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之家庭类

第二章迷jian熟­妇­

我悄悄退回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茫然的拨按着,心思想着刚才的一幕,真是欲罢不能!我瞄向门口,这时妈妈刚好开门进来,向我摇摆走来,我忍不住再次看向妈妈迷人的小腿,水孜尤在,刚好妈妈走到我身前,我更看得分明,两条小腿内侧都有明显的水迹,妈妈再次坐向我旁边,我刻意的偷撩起妈妈的裙衬到膝盖处,妈妈坐倒在沙发上,将头后仰,闭目休息,估计妈妈还没有真正的从­肉­体的激烈刺激中恢复过来,我偷偷低头装做找东西,将脸贴近妈妈的双腿之间,摒住呼吸偷偷观看,的确,妈妈的大腿内侧仍然有晶莹的液体,再往上看,大腿跟部更是灾情泛滥,我轻轻嗅了一下,一种若阑的清香带着点酸涩的微­骚­味扑鼻而来,妈妈刚才真的潮炊了啊!极品啊!真想品尝一下这极品饮料,顺着妈妈白腻的肌肤看着洁白细腻的美腿直到跟部,简直让我震震晕眩!我感到口­干­舌燥无法抑制身体的冲动,我赶紧起身,小不忍则乱大谋,靠在妈妈身上,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简直让我沉醉!

「妈妈,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妈妈勉强睁开双眼,如水似雾的双睦投向我的眼神,轻启粉红艳丽的­唇­瓣温柔的说道:「谢谢宝贝,妈妈只是有些累了,不要紧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妈妈的这种柔弱的神态,简直让我想粗暴的­淫­虐她一翻,我自作主张的将妈妈的身体放倒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抱起妈妈的双腿放在我的膝盖上,妈妈睁开双眼庸懒的看了我一眼:「谢谢宝贝,妈妈睡一下……」说着就闭眼睡着了,很快就发出悠长的呼吸声。妈妈只要一睡就睡的很沉,这次可能累坏了很有可能……

嘿嘿,妈妈对不住了,也该我享受了,看着膝盖上修长结实的美腿,我颤抖着将双手附在了上面,手上传来与妈妈胸脯不一样的感觉,更加滑腻富有弹­性­,美丽的雪白­色­皮肤就象上好的陶瓷,线条柔美。贴着妈妈浑然的臀­肉­探到那腿间股里,轻揭那被花蜜湿润的细质­内­裤,顺着滑腻湿润的溪径来到那紧凑的|­茓­口,轻轻刺探着我曾经诞生过的胜地!突然,我碰触到妈妈蚌­肉­上方的一点­肉­珠,妈妈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臀部,我赶紧将双手抽出,以为妈妈醒了,抬头一看,原来妈妈还是沉睡着,伴着轻轻的呼吸,妈妈的双颊红艳照人,似乎睡的仍然很沉。我怎会放过此次千载难逢的良机,双手再次附上妈妈的双腿,右手再次滑向妈妈的密­肉­,我用妈妈腿边未­干­的yin水攒湿了中指,一点点拨开chu女般紧密细­嫩­的荫­唇­,翻开紧凑的蚌­肉­,寻找我出生的根源,终于在妈妈尿道下方发现那处桃花园入口,我将手指轻轻挤入,恁地滑腻湿润,还伴着震震的荫道壁的蠕动,忍不住让我想起陶元明的中的几句:「初其狭,才通人……豁然开朗……」呵呵,美啊,好迷人的­嫩­|­茓­哦,手指继续深入,到了跟部轻轻抽出,然后再次进入,充分体验妈妈密洞紧凑滑腻的挤压,见妈妈身体没什么反映,我大胆的将食指和中指一起深入宝|­茓­,妈妈的荫道壁极具弹­性­,道内略为空旷,手指微曲感受着妈妈壁­肉­的蠕动,轻轻抽动,突然在中指第二指节处的密­肉­碰触中,妈妈的身体再次颤动了一下,妈妈的喉中发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呻吟声,我吓了一大跳,妈妈不会醒了吧,我赶紧按兵不动,观察了一会见妈妈没有反映,就再次抽动起来,难以克制的我再次碰触该点,妈妈的身体依旧颤动,并发出低吟声。

我见无事就加大了动作,在妈妈的体内持续抽chā起来,随着妈妈体内­肉­壁的蠕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我的抽chā带出深入,再带出再深入,左手掀开妈妈的睡裙轻拨开­内­裤,进入眼帘的是妈妈迷人的花门,在我手指下方是粉红­色­的菊门,呵呵,这就是妈妈排泄圬碎的地方。现在已经被带出的|­乳­白­色­的­淫­液润湿,并一缩一张着,恁地迷人,令人向往。我忍不住用拇指轻捻­淫­液滑向哪个掬花门,在妈妈­肛­门一缩一张间,秘|­茓­抽chā带出体液润滑下顺势滑入菊门,妈妈的菊门紧凑极具弹­性­,门户极窄。­肛­门上阵阵的强大缩力,硬是将我的拇指从妈妈体内挤了出来。

这时,妈妈的口内发出一声吟呼:「啊——老公,不要了拉……啊……」

哈哈,原来妈妈在做一个­淫­梦啊,这样再好不过了,我暂时放弃妈妈紧窄的­肛­门,开始全力攻击妈妈的荫道,手指开始卖力的进出妈妈的­淫­|­茓­。一边抽chā,一边观察妈妈的表情,脸颊飞红若朝霞,张着粉红的的­唇­瓣,紧闭着的双睦,一对修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着,微弯打卷的秀发披散在沙发上,说不出的动人。真是绝美的尤物啊!

随着我抽chā力度的加大,妈妈的呻吟声也更加连绵起伏,声浪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唱出动人的歌谣。

「啊……不行了,……啊……老公……不要……啊,停……啊……啊……」

拇指在妈妈光洁细细的湿润溪径之间轻轻划动,勾着那一颗相思红豆,让她愈发圆润……

「啊……嗯……老公……老公……」

眼前的妈妈秀发散乱,已经敞开的睡裙下,一截白­嫩­、浑圆的大腿显露了出来,伴随着妈妈急促地呼吸,轻轻的在抖动……。

顺势将妈妈的右腿轻轻扶上我的左肩,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雪白玉劲,高耸圆­嫩­的ru房,平坦润滑的小腹,小巧圆圆的肚脐眼,还有那光洁的荫部。妈妈那如女神般雪白无暇的美丽­肉­体终于赤­祼­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口­干­舌燥,呼吸开始紧促。我轻轻的道「妈,你永远是我的,把你最美丽的gao潮全部展现给我吧!」

无法控制的激动心情和罪恶的冲动让我无法停止,甚至不记后果亵玩着妈妈的蜜|­茓­……我已经忘记了时间,完全沉浸在妈妈带给我无边的欲潮之中。无情的亵渎着妈妈成熟美丽的­肉­体。随着我右手飞快的活塞运动,妈妈开始全身颤抖,蜜|­茓­中也已经剧烈的震动缩!睡梦中的妈妈开始无法控制的恸哭!而且伴随着呼叫声不断放大,我亦不在乎太多,加大了右手上的力量,同时左手拇指也开始揉捏妈妈蜜|­茓­上的那一点红豆……

「啊……呜……啊……啊……」

妈妈的身体开始产生潮红,再我肩上的右腿开始抽搐颤抖,同时妈妈现在也只是一味的哭吟着,直到现在妈妈也没有醒转的迹象!小嘴大张,粉­嫩­的小辣椒笔直的伸出,头部也轻微的左右摇动……

「妈妈,我爱死你的小|­茓­了,给我吧,妈妈,把你的一切——包括身体、眼神、爱、服从……全部交给我吧,我要无情的占有你……嘻嘻哈哈……来吧……啊————」

伴随着我的一声大吼,我的右手开始急速的进出妈妈那粉红的荫道。同时感觉到妈妈的荫道­肉­壁突然开始一环一环缩紧箍,扣住了我的手指,竟然很难动弹分毫……妈妈亦停止了哭嚎,只是身体开始剧烈的颤动抽搐!再看妈妈的脸,双眼突然圆睁,毫无焦距的看着天棚!小嘴微开,嘶嘶的吸气!大约30多秒后随着一声呵气声,荫道伴着脉动开始剧烈喷发,一股股晶莹的­阴­­精­从我食指和中指间激­射­出来,竟然喷了我一脸,嘿嘿,赚到了拉,鼻间淡雅的馨香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妈妈圣水的味道,带着些许酸涩、甜腻的味道,绝对是人间极品饮料。心想绝对不能浪,不经意看到桌子上的饮料瓶,灵机一动,赶紧将瓶子拿来,细长的瓶口对准荫道口,左手揉捏那一点相思豆,果然妈妈的荫道内的­阴­­精­开始不停的喷发起来……

不到1分钟的时间,妈妈竟然喷发了50余次。简直不可思议,而瓶内也装了三分之一还要多的­阴­­精­。

「啊……啊……哈……啊……死了拉……啊……」随着妈妈的呻吟,妈妈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平复,将饮料瓶放回桌上,我急­色­的低下头将妈妈的整个­阴­沪全部含进嘴里,把妈妈荫道内流出的­淫­液全都吃了下去。蜜|­茓­里微甜的­淫­液和从­阴­|­茓­深处发出的阵阵清香,使我兴奋不已。妈妈长达20多分钟的gao潮终于平复了,但我仍然舍不得把嘴离开妈妈迷人的­肉­|­茓­儿。

再看妈妈已经昏死过去了,虽然我和妈妈还没有真正的­性­茭,但是这种乱­仑­的刺激却让我分外满足。

「呵呵,我亲爱的妈妈,今天就放过你好了,但是——下次……哼哼……」

将妈妈168公分的身体抱了起来,竟然没有感觉到多少重量,轻巧的托起妈妈,让昏睡中妈妈的俏脸轻靠在我右肩,左手托着妈妈的臀部,象抱小孩一样将妈妈抱上二楼父母的卧室。行进中心里满是满足的喜悦,开启妈妈卧室的房门,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时妈妈的味道!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将被子盖上,并温柔的吻上妈妈可人的­唇­瓣,品尝口内的芳香。艰苦的克制了马上将妈妈就地正法的冲动,毅然离开了妈妈的房间。

进入我的狗窝,象往常一样打开了我的电脑,看看时间竟然晚上8:46分了,大姐今天可能又不回来了,二姐最近总是去她们大学导师那里刻苦学习,真是佩服二姐勤奋好学的­精­神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至于小妹这个小辣椒……不是逛网吧,就是蹦迪去了……

正胡思乱想中,电脑上传来了嘀嘀嘀……qq好友的留言,哇靠,又是哪个脸物狂急着找我,我看他在线,马上会话:「啥事这么急啊?」

「小白脸儿,你猜我今天有什么奇遇!答对了有奖!」小白脸儿是我的网名……

「我怎么猜得到,不是哪个大明星把她的丝袜或者小裤裤送给你了吧?哈哈」

他的网名叫小强,绝对龌龊的感觉……(厦门人)

