公主一样的女孩何时有过这么不雅的吃相?看样子她确实是饿坏了,这才会不管不顾。

叶天忽然觉得,其实公主也好、女神也罢,都跟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她们也都有七情六欲,都有生老病死。饿了要吃,渴了要喝,肚子疼也要上厕所。她们唯一跟普通女孩不同的地方就是出生在一个好家庭里,有良好的外貌遗传基因,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符合大众情­操­审美观念和行为意识。这才让她们脱颖而出,成为了普通人眼里的女神或者公主。其实,如果别人投了跟他们一样好的胎的话,做的未必会比他们差。

不过出身是无法改变的,环境是无法改变的,基因和天分更无法改变。虽然通过后天的努力人们可以改变一些问题。但最终都很难脱离命运的安排。

所以很多diao丝永远只是diao丝,因为他们无法变成diao。很多女神永远只是女神,因为diao丝永远只能膜拜她们。

这世界是不公平的。客观来说,叶天只算是一个成功的diao丝而已。

吃完饭之后,叶天开车送蒋菲菲回家。蒋菲菲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些天来蒋菲菲因为结婚的事情患上了抑郁症,已经有些不人不鬼了。叶天的出现无异于给她脆弱的心灵注­射­了一针强心剂。

在给予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之后,叶天离开了蒋家。

看看时间,今天已经该下班了。再回村委会也是无意义,叶天开车回了家。第二天,叶天照常上班。八点出发,九点来到单位。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叶天又开始了无所事事的一天。叶天本以为今天还会像之前的那些日子一样无所事事的过完。然而不到九点半,村长王守民和高主任等人就走进了叶天的办公室,对叶天拱手道:“恭喜,恭喜。”

叶天一愣,“恭喜?恭喜什么?”

“恭喜叶主任喜迁新职啊!”王守民说。

“新职?什么新职?”叶天问。

“看来叶主任还不知道呢。”高玉柱说:“今天镇里下来的消息,要把您调到镇里去当真正的土地改建主任。”

“哦?这么说来,我之前那个土地改建主任是假的了?”叶天笑问道。

“不,当然不是假的!”王守民说:“只不过我们村委会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呢。”

“噢。这样哦。”叶天说:“其实小庙里装的都是大佛,只不过世人并不认识谁才是真正的真佛。”

叶天这番话只把高玉柱听的一愣,说:“我是不懂佛,也不信佛。”

王守民却听出来叶天是借佛讽人,于是说:“叶主任说笑了,镇里面急缺人,要求您今天就去镇里报道呢。”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叶天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与王守民和高玉柱一一握手。在他眼里,这两个村官其实都不算什么东西。估计叶天之所以能立刻升值是因为彭宇暗中做了手脚的缘故。或者说,叶天在从乡村到镇或者从乡村到市的话也只是彭宇父亲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

此刻,高玉柱对于叶天再没有那种藐视的态度。他有些暗暗后悔自己对叶天之前的态度了。看来,叶天还真不是一点背景都没有的小白人,不可能被他们两个小村官玩弄于鼓掌之间。

叶天虽然在这个办公室里坐了两个多月,六十多天,却对这里一点感情都没有。其实叶天从来都对这个村官的工作非常不屑。如果真让叶天自己选择的话,他宁可到路边去卖烤地瓜和烤玉米。毕竟叶天从来都不喜欢政治家那种娇柔做作的姿态。不过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却让原本想急流勇退的叶天又重新对官场燃起了热情。

从强拆事件,到蒋菲菲事件。无一不给叶天带来了强大的刺激和欲望。

也许官场确实不适合叶天,但是有谁天生就适合官场呢?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充满了虚伪造作、尔虞我诈的世界。官场只不过将这些特­性­发展的更为强大深入而已。

华夏的官场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传统的地方,在华夏的官场是讲究资历、讲究背景、讲究权谋的。叶天的资历不可谓不厉害。当过天龙队长,有过上将军衔,还带过兵与南海谈判。这些都是叶天加分的资历。而论背景而言,叶天爷爷在军方的背景也是别人比不了了。权谋上叶天可能比一些老油条要差点。但久经战阵的叶天向来不惧怕任何对手。

叶天拾了自己的东西,高玉柱和王守民亲自帮叶天把东西送到他的悍马车上。

叶天打开车门坐在架势的位置上,这时高玉柱却打开另外一边的车门,拿着一个鞋盒,坐了上来。对叶天陪笑道:“叶主任,这里是我媳­妇­让我送您的馅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叶天知道高玉柱肯定不会好心好意给自己送吃的。这盒子里装的不是贿赂的物品就是钱。于是偷偷打开手中随身携带的针孔摄像机,一边偷pāi高玉柱的表情举止,一边说:“高主任,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高玉柱神秘的笑道:“只是……我听说您喜欢吃馅饼,恰好我媳­妇­烙馅饼特别好吃,还烙了几张特别托我送给您。”

“至此,叶天更确认高玉柱没安好心。”于是把鞋盒子退回去说:“这馅饼……我就不要了,我最近胃病犯了,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

“别介,别啊。”高玉柱劝道:“就算您不想吃,好歹也应该尝一个吧。”高玉柱说着,把鞋盒子的盖子打开,露出里面厚厚的几摞华夏钱币。对叶天神秘的笑道说:“这里是五十张萝卜牛­肉­馅的馅饼,请叶主任笑纳。”

叶天知道他所谓的五十张馅饼指的其实是五十万华夏币。于是故意用针孔摄影机扫过鞋盒子里一打打的红票子,说:“这馅饼也太多了,恐怕我吃不了那么多。”

“没事没事……”高玉柱说:“吃不了可以放冰箱里,冰箱里放不开可以放在室外,反正不管如何。这批馅饼我也是给了你cnkanshu您就被想着天底下能有第二次这种机会了。”

叶天却摇了摇头说:“其实我消化不良、天天拉稀。我怕吃了这种着料太贵的馅饼会……”

正说着,王守民已经在外面敲了三下玻璃,对高玉柱说:“高副主任,说完了吧?”

“嗯,说完了。”高玉柱说着,从叶天的车上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叶天看着他下去的背景,随手关上了门,叶天只是冷笑一声,暗想:“都快东窗事发了,还敢在我面前嘚瑟。哼,这五十万就是你贿赂我的证据,等我把证据搜集全了,看我怎么整治你和你的王村长。”

这样想着,叶天点了点头,开车离开了村委会。

说起来,叶天两个月就从村级­干­部晋升到镇级­干­部,这种晋升速度也是其他人所难以感受到的了。

镇政府是一处高楼,表面建筑的犹如白宫一般华丽。政府大院里有喷水池,大型停车场。叶天随便找了一个空位置,就把自己的汽车停了下去。

下车之后,叶天拿着王守民给自己开的介绍信来到镇长室报告。

叶天礼貌的敲敲门,连传来了进的声音。

镇长姓刘,叫刘胜。是一个非常和蔼的中年人。但这种和蔼中总是带着一些不信任或者近谨慎过分。却唯独的让叶天觉得意外,

“镇长先生……我是叶天,是来这里接受任命的。”叶天有些胆战心惊的说。

“哦,原来你就是叶天。”听到叶天的名字,刘镇长才抬起头来。他看到叶天是一个非常­干­净帅气的男青年,也不由得心有欢喜。挥手对叶天说:“您好,我叫刘胜。这这里的镇长”

“啊,我听说过您。”叶天说:“据说这里很多的投资都是您拉。我很佩服。”

“呵呵,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刘胜笑道:“不管怎么样,来了就是我们的人,我派人给你安排办公室!”·

刘胜拿起电话,用提拨通了一个分机号码,接起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对面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刘胜就笑眯眯的问:“喂,小吴啊。在做什么?”

说话的是一个略显妖气妩媚的女声:“在分配文书啊,刘镇长有什么命令吗?”

“命令不敢当,我又不是将军。”刘胜说:“咱们新调来一个土地改建主任,麻烦你去给他安排一个办公室。”

“这样啊,那就给他安排到二楼那间好了,正好那间办公室现在没人。”

“好的,你决定吧。”

挂了电话之后,刘胜对叶天说:“这位小吴叫吴月华,是计生办主任,我让他监管人事。是个美女哟!”

正说着,只听到一阵银铃一般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叶天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装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刘胜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一个美女,只不过年纪有些大了,看起来已经接近三十多岁了。不过看起来年纪并没有腐蚀掉她的外貌,她风­骚­的举止,妖娆的体态,加上魅惑的声音,给人一种全身酥麻的感觉。她的面部皮肤保养的很好,白皙而细腻,一双黑­色­的眼仁眨动着水汪汪的媚态,显得极为勾魂撩人。尤其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走起路来左摇右晃,那诱人的弧线惹的刘胜无限遐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不过有叶天在场,刘胜当然要把这些见不得人的动作和念头隐藏起来。他一本正经的站起来,给两人介绍说:“小吴,这位就是新来土地改建办主任,叶天。叶天,这位就是我们镇里的计生办主任、监管人事,姓吴,名月华。我都叫她小吴,不过看样子你应该叫她吴姐了。”

“呵呵,吴姐好。”叶天故意装作一副讪讪的样子寒暄道。跟着,两人一起握手。

“哟,还是一位害羞的小帅哥呢。”吴月华一边握着叶天的手,一边看着叶天的双眼,纳闷的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咦……叶天,叶天,莫不是那个叶天?”

叶天知道自己躲避不了身份确认这一关,反正承认自己是叶天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于是说:“呵呵,是吧,我的顶头上司觉得我工作能力不足,所以派我来基层锻炼锻炼。”

“能力不足?怎么可能啊。我看过你的事迹,能带兵吓退南越国舰队的人怎么可能能力不足?”吴月华不平的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叶天说:“毕竟这是上面的决定,我好歹也是军人出身,只能服从,不能抗拒的。”

“嗯,确实是这样。”吴月华说:“我本来以为是哪个靠关系挤进政府的小人物呢,所以想分配个小办公室也就算了。不过居然是你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就把二楼靠阳台的办公室分配给你吧。”吴月华转头对镇长刘胜说:“刘镇长,我把你之前的办公室分配给叶主任,你不介意吧?”

“呵呵,当然不介意。”刘胜说:“这些事都全权委托给你管理分派了,只要你愿意,随便怎么弄啊。”

“好的。叶主任,就请跟我走吧。”说着,吴月华在前引路,把叶天带出了镇长办公室。

“叶主任,第一次来镇政府吧?”吴月华问。

“是。”叶天答应道。

“呵呵,像你这种大众人本应该不屑来我们这种小地方才对。”吴月华说:“不过既然来了,我就来给您介绍一下这里的部门吧。”

“好的。”

吴月华说:“本来镇政府的部门还是比较多的,比如党办、财政所、民政、政府办公室、经贸办公室、­妇­联、团委、农业、土地、城建等等部门。但自从11年机构改革后,一般都改成了‘三办两中心’,我们这里也不例外。所谓两办就是即党政办公室、宜居办公室、农业经济发展办公室,所谓两中心就是社会事务服务中心、综治信访维稳中心。不过有些过大的县镇,在这些基础之上也要有各自分立的部门。毕竟三办两中心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最近镇里搞土地开发,许多旧有的房屋都拆了改成了高层或者小区。所以土地改建所也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门了。”

叶天点了点头说:“谢谢吴姐的介绍。”

“呵呵,没什么。”吴月华把叶天带到一个大办公室门外,拿出一个钥匙盘打开门锁。推开门,一个整洁­干­净的房间出现眼前。由于是办公室,所以并没有什么太特殊的装修。四面墙壁雪白雪白的,黑­色­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台电脑,一部电话。最让叶天喜欢的是那张沙发办公椅,坐在上面可以把头仰在靠垫上。非常舒适贴心。右手边是一个书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党政部门的书籍。办工作背后是高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很远处的风景。最让叶天高兴的是两张厚重的窗帘,一旦叶天想睡觉的时候拉上窗帘就是个蒙头大睡。

这里的环境叶天很满意,对吴月华说:“谢谢吴姐了,这应该是这里最好的办公室了吧?”

“差不多吧。”吴月华说:“这个办公室之前是刘镇长的。后来刘镇长嫌这里楼层矮,没有体现出他高处不胜寒的气魄,于是就搬上了四楼。不过我觉得刘镇长更像是想每天都爬几层楼,调理一下自己的啤酒肚。毕竟他的体重已经处于亚健康了。”

叶天想起了刘镇长的形象,身高一米七左右,体重却已经接近二百斤了。看起来确实达到了一个不减不行的程度。

叶天忽然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朝鲜领导与平民在一起的照片。在朝鲜,领导人都是大腹圆圆的人,油头粉面的人,贫民却都是瘦骨嶙峋的,有的甚至跟火柴­棒­相似。

而在华夏不管平民还是官员,都能看到各种逆天生长的胖子官员里的胖子更多。由此可见,华夏国已经真真正正的进入了全民小康的时代。不过朝鲜要想发展到这种境界还需要时日。全民胖子,任重而道远。

叶天不想变成胖子,但既然在华夏国的官场混,就不了各种应酬,各种酒会聚会。那些酒席上的脂肪摄入量往往都是难以避的。而且最让叶天头疼的是,最能得到领导赏识的往往都是最能喝的人。正所谓: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干­部好培养;能喝八两喝半斤,这样的­干­部党放心。绝非不无道理。毕竟当所有人都把五十度的酒杯举在领导面前的时候,确实需要一个会挡酒的人出面。这时候能喝多少酒就取决你有多强大的信仰了。

叶天坐在办公桌前,吴月华又安排了几下,就离开了办公室。叶天独自一人坐到办公室里,想入非非之下,依旧无所事事。不过这种无所事事却并没有持续很久。

下午,就有一个人敲叶天办公室的门。

“咚咚咚”。

“进。”叶天说。

进来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中年人,光头、肥头大耳。流里流气去穿的一本正经的样子,一身黑西装,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叶天一眼就认出来是远大村的高玉柱。

“呵呵,原来是高主任。”叶天说:“请问有何赐教?”

叶天的办公室里是有监控的,不过叶天刚刚进驻这个办公室,监控不可能马上就开起来。

“是这样的,叶主任。”高玉柱说:“我们村那边的改建事宜现在由您全权负责,所以我想请您帮我们签个字。”

“签字?签什么字?”叶天问。

高玉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企划文件,第一页画着一个别墅小区草图,再里面写的是规划书,规划上面是计划说明。叶天仔细看了一下,原来这份文件是一份别墅小区的改建申请。里面设计有公园、游泳馆,别墅区等各种设施。预计的售价在五万一平以上。

叶天有些纳闷,燕京地区的别墅区已经是天连天,海连海了。怎么远大村还有闲心盖一栋别墅区?这里既然靠近地铁站,理论上就只是一个diao丝集合地。如果这里建别墅的话,多半会闹的扑街。那些有钱人买别墅就是想买一个清静别致。他们是不可能,也不希望自己跟这些diao丝在一起住在同一个区域的。

叶天说:“你们那么大张旗鼓的造一个别墅区,就不考虑销路的问题吗?”

“呵呵,这个销路嘛,我们自有我们的渠道。就不劳叶主任­操­心了。”高玉柱说。

叶天摇了摇头,说:“我只听说过荒地改建成别墅区,就没听说过居民区改建别墅区。你们这么玩,那些回迁户怎么办?”

“回迁户好办啊。”高玉柱说:“我们直接都把他们安排到远大西村那边新建的高层小区。那里的环境也不错的。”

“哦。”叶天点了点头说:“你们这个计划上报给了镇长了吗?”

“还没呢,这不是先请正管叶主任来看看吗?”高玉柱挤眉弄眼的说。

叶天非常不喜欢高玉柱这种看似暧昧的表情,他知道,在高玉柱眼里,叶天已经了他的钱,就应该帮他办事。否则一封匿名举报信就够叶天受的。而且高玉柱也不怕自己的事情东窗事发,毕竟叶天受贿的罪行比他这个上贿的罪行要大的多。

叶天点了点头说:“好吧,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先去找镇长看看,看看镇长有什么意见。”

说着,叶天拿起高玉柱企划书走出门去。

“这样就麻烦叶主任了。”高玉柱陪笑道。

“好说,好说。”叶天笑着说。心里却暗暗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看把你牛逼的,之前一直把老子当狗,现在轮到你当狗了吧?以为五十万就能买来我叶天跟你同流合污?呸!你咋不去撒泡尿照照,顺便再用你家那面碎镜子确认下,你那长相跟癞蛤蟆那么相似,你咋不去认祖归宗呢。

虽然心里已经把高玉柱喷的体无完肤,但叶天明里还是不能翻脸的。毕竟官场上混的是一个面子。只要对方没翻脸,叶天就没有翻脸的理由。

叶天拿着企划书来到刘镇长门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刘胜的声音:“进。”

叶天推门而入,拿着高玉柱的企划书对刘胜说:“刘镇,这是村委会里高玉柱拿来的别墅小区策划书,您看看。”

“别墅小区?什么意思?”刘胜狐疑的接过文件,粗略的看了一遍,随手扔到地上,说:“这什么玩意?高玉柱那小子疯了吧?在远大村建别墅?逗我呢?他的智商到底有没有下限?你给我直接了当的告诉他,别扯淡,好好建几栋高层、小区也就得了。别墅那种东西不是他这种人能玩的起的!”

叶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蹲在地上捡起那份文件。回到二楼自己的办公室,高玉柱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问:“叶主任……镇长怎么说的?”

叶天赔笑道:“这个……镇长不批啊……说这个计划不和逻辑,与现实情况冲突。他说要建几个高层或者小区就好了,别墅区有点太大,弄了也会出问题。”

“噢?这样吗?”高玉柱神秘的一笑,说:“这个,我原本也知道会遇到阻碍,叶主任能不能帮帮忙啊。”

“这样子……可真有点难为人啊。”叶天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第一天来这里上班,跟镇长跟谁都不熟,我想说服人那可有点难啊。这样吧,这事先缓缓。高主任,你总得让我先适应适应,摸摸刘镇长的脾气吧。熟人才好说话,现在我跟镇长那就是两个陌生人,我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好吧。”高玉柱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过几天再来。”高玉柱站起来就走。

“嗯,好的。”叶天送到门口,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帮您争取的。”

“好的。”

看着高玉柱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叶天不由得暗暗好笑,高玉柱啊高玉柱,你这是自己作死,怪不得我了。

叶天把迄今为止,所有录音和视频的证据都搜集起来。不过算起来,这些证据还不足以搞到高玉柱和王守民这两人。毕竟他们在村子里作威作福多年,之前一直都没事,不可能因为叶天一次简单的举报就被拿下。

晚上下班之后,叶天刚要开车回家,忽然接到王思聪的电话。

叶天按下接听键,刚把电话拿到耳边,还没等说话,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王思聪劈头盖脸的声音:“喂,叶天,你怎么消失了?去镇里工作就把我忘了吗?”

“哪敢!”叶天说:“我这刚刚换工作,还没来得及熟悉环境呢,今天一天都在忙着那些琐碎无聊的事情,这才没空找你啊,其实我早就想跟你下五子棋了呢。”

“哦,那你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王思聪说。

叶天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跟她再无交集,这饭吃不吃也没有必要。而且她爹王守民,叶天一定会找个机会拿下的。将来两人也必然变成互相队里的人,甚至可能势同水火。所以能不见面,最好就别见面了。于是说:“那个……不行的,我现在有急事,晚上还有好多人排队请我吃饭,我走不开。”

“哦,知道了。不用解释,你升官了,自然看不上我们这等小人物,呵呵。以前在同一个地方上班的时候找你都不出来,现在自然想都别想了。其实我早知道你不会在我们村子里待很久,只是我一厢情愿吧。”王思聪的话里显然很有酸意。

叶天心中一动,本想就此答应她的请求,其实就是吃个饭而已,谁请客都没有关系。她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把叶天怎么样。但仔细一想,叶天还是忍住了那种冲动。毕竟叶天现在是真正的基层­干­部。在外界都知道他有老婆的情况下,公开与别的女人约会会引起非议。

当然,如果叶天真的只是一个小人物也就罢了。偏偏叶天是一个走在哪里都有可能被人认出来的明星脸。这才是叶天最头疼的事情。所谓名人就是没有隐私。

叶天的隐私早就华夏全国公开,包括尺寸、长度、粗细,都有人做过­精­确的计算。那是一种让男人嫉妒让女人向往的型号。不过叶天早习惯了女人对自己的畏惧,也没啥感觉。

叶天用苦口婆心的语气对王思聪说:“思聪,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再这样下去也不好。我们不是有过一些美好的回忆吗?我觉得那就够了。没必要搞的那些生离死别的。你知道我不喜欢刻意。我只是一个向往平淡和简单的人。你这样对我,我会无所适从的。”

王思聪想了想,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为难你了。什么时候你有空,再打给我吧。”

“好,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叶天发动汽车,开回了家里。

晚上,在与宁洛几番缠绵之后,叶天陷入了深深的休憩之中。经过这两个月的稳步增长,叶天觉得自己体内的真气强度不断攀升,却终究没有达到突破的程度。似乎就一直徘徊在天级二品。

晚上,叶天在把宁洛哄睡觉之后,到楼下的客房里找到梦仙儿。

叶天自从把梦仙儿从美国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机会跟她过多亲近。说起来还有些愧疚,毕竟这个天天喊叶天主人的玉美人,是叶天根本没法拒绝的。

叶天进入房间的时候,梦仙儿正坐在床上打坐,她的真气呈现出淡金­色­质感。炫目而刺眼。神级三品的真气。

叶天的闯入并没有惊扰到梦仙儿,她依然自顾自的打坐,根本没听到叶天推门而入的声音。

叶天不想打扰她,就坐在她对面的木椅上,静静的看着她修炼。

梦仙儿有一张绝美的脸蛋,这张脸蛋完美到叶天无法直视的境界,简直是所有男人梦中女神的典范。当然,所谓极品美女不只是看脸蛋。身材和装扮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叶天曾经见过一个超市的银员也有一张女神的脸蛋。但那女神却让人不敢恭维。因为她的身高不到一米五,而且下肢很粗。身材的比例被完整无余的破坏掉,这种美女根本就没法直视了。更为关键的是,那个女银员染了一头枯黄的头发,看起来就跟枯­干­的稻草似的。

所以说,美女不只是看脸蛋,也不只是看身材。修养、心智、心情、习惯、都有可能造就一个美女。人人都有缺点,不可能有人像梦仙儿一样是根据叶天的意念而生,叶天喜欢什么她就有什么。

梦仙儿的身材当然也没的说,重要的不是她白皙滑腻的肌肤,也不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而是她那超凡脱俗的艺术品一样的质感。

就好比断臂维纳斯那样的艺术品,不过比断臂维纳斯更完美的是,梦仙儿是有双臂的,而且她的肌肤是有弹­性­的。

此刻,梦仙儿的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淡金­色­的光华,那种光华将她绝美的脸蛋掩映的圣洁无比。就算用女神两个字也无法形容她的绝美与清澈。

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衣服,就像是“小龙女”那样的古裙华服,给人一种优雅凄艳的感觉。她柔顺的青丝顺着肩膀如瀑布一般垂到腰部。完美而无垢,没有半点杂­色­。

叶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叶天想到自己这辈子可能也无法达到梦仙儿的神级三品的境界。想来还有点失望。不知道天龙那边的战况怎么样了。自从叶天离开天龙以来,天魔教是不是安分?有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这些叶天都不知道。虽然他经常都跟东方月通话。但是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天龙的人,所以东方月也不敢把天龙内部的消息告诉他。因为最近属于严打时期。国家队天龙的监视进一步加强。像东方月这种队长级人物更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处于监视之下。

明知道有人监视自己,东方月连跟叶天幽会的心思都没了。毕竟如果知道自己的行动被人监视的话,做那种人就等于在别人面前把自己最隐私的一面直接展露出去。虽然叶天无所谓,但是东方月身为天龙队长,总该给自己长点脸。所以很多时候,她虽然很想叶天,却也忍住不给叶天打电话。

说起来,东方月已经有两个月不联系叶天了。

叶天看着梦仙儿将真气灌注全身,时而融会贯通,时而分散运行。但不管真气怎么走,梦仙儿就如同雕像一样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直到她将真气运转了接近一百圈之后,她的额头上渐渐出现了丝丝白气。

叶天知道她运功已经到了极致,不敢打扰他,本来想起身离开的,也悄悄坐回原位。连一丁点脚步声也没发出来。

又过了一会,梦仙儿头上的白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金光笼罩。但那金光出现的太快。叶天也分不清那金光是从屋顶上照­射­下来还是梦仙儿身上散发出来的。又过了一会,梦仙儿终于睁开了她水灵灵的大眼睛。

看到叶天,她吓的一激灵,她并没有料到叶天会会无声无息的在自己面前出现,捧着胸口惊讶的问:“主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叶天微微一笑,说:“我早就来了,看到你在练功就没有打扰你。

“嗯。”梦仙儿低低应道,脸颊一阵绯红,说:“主人是不是想来找仙儿双修的?”

梦仙儿居然学会害羞了!

叶天觉得很是意外,因为之前在她的印象里,梦仙儿是属于脱光了在叶天面前都不会有丝毫抗拒意识的人。但这并不是说梦仙儿随便。因为梦仙儿是被叶天从深空失忆的睡梦中唤醒的。所以没有任何记忆和习惯。只有一些人类本能的语言和行为能力。

看起来,梦仙儿的本能和记忆正在一点点回复,也许再过几天,他就能记起自己是谁了呢。

想到梦仙儿有可能恢复记忆,叶天虽然有些向往,心中却还是觉得有些担忧。神女已经亲口证实梦仙儿就是上古时代的天女。

叶天根本不知道如果梦仙儿变回天女的话,自己是不是还有办法驾驭的了。

也许天女早晚会回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当梦仙儿变回天女的时候,可能就是她离开叶天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很无奈,但也确实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叶天觉得胡思乱想是最没有用的问题,不管怎么样,梦仙儿现在是自己的。

叶天淡淡一笑,对梦仙儿说:“对……我想我的小仙儿了,特意来找你双修。”

梦仙儿娇媚的一笑,轻轻走下床,直奔叶天怀里,说:“主人,仙儿也想你……”

“呵呵,好长时间没跟你一起双修了。”叶天感慨道。

“没关系,仙儿知道主人很忙的。”梦仙儿恬静的笑道:“不过只要主人愿意,仙儿愿意随时伺候主人。”

“伺候……你说的太严重了。”叶天说:“仙儿,你要记得,你不是我的奴隶……”

“没关系的,主人……”梦仙儿说:“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仙儿愿意为奴为婢,做牛做马。”

叶天听着梦仙儿的告白,既有感动,也有诧异。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温柔乖巧顺从?”