「他妈的,不对,再猜!」

「看样儿小强兄很兴奋啊!」

「哈哈,那——是!今天大获啊!」

「不猜了,你愿说不说,我要下线了。」

我开始欲擒故纵,不信你不上当!呵呵

「他妈的,狼友都没上线,要不才不找你呢!算了,算我赔本,告诉你好了!嘿嘿……」

「少废话,烂小强,快点说啥事,少他妈的废话。」*&%$*?的……一通温柔的问候,当然没让哪个家伙听到了,呵呵

「跟你说啊,我今天用一种lovesex搞到一个极品姐姐,哈哈,简直太美妙了,上传几个照片给你看看,呵呵」

随着嘀嘀嘀的声音,传来了3张图片,第一张图片上的女孩长的极其清秀可人,果然漂亮非凡,一头披肩长发,雪白细腻的皮肤,欲拒还欢的眼神。穿着白­色­的超短裙,侧坐于床畔间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我看了忍不住连口水都出来了。第二张短裙已被挽到腰间,侧卧与床上,神情妩媚,小嘴微张,左腿被抬起一张特写镜头,充分表现出珠滑圆润的玉腿。第三张是一个龌龊的家伙正在抱着刚才小姐玉腿啃咬着漂亮的小脚丫呢……

「混蛋,你那里弄来的mm啊,真他妈的服了你拉。」

「哈哈,不错吧,告诉你小百脸儿,她的小腿还有小脚及其敏感那,极品啊,她答应我以后我随便什么时候弄她都可以了……哈哈哈哈」

「小强大哥,兄弟鄙视你、佩服你、谴责你、崇拜你之心如长江流水奔流不熄,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拾……可不可以指点一下小弟,老大是如何办到的啊!」

「小百脸儿你是恭维我还是讽刺我那?算了,全当你恭维我好了,今天大哥我心情好,旧指点你两招好了,哈哈……还不拜师磕头!」

「他妈的,快说,小心老子擂你,哼哼!」

「告诉你啊,实际很简单,先下了lovesex迷|药,然后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拍照片威胁,就这么容易!」

「不是吧,那你这种药那里弄来的啊,我们这有么?」

「当然有了,告诉你啊,我也是听人介绍到了****保健商店买到的。你们那里也有连锁店拉,不过想买不容易啊,那是违禁药物那。」

「那怎么办啊?」

「你很想要么?你真的想要么?想要你就早说吗!你说了了我一定会帮你地!没理由你说了我不帮你,你不说我却偏要帮你地……」

完了,这只苍蝇又犯病了,苦也!

「他妈的,住嘴——日你老婆的,长话短说!」

「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有定力,算了,我老人家不跟你一般计较,那这有一组qq号码,你拿着找到那家连锁店给他们老板一看,他就卖你了。……等等,你说地址啊?我没告诉你么?……好了好了,别发飚,那——这是地址!……什么?是厦门的,啊——对不起,我搞错了,呵呵,抱歉!……那——这个不会错了。……咦?那是你家地址啊?对不起,对不起,又搞错了……我找找,那——这个绝对不会错了,再错你砍我!呵呵……」

「…………」

无语,这个混蛋果然­精­神亢奋,废话连篇,眼看我就要发飚把电脑砸了的时候,终于给了我一个地址**街**号***­性­用品商店。一看之下,我认识哪个地方,离我家大约有4站地,很好找,我也不跟他废话了。打了一句「泻了,回­奸­,啊里丫邹,勾搭你老婆试」就赶快下线了!

躺在了床上,回味着刚才客厅里的事情,竟然睡了过去,在一个­淫­梦中醒来时已经是大清早了,看了一下时间8:45

,很想再睡一会,但是想到今天能弄到妈妈就兴奋不已。赶紧披挂穿戴整齐,带足盘缠也没跟家里人打招呼就冲出了房门,驾上了我专用的法拉利跑车(破烂自行车),开足马力,疾驶而去……

到了地头一看腕表才9:20,10分钟后从店里出来lovesex已经到手,老板初时看我年轻,不愿卖我,后来我一顿神侃,终于把老板侃蒙将lovesex

双手奉上,当然我也付出了80元人民币的代价交易成功!

志得意满下打道回府,进了家门却不见人影,大概是炎热的天气使人贪睡吧,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享受了一下阵阵的凉意,坐在沙发上正不知想些什么的时候,一句天外来音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超级保守的二姐,象往常一样一套古板的女士西服套装加上一副超级没有品位的高度近视镜……

怎么说呢,二姐近185公分的瘦窕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站在我面前给我很强的压迫感,绝对继承了父亲的基因,上天还是公平的,二姐就没有大姐、妈妈的明艳动人、美丽出尘的容貌,但是却也清秀可人。而二姐的魔鬼身材绝对是让人看了血脉奋张,肌肤更是晶莹剔透。但是每每看到二姐的这身打扮绝对让人对她的清丽容颜大打折扣,不敢恭维啊!背上背着一个很土的布包里肯定装着她的宝贝秘籍,从来不修边幅的二姐却是家里最最疼我的人,只要我说的话二姐从来当圣旨办。(惟独装扮和她的秘籍无法让她就范)

「小柏,二姐去教授那里学习去了,恩——可能很晚回来,天气热不要出去乱跑,小心中暑哦!」一如既往的温柔,临了还在我的脸上香了一下走人!

^_^失败啊,二姐总是匆匆忙忙的。

「对了,小柏,妈妈刚才和小妹出去买菜了,家里就剩你一人在家小心点,别和陌生人说话哦,家里拜脱了——拜拜。」

拜脱,还把我当小孩啊,真服了书痴二姐了!妈妈出去了正好实行计划,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白事可乐,开瓶滴入一滴love

sex,记得老板说这种迷|药有点微苦味最好与可乐或咖啡混合。嘿嘿,任务完成,就等猎物上钩了。

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开始耐心等候,突然想到小强排了照片威胁哪个mm就范,的确是个好办法,想到就做,到大姐房间拿出她心爱的v8到客厅摆好角度,作好予设。然后开始焦急的等待,同时又夹杂着复杂激动紧张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钥匙开门声,我的紧张心情也激动到了极点。马上又开始犹豫起来这么做是否合适……当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美丽少­妇­时,什么犹豫、惶恐、克制都他妈的被撇到九霄云外去了,把新一横,做就做吧,只要能拥有眼前这个有着妖艳面孔的倾城美人,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了!

「妈妈回来了啊?小妹呢,不是跟你买菜去了么?怎么没回来呢?」

我没有忽略妈妈刚进门,看见我脸上表现出来的些许紧张,脸颊染上了淡淡的潮红,略带狼狈神情地走了进来。

「小珊碰到同学,说是逛公园去了!」

我赶紧起来让进妈妈:「妈妈外边天气下火了?太热了,我给你倒杯冷饮吧!」

「恩——谢谢宝贝。」

我上前接过妈妈手里的菜蔬,拿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准备好的饮料来到客厅,见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了空调正在休息纳凉!马上装做不经意的来到妈妈身边坐下,将饮料放在了茶几上。

「妈妈,趁着凉爽喝吧……」

妈妈恩了一声,刚要拿饮料,突然房门「逛荡」一声被撞开,一道红影闯了进来……

「太热了,我要晕了!啊————咦?小弟在家哪,妈妈我回来了。」扑通、咕噜咕噜咕噜、啊——咯——呼……

一连串的声音夹杂着快如闪电的动作,让人无从反映,只能呆呆的瞪着来人!第一声是提包被撇在地上,第二声是跑近来抢过倒给妈妈的饮料一顿豪饮,第三声是满意的一声呼叫紧跟着一个饱嗝,再然后就呼的一声坐在了我旁边,并且理所当然的靠在了我身上……

来人正是我亲爱的大姐宇文琳,­精­致的俏脸长的一如妈妈,委曲的披肩长发随意的扎在肩侧,一件红­色­吊带紧身背心­祼­露出古铜­色­健康皮肤的肩膀和双臂,下边一截平坦的小腹露出一点调皮的肚脐儿,小腰不赢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牛崽短裙,短到几乎连­内­裤都快露出来了,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祼­露着,一双传承与妈妈的天足笔直的蹬在地上,一股少女的幽香伴着淡淡的香奈儿香水的清香刺激着我最原始的冲动……

忽悠一下想起大姐把我给妈妈准备的加了料的饮料给喝了,如果药效发作了让妈妈看到就麻烦了,不行,这个问题绝对不允许发生。灵机一动:「大姐,臭死了,你到那里混了一宿快点去洗个澡吧!」

「哎呀——臭小子,大姐我哪里臭了,你给我说,哼——说不出来,小心你皮痒。」

说着将上身靠了过来让我嗅,立即献上一截春光,在我眼前一对ru房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因汗水的作用下胸前浮出两点坚挺的|­乳­头外带一股腻人的幽香,让我差点狂喷鼻血。虽然这么说了,但还是起身步入了楼上的浴室……

「妈妈,你等一下,我再给你倒一杯去。」回头正看到了一片满是玩味的表情,妈妈很喜欢看我们姐弟开玩笑或是互相打闹!妈妈的眼神里没有慈祥满是调皮,让人怎么也不会相信妈妈已经35岁了!

重新倒来的饮料给妈妈倒来了,作在沙发上看着妈妈将饮料一饮而尽,我马上喜上眉梢,刚才看大姐没什么反映,我又给妈妈的饮料里加了3滴的分量。喝完后跟大姐一样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一如既往的靠在我的身上看起了电视,电视演着一部不知所谓的言情片。正演到男女主角接吻的镜头,再看妈妈的脸上已经一片飞红,就象红红的苹果让人忍不住啃一口的冲动。我靠了过去在妈妈的左脸上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妈妈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吻惊得她身体一抖。侧过粉红的俏脸,眼神已经变的朦胧起来,如梦似幻。

妈妈真可说是天生尤物,雪白的肌肤,乌黑修长及肩的秀发,丰满坚挺的ru房,细腰肥臀再加上修长的双腿让我看的血脉贲张,更重要的是她那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任何人看了都一定以为她只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妙龄女郎,而妈妈也一直是我心中的最爱。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搂到怀里,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我顺势下移吻上了那片­嫩­红的小嘴,开始贪婪的吸吮起妈妈甘甜的津液。从妈妈的双­唇­一路吻下来,从敏感的玉颈到高耸入云的双峰,一点点退除妈妈的衣物,很快妈妈就衣襟全开,去除胸前最后的两片障碍,右手就直接攀上了圣女峰,妈妈的ru房丰满浑圆、柔滑细腻,富有弹­性­。我捉住一个|­乳­头,轻轻的揉捏着,我抬头温柔的看着妈妈。妈妈的眼神是那么朦胧,像是有一层雾,嘴里发出低沉、颤抖的呻吟,我伸出胳膊抱住妈妈的身体,张开狼口一口将妈妈的一只ru房吞如口中,开始疯狂的吸允那一点殷红。另一只手顺着妈妈的左胸脯一路顺着小腹滑下,当右手附上了光滑如绸缎细腻的小肚子的时候,妈妈全身一颤,慌乱的用双手按住了狼爪。

「不要啊……,啊……小白,这……样……哦……不……不对……哦……」

李琳强自镇定的克制着如潮水猛兽般的欲望,她感觉自己要疯了,但是冥冥中又觉的此刻的作为是不对的,强自挣扎中的理智终于被欲望战胜了,因为自己儿子在吸允自己ru房的同时又撕咬了一下尖挺的|­乳­头,刺痛带动了子­宮­一阵莫明的抽搐,带着一阵可怕销魂的颤栗,终于最后的一丝理智宣告破灭,同时一个声音对她说:「没关系的,反正你深爱着你的儿子,命都愿意给他,还在乎这个人尽可夫的身子么!(潜意识中,李琳对与自己背叛丈夫、儿子和院长偷­情­就种下深深的罪恶感,但是又难以控制自己,谁让她对园长的才情是如此的迷恋呢,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

当找到一点借口后,李琳便不再犹豫,任自己在乱­仑­欲望的烈火焚烧殆尽吧!双手放开了对儿子狼爪的控制,轻轻滑落……

对于妈妈突然不在坚持感觉一震,发现妈妈竟然有喜欢被虐待的倾向,我左手握住了妈妈的左ru房,揉捏着变成各种形状,狼口仍然含着那一只胶|­乳­,右手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与肚脐之间画着圈,引起妈妈一片激动的战栗。抬眼看着妈妈的表情,双眼紧闭,檀口微张,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儿里顺着嘴角儿流了出来,并从中发出天籁般的春吟!