“因为我就是主人的人啊。”梦仙儿理所当然的说。

“可是你已经是神级三品的修为。这个世界上你基本想灭谁就灭谁。你完全有能力征服一切,­干­嘛还要依附于我?”叶天不解的问。

“仙儿不知道什么是世界……”梦仙儿幽幽的说:“是主人把仙儿带进这个世界的,所以仙儿一定要对主人效忠。其实根据我的感知,这里只是一个贫瘠的星球。我不觉得这个星球有什么特别的,所以,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兴趣。除了主人。”

这个解释叶天还确实能理解。其实叶天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宇宙里那么多星球,肯定有很多星球可以发展出高级生命,也肯定有很多星球的科技和修真达到了地球上人类所无法仰望的高度。但为什么地球上从来没听说过有高级智慧生命前来侵犯呢?最开始叶天很好奇这个问题,甚至特意找来许多相关资料和电影来看。后来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高级智慧生命对地球没有兴趣。

首先,他们既然能穿越上百万光年的距离穿越时空来到地球,就证明他们有地球人无以伦比的科技或者修为。以人类现在的科技来说,至少落后他们几百万年。人类对于高级智慧生命而言,就是一群蚂蚁。

人类会对占领蚂蚁巢­茓­感兴趣吗?同样的道理,高级智慧生命会对人类感兴趣吗?答案不言而喻。所以梦仙儿虽然有着藐视一切的实力,但因为她所属的空间不同,所以根本不会对这样一个渺小的星球和蚂蚁一样的人类感兴趣。

叶天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对于你来说,人类就相当于一个蚂蚁巢­茓­那么简单而渺小。可是你却为什么对我这之工蚁感兴趣呢?”

“主人不是工蚁……”梦仙儿说:“对我来说,主人是我存在的意义。因为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存在于这个地方,所以,主人就是我唯一存在的意义,其他的一切都是虚妄……”

“嗯,这样子。”叶天点了点头说:“仙儿,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梦仙儿本来并不知道自己的美貌,但是接触外面的几个月以来,不管电视还是网络,耳濡目染之下,梦仙儿也开始对自己的外貌优势有所了解。她点了点头,害羞的说:“仙儿只是美给主人看的,其他人怎么看,仙儿才不稀罕。”

叶天心中一阵感动,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纯粹为自己而活的女人。梦仙儿无疑是唯一的一个。叶天有一种感觉,如果真的发生意外,梦仙儿肯为叶天付出一切,包括生命。虽然有这种自信,但是叶天并不知道用什么去实验。毕竟这种答案和结果是叶天不能,也不想去探知的。

叶天轻轻拥着梦仙儿,将双­唇­缓缓凑近她娇艳欲滴的美­唇­。

梦仙儿双眼微眯,静静等待着叶天恩赐的降临。脸颊越来越红。

四­唇­相抵,湿滑的触碰,极尽温柔缠绵的纠缠。暖意、水­乳­交融。火热,­干­柴烈火。

梦仙儿有些意乱情迷,眼前是她唯一的主人,她愿意为这人奉献自己的一切。

梦仙儿脱掉自己的外衣,动作极为温柔写意,那是一件白­色­的素纱衣,如梦似幻的缥缈而下,散落在红­色­的地毯上。

在这间素纱衣下,是一件齐胸的白­色­肚兜服,两团饱满在肚兜下呼之欲出。叶天嗅到了梦仙儿身上玫瑰花一般淡淡的体香。那是一种足以使人沉迷的味道。

叶天吻着梦仙儿完美好看的下巴,一路向下,一直将面孔沉溺在梦仙儿饱满的胸口。那是两团越越欲动的火焰,就那样贴在叶天脸上。虽然隔着丝滑的衣物,但柔软的质感和炙热的温度却让叶天根本舍不得离开。

梦仙儿是叶天的女人,不管叶天怎么想,她永远都是。

叶天用牙齿轻轻噬咬着梦仙儿的衣襟,将衣服轻轻掀起,露出里面那对圆圆颤动的玉球。

梦仙儿嘤咛一声,将头埋的更低了,她在静静等待着叶天的侵袭,这是狂风暴雨来袭的前夕。

叶天轻轻揭下她的白­色­内衣,忽然将梦仙儿横抱而起,走到床边,放在床上。

梦仙儿柔情脉脉的看着叶天,用期待而赞许的目光。她的表现无疑更激发了叶天的冲动。叶天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便伸出右手攻向她早已泛滥的下身。

梦仙儿轻轻呻吟出来,虽然只有轻轻的,却像是温热的火焰一样撩过叶天心头。那种感觉让叶天觉得有些无法自拔,他全身似乎都被梦仙儿的声音震的轻轻颤抖。他将右手放在她的­内­裤上,那是一条­乳­白­色­的­内­裤,是叶天特意为她买的。­内­裤边上有白­色­的漂亮花纹。但叶天的目标并不是这看似华丽的底裤。而是底裤里的……

叶天将手轻轻放了上去,但梦仙儿却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叶天在梦仙儿耳边轻吐呵气,笑问:“宝贝,害怕吗?”

梦仙儿羞涩不已,脸­色­红成苹果样,轻轻点了点头说:“轻点……”

“好的……”叶天亲吻梦仙儿的樱桃小嘴,梦仙儿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唔唔……”

在梦仙儿迷离而丧失意识的状态下,叶天的右手长驱直入,轻轻拨开了梦仙儿象征­性­抵抗的双手,轻轻抚摸她的­内­裤。

梦仙儿根本无力抵抗叶天的进击,在叶天上下齐攻,软硬兼施之下,很快就缴械投降。

时机成熟,叶天很轻松的扯掉梦仙儿的­内­裤。

忽然意识到自己只顾着征服梦仙儿,并忽略了自己还穿着衣服的事实。忙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衣服裤子,只留下一条短裤。

梦仙儿嘻嘻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叶天急­色­的样子,静静等待叶天的忽然降临。

叶天脱掉短裤之后,昂然挺近到梦仙儿纤细笔挺的玉腿边。对梦仙儿说:“仙儿……要不要……”

“不要……”梦仙儿羞涩的说。

叶天摇了摇头,说“迟了,太迟了。”

话音未落,叶天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在渐渐迷离的氛围中,两人的动作渐渐合为一体……

在两人激烈的交锋中,两人身上的真气如太极运转一般交汇不断,生生不息。这种真气混杂了金­色­、银­色­两种气息,不断的冲击他们全身的­茓­道。将两人所能感觉到的刺激和快感不断升级、不断加深。

叶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到最炽烈的时候他甚至根本体会不到自己有没有爆发释放出来。就好像跌入了永远没有尽头的欲望深渊之中,无法自拔,不知疲倦。所以叶天继续埋头苦­干­,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结束,到最后叶天甚至觉得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之中。

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那种无法言表的快感,那种似乎永不停止的gao潮。

终于,叶天觉得自己爆发了,他差点大声喊叫出来。全身真气都在前所未有的交融中混成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似乎整个宇宙、时间、都已经不在存在。天地间只剩下叶天和梦仙儿。他们是一体的,是没有间隙,不可分割的……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叶天和梦仙儿还沉浸在那久久无法停息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梦仙儿依靠在叶天的胸口,几乎整个身体都沉溺在娇羞的粉红­色­之中。叶天觉得此刻的她娇艳的堪比粉玫瑰,全世界只有叶天一个人能欣赏到梦仙儿最美丽的样子。

想到这里,叶天不由得更加痴醉……

如果时间就能永远停止在那一刻该有多好。相比不论男人女人都知道,叶天想的是哪一刻。

叶天的真气在这一刻忽然达到了顶点,像一样爆发了出来。经脉运走在一个比较充沛的线路之下,下起会­阴­,经长强、阳关、命门、至阳、灵台、大椎、哑门、风府,直达顶点的百会­茓­……

似乎有一道灵光自天灵盖的地方照进叶天的大脑,将叶天的种种意念彻底豁然贯通。大小脑的意识与松果体的能量都在这一刻打通。

叶天通过强烈的真气共鸣,发现自己已经超越了天级三品。看来双修才是最适合叶天修炼的方法。不过现在叶天现在的修为太高,已经沦落到与普通女子之间的战斗很难获得经验值了。

梦仙儿伏在叶天身畔,很快就睡着了。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叶天一直在控制引导真气疏通一个又一个玄关。不知不觉得,渐渐也睡着了。

第二天,叶天正常起床,正常上班。

在办公室坐了一上午无事,正在叶天站起神来要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叶天说。

门开了,进来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她穿着黑­色­的职业装,戴着一个略显时尚的红­色­眼镜。黑­色­的短发显出她­精­­干­的模样,­精­致的五官组成了一张极为俊俏的面孔。

本来她或者只是叶天在公务上有来往的一个女人而已,但就算打死叶天,叶天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是她。

两人四目相对,全愣住了。

叶天尴尬的瞪着她,仿佛想把她看穿似的。

她看着叶天,脸颊一红,但转眼间又恢复了冷冰冰的冷傲神­色­。

叶天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跟以往不同的东西,他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但叶天却觉得自己从来没变过。变过的,只是叶天的年龄。

算起来,自从上次也有两三年没见了。

两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这两三年却足以将圣人变成人渣,足以将山盟海誓过的情侣变成死敌,也足以让一切曾拥有过的希望变成泡影。

叶天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或者说,叶天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面对她,自从上次美国一别之后,叶天就再也不想知道她的消息了。甚至是刻意回避她的存在。她恐怕也是如次。然而让两人都完全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还是见面了,而且是在这样一种古怪尴尬的氛围之中。

“你来了。”叶天尴尬的一笑,说。

“是的,我来了。”那女子漫不经心的说,仿佛叶天没在她面前一样。

“为什么会是你?”

“我也希望不是我。”

“哦。”

“呵呵。”

两人的对白就在这样古怪的氛围下莫名其妙的说了出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尴尬和诡异的氛围在他们四目相对的目光下肆意蔓延。

“叶天,你还是那么帅。”她用一种赞赏的眼神看着叶天,说。

“薛琪,你变老了。”叶天用一种嫌弃的语调说。他显然听出来她话中有话,所以提前将她的后话封杀在萌芽中。

这女人正是叶天曾经的女人,后来被叶天送往美国留学的薛琪。算起来,她现在也应该毕业回国,成为一个正正经经的海龟。不过叶天还是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时间,这个地方,这个场面下见到她。

“呵呵,是的,我确实老了。”薛琪有些无奈的说。在美国待了四年的她确实有一种十足的洋气。穿着、举止、打扮、甚至连说话都带着浓浓的美国腔。所谓的美国腔,男人是深沉浑厚的嗓音,底气极足,说起话来掷地有声。而女人则是极富磁­性­和金属质感的嗓音,往往也显得有些低沉。但美国女人的方式更加开放而直接。而不会像华夏女人那样婉约而温柔。也许,这也是一些西方人喜欢娶华夏人的原因。

薛琪大大方方的坐在叶天对面的椅子上,说:“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我也是。”叶天说。

“想不到几年不见,你居然落魄到这般境界……”薛琪淡淡的说。

“呵呵,我靠自己的实力,不丢人。”叶天有些冷嘲热讽的语调。

“噢?那么你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不靠实力了吗?”薛琪反问道。

“我可没那么说。”叶天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善于自己的天赋才是成功的关键,实力高下取决你自己。”

“呵呵,那我就开门见山吧。有实力的叶主任。”薛琪说:“刚才在楼下看到你的名字时,我还暗暗好奇了下。以为是重名呢。没想到还真的是你。这算不算冤家路窄呢?”

“冤家是真的,路窄就未必了吧。”叶天说:“毕竟路宽的时候我也能遇到你的。”

“想不到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喜欢撑口舌威风。”薛琪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叶天,说:“自我介绍下,我是艾森集团的副执行官,我的名字叫艾丽莎·薛,你可以喊我艾丽莎。”

“噢?你连你原本的名字都改了吗?”叶天问。

“这件事跟你无关。”薛琪淡淡的说:“我是代表艾森集团来找你叶主任探讨一下房地产开发的事情的。”

叶天从来没想到薛琪有一天会这么冷漠的对待自己,忍不住心头窝火,噗通一声站了起来,说:“对不起、我没时间。如果你真想找我谈的话,咱们可以找个时间下次再谈。”

薛琪显然有些生气了,她也噗通一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问叶天:“你有什么事,能告诉我吗?叶天,我现在的薪水是按小时计算的,你要是耽误了我的时间,以你工资可赔不起!”

“谁说我要赔你?”叶天针锋相对的说:“身为土地改建处的主任,我有权决定我再什么时候接待你。况且你一没预约、二没合同、三还是在我午休的时间来找我。我拒绝你合情合理。你若想告我,随你的便。我叶天随时奉陪。看看到时候到底是你赔我损失,还是我赔你损失。”

说着,叶天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去。

薛琪没想到叶天混到这里当主任还这么有一身傲骨,忍不住愣在当地,呆呆的说不出话。眼看着到叶天出了门,

在叶天刚踏出门口的一瞬间,薛琪忽然问:“叶天,你­干­嘛去。”

叶天回过头来,看着薛琪略显挣扎的表情,微微一笑说:“我吃饭去。”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不料刚走出几步,薛琪又跟屁虫一样的跟了出来,一边跟着叶天走,一边说:“叶,叶主任,正好我也没吃饭呢。咱们出去一起吃点吧。”

叶天忽然停下脚步,用犀利的眼神深深凝视着薛琪,皱起眉毛,问:“你……喊我什么?”

“我喊你……叶……不,天哥。”薛琪悄悄将眼神转移到一边,咬着­唇­说。她这等于默认向叶天服软了。

叶天微微一笑,说:“好吧,琪妹,咱们就去食堂里吃一顿简单的午餐好了。事先说好,这顿饭要我请,你不准请。要响应光盘行动,吃多少点多少,点多少吃多少,不能剩饭剩菜,奢侈浪,明白了吗?”

“嗯……好吧……”薛琪说。

薛琪走在叶天一步之后,两人来到食堂里,叶天点了红烧­肉­、豆皮,薛琪点了水蛋和茄子。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相对无语,四顾无言的默默吃饭。

由于都是小份的食堂菜。所以两人都吃光了各自的食物。

吃完了之后,薛琪用随身携带的纸巾擦了擦嘴,问叶天:“天哥,咱们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吧?”

“别……”叶天说:“这里是食堂,是吃饭的地方。咱们在食堂里只谈吃喝,不谈其他,你若是想跟我多废话一句,我转身就走,绝不回头。”

薛琪知道叶天脾气向来如此,谁劝都不会听,也只好由着叶天。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叶天目不转睛的盯着薛琪看,只把薛琪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脸­色­一红,对叶天说:“天哥……我有想你……”

“嗯。是吗?几百天想一次呢?”叶天漫不经心的问。

“没那么久……”薛琪认真的说:“我每天都会想你几次……”

“假的。”叶天毫不留情的打断她。

“好吧,每周……”薛琪说。

“假的!”叶天的语气更重了。

“……每个月!这次总假不了吧?”薛琪说。

“这个才有点靠谱。”叶天说:“你是不是只在每个月大姨妈没事做的时候才想我?”

“你!”薛琪的脸­色­通红,噗通一声站了起来,双拳紧握。显然她已经愤怒了。却还是强压住怒气。缓缓坐了下去。她知道,对叶天这种人用一切技巧基本都没什么用,叶天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只有靠感情才有可能打动他。威胁、利诱甚至是­色­诱对叶天这种见惯了“山珍海味”的人恐怕都没有任何效果。

薛琪渐渐的趋于冷静,她故作潇洒的微微一笑,说:“你误会了,我都在有事做的时候想你。”

叶天当然知道薛琪这个所谓“有事做”是什么事,却故作惊讶的问:“哦?有事做的时候你也能想到我,你真是个人才。”

薛琪淡漠一笑,说:“敢问叶大战神,你是喜欢女人在跟别人上床的时候想你,还是跟你上床的时候想别人呢?”

如果可能,我两个都不想要。

叶天呵呵一笑,说:“你的这个问题有点挑战我的认知常识了,难道就没有人是在上床的时候想着眼前人吗?”

“有时候是的吧。”薛琪说:“其实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现实,没几个人最终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喜欢,不喜欢,往往是主观的臆断,人永远是孤独的。”

“也许吧。”叶天说:“对不起,薛大执行官,我觉得咱们现在已经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所以我决定终止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我上班去了。”

说着站起身来,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留薛琪一个人愣愣的坐在当地。她迷惘的望着叶天的背景,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下午一点,叶天准时回到办公室里。

刚到一点一分,又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叶天说。

门开了,门外站的人还是薛琪,她从门外走了进来,问叶天说:“这个点叶主任想必已经上班了吧。”

“是的。”叶天懒洋洋的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公职人员里说出这种话可谓极为不雅,叶天却说的毫不犹豫,毫不做作。

薛琪当然不会被叶天的话的激怒了,毕竟她知道常规方法对叶天一点用都没有。

薛琪坐到叶天对面,顺便翘起二郎腿,黑­色­的丝袜半露出朦胧的诱惑,黑­色­的小短裙极为­性­感。叶天清楚的记得薛琪上午穿的是长裤,怎么下午就换成短裙黑丝袜了?呵呵,这小妮子不会是想勾引叶天吧?

不过虽然是短裙黑丝,薛琪依然穿的是职业装。短裙下似乎微有露点,故意露在叶天面前。

叶天看卖弄风­骚­的着薛琪在自己面前刻意袒露的线路,心中愈加瞧不起她。女人卖弄­色­相本来就是最低级的举动之一。看来薛琪之前不止一次这么做过,让叶天觉得更加恶心。不过虽然心中反感,叶天的注意力依然没有从她超短裙下移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叶天有些暗暗恼恨自己控制不了男­性­的本能。不过叶天早就暗暗发誓,如果再被薛琪上钩他就是薛琪养的。所以故意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薛琪笑吟吟的看着叶天,眼神里充满了挑逗和­淫­荡的神­色­。显然美国的生活彻底的改变了这个乡下来的小女人。使她变的更加大胆,更加直接。

叶天注意到她故意穿着一身小一号的衣服。所以显得胸口格外的凸出,两团饱满就好像要从衣服里蹦出来一样。加上她那诱惑的红­唇­,魅惑的外貌,很容易就会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

在美国,薛琪就很会善用自己的身体。自从他与叶天发生关系之后,她的欲望就一发而不可拾。但身为白虎女人,每个跟他有染过的男人都会倒霉。唯独叶天八字够硬,没有出现问题。

但后来薛琪渐渐发现,自从跟叶天在一起之后,她的命格似乎渐渐改变。跟他在一起的男人也不太会出现问题了,渐渐的薛琪就大起了胆子。最开始只是跟一些外国的男同学在一起吃喝玩乐,但美国是一个­性­开放的社会。加上白虎星本来就容易欲求不满。薛琪如果之前没有体会过­性­爱的滋味也就罢了,偏偏他跟叶天曾经有过那么深刻热烈的缠绵。俗话说:好奇害死猫。作为一个天­性­放荡的白虎女人,薛琪不可能真的为叶天守身四年。所以在一次聚会之中,薛琪失守了。

薛琪清楚的记得那天别人接近于弓虽暴她,但酒醉后的薛琪并没有抗拒,只是半推半就……

后来,薛琪就一发而不可拾,渐渐的越来越放浪。她甚至她自己的身体外貌条件,所以她总是卖­肉­­性­质的攀附一些有钱有势的人,这样她就能达到迅速上位的目的。几年以来,薛琪也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总之在美国这样一个大开放的社会下,没有什么人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当然,叶天应该算是一个例外。因为在美国的时候,叶天始终有心结没打开,所以也无法真正融入美国的社会。

叶天相信,若不是知道屋子里有监视器,薛琪可能已经就要脱光了衣服缠到自己身上了。

薛琪用诱惑的目光看着叶天,说:“天哥,你看我美吗?”

“还凑合。”叶天没好气的说。薛琪确实很美,但相比于从前的她却是完全不同了。曾经的薛琪眼神是清纯的,表情是羞怯的。那时她是那么的淳朴善良、天真可爱。现在的薛琪眼神是­淫­荡的,表情是事故的。给叶天的感觉是庸俗低级、­肉­麻恶心。

从天上到了地下,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叶天十分不喜欢薛琪的转变,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薛琪的变化叶天也有责任在里面。

“呵呵,就这样而已嘛?”薛琪说着,站了起来,款款走到叶天身边:“其实,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出去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

叶天当然知道薛琪所谓的慢慢谈是什么意思,只是叶天现在对她一点都不感冒,而且也觉得无福消受。于是说:“薛琪,这里是办公室,在这里,咱们只能谈公事,其他无关的事情我不想谈。还有,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你就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吧,别转弯抹角了好么?如果你还是东拉西扯,说些没用的,那我可就下逐客令了。”

“哎呀,好大的脾气……”薛琪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望着叶天,说:“人家……人家……好吧,那人家就说好啦,人家是来找你帮忙审批那个别墅区建设计划的。”

“噢?原来高玉柱是为你工作的?”叶天惊讶的说。

“他才不是为我的工作的,那么一个大老粗,他也不配呢。”薛琪说:“严格来说,我们公司跟远大村村委会那些人都只是合作关系,他们负责圈地,我们负责出钱。”

叶天脑海中一阵清亮,立时觉得可能会有重大发现。

根据薛琪的说法,叶天明白了:薛琪是开发商那边的代表。而高玉柱和王守民只是引资方的代表。薛琪那边的任务就是负责出钱买老百姓的房子和土地,并设计开发建设商品房。而高玉柱和王守民的责任就是负责忽悠老百姓以低价卖出土地房屋,他们从中不仅能赚到巨额的回扣差价,还能从开发商里那得到经济补偿。

当然这些钱都是取之于民、用之于己。就小小的一个远大村委会都停满了汽车,这些村委会官员几乎每一个人都有几百万身价。一百万都算穷的。千万都算是普通的。如果说他们都是清官的话,恐怕他们自己都不会信。

就如同高玉柱放在叶天面前那五十万一样,其实就是随随便便盖个章的事。就有五十万的报酬。这简直就是赚发的买卖。现在华夏国一个普通老百姓一个月经常赚不到三千。就算是三千的话,五十万也够他们赚十五年的。更不用提五十万连个燕京的房子都买不起的了。

叶天有一种预感,只要他多盖几个章,很快他就重新崛起,能成为百万或者千万富翁。但叶天并不在乎这些钱。叶天早就是一个不差钱的人。如果真的为了这些钱折腰的话,叶天还真就不如辞职回家做买卖呢。毕竟洛天集团年产值在十亿美金之上。贪官贪一辈子也贪不到这么多钱吧?可能贪不到一亿就被毙了呢。

所以贪路有风险,入贪需谨慎。

所以,不差钱的叶天在这个位置上也算是钢铁不入了。但,其他官员最怕的往往也是这种人。独善其身就意味着不食人间烟火,不食人间烟火就要被孤立,被孤立就意味着没人捧你,没人抬举你,没人敢跟你做朋友。毕竟在这个世人皆浊我亦浊的时代,人们早就养成了笑贫不笑娼的习惯。不管你人品多好,不管你思想都正直。只要你不跟着大家一起走,都把你当成怪人。

想当年在明朝的时候,海瑞就是这样被孤立的。虽然他有万人敬仰,但是皇帝从来不肯给他更大的官做,朝中更没有人肯与他成为真正的朋友。死的时候海瑞甚至无钱下葬,为何无钱下葬?呵呵,如果他真的有几个好朋友的话,真的会无钱下葬吗?明朝的时候只是土葬,又需要几个钱?

叶天不想做海瑞那样的人,毕竟太痛苦了,也太挣扎,而且还得不到好。很多规则,存在就是合理,他记得崇祯时期有一个人曾上书给皇帝,讨论当官必贪的道理,大概说的意思就是当官的钱不够养家糊口,不贪污就没有活路。当时崇祯看了文章之后大肆赞赏,夸他说的有道理。

其实这个当官必贪的道理放在今天似乎也说的通,只不过不同时代就看人怎么理解了。

叶天问薛琪:“你们为一栋公寓式的违章建筑愿意付出多少钱为代价?”

“这个……”薛琪先是一犹豫,警觉的看着叶天,说:“这个属于商业机密,在没有经过同意的情况下,我不能随便跟外人透露。”

“我算外人吗?”叶天说。

“你难道不是吗?”薛琪微微一笑,解释道:“这个外人指的是公司高层和合作部门以外的人,你虽然属于合作部门的人,但这件事你只是经手,不是主管,所以我不能把这个商业机密告诉你。”

“坦白的说,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叶天问。

“很简单,你帮我通过了这个项目,我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薛琪似乎知道叶天在打什么算盘,对叶天挤眉弄眼的说:“到时候举报有功,受到嘉奖升值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吃饭哦?”

“我又没答应你?”叶天说:“薛琪,你能不能别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想怎么做,第一跟你无关,第二跟你无关,第三跟你也无关。如果你想要我因为这么点事就跟你就范的话……那就算了吧,请您在外面把门轻轻关上,恕不远送。”

“呵呵,生气了?”薛琪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档案,递给叶天,说:“这里是别墅区规划的新文件,劳烦叶主任过目下。”薛琪故意把主任两个字说的特别重。就好像跟主任这俩字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叶天本来想把薛琪轰出去,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原则毕竟是华夏国多年以来流传的传统,毕竟薛琪除了说几句让人不舒服的话之外还没什么让叶天值得生气的段子。

叶天接过文件,仔细看了下。计划跟之前高玉柱拿来那份计划书差不多,基本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在设计图纸和细节上有所差异。薛琪说:“在昨天高主任被拒绝之后,我们公司连夜又设计出这个计划,想再请镇长过目一下。”

叶天看出这份计划书跟昨天的几无差别,再拿给刘镇长看的话,一样是被拒绝。叶天也懒得在去自讨没趣,说:“这个,我是不敢提出什么意见的,我只说不过是刚刚来这里上班的新人,没什么经验。你还是亲自拿去跟镇长看吧,镇长批了就行。”

薛琪却说:“好的,可否请你代为引荐?”