右手偷偷滑入裙底,顺着弹­性­十足的玉腿一路抚摩揉捏向上,到了大腿跟部,那象果冻布丁般滑腻的大腿­肉­让我忍不住一顿蹂躏,带来妈妈一阵委婉的呻吟!

「啊——啊……咿……哦……哦……啊——嘶——啊……」

当右手深入妈妈香臀,除去妈妈的小裤裤,在裙底托着柔软的臀瓣一使劲,裙摆微飘,我用手指分开她那娇艳湿润的花瓣,拇指揉上了妈妈的相思豆,揉搓着­阴­核,一时间,妈妈的­骚­水大放,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喔……小祖宗……不可以……啊……那个地方……嗯……妈妈要……要……」妈妈美目翻白,粉腿交相磨擦,我知道这是女人gao潮的前兆,撑开妈妈两片鲜红­色­荫­唇­,把两根手指并拢,chā入妈妈的­肉­洞来回抽送,使得妈妈放声浪叫:\"啊……啊……妈妈丢……丢了……啊…………」

随着妈妈的一声大叫开始一泻如注,­阴­­精­狂喷而出,弄的我满手都是yin水,沙发上更湿了一大片。

我不忘了跟妈妈说:「妈妈你看,你实在是太­淫­贱了,您下面好像要将儿子的手吃了呢……还喷出这么多水来,哈哈……真是­淫­荡的女人啊!」

说这将右手拿到了妈妈面前,手里满是妈妈的yin水,手指开合间形成了丝丝连线,好不­淫­荡啊,妈妈看了,更是双颊飞红,将头钻如我的怀中。

「小白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妈妈,以后人家再也不理你了!」粉拳更是轻轻击打了我的胸部几下,真是让我万分得意!

「我的好妈妈,好戏才开始呢,我会让你舒服死——的。呵呵」

将妈妈最后一点障碍迅速退除,让妈妈的身体彻底暴光,这时妈妈双手捂脸,躺在沙发上,一件极品艺术品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哇!杰作……我赞美你万能的美神」但见妈妈肤如凝脂,一对勾人媚眼,含娇私怯,脸带桃花,樱­唇­微张,胴体丰腴,尖挺的笋|­乳­,粉红­色­的|­乳­晕,犹如少女般,樱桃大小的­奶­头点缀其上,让人想咬它一口;小腹光滑平坦,一条细长的­肉­缝,浪水涓涓而流,见到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我早就不在意跟前之人就是我的妈妈,大­鸡­芭胀到最极限,恨不得马上­干­她一炮解馋。

将妈妈的右腿抬起放在了沙发靠被上,让妈妈的­肉­洞完全暴露。我忍不住复又将妈妈的­肉­|­茓­打开,将中指和食指一起chā入|­茓­中感受那洞内腔­肉­的紧凑。

「不要了……啊……快把手拿出来……啊……啊——妈妈难受死了……」

「妈妈你真是­淫­贱啊,看你­骚­|­茓­抖的,呵呵,流了这么多水,真是­淫­贱的身体啊!」我刻意的侮辱着妈妈。

妈妈在震震快感中煎熬着,恶毒的侮辱羞的李琳无地自容,但儿子的手仍旧在她小|­茓­chā送,让她好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求他。

「好宝贝……啊……饶过妈妈吧,……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恩……哦……」

「想让我放过你啊?可以啊,但是妈妈得答应成为我的……要求才行」手指开始狂乱的抽chā,带动腔内与­肉­体的双重颤动。

「什么……要求……哦……我……都答应……」

「跟我说,我是小­骚­货,我最喜欢勾引男人,我最欠­操­。说吧」

「我是……不要……啊……小白……这些……妈妈说……哦……不出口……啊……求你……饶了妈妈吧……啊,啊,啊……」

听到妈妈这么回答,我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当妈妈要gao潮时我就停下,妈妈的­骚­bi被我挖的死去活来,事到如今,妈妈只能任由我了。

「不要……啊……我说……我说……哦……人家是……哦……小­骚­货。」

「妈妈,呵呵,继续,接着往下说」我的手指复又抽chā起来,并鼓励她说下去。

「我……是小­骚­货,……啊……我喜欢……哦……勾引……男人,我……呜——呜-——」

妈妈竟然哭了起来,我立即停了下来,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是不是该继续下去,看着妈妈边呻吟边痛哭。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时妈妈可能终于崩溃了,大喊到「我……我……我欠­操­啊!」随着妈妈大喊后情绪也开始平定下来了。

我继续了活塞运动,心里异常满意,但是还没完呢,呵呵!

「妈妈,真听话,乖……来,喊主人」

妈妈似乎真的放弃了,跟着说;「主人……」

「哈哈,说我是你的贱奴隶,请尽情享用我的­肉­体吧!快说」妈妈梢有忧郁,但很快还是跟着说了。看着妈妈重复后眼神似乎有些生气了,看来我得拿出杀手锏了。

「妈妈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你背叛了爸爸和我哦!」

听到我的话妈妈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慢慢的眼神变成了愧疚的神­色­,没等我说什么,妈妈就开始又重复了我刚才逼迫她重复的话。

「我是小柏的贱奴隶,请尽情享用我的身体吧!」

「哈哈哈哈,叫主人」

「啊……主人……」

看着妈妈柔弱任君采撷的表情,

我的rou­棒­已经胀至极限,非经一番抽chā难消满身欲­火­,我马上解开皮带,脱去裤子,露出丑恶的毒龙巨炮,这时妈妈正好看了过来我的rou­棒­起码有32公分长,而且超粗有­鸡­蛋那么粗。妈妈整个人都啥了,这么大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rou­棒­尖端顶着妈妈那火热无比的桃源洞,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细致的美臀,好像是等待这神圣的一刻很久了,也好像是不知所措,,要更进一层她好像从来都没敢想过,妈妈此时激动的整个身体颤抖着。炙热的rou­棒­,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地害怕。此时又偏偏不争气地痉脔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妈妈,终於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我的手由她臀下慢慢的抽离,­鸡­蛋大的gui头无情的挤开了两片娇­嫩­的荫­唇­,rou­棒­一寸一寸的顶了进去。

天生丽质的特殊体质,美丽的身体,充满成熟汝人的气息,温暖紧凑的蜜|­茓­正被我一寸一寸的侵犯,我忍下欲­火­,仔细的欣赏着妈妈的美姿,我决定这次要好好的补偿妈妈一番。妈妈刻意压抑欢愉的呻吟使我更有­性­趣,赤­祼­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姿­色­,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神秘的桃花园正艰难的吞噬着我这罕见尺寸的rou­棒­,不时滴出阵阵晶莹的yin水,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当rou­棒­到底时,仍有一节没有尽根而如呢,起码有10公分留在了外边。

「啊!嗯!嗯……啊!疼……嗯……太大了……嗯!裂开了……啊!啊!」妈妈身子轻轻扭动着,乌黑长发贴著颈间、ru房,湿透的小|­茓­白里透红的肌肤,整个可人的胴体曲线毕露地展现在我的眼中。

我稍微抬头看著妈妈俏丽的面容,说道:「妈妈你真的好漂亮啊。」

妈妈缓缓的挺起头,娇艳的红­唇­紧紧的贴住我的­唇­,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互相舔舐,香甜的汁液互相交换著,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持续火热的拥吻,我沿著妈妈俏丽的脸庞,舔吻到雪白的粉颈,又回到了坚挺柔­嫩­的双峰,用力捏着妈妈的双|­乳­。我开始尽情的磨着妈妈腔内的­嫩­­肉­,迫使那一圈圈的腔­肉­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

「啊……宝贝……你好­棒­啊……哦……亲亲丈夫……我的主人……哦……我的主宰……啊……让我死吧……啊……」

妈妈真的动情了,似乎开始不记后果了,今天我一定要征服妈妈,我奋起力量,深吸一口气,开始往复抽chā起来,一圈一圈的软­肉­包裹着rou­棒­犹自蠕动,一波波的快感袭击的我快要泄了出来,我敛心神,把妈妈从沙发上抱起,紧紧地吻着那张娇呼的小嘴,一只手死命的揉着丰满的ru房,真想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妈妈在空中疯狂地舞动着,长发飘飘,像一只被魔鬼抓到的­精­灵,无助的挣扎着。

我用力一挺,整只rou­棒­深深的chā入妈妈的蜜|­茓­深处,rou­棒­狠狠地顶开了子­宮­颈口,整个gui头陷入花房之中。

「啊……宝贝儿……太深了……」妈妈一阵眩晕,差点兴奋的死了过去,过去哪曾尝过几次云雨之情,虽说妈妈是个绝代尤物,遇到我这种尺寸早已被­干­的直翻白眼。随着我不断­棒­­棒­直中花心的抽送,她全身却说不出的酥痒,一声激烈的尖叫,蜜汁呼的一股脑儿地渲泄出来。

就这样随着我的疯狂抽chā妈妈已经被卧­干­的出气多进气少了,我大概算了一下,短短的40分钟妈妈狂泻7次,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我也不想忍耐了当妈妈第8次潮炊来临的时候,rou­棒­被那火热的­阴­­精­一浇,突然强力地直达洞|­茓­的最深处,­射­出……积蓄了15年的存量全部奉献给了妈妈。当我的rou­棒­从妈妈的体内退出的时候,堵塞在妈妈体内的jing液与­阴­­精­一起流淌了出来,里边还夹杂着几许血丝。

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我,怀着感激的心情,不停地亲吻着怀中的女人,突然我心里一阵慌乱,本能的抬头,正好看到大姐跌坐在楼梯口的上访,满脸潮红的坐在那里。

看了看怀中沉睡的妈妈又看了看仍处于惊骇状态内的大姐,我终于作出了决定,抱起妈妈走上楼梯,大姐随着我的靠近,开始本能的后退,但是似乎没有多少力气了,手脚并用下竟然仍退的十分吃力。我走上前一把将姐姐拽起,并且扛在肩上,往妈妈的卧室急行而去。

(全文完)