“当然可以。”叶天说:“不过我不知道刘镇长现在是不是忙碌,这样吧,我带你去看看,如果他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放你进去。但是怎么谈是你们的事。事先说好,镇长脾气可真的不怎么样。你可别像跟我那种态度跟镇长说话,当心他一生气把你打出来。”

“好了,我知道了。”薛琪说着站了起来。叶天也站起来,引薛琪上楼,一直来到镇长办公室门外。镇长似乎正在办公室里接见客人,所以叶天敲门也被示意等等。

叶天和薛琪等了有十分钟,才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那是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中年人,方脸,一本正经的样子。给人一种威严稳重的感觉。穿着正装,不管动作还是表情都显得一本正经的。叶天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极有身份的人。他刚一出来,就看到叶天和薛琪,对薛琪笑道:“哟!小薛!你怎么在这里?”

薛琪陪笑道:“魏区长,我当然在这里了。你忘了我们公司正在这里开发别墅区吗?”

那中年人笑呵呵说:“哦,这样子……我刚才也在跟刘镇商议这事呢。不过我觉得别墅区应该再往北一点,因为这里毕竟人口过于稠密。只怕建超市都会比别墅区更好。我们已经决定在西边的那片荒地上建一个高尔夫球场了。不过这也要跟附近的空军部队沟通。麻烦事比较多。”

中年人看到叶天,忽然皱了皱眉,问:“这位年轻人看着有点眼熟。”

“他就是叶天啦。”薛琪说:“华夏战神叶天。”

“哦哦哦,我听说过你。”中年人主动跟叶天握手,说:“我叫魏季常,是平昌区的区长。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前些天听说你就调到基层的时候本来想见你一面,却没想到是在这里见到你的。”

“呵呵,没什么。在这个岗位上我只算是新人呢。其实我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跟各位领导学习的。”叶天客气说。

“好,好。”魏季常竖起大拇指,说:“年轻人不骄不躁,是一个好苗子。之前彭总理打电话跟我重点提到过你,要我有机会就好好提拔你,看来机会很快就有了。”

“这样的话,那就多多有劳了。”叶天说。

“好,你们先忙自己的吧,我还有事,这就要走了,下次有空请你们吃饭,单独的哦!”说着,魏季常微笑着走下了楼去。他的身材虽然比较胖,但下楼的姿势却没有丝毫的不协调或拖泥带水。目送区长平安下楼之后,叶天问薛琪:“你怎么认识他的?”

“身为开发商的嘴巴,我认识几个政府部门的高官也很正常的吧。”薛琪漫不经心的说。

“嗯,也对。”叶天说。

叶天敲了敲刘镇长的房门,听到刘镇长的声音:“请进。”

叶天推开门,和薛琪进入了刘镇长的办公室。

刘镇长看到叶天先是一皱眉,但当看到薛琪进来的时候眼圈闪过一丝淡淡的光,指着面前的沙发让两人坐下,笑着说:“请坐请坐,什么风把叶主任吹来了?对了,这位美女是谁?恕我眼拙,好像在哪见过,却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刘镇长一边说一边敲着自己的脑袋,就好像自己真的认识薛琪似的。

薛琪当然知道刘镇长是利用公职之便在跟自己搭讪。不过以薛琪跨国公司的富执行官的身份,是绝对不会看上这样一个又老又丑官职又低的老男人的。

薛琪笑道:“刘镇长说的是,我第一眼也觉得这么有威严有气度的男人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忽然就想不起来了。”

刘镇长世故的笑道:“哈哈……这样也好,我们俩都把对方忘了,谁都不欠谁。对了,薛女士,恐怕你这次来不是来找我叙旧这么简单的吧?”

“当然不是。”薛琪从怀里拿出一叠文件,对刘镇长说:“这里是一个企划书,我想请您老人家过目下。对了,昨天远大村的高主任拿来给叶主任看过。据说叶主任拿给您老人家看的时候并不满意那份计划,于是我们就连夜重新做了一份计划,希望这次能入的了您老人家的法眼。”

叶天听到他们俩拿着无聊当有趣,拿着­肉­麻都客套的对话方式,忽然觉得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但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办公室,叶天也不好发作。只是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里,以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静静的欣赏着两人的表演,希望他们自生自灭。

刘镇长满脸堆笑的接过薛琪手中的文件,还故意装作不经意的将手指轻轻碰到薛琪白皙的手上,薛琪故意装出一副羞怯怯的样子,低头看着刘镇长,脸­色­通红。这样一对眼,刘镇长更是心怀大畅,甚至有些心痒难搔。不过叶天在场,刘镇长自然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轻轻咳嗽一声,拿起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昨天叶天拿给刘镇长文件的时候,刘镇长几乎只是扫了一眼就大叫荒唐,而今天薛琪拿来的文件,刘镇长却几乎一字不落的全部看完。看完了之后微笑的抬头说:“这个……还是有点太草率了吧……毕竟这里的人口抽密度摆在那。不是我不同意你们建别墅区,但如果真建的话,我怕你们血本无归。你知道,现在的房价没人说的出道理,未来是上涨还是下浮也没人知道。所以,对于房地产而言,我觉得我们只能抱着持续观望的态度。”

叶天本以为看过计划书,刘镇长还是会不耐烦的大发雷霆。不料真正看完了之后刘镇长却一点脾气都没发,反而用温柔的语气来给薛琪讲道理。

叶天顿时感慨,男女待遇真是天差地别啊。叶天昨天来的时候,基本是同样的文件,刘镇长看都懒得看,最后甚至直接扔到地上,而今天薛琪来的时候,刘镇长不仅认认真真的看完,还非常和蔼的语气与薛琪“促膝谈心”。

原来历史在女人面前拐弯这个道理是真的。这世界最不可用常理来衡量的就是女人。¥¥¥¥#聚%%书…………%阁

薛琪知道所谓观望态度也是一种敲竹杠的说法,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谁都是无利不起早。如果没有绝对的利益,没人会给你真正去卖命。于是说:“刘镇……这个计划书只是一个构想而已,具体细节都还没有确定。既然您觉得不妥,那我们不如改天有空出来单独研究研究?”

叶天知道,在官场里,研究研究通常意味着“烟酒烟酒”。基本大街上好多地方都能看到回首烟酒和贵重礼品的地方,基本都是为一些赃官销赃的地点。所以很自然的明白薛琪不仅是想利诱,还想­色­诱。

叶天没想到薛琪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跟刘镇长眉来眼去。不仅是动作、表情、语言上暧昧不清,甚至还当着叶天的面玩这一套。不由得觉得一阵恶心。

刘镇长搓着手,说:“这个嘛!是可以考虑,也可以研究的。这样吧,哪天有空,我们就去实地考察下,我相信总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那……请问刘镇长哪天有空呢?”薛琪问道。

没等刘镇长回答,叶天忽然站了起来,说:“对不起,你们先聊,我还有事,我出去了。”

刘镇长早就看叶天多余不顺眼了,看到叶天肯主动离开自然是大为赞同,说:“小叶啊,好好工作,­干­好了,我一定会好好提拔你的。”

叶天点了点头走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再也看不下去薛琪的丑态了。关上门之后,叶天走下2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当他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时,只觉得大为舒畅。

然而叶天pi股还没坐热呢,薛琪又推门而入。

叶天用一种极为反感的眼神注视着薛琪,满脸堆笑的说:“薛总,您来了?”

“是。”薛琪关上门,大摇大摆的坐在叶天面前,劈头盖脸的问叶天说:“叶天,你坦白告诉我吧,你到底看我哪里不顺眼,我怎么惹你了?”

“看你不顺眼?我哪里敢看您不舒妍啊。薛总,您可是天上的明星,是别样的烟火,是不与凡俗同列的超级大人物,我怎么敢,可么能,怎么会看你不顺眼?”

薛琪当然听出了叶天是在说反话,忽然放肆的走到叶天面前,说:“你能不能别这个态度?”

“我什么态度?”

“你说你什么态度?冷嘲热讽,皮笑­肉­不笑,出口就是讥讽,就好像我欠你几百万似的。叶天,你说,我欠你什么了?你不就是给我办了美国的签证,拿了第一学期的学吗?剩下的你还给我什么了?我姐姐为你工作,我为你献身。就算这些还不了你的人情债,你可以继续问我漫天要价啊。用得着就因为这么点事跟我这种态度吗?”

“呵呵?你真是这么想的?”叶天冷笑一声,说:“你知道吗,对于你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来说,恐怕我的态度算好的了。”

“红杏出墙?真好笑的笑话!”薛琪冷笑道:“叶天,亏你也是在美国混过的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我们之前也只不过是恋爱关系。你来去自由,我的来去就也是自由的。你有其他女人,我也就可以有其他男人。评什么你可以绿叶出墙,就不可以我红杏出墙呢?”

薛琪这番话反倒把叶天讲的愣了,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薛琪,于是说:“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薛琪质问叶天说:“只准你背叛我,就不准我背叛你吗?叶天,你什么逻辑?你以为现在社会还是古代封建时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算老公死了也不准改嫁,必须饿死才算贞­妇­,嫁人就算荡­妇­吗?呵呵,你知道我为什么去美国吗?我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些过时过期的教条。人生而自由,我有权决定我的人生,更有权选择和更换我的男人。”

这一番话把叶天说的无言以对,叶天向来对自己的辩才很有自信,但是在薛琪这个受过美式自由主义教育的“海龟”面前却显得有些词穷了。

确实,薛琪说的有些也在理。毕竟现在讲究男女平等。双方都有权利任意选择自己的另外一半。但话虽这么说。但真当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又总会被那些传统的观念束缚住。

叶天曾经不止一次的觉得薛琪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但当薛琪昂首挺胸的跟叶天辩论这些问题时,叶天却觉得根本找不出什么有效的论据来反驳她。

拿孔子的那一套老生常谈的说法说她?有用吗?孔子都死了两千多年了,封建王朝就是因为笃信儒家那一套固步自封的理论才导致彻底灭亡,现在孔老二的那些东西多半都被时代所改变了。

薛琪咄咄逼人,一句一个道理,把叶天说的哑口无言。

虽然现在叶天依然觉得薛琪的叛变很没有道理,但是从心理上,他却渐渐的原谅薛琪了。毕竟以薛琪那么旺盛的­性­欲,真指望他在­性­开放的美国社会守身如玉四年。无异于痴人说梦。科学已经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女人和男人一样,都需要欲望和生理上的满足。所以不是只有男人一种动物好­色­,女人好­色­也一样是天经地义的真理。

叶天点了点头,说:“好吧,你说的对……你说服了我,满意了吗?现在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吗?”

“呵呵,好,既然你这么不想见到我,那我就走。”薛琪说着,蹭蹭蹭的转身离去,然而她刚走到门口,叶天却喊住了她。“薛琪……”

“怎么,你想说什么?”薛琪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只是用冷漠的语气问道。

“我觉得我对你的态度有些有点过分了,对不起。”叶天淡淡的说:“我觉得现在你已经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所以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你觉得呢?”

薛琪眼前一亮,转过身来,对叶天说:“你说真的?”

“对,我说的是真的。”叶天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薛琪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用一种既期盼又害怕的表情注视着叶天,说:“可是……你不在乎我之前的那些过去吗?”

“我不知道。”叶天说:“坦率的说,我并不知道我对你还有没有感情,我更不知道对你还有没有想法。不过现在我们的关系,无非就是前男女友而已。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我觉得不该让几年前的事情影响我们现在的关系。毕竟你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你,而我也改变了……”

叶天点了点头说:“是的,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那,你是选择是什么呢?”薛琪问。

叶天摇了摇头,他觉得他不是很清楚。终身相伴或者是一种选择,孤独终老也是一种选择。人生在世,每时每刻都活在各种选择之中。男人在选择女人的同时也在被女人选择。

很多人恐惧选择,因为有选择就意味着有放弃。薛琪和叶天就是恐惧选择的两种极端。薛琪恐惧选择是因为她不选择的话就可以有无数种选择。她喜欢这样。没有固定的选择,也就没有固定的未来。叶天恐惧选择是因为他怕他真的做出选择的话就会失去其它已经拥有的一切。比如他的儿子,比如他的财产,比如他的父母。

很多时候,叶天也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稳定的生活方式。但后来他渐渐发现,他最害怕的就是稳定。因为稳定就意味着一成不变,稳定就意味着平淡枯燥,稳定就意味着无所事事。就好像在村委会上班的那些日子一样,虽然稳定,但那种混吃等死的日子却把叶天折磨的烦不胜烦。他甚至根本不知道那种所谓的稳定和金饭碗的工作对于他而言到底有什么意义。

也许有些人喜欢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但叶天不会喜欢。因为他是叶天,他生来命中注定就是要做大事的。那些凡尘琐事对于他而言根本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价值。所以叶天不是一个稳定的人,这跟他的­性­格有关系。薛琪也不是一个稳定的人,这也是天­性­使然,无法改变。

叶天没有回答薛琪的问题,只是说:“薛琪,其实我们很相似……”

“是的,确实很相似。”薛琪说:“根据物理学原理,同极相斥。所以……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叶天点了点头说:“有道理……你跟刘镇长谈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薛琪说:“不过他已经跟我约定三天之后在酒店里吃个晚饭,到时候再详谈。”

“为了谈成这个项目你是不是愿意付出一切?”叶天问。

“差不多吧,除了­性­命。”薛琪漫不经心的说

“我希望你把跟王守民、高玉柱的合约和金钱往来记录拿出来。”叶天说。

“这个可以。”薛琪说:“不过不是现在,你至少得等我这个项目结束的吧?”