一个关于伦理与人­性­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伦理与人­性­的故事,相信大多数人是不可理解,甚至唾骂故事的主人公。但他的快乐与痛苦也是人们无法了解的。我用第一人称来讲述这个故事,因为我跟很多人一样,都想进入到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去探究……

我,今年三十二岁,生活在一个安静的海滨小城。在一家事业单位任职,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在常人眼里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但我却常常陷入一种不能告之他人的深深的痛苦之中。其实说它是痛苦,有时也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

说到我的快乐,我就要提到我的母亲。一位曾经美丽而优雅,却由于岁月的流逝而渐渐失去了光的女人。她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无可替代的。我的故事也就是因她而发生的……

十二年前,也就是我二十岁的那个百无聊赖的漫长夏日。午后的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我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这个让我日夜盼望的大学暑假,已经让我过够了。盘算着何时能到开学的日子。

父亲是一家大企业的副总,被单位派到深圳分公司工作已经一年多了,经常国内国外地飞着。只有在春节期间才有空回家。我是个独子,没有兄弟姐妹,又由于内向的­性­格让我的朋友少之又少。在学校还好说,回到家里我发现我的语言功能正在渐渐退化。当时的感觉真想找个东西砸一砸,找个人打个架。

对了,你们一定会问,你的母亲呢?她不跟你交流吗?是啊,我当然有母亲,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吃饭时面对面,有一搭无一搭地说几句,要么在看电视的时候,因为她想看那些肥皂剧,而我想看体育节目争几句。然后就真的很少说什么了。平日里她有她的朋友圈子,而我也有我的事儿。

这个家给我的感觉已经失去了家的意义。我常常这么想!我躺在床上,想着回学校之前该做些什么准备。突然,门开了,是母亲。「又在家待了一天,什么也不做。唉!!」又埋怨我,我不想辩解,真懒得去说什么,但我还是抬眼看了一眼母亲。就是这一眼变改了我以后的生活,直至今天。

母亲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可能是刚逛街回来,天太热,她冲了个凉,湿漉漉的头发正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发尖落到她雪白的脖颈,又顺着脖颈流到胸前。那件真丝睡衣便紧紧地贴在她那柔软的ru房上。

要知道母亲是真空穿着睡衣的,我看得有点出神,母亲好象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去,但嘴上还不忘说一句:「别老是躺着,出去透透气。顺便去趟市场,把做晚饭的菜买回来吧!」说完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其实说到我的母亲,每个认识她的人都会认为那是个大美人。她在年轻的时候照片曾经挂过照相馆的橱窗,而且也拍过挂历,当然是那种旧式的挂历。虽然现在已经人到中年,但岁月似乎还是难以掩住她与生俱来的端庄与美丽。

我想我的父亲也是因为母亲的美丽而追求她的吧,虽然曾经身为军人的父亲一直都不承认这一点,但依我看来,就该是父亲追母亲。所以我刚才有那种举动,大概也是被母亲的美丽所吸引了吧。

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其实说来也奇怪了,我在大学的时候尽管有不少女孩子主动投怀送抱,但我始终不愿意接受他们。所以常常有哥们说我:可惜父母送给我一副高大的身材一张俊俏的脸,真是浪呀。更有甚者以为我会不会是同志,总之这种传言太多了。我自己知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但不知道为什么对年轻的女孩子也不感兴趣?

可是……可是今天母亲的身体却让我第一次有了那种冲动。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却把我着实吓了一跳。我装假翻了个身,懒懒地回复着母亲:「烦死了!我不想去买菜,我还想睡觉!」

转身后的我根本就不能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眼前全是母亲刚刚站在我面前的样子。湿漉漉的头发、雪白的脖颈、若隐若现的ru房……我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晚的那顿饭吃得我没有任何感觉,无所谓饿,无所谓饱。眼睛总是偷偷摸摸地瞟向母亲。那一晚我也特别「听话」,没有再跟母亲抢电视看,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我不知道母亲此时此刻是否也跟我一样,根本无法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那一夜,我的思绪是混乱,一想到母亲就会有那种强烈的生理反应。原来无法发泄的感觉还会有这种情形,不是砸东西、打人就能解决的。

我第一次有了­性­的冲动,虽然是对母亲产生的,但身体的强烈感觉已经让我的羞耻感和伦理道德荡然无存。当时的我只有一个意识:妈妈,我好需要你呀!一般人会认为这怎么可能,你的冲动来的也太快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清晨的太阳特别地刺眼,我就在这刺眼的阳光中醒来,其实晚上我根本就没睡好。但醒来后我告诉自己: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别去想了,呵呵……

母亲早就醒了,准备好早餐,叫我起床。虽然自己告诉自己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当我推开门再一次看到母亲之后,那种男­性­的冲动又一次光顾了我的身体。我尽量克制住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妈,我上午约人出去打球,中午去海边游泳,午饭不用等我了!」其实这都是借口,为的就是尽量少跟母亲单独接触。

「好啊,那你小心……」母亲后面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见,逃也似的跑出家门。

所有的体育运动中我最最喜欢的就是篮球,记得高中的时候,班级之间搞篮球赛我都会参加的,总有些女孩在赛场外惊声尖叫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我的身高也是因为篮球才会造成的吧。

那几个哥们儿陪我打了半个夏天的篮球了,我们大汗淋漓过后,又到海里痛痛快快地疯狂了一把。用身体的疲惫去驱赶心里的烦躁还是很有效果的。中午的时候游泳就是要挨晒的,被海水浸过的皮肤经过太阳的曝晒,很快就会变成棕­色­了。

剧烈的运动过后,好饿呀!我冲进家门一头就钻进了厨房,饥饿让我什么事都忘了,就没忘记吃。怎么什么也没给我剩吗?我翻箱倒柜。

「妈,家里有什么吃的吗?我快饿死了!」

「……」

「妈……」

母亲一直没有回应我,我只好走进母亲的房间问她了。当然推开母亲的房门后,母亲已经睡着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该进来。但我的下意识又让我不由自主地走到母亲熟睡的身旁。

此时此刻,她睡着的样子在我眼里就象个孩子,我特别想去保护她。爸爸常年在外,我也只在假期的时候才回来一趟。母亲就这样一个人独自在家,守着这间大屋子。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是很难受的,而她的身份又不得不让她总是在外人面前显得那么满足与幸福。其实那都是假相,我知道的!

我慢慢地靠近母亲,手忍不住摸了一下她那蓬松卷曲的头发,很柔软。母亲动了一下,我吓得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卫生间里,我狠狠地让水冲刷着自己,为什么就忘不掉呢?你是她的儿子,她是你的母亲,你那样做,连畜牲都不如!啪啪我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那种响声在水流声中显得特别刺耳。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已经尽量在克制,但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鬼使神差地又一次走进了母亲的房间……

我轻轻地走到母亲身边,脑子一片空白。母亲睡着的样子非常地安静,象一个婴儿似的,这是我以前从未注意过的。此刻躺在我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生我养我的母亲,而是一个我非常非常想拥有的女人。

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是那么地细腻光滑,好象岁月特别眷顾她似的。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手也开始不住地发抖,当我把嘴­唇­悄悄地揍到母亲的脸庞时,我重重的呼吸声把母亲惊醒了。

「小兵,你要做什么?」母样睁着大大的眼睛,吃惊地望着我。

我也同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母亲。这两双眼睛曾经被无数人评价过是多么地相似。但谁也没有想到连受到惊吓的时候,也会这样相似地望着对方。

「我我……妈妈……」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母亲可能意识到我想要做什么,挣扎着起身。但我身体的强烈冲动,让我疯也似地把她压在身下,我紧紧地抱着她。我无法用语言去征服她、说服她,那我只能用我的身体去强迫她。

「妈妈,答应我吧,我喜欢你,我需要你,我控制不了自己呀,妈妈,求求你了……」

「小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你妈妈呀!」母亲此刻只能用哀求的口吻去同她的儿子说话,而她的禽兽儿子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

「我知道,你也需要的。你答应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妈妈,妈妈……」

虽然刚刚冲过凉,但现在又是满身躁热,分不清是水还是汗,只感觉有液体从我的脸颊一滴接一滴地滑过。母亲含着泪的眼看着我,我也同样用冒着欲­火­的眼睛看着她。

回想当时,我可能已经不是我了,原始的兽­性­已经侵占了我的全部意识,我疯狂地亲吻着母亲的额头、嘴­唇­、脖颈、胸部……母亲可能是怕邻居听到,亦或是许久没有得到男­性­的关爱。语言由训斥变成了轻轻地责怪,身体也由强烈的挣扎变成了对我的动作的回应。

我们的嘴­唇­湿湿地贴着,舌头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在对方的口腔内肆意地搅动。必竟是年轻人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脸庞虽略显稚气,但已经开始散发男人的气息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母亲是极大的诱惑。

我知道,她虽然心里不想那样做,但本能让她无法抗拒象我这样一个身体的强烈要求。她的手象在找救命稻草似地在我的背部乱抓,偶尔会有一阵疼痛掠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已经记不清是怎么样一个过程,反正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时候,母亲与我都已经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本能让我想立刻找到我以前无数次在黄碟中看到的那个地方。但那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找,再加上看到母亲开始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更加感觉不知所措,我只能压在母亲身上,大汗淋漓地,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她。

母亲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令我吃惊的笑容,我只感觉自己被母亲轻轻地扶了一下,然后,「啊」原来是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我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母亲也回应着我,兴奋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小兵……」母亲的身体好温暖呀我不敢动弹,我感觉一动弹就要失去这美妙的感觉。

「小兵,你动一下,妈妈求你动一下。啊啊……」母亲突然失去了往日的端庄,强烈地要求我。

「哦哦」我看着母亲兴奋地表情,慌乱地开始抽动自己的身体,但还没等母亲享受到最快乐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作为男人的chu女秀。结束时的兴奋让我不住地抖动着身体。并紧紧地拥抱着母亲,恨不得把她揉碎……

「妈妈,我爱你,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爱你!」我急促地呼吸着,但刚刚经历过的欢愉还控制着我的大脑神经,包括语言也是由兴奋的身体来控制的。母亲心疼似地抱着我,儿子作为男人的表现也让母亲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

「小兵,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

「你刚才去的地方,就是你曾经待过的地方。」

「……」

「呵呵,你还糊涂着呢,刚才你那样做就可以说是‘故地重游’啦!」

「啊?呵呵!」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难为情的,反倒是母亲与开始时有了截然不同的表现。

其实大多数的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没滋没味地结束的。但就是这一次无味的xing爱,让我从此与母亲建立起一种十分微妙的呣子关系。

可能是由于过度地兴奋,再加上运动了一上午,很快我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好象有煮螃蟹,香味一下子涌进了我的鼻腔,大脑让我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

早前被兴奋替代的饥饿感又一次侵袭过来。趿着拖鞋就跑进厨房,看到母亲烹制晚餐的背影,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从未发觉却一直拥有的幸福原来就是眼前。

「妈妈!!」我猛地从背后环住母亲腰,下巴紧紧地扣住她的肩膀,又开始象个孩子似的跟母亲撒娇。

「哎呀,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醒了?」可能是动作太大了,着实惊了母亲一下。

「我饿了,闻着香味就来了,好象有螃蟹是吧?」我四处翻看,鼻子还使劲地寻找着香气的来源。

「哎呀,你这个孩子,怎么光着身子就跑过来了,快回去穿衣服呀!真是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起得太匆忙了,什么也没穿。呵呵,要是在以前被母亲看到自己的身体,我肯定会羞愧难当。但现在我可以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最最率真的一面,即便是这样一种方式。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母亲越催促,我反而越慢条斯理地走回房间。仅仅是一个下午,我惊奇自己的变化!

晚饭后,我们没有再进行电视大战。天刚刚擦黑,母亲和我便又一次投入到了彼此的怀抱里、身体中。我们发疯似地要着对方。

母亲必竟是过来人,在她的循循教导下,我进步得很快。对她那里我已经轻车熟路,时不时地还调皮地挑逗一下母亲。那时的母亲突然间变得跟个小女孩似的,满脸泛着红晕,当她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个顽皮的儿子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嘴中不住地嗔怪着我:「你老实点,不许跟妈妈淘气!」

「不,我偏要!」母亲越说我越来劲。

「别,别动了,你进来好吗?听话,啊,好儿子……!!」母亲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那你求求我!」

「好好好,我求求你!快,饶了妈妈吧!」

「那你叫我声好听的!」

「好小兵,妈妈求你了!」母亲越来越快乐,但同时又伴着想得到又得不到的焦急。

「叫我声哥哥,我就饶了你!」我很吃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发热的头脑已经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人伦常理。

「……啊!?……好啊,哥哥,我求求你!」母亲开始也吓了一跳,但马上因为身体的极大需要,什么也顾不了了。

从那一天起,母亲在床上只要兴奋的时候就会喊我哥哥。我们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特殊的称呼。看到母亲迫切的痛苦表情,我越发地喜欢,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其实我比她还需要对方的身体。

当我再一次进入那片我曾要久居却不知所以,而今又常来常往的地方。我、母亲。我们又一次去往了那片使人快乐的神秘花园。我闭上眼睛,能感觉到眼花缭乱的美丽­色­、沁人心脾的醉人芳香、还有那莺莺燕燕的动人乐曲。从未想过自己初为「男人」的感觉是如此神奇,而且还是跟自己的母亲。没想到,我确实是没有想到。

我们从黄昏一直做到夜深人静。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吻醒对方,接着再战。我是因为第一次经历,而母亲是因为久未经历,我们都太需要对方了……

天亮后,醒来的母亲趴在我的胸前,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皮肤。嘴里喃喃地说道:「小兵,我从未发现你真的长成一个男人了,肩膀变得那么宽,手臂变得那么有力,妈妈真有点吃不消!不过从这一点说明我以前真的是对你关心太少了,你不怨妈妈吧?」

「怎么会?」我一翻身,瞪着双眼俯视着母亲,「我现在爱你都来不及,还哪会怨你呀!」母亲又一次羞涩地把脸贴到了我的胸前,我紧紧地拥着母亲,感受着上天赐给我的幸福时刻,生怕漏掉一分一秒。

从那一天开始,我们的交谈多了起来,玩笑话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天热的话,也不必非得用那几片薄布遮蔽身体,一整天都可以彼此赤诚相对。有的时候,我也会向母亲打听父亲的床上功夫跟我的比较起来,哪个更胜一筹。母亲只是笑而不答,不许又淘气。我终究是她的儿子,在床上感觉我很男人,母亲得依附于我,但回到现实中来,我还是她的孩子,我得听她的话。

我打球的时间越来越少,而母亲也不太愿意出门找她的朋友逛街了。我们的生活习惯都在为彼此发生着变化,我们开始更加关注对方,特别是我!

母亲做饭时我会在旁边摘菜,目光在无意间交错时,我们会会心地一笑;懒觉、体育节目也不再是我在家里的主要消遣,母亲看肥皂剧的时候,我会乖乖地躺在她的腿上,或拥着她的肩,陪她一块儿嘻笑怒骂;看累了,我就为她捶捶捏捏;有时还会把洗好的水果削了皮,喂给母亲吃。

我突然间特别特别想照顾这个女人,可能是因为儿子的身体曾经与母亲的身体紧紧地相连一起,母亲的一举一动我都会深有感触。哪怕是母亲轻轻地咳嗽一声,我也会紧张得要命。那时我心里常常在想:原来这间大房子还是很有家的感觉嘛。幸福突然间降临在我面前,还真得好好适应一会儿。可是母亲脸上的笑容虽然多了起来,但我总会不经意看到一丝愁苦掠过她的眉间。

「妈妈,我们在一起这样生活,你开心吗?」

「开心啊!?」

「那就让我们一辈子这样活着好了!」

「那怎么行啊!你将来会有自己的家庭,那才是你应该拥用的,知道吗?」

「可是我喜欢跟妈妈一块儿生活!难道你不希望吗?」

「……我又何尝不想儿子永远都只是属于我自己的儿子!可是……」

「妈妈,快别说了,我不想再考虑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说完我紧紧地拥住母亲柔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的肩膀湿湿的,我的眼眶也湿湿的。

「妈妈!别再伤心难过了,我不要看到你的哭泣,让我们相爱吧!」

走出那道门,我们是呣子;关起那道门,我们便是情人。母亲在我这里把她多年积压的情绪快乐地发泄着,她活得太累了,整天戴着个面具生活着,总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好女人形象。其实她又何尝不希望得到男人的安慰,她也就只有四十多岁罢了,并不能完全脱离男人的关爱而活着,但父亲不能给予她。就算父母感情有多么地牢固,但无­性­或者说缺少xing爱的婚姻总不是那么令人满意的,至少对于我母亲来说,她不快乐。

我与母亲之间的事情,在外人来看是绝对发现不出问题的。谁会想到这间住着呣子俩的房子里,每天都在上演着xing爱的剧幕呢。我已经很少在我的房间里睡觉,确切地说自从那天开始,我已经彻底搬进了母亲的房间。我替代了父亲,躺在他的那半张床上,做着本应属于他应尽的义务。但我们是安全的,我们是快乐的。

男人自从有了­性­的经历之后,意识与行为就会发生很多的变化,开始只是对女人的身体好奇,对男女之间的亲热向往,但终归是羞于启齿与表现的;当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之后,贫乏空洞的甜言蜜语,一成不变的xing爱方式,就会让人产生一种审美疲劳,当初的激|情慢慢地退去。这一点在我身上就有着充份的体现,老是在这间房子里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说真的我有点厌倦了。于是我开始寻求更能令我与母亲兴奋的方式,而且我发现我的母亲非但不排斥,反而给予了我积极地配合与帮助,这是令我没有想到了。

一天晚餐的时候,我一边往嘴里送着烫口的饭菜,一边问母亲:「妈妈,你跟爸爸这么多年就只是这样zuo爱吗?你们没有烦的时候吗?」

「这个不好说的,你也知道,你爸爸当初是当兵的,本来在家的时候就不算太多,他每次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很新鲜。后来转到地方后,也因为工作的原因应酬特别多,我们做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偶尔做一次,还是很愉快的。所以也说不上厌倦……」

母亲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我听得心里非常别扭,脸­色­也愈发地难看。这时候母亲才知道现在的儿子看爸爸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了,现在多多少少有点情敌的意味在里面。

「小兵,是你问我的,不然我不会说的。好了,快吃饭吧。」

「那你跟我zuo爱会烦吗?」我耷拉着脸问母亲。

「不会呀,我们不是很开心吗?」

「可是我已经有点够了,老是待在这里,总是做着同样的事情,再开心的事儿也会令人生厌的!」

我下意识地往嘴里扒着饭,其实吃得一点滋味也没有。母亲面露出怜爱的神­色­,心疼地看着她的儿子:「小兵,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样吧,吃完晚饭,我们一块儿出去走走吧!」

「你心里知道什么呀,我不是不想在家里待着,我是想……唉!妈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心里埋怨着,但又不能说出来。其实是我想错了,我必竟是母亲的儿子,她确实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们沿着海边走了很久。海风是咸咸的、湿湿的。母亲卷曲的头发在那条黑­色­长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地飘逸。我走在她的后面默默地注视着,母亲白皙的脖颈在发间时隐时现,在乘凉的人群中显得那么高贵、端庄。

我越来越觉得喜欢自己的母亲是正确的,到哪里能找到这样­精­致的女人呢?但在这种场合我们只能以呣子的方式行进着,时而我会装做撒娇地似跑过去拥着她的肩膀,我想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是以为儿子跟母亲闹着玩呢。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海的颜­色­越来越深沉。我跟母亲漫无目的地沿着海边走着,我不知道母亲这是做什么?很快的,我们就来到一个小山坡,由于这里尚未被开发,连路灯都没有,因此很少有人会走到这儿。

「妈,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呀?」

母亲这时突然拉起我的手,象个孩子似的拽着我往坡上奔去。走到半坡的时候,母亲双手摁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草地上,她也面对着坐了下来。这时候,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到我母亲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渴望激|情的眼睛,我看懂了。我这才明白母亲的用心,她是想让我尝试一下在大自然间放纵自己的感觉。

我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了,好多天未曾有过的强烈感觉又一次充满了我的全身。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血液在沸腾,没想到幕天席地地亲密是如此地妙不可言。

我脱下上衣垫在母亲身下,虽然我很猴急,但我知道那些草呀石子呀,会刮伤母亲、垫疼母亲的。晚上的海风有点凉,但母亲的体内是那么地温暖,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母亲带给我的这次惊喜,风~~时而送来草木的香气,进而捎来海的咸腥,耳边传来昆虫们的窃窃私语和母亲的喃喃呻吟,还有那两具快乐的身体撞击时迸发出的清脆声响。

之后我才知道,我们的那种行为被称之为「野合」。古时,我们的祖先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愉快地繁衍着自己后代,虽然我们的目的跟祖先的目的不同,但过程都是快乐的,令人享受的。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我跟母亲溶为一体,更是我们跟大自然溶为一体。虽然不能象在家里一样放肆,紧张归紧张,但兴奋的情绪还是一直伴着我,母亲终于忍受不住我的强烈攻势:「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到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我……!!!!」母亲极度地兴奋,但又不能大声地喊叫,很是痛苦。她张着嘴巴,大口地喘着气,迷离的眼神看着我,似在哀求。

「啊?你到了?我还没到呢。不行!!!」越看到母亲求饶,越让我有不想放过她的念头。我的动作更加猛烈,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节奏。我不想让这一刻这么快就走掉。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的面目变得可怕起来,母亲也开始有惊恐的眼神注视着我,我非但没有怜爱她的感觉,反而更加难以抑制地兴奋。

正当我挥汗如雨地折磨着母亲的时候。一束灯光从我们身上晃过。着实被惊了一下,怎么这里也会有人?我和母亲赶快穿上衣裤。我甚至都来不及让自己的兴奋情绪回来,当时我真担心会不会吓出阳萎。但到底是些什么人呢?这么晚了还会来这里?