“结束?怎么结束?”

“所谓结束,就是等我们把别墅区盖起来,物业公司驻扎进来之后。”薛琪说。

“那太久了。”叶天说。

薛琪看出叶天有些心不在焉,说:“叶主任,没什么事的话,我这就走了。”

“好的……去吧。”叶天说。

看着薛琪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叶天忽然觉得一阵失落。本来他跟薛琪会有一个好的结局的,但那个结局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错了位。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晚上,叶天接到东方月的电话,要与叶天单独约见。

东方月是叶天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在天龙的岁月里,一直都有东方月帮助叶天坐镇天龙。大小事宜上帮助叶天解决完成,这才造就了今日天龙的强大。所以今天东方月升任天龙队长可以说是实至名归。

东方月约见叶天的地方是在一间简陋的小饭馆里。

东方月开的车是一辆宝马白­色­跑车、叶天开的车则是悍马。两人的车停在这小饭馆门口引来很多人的关注。人们纷纷好奇,哪里来的大人物在这里约会?

一进门,叶天好奇的问道:“月儿,你怎么想到来这里吃饭?”

“哟,学会温柔了,居然知道喊我月儿了。”东方月笑道:“很简单,这里好吃。”

“嗯,你以前来过这里吗?”叶天问。

“来过,上大学的时候总跟别人一起来,后来毕业了,就不怎么来了。”东方月说。

叶天这才注意到,这个饭馆就在燕大旁边。为了照顾学生的腰包,这里的菜式都是小盘菜,菜码小,菜价也便宜。而且做的菜南北兼杂,各式各样的菜式都有。

两人相对而坐,服务员拿上菜单。

东方月点了几个简单的菜,熘肝尖、香菇油菜、青椒­肉­丝,等菜的过程中,与叶天相对而谈。

“叶天,你记得我们最开始怎么认识的吗?”东方月问。

“记得。”叶天说:“那时,我在燕大里四处问谁是校花,最后终于在舞蹈室里找到你。当时,你第一眼看到我就说对我感兴趣。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我走出舞蹈室。”

“呵呵,想不到你记得那么清楚。我都快忘了呢。”东方月说。

“我记­性­一向很好。”叶天说:“其实想想,那时候我们的实力都很普通,也没像今天做的这么大。不过那时候很开心。”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把你杀到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东方月有些感慨。

“也许吧。”

“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想找你帮忙的。”东方月说。

“你一个他堂堂的天龙队长居然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吗?”叶天笑问。

“是的,还真的解决不了。”东方月认真的凝视着叶天说:“我们得到一个消息,天魔教秘密派了很多高手潜伏在燕京,似乎想对某人不利。一旦他们成功,很有可能造成华夏政治翻天覆地的震荡。”

“有这么夸张?”叶天惊讶的问。

“是的,据说魔教这次是一个由叫做莫问的人主使的,不过我们现在还查不出他的身份。甚至连修为等级的资料也找不到。”

“莫问,天魔教四大天王之一,实力为天级九品。”叶天淡漠的说。

“你……你怎么知道?”东方月惊讶的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跟他交过手,差点死在他手下呢。”叶天说。

东方月想了想,问:“就是你父母房子被烧毁那次吗?”

“是的,呵呵,真不知道政府部门那些人怎么想的。天魔教还在虎视眈眈,他们就敢削弱天龙的贮备。”

“呵呵,攘外必先安内。”东方月说:“不过你被调离天龙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内政部门暗斗的问题。你应该是某一个派系的重大棋子……”

“是这样的吧。”叶天说:“所以他们针对我,其实是想针对那个人。”

“可是,他们到底是想针对谁呢?”

叶天想了想这个问题,从归属上来说,叶天是从属于副总理蒋正龙和他爷爷叶千重一派。这一派别属于比较老一派的激进主义。不管处理问题、还是对外政策上都比较强横。以华夏的利益为基准,不惜得罪任何一个势力。所以很容易被针对。而蒋正龙的一派最终的归属应该是主席席远庭一脉。但一朝天子一朝臣。席远庭任期即将满,下一代领导人已经基本确定是彭玉山一脉。彭玉山属于保守派一脉,喜欢用旧有的那种保守的态度来解决问题。为人相对来说比较­阴­险,从不与人正面冲突,但背地里的各种小动作防不胜防。据说他最喜欢读的书一本是三国演义,一本是资治通鉴。都是专门教人怎么玩人的书。

“我觉得他们并不是想针对谁,只是想在上任之前布置好自己的亲信,并削弱我们这一派的实力。”叶天说。

“所以……其实你是一个替罪羊?”

“我觉得说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可能更贴切一点。”叶天说:“其实还好啦,你看许多高官落马之后不都是进了监狱吗?呵呵,相比之下,我的情况还算是好的。而且我升官的效率也不算慢,这不是已经从村官升级成镇官了吗?也许过两月我就能从镇级升到区级了。”

“你现在还真是容易满足……”东方月说。

“知足者常乐嘛!”叶天说:“对了,你们要密切注视天魔教的动向,我觉得他们这次的行动不简单。莫问这种级数的高手应该只在针对强大的对手和重大的任务的时候才有可能被调动出来。”

“我知道,”东方月说:“所以我才来找你,希望你能在关键的时候给予天龙必要的援助。”

“这个没问题……”叶天说:“真出事的时候,你们给我打电话就好。随叫随到……”

叶天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经常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们的动向。以天魔教的实力和效率看来,如果等到他们发难的时候,我们再应对就非常困难了。最好能提前发现他们的动机和目的,将他们引导上钩,由我们来决定决战的时间和地点是最好的,如果被他们决定时间和战场,我们很有可能被他们打一个全军覆没。”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东方月说:“说起来,天魔教的其他人应该都还好对付,只不过这个天级九品的莫问有点难……”

“莫问不是天魔教的走狗。”叶天肯定的说。

“什么意思?”东方月不解的问。

“这么说吧,莫问跟天魔教的关系其实非常暧昧”叶天说:“莫问并不是神子神女的奴仆,他觉得自己跟神子神女只是合作关系。他通过神子神女获得更高层次的力量,而理所当然的帮神子神女做一些事。他们更像是一种契约关系。一旦这个契约关系结束,莫问会毫不犹豫的针对神子神女。”

“什么?”东方月有些不解的问道:“我记得天魔教不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奴隶吗?”

“那只是没有实力,只配做奴隶的人。”叶天说:“如果是本身就极有天赋的天才,你觉得他们会心甘情愿做别人的走狗吗?”

“似乎不可能。”东方月说。

“对,就是这样。”叶天说:“我后来拖人查过莫问的资料。得出的答案是莫问是修真界传统四大家族之一的莫大公子。本身就有着很强的修为。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不可能心甘情愿的成为别人的奴隶。所以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神子神女通过许以力量招募他加入,并许诺他是自由身。莫大公子这才答应加入天魔教。”

“这样也说的通。对了,你说的修真界四大家族是什么?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东方月问。

“没听过?没听过就对了。”叶天说:“其实,修真界早与国家有过约定,修真界的人不得­干­涉国家内政,同时国家部门的人也不得­干­涉修真界的发展。两边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国家向来也不允许情报部门主动去查修真界的资料。这才造成了资料的缺失。”

“那四大家族到底是哪四大家族呢?”东方月好奇的问。

“我只知道其中两个。”叶天说:“其中一个就是莫问的家族。也叫大莫世家,据说他们家族­精­修混元神功,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化境。每一个大莫世家的传人放出来都可独当一面。称霸一时。还有一个是慕容世家,据说他们的家谱是从宋朝传下来的,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要修炼家族的武功,据说移花接木、斗转星移是他们家族的绝技。历代慕容世家,都是修真界里的顶级高手。只不过他们家族无意于世间纷争,所以历来并不出名。”

“听起来很厉害。”东方月说:“可为什么华山武道大会上没看到四大世家的人前来参加呢?”

“可能是因为不屑吧。”叶天说:“据说四大世家的一个青年传人都有修真门派掌门人的实力,也就是地级五品左右。而参加武道大会的那些青年说是高手,其实最高的品级也不过是玄级七品左右,这样的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根本就是大人对小孩子的差距。所以如果我是四大世家的传人,恐怕我也不会有兴趣参加那种低级的武道大会。”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东方月感叹道。

“但也过时了。”叶天说:“自从天魔教出现之后,四大世家的人也坐不住了。因为之前四大世家的掌门级别也不过是地级九品左右。但现在天魔教里随随便便抓一个人也有天级一品以上。所以……连一直崇尚修为和力量的莫大公子也动心了。”

“叶天你说,魔教四大天王会不会都是四大家族的人。”东方月问。

“很有可能。”叶天点了点头说:“不过也未必吧,其实我还听说四大家族并不是最强的。在四大家族之上,还有一个更厉害的门派,叫做仙门。他们的实力只在传说之中。据说他们用的等级体系跟普通的修真门派也都是完全不同的。但仙门历来虚无缥缈,只在传说之中。甚至没人能确定仙门是否存在。”

“仙门?他们的实力不会都在神级之上吧?”东方月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叶天说:“有关于仙门的事情,基本都是传说。没人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存在,所以历来修真界的人也避去谈及他们。毕竟那种虚无缥缈的门派容易引起人类的认知错乱。一旦寻仙的人过多也会引起修真界的恐慌。不过据说唐朝有一个叫李白的诗人毕生就追寻仙门的脚步。他甚至留下了许多寻仙的诗歌,所以后世的人才把他称为诗仙。”

东方月听的悠然神往,轻轻的念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李白最后也没寻到仙,更没寻到仙门。”叶天说。

“不是说李白就是仙人吗?是太白金星转世。”东方月说。

“那是后人杜撰的。”叶天说:“人们总是喜欢把一些没有的故事加在那些著名的人身上,以增强他的传奇­性­。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以讹传讹,以假乱真。真实的故事可能简单到让人发指的程度。”

“也对。”东方月说:“那你觉得,仙门到底存在吗?”

“坦率的说,我不知道……”叶天说:“这件事恐怕连四大世家也不会知道。毕竟仙门过于神秘。不过我还是知道仙门的几个故事。”

这时,菜已经全端了上来。

叶天和东方月叫了两碗饭,一边吃饭一边说:“第一个故事是我母亲跟我说的,那时我们也在吃饭,我妈妈讲了关于仙门的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呢?”东方月吃了口菜问。

“民国时期,有一个叫做紫玉真人的仙人云游全国。那时,他只带着一个小童,不论春秋冬夏,他和那个小童都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薄的道服。当时他们遇到了素有民国修真十大高手之称的唐云是玉女派的掌门人。也是我妈妈的师公。我太师公唐云那时有地级六品的实力,自觉得当世已经罕有对手,所以不把天下任何人放在眼里。

那一天唐云正在一个小茶馆里喝茶,看到两个道家装扮的人进来,一老一少。穿的很是破烂。当时茶楼已经满员,没有座位。而且店家觉得两人穿的寒酸,又是生客,本来已经打发他们走了。

但唐云看出这两人实力不俗。有意结交,于是主动请这一老一少两人坐到自己对面。并请他们喝茶。不过这一请之后,唐云就后悔了。因为这两个人很没有礼貌,大大咧咧的坐在唐云对面。拿起茶壶就倒着喝。也不感激也不道谢,就好像我太师公请他们是理所当然的。

唐云失望之余,也没轰他们走。觉得毕竟都是修真界中人,互相照应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两人喝完茶之后就离开了茶馆,也没对唐云说什么。

唐云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遇到他们了,也没有多问。

离开茶馆之后,唐云往峨眉山方向走去。因为他这次是来峨眉山来找峨眉山掌门人探讨武学和修真的。不过路上的时候,唐云就觉得自己被人跟踪了。

但唐云艺高人胆大,就装作无知的样子。一直走到一处开阔地,然后冷冷的回头说:‘出来吧,别藏着了。我已经看到你们了。’

果然有一个黑衣人以接近移形换影的速度出现在唐云面前,冷笑着说:‘玉女派掌门唐云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也不想想,你遇到的对手是谁。你就不怕……’

唐云在修真界很少遇到对手,对那黑衣人更没有什么恐惧之意,说:‘你到底是是谁?有什么企图?’

那人说:‘企图,我没有。想法,我也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茶楼里那一老一少,你认识不认识?’

唐云先是一愣,随后说:‘一老一少?你说的是不是那一老一少两个道士?’