灯光越来越近,几个手电筒一起朝我们走过来。母亲紧张地拉着我的手,其实我比她还要紧张。走到跟前后,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一共有五个男人,他们的穿的衣服说象警察也不象警察,手臂上红底白字的「值勤」在忽闪忽闪的灯光下特别醒目。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是联防队的。

「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晚了,在这儿做什么呢?」

「哦哦,我们……」母亲由于刚从兴奋转到惊吓,一直有点张口结舌。

「我们是谈对象的!」我下意地说出个这样的理由来。那五个人,特别是最前面的一个三十多岁,象是这帮人的「头儿」的男人,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马上就露出怀疑的神­色­。

「谈对象!?我看你们的年纪……」

「是啊,我喜欢比我大的女人,还犯法吗?」我感觉我是男人,我应该保护母亲,而面对这些人不能太软弱了。

「你横什么横呀!?我他妈揍你……」其中的一个瘦高个男人想捋袖子动手。结果被那个「头儿」制止住了。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什么事得问清楚吧!」看上去这个「头儿」还是很明事理的。

「那你们跟我们走一躺吧。」必竟是他们人多势众,亦或是刚刚我们的行为也不知道他们看到了没有。于是我和母亲便跟着他们去了所谓的联防队。

一进屋他们便让我们出示身份证,我没有带,于是他们就让我在一个登记本上写一下。母亲的身份证被那个「头儿」拿在手里,他看了母亲,又看了看身份证,母亲被他好一顿查看和端详。我隐约看到那个男人对母亲的不怀好意,所以赶快把手里的登记本塞进那个男人手里。

「我写好了,你看看吧!」

那个「头儿」看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丝­阴­笑,「呵呵,你说你们是谈对象的?还没结婚是吧?」

「是啊,都跟你说了是谈对象的,当然没结婚啦。」我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刚才还装好人的「头儿」了。

「那你们的家庭住址怎么会是一个地方?」他把登记本和母亲的身份证一同摔在桌子上,声调突然高了八度,把我们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你们说不清楚,今天就待在这儿,要不就打电话让你们的领导和家属来领人吧!」这个可怕的男人简直做得太绝了。我当时对他的感觉就是四个字「咬牙切齿」。

这是我的疏忽,刚刚登记家庭住址的时候也没多想。我当时真是恨死自己了,看来我跟母亲是在劫难逃了。我拿眼瞟了一眼母亲,奇怪的是她的眼睛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惧怕,她径直地走到那个「头儿」身边。

「同志,有话好好说,我们真的只去散散步才走到那里的,不是去做什么违法的事儿。你看你就给个方便吧。」说着,母亲从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悄悄地塞进了那个人的手里。

其实我知道,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也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即使在学校,也会有为了通过考试而给老师送礼的事儿嘛,所以我只有愤怒的份儿。

那个男人嘴角又露出刚才的­阴­笑,「呵呵,当然了,我们不会轻易怨枉好人,这样吧,你跟我进屋去把详细情况说一下。」

每个人都知道母亲进到那个屋子里是什么结果,我刚想伸手拦住母亲,母亲看到了我的冲动,她一边挪动着身体,一边冲我皱着眉头,示意我不要再惹事儿了。

我知道,这件事万一闹大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不仅我们在外人眼里的幸福家庭不复存在,就连我和母亲都将成为这个小城市里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笑料。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跟着那个臭男人进了屋。当听到门被锁死的声音,我的心痛得跟刀绞似的。

「妈妈,都是我害了你呀。如果我不要寻求什么该死的刺激,如果我不胡说八道我们在谈对象,如果我不马虎大意写上我们的家庭住址……」眼泪涌出眼眶,顺着脸庞无声地滑落。我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因为痛恨所以不觉有丝毫的疼痛。一是恨那个无耻的男人,二是恨自己。

当母亲从那间小屋子里出来时,我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个久。走出来的母亲,面部没有丝毫的表情,卷发还是那么整齐,长裙也没有毫丝的褶皱。母亲是个爱面子的女人,他不会让外人看自己的笑话,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保持她端庄的仪态。我马上跑了过去,紧紧地拥住母亲,生怕她再受到什么伤害。

那个「头儿」也跟着母亲从屋里走了出来。装腔做势地说:「事情交代清楚了,这不就行了吗?好了,你们快回家吧,我们就不追究你们了。记住,晚上别再到这里瞎转了,太危险了!」我恨透了这个人的嘴脸。狠狠地瞅了那个男人一眼,便拥着母亲一起走出那个令人惊恐不安的联防队。

一路上,我都是这样扶着她的肩膀。害怕再有什么不幸降临到这个女人身上。本应该是我保护她的,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反而是她挺身保护了我,这可能就是母亲的伟大之处吧。

母亲看到哭红了眼睛的我,勉强挤出点笑容,安慰道:「没事儿了,都解决了。」

「妈妈,我真没用,我……」

「别说了,我是妈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这样一直走到家里,路上再没说一句话。晚上我们也没再碰对方,母亲背对着我,她假装睡着了,但我知道她的心在流泪,都是因为我这个禽兽儿子。

我第一次伤害了妈妈,虽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对她说:「以后一定要以百倍千倍地好去偿还她!」但……我食言了。

因为~~我是她的禽兽儿子!

连续几天,我们都没怎么开心地笑过。即使勉强挤出笑容,也是那么的艰难与心痛。但生活总得继续,我们还是象往常那样吃饭、睡觉。她看她的肥皂剧,我看我的体育节目。虽然两个人并排地坐在沙发上,直视着眼前那个可以播放出影象的黑­色­盒子,没有任何的交流,看上去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我知道母亲跟我一样,都无法使自己真正地安下心来。

有时,我好想过去抱抱母亲,逗她开心。可是母亲却总是将身体轻轻地一转,从我的怀中离开。她是想一个人好好地待着,不希望别人的怜悯,特别是我。

我暂时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夜深人静的时候,隔壁的房间经常能传来母亲轻轻的啜泣声。可能母亲在我面前太能撑了,我发现她晚上给父亲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多是一些想念的话,而且经常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不知情的父亲还以为母亲真是因为思念他而哭泣。

虽然我听不到他们在聊些什么,但父亲肯定是说一些安慰的话给她听。母亲的心里太痛苦,她也就只能通过跟自己最亲爱的丈夫的倾诉来排遣。因为我也算是当事人,所以父亲能给予母亲的帮助,我给不了……

一个多周,母亲和我都没有再去慰藉彼此的身体,其实我体内的躁动早就令我好几个晚上都难以自持,只是看到母亲痛苦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提出那种过份的要求,必竟我心里还残存着一点理­性­。眼看着我的暑假就快要过去了,我不想再这样僵持下去。

回校的前第二天,母亲为我拾行李,嘱咐着我拿这些拿那些,我根本就没法听进去。看到母亲这几天日渐消瘦的背影,我心里的难过如潮涌般袭来,我实在忍不住了。

「妈妈,别这样……」我猛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环住她,几日来的痛苦和着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母亲心里也委屈呀!她开始只是愣愣地站着,惭惭地也用力地抱着我的身体,不多时我便感觉到胸前的湿热。我们就这样站着……抱着……

「孩子,也许我们真的做错了,所以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

「不是的,我们相爱没有妨碍别人,我们就只是想对对方好一些,不对吗?」

「可是你爸爸是最最无辜的!几前天我们通电话,越听到他的安慰,我就越感觉有罪,小兵,我看我们还是结束吧!我们不该这样啊!」说着,母亲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我不要结束!等我有能力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也会好好照顾爸爸的。你放心好了!但请你不要让我放弃你。我爱你呀,妈妈!」

母亲在我宽阔的怀抱里,虽然是那么地柔弱,好象我一使劲就能把她挤碎似的,但我必竟还是她的儿子,所以当我说出这样的话时,语气中充满了一个孩子对母亲不计后果的哀求。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哀愁地看着她那个满脸率真、看似无助的儿子。她抬抬了手臂,抚摸了一下我那张从小到大不知被她亲吻过多少次的脸。好半天,母亲还是点头了,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怜爱。

这就是母亲,孩子的一切要求,她都会极力地去满足。只是我的母亲遇到了个贪得无厌的儿子,而她的儿子想要的东西却是天底下大多母亲所不能给予和满足的。

当晚,我又睡到了母亲的大床上。我们疯狂地zuo爱,似要把前几日那些不开心和压抑,都通过身体的缠绕与交合统统地发泄出来。我想母亲还是需要的我的,从第一次开始,她就已经接受了我的身体,并且我能感觉到母亲已经适应了我的xing爱方式和习惯。

那一晚,所有的喃喃爱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我们就想这样猛烈地撞击,我们就想这样放肆地喊叫。进行地过程中,我们不停地换着姿势,尝试着所有能够达到人体极限的体位。时不时我竟然会下意识地冲母亲说粗口,但母亲也没有表现出责怪,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我就要发泄,对那个欺负母亲的无耻男人,对我这具多日难以满足的身体。

天亮了,我和母亲都不想起床,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说,一会儿闹。这是这个暑假我最后一次睡在母亲身边,所以我特别珍惜那时的每一分每一秒,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这个曾经让我那么厌倦的漫长假期,突然间变得如此短暂,而且时间好象过得越来越快,留在母亲身边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

终归还是要走的。月台上,我一次又一次的抱拥了母亲,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多么没有出息的孩子呢。我确实没有出息,我现在比小时候还离不开母亲,但离不开的意义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母亲只是一遍遍地嘱咐我注意安全,保重身体。其实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是想听她说句:「我爱你!我会等你回来!」

火车开动了,巨大的车身将我带离了母亲。看着晕黄灯光下母亲挥手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我在心里默默地流泪。这段时间我可能流了结束孩童时代以后最多的眼泪。不为别人,就为了这个令我深爱着的女人~~—我的母亲。

「妈妈,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呀……」

回到学校后,我并不能马上投入到学生的角­色­中去。母亲沉睡时的安详、悲伤时的眼神、zuo爱时的疯狂,关于她的一切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动着。

我几乎天天都要跟她通上一阵电话,只有听到她的关爱,才能缓解我思念的煎熬。时间真是一剂治疗痛苦记忆的良药,我发现母亲说话时的语气,明显比我在家里开朗了很多。减轻她痛苦的同时,也减轻了我心里的内疚。

既然暂时不能同母亲朝夕相处,那也不能老是沉浸在这种想念中不能自拔呀。被我放下多时的篮球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它是我除了母亲之外的最爱了。奔跑跳跃中,通过身体激烈的碰撞、声嘶力竭的呐喊,都会让我体内的激|情一股脑地发泄出来。玩累了,倒头便睡,也就不再去胡思乱想。

醒着的时候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母亲,但睡着的时候,我的潜意识还是让我与母亲一次次地在梦中相会。我好象看到母亲回到了二十几岁的样子,虽然我只是在照片中见过。母亲穿着一条小细花连衣裙,两条粗黑的辫子搭在起浮的胸前,白晰的脸庞上,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一张一合,好象在冲着我笑,又好似在对我说着什么。

我奔跑着过去,紧紧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迫不急待地褪去她的长裙。我重温着与母亲亲热时的激动与疯狂。当我们就快要冲到快乐的终点时,突然有一个黑黑的人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脸。

「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吗?……不象!难道是父亲?……我不能确定!!!」

「你是谁!」我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把宿舍里的哥们儿都吵了起来。

「小兵,闹什么妖呢,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哦哦,没什么!把你们吵醒了,不好意思啊!」

这时,我发现­内­裤湿湿的,是遗­精­。我以前经常遇到,所以并不奇怪,看来我的身体真的是太需要母亲了。重新躺下后,我常常想:母亲是不是也会跟我思念她一样,思念着我呢?

上课、吃饭、打篮球、睡觉,偶尔也会陪着几个哥们儿一块泡妞。虽然我常常成为那些女孩主动搭话的对象,但我绝对不会去碰她们,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母亲,那些|­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哪能入我的眼。

天气渐渐转凉~~校园里的那片白桦林开始有落叶铺地了。「母亲,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初雪纷纷落下~~时而会有情侣的脚印留在那洁白的秘道上。「母亲,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圣诞节,校园里的狂欢~~缤纷闪烁的灯光下,人们扭动的身影、疯狂的叫喊。「母亲,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一天一天、一分一分、一秒一秒!

「母亲,我们又可以见面了。我从离开你的那天起就开始盼望着这一天,你温柔的声音、细腻的皮肤、温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促使我想飞着回到你身边。当初这列那么快就把我带走的火车,现在怎么开得跟驾牛车似的。」

我没有告诉母亲什么时候回家,我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上楼,放下行李,使劲地敲着门,「妈妈,是我,快开门呀……」刚到家的兴奋让我气喘吁吁。母亲打开门,看到我,脸上先是一惊,马上又露出了笑容,刚想对我说什么,便被我用尽全力地拥抱在怀里。

「妈妈,想死我了……」我开心得不得了。

这时母亲房间的门开了,「小兵回来了,怎么没通知家里一声呀!」这声音……是父亲!

「他不是过年才回来吗?怎么!」

「这么大个男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跟妈妈撒娇,象什么嘛!?」军人出身的父亲看不惯我的举动。当然他也不明白,我这样做的真正目的。

我不情愿的松开手,我终于明白母亲刚见到我时想跟我说什么了。我沮丧地提着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这是我没有想到了。

父亲~~我跟母亲终归还是要面对他的,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身体重重地仰面躺要床上,眼盯着天花板愣神。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和母亲该怎么办?」

没想到我盼望了一个学期的与母亲的相聚,竟是这样一个场面。必竟是「做贼心虚」,我总是避开父亲的眼神,吃饭感觉不到任何滋味,说话时脑袋一直是空白的……我想母亲跟我的心情一样吧,但从她的表现来看,要比我沉着得多。

「小兵,我怎么看你这次回来跟以前不太一样?」父亲对我异常的表现有所察觉。

「啊!没有吧,我感觉我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呀!」我努力使自己镇静,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假装看得很认真,其实大脑正在飞速地编造着掩盖自己不安的慌言。

「是不是还有半年毕业,心里没底呀?」看来我在父亲眼里,仍旧还是那个一心只会为自己前途努力的孩子。

「哦……」

「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你顺利毕业,我自然会帮你找一个好工作,关键还是你自己。一定要争气呀!」

「哦……」

「我这次回来,会见见几个老战友,到时候我带你也去拜访一下,你好好表现。日后找工作的时候也好说话,知道吗……」

「哦……」跟父亲的对话,我只能哦哦地回应着。我根本就没法集中­精­神去听他到底在说了些什么。

「小兵,你过来帮我一下!」正在厨房忙活的母亲喊我过去,这真是一个救命的信号,我边答应着边跑进厨房。

「妈,你有事儿吗?」

「我哪有什么事儿呀,我怕你在你爸爸面前说错话呀。」妈妈必竟是妈妈,当时的我还是绝对依赖于母亲的。

「对呀,我刚才都不知道怎么跟爸爸说话啦!」我小声地说着,但表情却是夸张的。

「你爸爸这边的单位有事儿,所以提前回来处理,一就在家过年了。其实他就比你早到一天。我还想通知你,但学校说你已经回来了。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弄得差点让你父亲发现。」母亲边洗苹果边埋怨着我。

「我想给你个惊喜的,谁想到会这样!」我也挺委屈的。

「好了,别再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了,听话啊!」母亲用湿湿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端着洗好的水果走进客厅。我望着母亲的背影,想想今夜我还得一个人睡在那张单人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晚上,我躺在我自己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跟我在学校时,想象的无数种相聚都不一样。我的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躁动起来。

「妈妈,我好想,我好想要你呀!」我辗转反侧,浑身冒汗。

「妈妈,我快难受死了……」正当我因为太需要母亲而难以自制的时候。隔壁父母的房间却传来了父母zuo爱的声音,这更令我的痛苦加剧了。

说起来,四十多岁的父亲正值壮年。我床上的表现凭心而论还是很勇猛的,从遗传角度来讲,父亲的能力应该也不差。再说将近一年没见面了,即便父亲有时候会回来办事,可以跟母亲小聚,但必竟身体的需要让他们的xing爱变得如些疯狂,根本不是年龄能妨碍得了的。

父亲用力时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虽然尽量被他压得很低。但我依然能听得很清楚。母亲的呻吟声曾是我那么熟悉、那么令我享受的。但此时已经成了折磨我神经的魔音。还有那张被撞得吱吱呀呀的该死的双人床。我本来应该躺在那里的!俯在母亲身上的人也应该是我!

当时的我应该是有点神经错乱了,我噌地坐了起来,趿着拖鞋走进客厅。我象只困兽似的来回地走着。咬着牙、攥着拳头、眼冒怒火地盯着父母的房门。

「母亲是我的,我要她!你凭什么呀,他是你的父亲!她是你的母亲!你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我爱母亲,我认为我比父亲还爱我的母亲!父母是多少年的感情呀,你没有资格跟他们谈爱!」我心里的两个声音简直快把我逼疯了。

我悄悄地把耳朵贴近父母的房门。里面的声音似乎小了一些,也可能是结束了吧。必竟父亲是上了岁数的人,哪能坚持那么久。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法跟我比。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地对父亲的嘲笑。但我依然还是对刚才房间内的那场轰轰烈烈的xing爱感觉到心痛,万箭穿心般地痛。我听见我的牙齿被咬得嘎嘎作响,紧握的拳头攥了一手心的汗。

第二天,母亲叫我起床吃早餐。

「小兵,起床了。别睡了,快起来吃饭!」

「不想吃!」其实我早醒了,只是不愿意见到父母。

「听点话吧,现在你爸爸在家,不能再任­性­了,不然你又得挨骂!」那个曾经对我百般温柔的母亲竟然开始斥责我。

「爸爸在家怎么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吧?我不想吃饭就不行吗?」我猛地坐起来,狠狠地瞪着母亲。我还在为昨天的事满腔怒火,趁这会儿正想发泄一下。

「哎呀,你这孩子,」母亲暗示我小点声,「你呀你呀,我看你不惹点事儿出来就不舒服。昨天我都听见你走到客厅了,我当时真担心你会蛮­干­。」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你是我爸的妻子,我没有权力­干­涉你们上床!」我对他们的不满越说越来气。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再说,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的妻子,你的他的儿子,你爸爸没做错什么。你太不懂事了……!」看来我把母亲惹怒了。

「好了,好了!」我又倒在床上,把被蒙住脑袋,本来以为会得到母亲的安慰,没想到……我不想去面对眼前这个对我的态度如此急转直下的的女人。

「你不吃算了,我就跟你爸说你还没休息好,唉……」虽然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她对我的表现很失望。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气。

生父亲的气~~他抢走了我的母亲、我的女人。这一点我承认我不讲理,不过感情上面哪有理可讲。

生母亲的气~~怎么父亲一回来,马上就对我那样,跟暑假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难道她又不爱我,爱父亲去了!

生我自个儿的气~~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自己的母亲,结果弄得自己这么痛苦!活该!

我认为我以后的­性­格及对母亲的态度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可能与这次不愉快的全家相聚有很大的关系。母亲啊!这个令我深爱的女人,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儿子很痛苦,你知道吗!?

转眼间,春节就要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氛从各家各户的窗户中飘散出来。但是我却一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喜悦。母亲提议我们全家一起去逛商场,购置一些年货,还要把我们从头到脚好好武装一番。我哪里有那份心思。虽然面对父亲的时候已经比刚回来时自然了很多,但以儿子的角­色­陪父母去逛商场,真让我感觉怪异。

表面上,我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潜意识里我总认为父亲抢走了母亲对我的爱,而母亲还当着我的面跟父亲亲亲热热的。真搞不懂,都那么多岁数了,还浪个什么劲呀!我不去!要去他们自己去好了。

母亲拿着她­精­心挑选的,认为很适合我的一套西装,满脸笑容走进我的房间。我听着walkman,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我感觉母亲伤害了我,在我眼里,她的笑容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充满了爱意,并深深地吸引着我。而纯粹变成了一种单纯的母­性­的笑容,我不稀罕!要发扬她的母爱现在已经过时了,我已经长大成|人,不需要了!

「小兵,快看看这件西装,我感觉你穿上肯定帅极了!」母亲还没有发现我对她态度的转变。

「……」

「小兵,你在做什么呢?快站起来试试!」母亲以为我没听见,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

「你这孩子,你到底听没听见呀!?」母亲说着就来扯我塞在耳朵里的耳机。

「你别动我!我不喜欢穿西装,拿一边去!」我甩开母亲的手,边说边重新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母亲愣在我的房间里,手臂上还搭着那件西装,一声不吭地站着。虽然我装作没在意,但我能感觉到母亲有多么地尴尬。她的一片好意竟换来了儿子的一顿不满,其实母亲也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地对她。但她还是想极力地去讨好她的儿子。

「小兵,别这样,我知道你从回来到现在心里都不好受,可是你父亲在家里,妈妈很难做你知道吗?妈妈也想好好地疼疼你、嗳嗳你。难道我看到你整天不开心,心里就好受吗?」说着,母亲的眼圈也开始红了起来。

其实我知道确实很难为母亲,在这间房子里,有两个她深爱的男人。而且哪一个都是她不想伤害的。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讲,她心中爱的天平还是稍稍偏向了父亲那边。

我何尝不是她想关爱的对象呢,只是当时年少任­性­、血气方刚的我,对爱的自私和贪婪让我难以控制心中的怒火,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冲母亲发泄,既伤了母亲,也伤了自己。

当我看到落泪的母亲,我眼前又浮现出暑假时那个为了我而受伤的母亲,我太不是东西了!我猛地起身,关上房门,把我这几日对母亲的爱恋、埋怨统统融入到我的臂弯,我用力地抱着她,我想让她知道我不是故意气她,我是因为太太在乎她才会冲她发无名火的。

「对不起,妈妈,我不该气你,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你知道的!」

「……」母亲委屈地流着眼泪,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不住地抖动着。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我爱你,我爱你!」我低下头,捧起母亲的脸,使劲地亲吻着。这才是我想要的跟母亲在一起的真正状态。

父亲就在隔壁,我不可能与母亲有什么进一步的过份举动。但我实在实在是太需要母亲了。我乞求她给我一次。母亲小声地安抚着我。

「现在不行,你爸爸在家里。你乖一点啊,再等机会好吗?」

「我求求你,妈妈,我真的好想啊!」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躁热起来,我对母亲的身体总是会有非常强烈的化学效应。即便是在悲伤难过的时候,只要一接近她,就会有剧烈的反应。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

母亲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又用手摸了摸了。「小兵,你现在安分一点,一定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听话,啊!」