黑衣人说:‘对,就是他们。’

唐云说:‘不,我不认识他们,只是看他们那样子有些可怜,这才请他们喝点茶,暖暖身子。’

黑衣人却用讥讽的语气说‘可怜?呵呵,笑话!真是笑话,你居然会觉得紫玉真人是一个可怜的人?’

唐云愣住了,问:‘什么?紫玉真人是谁?’

唐云当时是没听过紫玉真人这个名字的,毕竟紫玉真人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云游道人,并没多少人知道他。

黑衣人说:‘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呵呵,我白找你了。这就告辞,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唐云却哪里肯直接放他走,说:“阁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莫不是不把我这个玉女派的掌门人唐云放在眼里?”

本来唐云这只是一个客气话,自己报个名,也让对方留个名,就算日后不再相见,也好有个记­性­。不料那人并不搭话,只是冷笑一声说:‘一个小小的玉女派掌门就有资格放肆了吗?像你这种实力的选手都不配跟我说话!还妄想知道我的名号?’

唐云当时怒不可遏,却还是强行压住自己的脾气,说:‘天下修真门派各有所长,各有专­精­。阁下就算是幻云宗的人,也不至于藐视我整个玉女派吗?’

在当时幻云宗还是修真界第一大派,行事极为霸道嚣张。所以唐云听到他目中无人的语气,理所当然的把他当做幻云宗的人。不料那人却说:‘幻云宗算个屁,他们整个门派的人加起来给我提鞋都不配!’

刚才唐云只是愤怒,听到这里却是惊讶了。天下没有人有自己骂自己门派的道理。这人自然不是幻云宗的。那他是谁呢?”

“唐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修为,她之前一直觉得这人修为很难界定,但却找不到界定他真气的方法。当时唐云在修真界少遇对手,也是不信邪。贸然提出了挑战,说:‘既然这位大仙有如此神通的法力,敝人倒是想领教一二’

唐云拔出了剑,迎着那人摆出了玉女剑法的剑招。玉女剑法为女子所用,所以招招­阴­柔,后招不断。历来是玉女派秘传的绝招。很少在江湖上出现。

那黑衣人看到唐云摆出玉女剑法的姿态,却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说:‘你自己作死,可就不要怪我了。’接着随手点出一指,指向唐云。黑衣人距离唐云的距离一直都有十步距离以上,唐云根本不知道他这一指有何目的,然而还没等唐云反应过来,从黑衣人手指上忽然发­射­出一股无形真气直接打中唐云胸口。将唐云的胸口洞穿。”

东方月本来一直不说话,听到这里却大为吃惊,惊异的说:“六脉神剑?”

“差不多吧,我想。”叶天说:“唐云中了那一剑之后就摔倒在地,她甚至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中的招,暗暗恼恨自己鲁莽。眼看着黑衣人又一指甩过来,本以为这次将必死无疑。唐云闭目等死,却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声,睁眼看时,只见鲜血满地。远远的只看到那黑衣人躺在地上,他断了一臂,原地打滚,不断的惨叫连声。唐云很是诧异,仔细看时,一个老人将她扶了起来,用她听都没听过的手法封住她的全身­茓­道。并喂她吃了一颗药丸。刚吃下这颗药丸,她胸口的伤就像是再生一样迅速复原,很快就什么伤口都看不见了。”

“这……这是什么药?”东方月惊讶的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叶天说:“唐云认出来,这老者就是之前她在茶馆里请喝茶的那个老道士,而那个小道童就站在旁边,手掐指诀,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个黑衣人,似乎生怕他暴起发难一样。唐云很快就能站起来,并对那老者出手相救表示感谢。老者却并不答应,用手指向那个少年,说:‘不是我救了你,是我徒弟出手相救的。’

唐云一听更是惊诧,这个黑衣人的实力已经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了。要说击败黑衣人的是那老者她还有几分相信,但若说是这个小童的话……莫非修真界之前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假象?当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正混乱着,那黑衣人忽然从血泊中跳了起来,将真气运在左手,以真气指直接攻向老道。不料那老道不躲不闪,就是站在原地,对他的徒弟说:‘小松,你看这人真不长进,明知道我们的实力天差地别,居然还妄想挑战。真是以卵击石!’老道话还没说完,小道已经出手,用同样的招数,气指顺劈,将黑衣人的另外一只手臂也切了下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唐云已经惊呆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这么小的一个小道童会有这么强劲的实力。就算他从娘胎里的时候就开始修炼,也不会练到这种境界啊。那黑衣人的实力唐云就已经无法望其项背了。以这小道童的实力的话,那简直可以称霸全世界了。

唐云问那老道:‘请问道长高姓大名。’

那老道并不答话,那小道士却说:‘我师父叫紫玉真人。’

老道士也不点头,也不否定,只是对唐云说:‘好好养伤,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老道和小道送唐云到了峨眉山之后,就飘然而去,唐云从此之后再没有见过这师徒二人。从这以后,唐云才真的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真理。经常拿这件事教育后辈徒孙要谦虚做人,谦逊对事。这件事从唐云掌门传到唐春掌门,再由唐春掌门传到我妈妈,再从我妈妈传到我这里。说起来,已经过了四代人了。”

东方月点了点头说:“你觉得这个故事是真的吗?会不会是唐云想教育徒弟而自己编造出来的故事?”

“我也怀疑过这个可能,但我妈妈说唐云掌门是那种说一不二的直­性­子。生平从来没有说过没有根据的事情。所以她亲口传下来的事情应该不会有虚假。”

“如果这个事情是真实的话……按我们之前对于修真的整个定义都将要被改写了。”东方月感叹道。

“是这样吧。”叶天说:“修真,修真……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修的是真还是假。”

正感叹着,一个中年人不请自来的坐在两人侧面,拱手说道:“叨扰,叨扰,刚才在别桌吃饭,听到你二位的说话,忽然感到有点兴趣,所以想来认识一下。敝姓周,周韬,周易的周,雄韬伟略的韬。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周韬看起来有四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剑眉褐瞳,长发方脸。穿着一件像旧社会地主穿的那种锦袄,显得格外土鳖气质。叶天看出这人没有真气修为,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路人乙。不过既然别人主动热情,叶天也就不能失礼。学着周韬的样子拱手说:“我叫张新。”东方月说:“我叫李月。”

周韬当然听出两个人都是随口编的一个名字,却还是世故的说:“久仰久仰。”

东方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听过我们吗?居然还能久仰出来……”

周韬呵呵一笑,说:“我若说听过两位肯定不信,不过我对你们说的那位紫玉真人确实是真正的久仰。”

叶天和东方月这才来了兴趣,说:“哦?莫非您也见过紫玉真人?”

“当然见过……”周韬四周望了望,见没人在附近,这才说:“不瞒两位,我家里供着的排位就是紫玉真人。”

“什么?”叶天觉得这个周韬的打扮和状态很有神棍的样子,于是说:“请问这位周大师是走那条道的?”

“好说好说。”周韬拱手说道:“我是一名风水师,承蒙街坊邻居看的起,都称呼我一声:周大仙。”

叶天知道自己看的没错,原来这个周韬就是那种全国处处都有的那种“大仙”。虽然华夏国历来都说是po处迷信,扫荡愚昧。但这种大仙却从来不曾禁绝。不只是因为他们懂得很多别人不懂的稀奇古怪的玄学道理,有些人甚至深信他们有一些别人所没有的能力。

比如有些老人病了不去医院,偏偏喜欢找这些大仙为自己看病。当然,几乎所有的大仙都是口才超好的神棍。他们本身并没有多少仙气,却能让人相信他们有仙气。所谓治病也不过是装模作样的掐个诀、念个咒,给人喝点什么什么水就好了。有那更牛逼一点的,还会跳个大神把病人身上的“妖魔鬼怪”吓跑。他们掌握的手段无外乎是一些别人所不屑研究的风水玄学,喜欢套用大家都听不懂的占卜理论来欺骗老百姓。在这一层次的理论上,他们都是出类拔萃的骗术大师。

叶天以前对于这类人只是听说,并未亲见,今天好不容易认识一个,还真是想有了解了解的心理。

叶天说:“原来是周大仙人,请问您跟紫玉真人是什么关系……”

“紫玉真人应该算是我师父吧。”周韬说:“虽然他并不承认我是他徒弟,不过在我眼里,他一直都是我的恩师。”

周韬拿出手机,那是一款苹果的iphin5手机。

叶天没想到这个看似土鳖的“周大仙”居然这么潮,还会玩苹果,不由得对这个大仙刮目相看。

周韬把手机解锁,打开了手机里之前拍的照片,递给叶天看。

叶天看到照片里果然有一个供牌,供牌下摆满了水果、烧香等贡品。牌位上写着几个字:供奉——紫玉真人。那是一个金质的牌位,看起来几乎通体用黄金铸就,给人一种端庄大气的感觉。

叶天看了之后“肃然起敬”,说:“原来周大仙人真的是紫玉真人的高足。”

“仙人嘛……这个不敢当。”周韬说:“我师父应该可以称得上是仙人,我最多是个散人,呵呵,闲散的人罢了。闲来无事帮人看看风水、驱驱病邪、算算天命。也就这样而已。”

东方月点了点头,问道:“敢问周大师,可曾知晓紫玉真人现在何处?”

“不瞒你们说,这个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周韬说:“毕竟像我师父那样的仙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根据他以前告诉我的事情来说,他跟我们应该都没有生活在同一个空间。他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抓捕那些从仙界逃出来的妖魔鬼怪。”

“仙界?真有这种地方吗?”叶天有些狐疑的问。

“请把吗字去掉,”周韬说:“我师父亲口告诉我一件事,那就是仙门作为超越凡尘的神,游离于整个世界而存在。他们的力量虽然可以轻易主导整个世界,但他们却绝对不会­干­涉人类社会的进化和进程。所谓仙门只是一种说法而已,说是仙界可能更贴切一点。”

叶天虽然知道这种人满嘴跑火车,十句里往往没有一句真话,却还是忍不住追问:“那仙界里的人是不是都是神仙?”

“当然了。”周韬说:“仙界里任何一个神仙都有只手遮天的实力,这个我等凡夫俗子是望尘莫及了。据说我知,明朝的两部神怪西游记和封神演义,其实都是有真实仙界作为依据的。只不过经过作者的加工和改编,才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请问周大师……你是怎么遇到的紫玉真人的?……”叶天问。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周韬说:“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住在燕京的小胡同里,燕京说小不小,说大其实也不大,那时总看到有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老头在我们胡同里转悠。他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唱着别人听不懂的歌。警察多次找到他,说要遣送他回家。却根本查不到他的身份,他自己也不会说。警察好心,把他送到福利院里。没半天,那乞丐老头就跑了出来。而且不管是­精­神病院、监狱、还是什么地方。老头都能很快就跑掉。然后回到胡同里,继续讨饭。我那时候看他可怜,就经常拿东西给他吃。有一次到冬天的时候,我还从家里偷出来一个被子给他盖。因为这条被子我妈妈打了我好多次,却并没有拿回那条被子。因为他觉得那个老头是疯子,他盖过的被子肯定也有病……”

周韬说:“如果故事就到这里,我也就不会知道那乞丐老头是谁了。不过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改变了我的一生。那一天,我看到四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到处找人。他们背后梳着长长的鞭子,就好像是从清朝穿越来的。当然,那时候还没有穿越这个词。我那时比较小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虽然别人都躲着他们,我却冒冒失失的跳上前去问他们:‘你们在找谁?’

其中一个黑衣人貌似和蔼的笑出声来,他的嘴里却露出了焦黄焦黄的牙齿,狞笑着说:‘小朋友,有没有见过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乞丐啊?听说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这里,你要是见过他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我就算再傻,这时候也能看出来他们不是好人,因为他狞笑的表情就好像故事话本里画的恶魔一样。我知道他们找那个老乞丐肯定没什么好想法。于是说:‘不……我不认识他……’

我那时太小,也不会说谎,那四人显然看出我言不由衷,于是蹲下来对我说:‘孩子,小孩子可是不能撒谎的呢,撒谎的孩子……当心被狼叼走啊。’

他说话的时候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就好像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我吓的不清,全身都在哆嗦,我当时就哭了出来,说:‘不……我不要被狼叼走……’

呵呵,儿时父母讲的故事又有多少个小孩子会当真?我当时只是口不择言罢了。我哭了,哭的很惨。但这时我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死,也不会透露那个老乞丐的下落。因为我看的出来,他们绝对不会善待那个老乞丐。

就这样,我死活一口咬定,我虽然见过老乞丐,但根本不认识他。他看到我这样,一时拿我也没办法。其中一个黑衣人不耐烦了,说:‘老三,跟他废什么话,一巴掌打死得了!’

那个老三点了点头,对我说:‘呵呵,孩子,本来我想有心留你一命,但是现在放了你,又恐怕你去给那老乞丐通风报信。孩子,别怪我出手无情,你到另外一个世界跟那个紫玉真人诉苦去吧。不用着急,他很快就会下来陪你的。’

说着,老三抓起我,举起了手掌,正要向我头顶上拍下来。就在他将拍未拍的瞬间,忽然听到了一个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四个大男人对一个小孩子行使这般暴行,你们也不嫌丢人!’

我认识这个声音,这声音就是那个天天坐在角落里行乞,平日里总爱胡言乱语的老乞丐。只是现在他的声音极为冷静而富有理­性­,却哪里还有之前疯疯癫癫的状态?

我惊喜之下,转过头来,只看到那个老乞丐已经出现在四人面前。只不过他现在没有穿着乞丐的衣服,反而穿着一个道士的袍服,那时我不认识那件衣服,现在想来应该是鹤氅。手拿拂尘,脚踏步云履,头戴冲天冠。只显得一身的仙风道骨。

那四个黑衣人似乎对他很害怕,对那老道士的话似乎全没听进去,只是不断的后退。那老道士也没说话,随着四人一路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当时的燕京还不像现在那样繁华,四周都是高楼大厦。那时就算在三四环也经常能看到空地。老三依旧死死的抓住我的脖领,将我拎到郊外的一个空地上。重重的将我丢在地上。我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路躲在那老道士身后。

我看到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说:‘紫玉真人,我们哥几个踏遍了整个世界也找不到你的影子,却想不到这你龟儿子大隐隐于市,躲在这里当乞丐。呵呵,怎么样,餐风饮露的日子可好受?’

那时我才听清楚,原来这个老乞丐居然是一个仙人的名号。紫玉真人?没听说过仙班之中有这样一个人啊!

我正纳闷着,只听到紫玉真人冷笑道:‘你们以为我是怕了你们才躲起来吗?呵呵,老夫是残留余生,既已堕落尘间就不忍再多所杀伤。我躲你们只是为了少几个剑下亡魂而已。想不到你们却不识抬举,还是一味的来找我送死。’

‘大言不惭!’领头黑衣人说:‘紫玉真人,虽然你的称号还是真人,但你已经被仙门所弃。私凡人为弟子本来就是仙门大忌,你却还敢堂而皇之把那孩子带回仙门。呵呵……难怪仙门门主要置你于死地而后快了。’

紫玉真人说:‘凡人也好,仙人也罢。都是自欺欺人而已。别忘了,就算我们这些所谓仙门中人最终也无法逃脱生老病死。只不过是活的时间比普通人长一点罢了。’

领头黑衣人说:‘呵呵,不管怎么样,你凡人为徒就是犯了仙门的大忌!我们奉门主之令,一定要将你这个叛徒处死!

紫玉真人只是冷笑一声,说:‘好吧,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有什么本事杀的死我!’

然后,他们就打了起来。

在当时我很为紫玉真人能不能以一敌四而担心,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担心纯粹是多余。我看到四个黑衣人远远的用手指乱划,一道道真气嗤嗤连声直奔紫玉真人刺了过来。但紫玉真人却根本无视他们四人的进攻。他在身前凭空竖起一面真气墙,将四人突刺的真气凭空挡住。

四人百刺不中,心中焦躁。于是一个人拍着一个人的后背,将真气聚集在老大的身上,凭空在他的指尖­射­出一道白­色­的气纸剑,硬是将紫玉真人面前的墙壁­射­穿了一个口气。

就在我为紫玉真人的安危担心之时,紫玉真人将拂尘一甩。我根本看不清楚怎么回事的一瞬间,那四人都应声倒地。全身就好像被千万只针扎过一样,全是红点。他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死的透了。

我发誓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这样的战斗。当时我只在电影里看过一些黑白的抗战电影,我一直以为战斗就是拿着小米加步枪和美式冲锋枪的对决。却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能用手指发出威力堪比子弹的真气剑,更没想到有人可以用拂尘一挥手之间杀死四人。更关键的是,那四人刚才距离紫玉真人还有十几米呢!这是什么实力?我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我壮着胆子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那四人的伤势,他们全部都死透了,连身体都僵硬了。

我立刻给紫阳真人跪下了,连声喊师父,求他我为徒。他所会的一切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力量,在我那个年代。依然有很多关于仙人和鬼怪的传说。但任何一个传说都没有我亲眼所见来的实在。我觉得只要能学会紫玉真人哪怕百分之一的本事,我都可以藐视天下了。

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觉得紫玉真人的手段很高明很神奇。所以跪着一连磕了几十个头,将脑门都磕肿了。紫玉真人本来是任由我磕头。似乎想看看我的诚意,等我把头磕破了血,这才扶起了我,对我说:‘我看的出来,你是真心想拜师学艺。’

我说:‘是’。

他问我:‘你想学什么?’

我说:‘我像像师父一样,打败世上所有的坏人。’

说:‘不是我不想教你你,只不过你并没有修仙的天赋,也就是所谓的仙风道骨。作为修仙中人没有仙骨是很难成功的,你悟­性­不错,将来有可能成为一个大智大慧之人。所以……我倒是可以传你一些古代失传的秘法秘术,但其他的,我不敢说……’

周韬说:“那时我根本不知道师父要教我的是什么,但是看到他施展的神奇武功之后,我对他的崇拜无以复加,不管他教我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学。于是,师父传给我一本玄学秘术的风水书籍,这本书叫做乾元。之后,师父说自己要继续云游,就离开了这里。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不过几十年里我仔细研究了师父留下的那本书。虽然在武学修炼上依然一窍不通。但通过对­阴­阳之术的研究也算小有成果。

在小时候我就经常给人算命、看吉凶,许多成名多年的风水先生也及不上我。到了后来,渐渐发展为成为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有时候帮人抓几个鬼、驱几个邪,也算是做了些好事。承蒙大家抬举,把我称为周大仙。其实我一直觉得师父留下的这本书里有另外的奥妙,只不过我却根本参悟不透。师父说的对,我确实没有仙风道骨吧。”

叶天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说:“周大仙人……你说的那本神书能不能给我看一下呢?”

“这个恐怕不行……”周韬说:“因为我没有武功,怕书被贼人抢走。所以那本书很久之前,已经被我烧了。不过书里的字字句句都存在我的脑海里,我几乎每周都会把全书重新记忆一遍,以便加深记忆……”

“这样子啊。”叶天显然看到周韬说话的时候眼珠微微转动,虽然幅度很小,但是从实际的测谎方法来说,周韬是在撒谎。虽然他撒谎撒的有板有眼,但谎言终究是谎言,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是谎言,无法更改。叶天淡淡一笑,说:“周大仙人既然不肯赐教,那就算了。”

“呵呵,那也未必。”周韬说:“书都在我脑海里,只有你们有诚意的话,我还是愿意奉告一二的,若是真的得遇有缘人的话,全书内容奉上又有何难?”

“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你说的书是真书还是假书呢?”东方月问。

“呵呵,我周韬在这一代行当也有许多年了,你们可以打听打听,我周韬什么时候欺骗过人?两位既然没有诚意,多说也是无益!不过我观两位的脸上有戾气,似乎手上曾染鲜血。看起来……两位都不是善类。奉劝两位,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若不早日悔改,必有血光之灾!我言尽于此,缘尽于此。这就告辞。再见!”周韬倔强的说着,拿起他的苹果手机强横的站起来就往外走。

东方月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把这个“大仙”给气跑了,连忙给叶天使眼­色­,让叶天想办法。

叶天微微一笑,说:“大师请留步。”

周韬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口,听到叶天的声音回过头问:“两位美少年还有什么吩咐?”

叶天指着东方月说:“她是我女朋友,不会说话,还请大师见谅。不知道大师是怎么看出来我们脸上有戾气的?”

周韬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这里人多嘴杂,如果你真想了解的话,不妨随我来回家好好谈谈。”

“好。”叶天说着,与服务员算了账,付了一共六十块钱饭钱。两人便从饭店走了出来,跟着周韬一路走了出去。

周韬左拐右拐,将两人带到自己的家里。那是在一处豪华小区的高层,二十一楼。周韬用开始打开门,将叶天和东方月引进房间。

周韬的家里进屋就是厅,厅中央摆放了一张铺着红­色­桌布的案台,案台上果真供奉着紫玉真人的牌位,与周韬之前说的内容一样。

周韬指着沙发说:“两位有缘人请坐。”

叶天携东方月坐了下来,问周韬:“什么是有缘人?”

周韬微微一笑,说:“有缘人就是有缘分的人,缘分的多少往往取决付出的多少。这就好像只有付出的人才能得到回报一样。”

叶天当然听出来周韬是在索要钱财,不过囊中羞涩的叶天全身掏­干­只不过能掏出来几百块钱,于是对东方月说:“你带钱了没有?”

“当然带了。”东方月拿出白­色­的钱包,数出来一千块钱,对周韬说:“大师……够不够用?”

周韬没有说够,也没有说不够,只是接过钱,装进自己的钱包,说:“我们修道中人都讲究一个缘法,就算缘分够了,缘法不够也不行的。帮助方外之人会让我们修为大打折扣,甚至是折命折寿。”

叶天抢过东方月钱包,把里面装的所有钱,大概有两千多全掏出来递给周韬。

周韬接过钱,数都没数就装进口袋,眉开眼笑的说:“看来你们虽然缘法差点,但缘分够了。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们排忧解难、渡灾渡厄。就算上天要惩罚我,折我的寿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叶天却说:“大师,不用演戏了,我们不是来找你渡灾厄的,我来到这里是想看看紫玉真人留给您的那本乾元。”

周韬先是一愣,眼珠一转,说:“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那本书已经被我烧了。”

“呵呵,别开玩笑了。”叶天说:“按照您的说法,那本书是紫玉真人留给您的唯一物事,是证明您跟他是师徒关系的信物。您就算拼了命也会保护那本书的周全,又怎么可能会说烧了就烧了?天底下哪有这么暴殄天物的人?周大师,我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那本书是不是真由仙人所写,这才跟您来到这里。该有的钱我都给你了,该有的缘分我也尽了。下面该是你说的回报了。”

周韬没想到叶天会冒充这种说法,不由得一阵惊愕,随后说:“不管怎么样,那本书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一个字的。你给我那点钱,连那本书的一个角都买不到。如果你们想要回钱,我可以还给你。但如果你想要那本书的话,对不起,我不想再继续了。这里是你们刚才给我的钱,原数奉还,一分不敢少,两位的卦课已结束。恕不远送。”周韬从钱包里把东方月的钱拿了回来,又塞回到东方月口袋里。

叶天本以为周韬是一个见钱眼开,没有原则的大仙。却没想到事关紧要的时候这么坚决有韧­性­。不由得对这个周大仙也有些刮目相看。

东方月接过周韬还给自己的钱,又听到周韬的逐客令,对叶天说:“咱们走吧,似乎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叶天却并不回答东方月的问题,他从原地已经站起来,在四周看了看,说:“这屋子里布置的很有特­色­,”

“特­色­?什么特­色­?”东方月问。

“这间屋子其实很简单,并没有经过什么刻意的装修也没有过多的家具。想在大厅里藏书看起来应该是最不可能的一件事。但是我却意外发现里的一个秘密。”叶天说着,将手摸到供桌底下,从供桌底下拿出一本厚厚书。

叶天本以为这本书应该就是周韬所说的紫玉真人留下的乾元,叶天看到书的封面时,却不由得大跌眼镜。原来这本书的封面上写了三个几乎半数华夏人都耳熟能详的三个字——金瓶梅。

叶天看到这本书,先是一阵呆滞,随后脸上露出了猥琐却淡定的笑容,问周韬:“原来大师也是同道中人,居然喜欢像这种书。”

周韬满脸堆笑,陪笑道:“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应该算是正常吧。毕竟,这本书也是华夏四大才子书之一啊。”

“好吧。”闻名社会,叶天毕竟不能用来明抢来抢周韬的书,而且叶天刚刚跟东方月谈到紫玉真人,莫名其妙就出了一个紫玉真人的高徒。简直有点太巧合了吧?叶天把金瓶梅递给周韬,说:“谢周大师赐教,叨扰之处还请见谅,我们这就告辞。”

在周大仙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叶天和东方月踏出了周大仙的家门口。

周韬连忙喊道:“两位,两位天龙队长真的不想消灾解厄了吗?神秘势力楚楚欲动,难道你们真的甘心束手就戳?”

此话一出,叶天和东方月尽皆动容。东方月是天龙队长这件事是极为隐秘的。而叶天虽然已经不是天龙队长,但周韬说的也没错。毕竟叶天曾经在天龙里也混过几年。

东方月回过头来,皱起柳叶弯眉,厉声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天龙队长?”

周韬神秘的一笑,说:“我说我是算出来的,你们信吗?”

“当然不信。”东方月关上门,两人又走进屋子里。虽然他们并没有用出任何真气和招数,但周韬显然一只脚已经步入鬼门关。只要发现他的行为举止有任何异常,东方月就会把他抓进天龙监狱。毕竟自东方月接手之后,天龙已恢复为一个隐秘组织,再没有叶天当权时的高光。

周韬当然觉出两人举动不寻常,似乎有意向自己施加压力。却丝毫不觉得紧张,他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优哉游哉的说:“叶队长的面向我早就见过,网上早就曝光了您的信息和资料。这位姑娘我虽然不知道,但从你天级五品的真气修为看来,猜测你定然是天龙成员。从姑娘顾盼之间那种发号施令的气质就能看出你身居高位,至少是个副队长吧?所以我才贸然猜测两位都是天龙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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