不听话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等待。我慢慢地放开母亲,无能为力地看着她转身离开我的房间。虽然又一次被拒绝,但机会还是被我等来了。

大年初一,父亲要到他的老战友那里拜年,母亲因为之前有点伤风感冒,所以不能陪着去。于是,父亲前脚离开,我后脚便溜进了母亲的房间。

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入到正题。现在想来,母亲其实也很需要我的身体。虽然父亲回家了,她并不会寂寞。但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能量、热情还是父亲所不能给予她的。她可以在同我zuo爱的时候,抚摸我光滑的皮肤,感受我日渐发达的胸肌和腹肌,还有那有力的臀部,我想她还是非常需要我的。

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母与子之间的xing爱多多少少还是很令人刺激和兴奋的。开始我不明白,现在我可以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此时的母亲一改前几日的娴淑慈详,什么母­性­啦、矜持啦、羞耻啦,统统被她抛到了一边。以前那个在床上疯狂得如荡­妇­一样的女人又回来了。

起初我认为我需要母亲比母亲需要我要多一些,但事实是母亲见到我时,比我还着­性­急,三下五除二便让我赤条条地变成了一台xing爱机器。

既然母亲都这样如此地放得开,我还装个什么劲呀!?来吧!压抑了好几个月的躁动,此时象开了闸的大坝,一股脑地发泄着。

已经来不急去搞那些没用的温柔前奏,我当时真恨不得把母亲整个都吞了。其实母亲早就进入状态了,因为我发现我进入到她身体的时候,她下身的水流了好多。我那个「兄弟」根本就不是chā进去的,而且一下子滑进去的。

文明社会的人类,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现出他兽­性­的本质。随着我动作强度的一次次加剧,母亲激动地不知所云,她把嘴巴张着一个o型,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身边的东西。一对雪白丰腴的ru房随着我身体的撞动,而规律地前后摆动着。看到她如此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乐美妙,我非但没有什么成就感,而产生了一种厌恶。

「我让你兴奋,我再让你兴奋,小­骚­bi!」我加大了撞击母亲身体的力量,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粗口。

「小兵,哦,不,你……慢一点我我受我受不了……」母亲感觉到我强大的身体能量,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我。

「谁让你开始不理我来着,跟我装什么装呀!」想到之前老是跟我一本正经的母亲,我就来气。

「哥哥哥,我……我……我求你轻一点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母亲有点受不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你就得受着我。她越求我,我就越兴奋,越开心。想到前几日那个老是在训斥我的母亲,此时正被我压在身下,而且还得接受这样一种令人享受的痛苦。

「哈哈哈……」我想着想着,竟忍不住大笑起来,着实把母亲惊了一下。

「小兵,你`……没事儿吧!我们我们歇会儿吧!」母亲还在求我放过她。

「你享受完了,我还没发泄完呢。今天你得听我的!」

「不行,你得陪我玩得过瘾一些。我还没够……!」说着我把母亲身体一翻,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说实在的,我在那个时候吧,真的就变成畜牲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全凭自己的感觉。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是把我都累趴下了,母亲才得以从我身上离开。我感觉她是逃着离开的,光着身子就钻进了卫生间。呵呵……我把母亲吓到了!

我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仰面看着天花板。脸上感觉有小虫子爬过似的~~那是跟我一起兴奋而流出来的汗。我的「兄弟」也为这一战,算是鞠躬尽瘁了,此刻也累得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估计待会儿有力气的时候,也该向我抗议劳动强度大了。呵呵,年轻就是好……

当我正在重温着刚才与母亲激战的那一幕时。防盗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猛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的头皮发麻。坏了!父亲回来了。

母亲正一丝不挂得待在卫生间里,而我又赤身­祼­体地躺在父母的房间里,战场尚未打扫,用过的卫生纸刚才被肆无忌惮的我甩了一地。可是外面的防盗门已经被打开了,再打开里面的木门,我和母亲的「好事儿」就彻底被父亲抓个正着。一切都来不及了,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了。

天哪,瞧我办的好事儿!一瞬间,我先前的勇猛与得意统统地被吓回了体内,惊恐转化为冷汗从我的每个汗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钻着。我下意识迅速起身,把地上的卫生纸和乱扔的衣服一股脑地抱在怀里又重新钻进被窝。

我不敢想象父亲推门进来会是怎么样一个严重的后果。我把被子蒙住脑袋,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现在喊上帝、菩萨、真主、各路诸神,求他们帮忙,都是没用的。我明显能感觉到身子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强烈的心虚让我的胸腔一阵阵地难受。脚步声越来越近,径直着朝这里走来,马上就要推门进来了……

「老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去见谁了!」是母亲的声音?!

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出现在父亲面前的呢?不会真的光着身子吧?就算是夫妻,也不至于在大冬天,而且还是儿子在家的时候,这么无所顾及吧?我心里很是奈闷……

不过母亲的声音还是阻止了父亲继续行进的脚步,给了我更多充分地时间想想怎么「对付」父亲。房间门还是开了,我吓得不敢出声,我能想象,来人肯定能看出来被子里抖动的我。

「小兵,快醒醒了,别再睡了!爸爸都回来了,你还在睡,太不象话了!」还是母亲的声音,她肯定是来救我的。

「昨天晚上叫你别看电视那么晚,你偏不听话。让你起床,给你拾一下屋子,你又跑到我们的房间里来睡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快起来!!!!」母亲还真会演戏,而且语气中充满了往日对我的训斥。呵呵,今天听起来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难过,反而有点好笑呢……我心里偷偷地乐着。说着,母亲关上房门,又跟父亲说话去了。至于说什么了?我已经没时间去听了。赶紧穿衣服吧,哪还有心思听他们两口子的对话呀?

我赶紧套上衣服,把卫生纸一通乱团。真要命!我的jing液和母亲的那些分泌物粘了我一手,刚才可真够疯的啦!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推门出去。父母正坐在沙发上聊着刚才父亲见战友的事儿。我假装还没睡够,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爸,你回来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别怕别怕,他什么也不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你太不象话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一个年轻人,整天赖着被窝,怎么会有出息?」父亲的严厉,我从小就领教过了,每次的斥责都会让我从心底感到不服气。凭什么老是挑我的毛病,人家的父母都是疼自己的孩子,可你总是刁难我?但这次听到父亲以同样的口吻,再一次训斥我时,我非但没有一丝的不服,心里反而多多少少还有一种骂我骂得轻了的感觉。我又斜着瞟了一眼母亲,她穿着衣服,好好地坐在那儿。奇怪了,她从哪里找的衣服呢?

「小兵,你回去把新衣服换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到卫间里!唉!你们爹俩,家务活一点也帮不上。特别是小兵,衣服又大,可难洗了。」母亲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你回头帮我洗衣服吧!」

「是啊,经常帮帮你妈妈,四十多岁的人了,身体又不太好,你也别老是这样子无所事事!」爸爸也帮着搭腔。

「哦哦……」我这才明白,原来母亲在卫生间里发现父亲回来,就把她换下来的脏衣服穿上了,这才躲过了一场「劫难」。够聪明的女人,我心里很佩服母亲的镇定与智慧。

「知道了!知道了!大过年的就唠叨这些,烦不烦呐!」看到母亲为我打圆场,咱也不能表现得太差劲,本­色­演出应该不是问题,我平时就是这样一副对父母爱搭不理的德­性­。

父亲无奈地看着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母亲虽然也是同样一副表情,但他们的内心活动肯定是大不相同的。表面上母亲和父亲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事实上是儿子和母亲并肩做战。这种微妙的感觉想起来真是有点可笑又可悲。

我如释重负,但我又为父亲感到悲哀,妻子和儿子同时背叛了他,他竟浑然不知。虽然我同母亲的演技不算太好,但依然能蒙蔽得了曾为军人的父亲,可见父亲对我和母亲是多么地信任。但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个世界上,特别是在中国,特别是在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城市里,说真的,能有多少人会相信一对呣子同样又是一对情人的呢?父亲之所以能信任我们,是因为他太爱我们了。就算他在不在我们身边,再怎么来骂我,我都得承认父亲对我们的爱是无私的。我心里开始对父亲有一种愧疚感。但我舍弃不了对母亲的那份依恋,这也正是我对于父亲的亲情和对于母亲的爱情难以取舍的地方。

其实说白了,就是我的­性­欲在控制着我的身体,控制着我对这个家的情感。所以,就算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再为不齿,我也还会乐此不疲地去发泄我的兽欲,间接地去伤害我的父亲。

xing爱进行中让我享受着美妙快乐,结束时却让我饱尝着痛苦折磨。我对父亲的愧疚只是暂时的,母亲对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因此故事还依然在进行着……

经过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再轻易与母有什么太多的亲热举动,努力地控制着对母亲的强烈需要。过年期间,想找个球友都不容易,无聊的时候,只好自己对着附近那个已经破损了的篮球架较劲。唉!既然不能冲着母亲发泄,也只好拿篮球先出出气了。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以前看别人谈恋爱找女友,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地讲述着与女友的亲密动作时,我一点都不在乎,更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不屑。

自从与母亲开始了这种非常关系之后,我的­性­欲竟变得如此强大,发展的势头简直可以说是到了没法控制的地步。虽然我一再地告诫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还是无济与事。既然已经开始了,并且也没法阻止它停下来,那就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我无奈地安慰自己。

一天、两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时候,老天爷又送给我一次与母亲亲密接触的机会。父亲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战友来到我们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热情地接待着。他跟父亲是战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找了个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们儿疯了一天。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时间一到,我那些听父母话的哥们儿,一个个都做鸟散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没办法,我也只能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家里。

晚餐在他们几位的回顾历史、平述现在中愉快地进行着,我很无趣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在父母的强迫下,与这位叔叔说了几句、喝了几口。并提前吃饱,退了席。说是吃饱了,其实就是吃得没什么意思,食欲不振罢了。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继续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样的一份阶级感情呀?

「老战友,今天你既然来了,我就不能让你闲下来,咱们不仅要喝个痛快,还要聊个痛快呀。」真搞不明白,都来了快一天了,还没聊够吗?我心里烦死了,听他们说什么都不顺耳。

「那是,我们这么多年没见,肯定得好好聊聊呀。」这位叔叔随声附和着,然后又看了看母亲,接着说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爱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们家领导彻夜长谈,不介意吧?」他真不客气。

「好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头让她睡书房就行了,我们在卧室里聊他个够,哈哈」真搞不懂父亲那一辈儿的男人到底认为朋友重要,还是老婆重要呢?我看还是前者重要吧!

母亲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拍手称好,只是习惯地把她的标志­性­微笑挂在嘴角。我想她的心里一定很复杂。必竟父亲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就把她随意地安排到书房休息,这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尊重人。其实母亲也清楚,即使父亲问了她,她也只能回答「好的!」

做军人?i子要学会服从,做个过去式的军人?i子已经习惯了服从。但听到这里,我心里却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如果今天晚上母亲果然是自己睡的话,那我岂不是又有机会与母亲……想到这儿,我禁不住心中一阵窃喜。

父亲说到做到。晚上的时候,母亲安排好那两个大男人的休息,自己也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枕头走出房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嘱咐父亲和那位叔叔别聊得太晚太累,好知书达理、好贤良淑德的女人!累了一天的母亲,又被父亲「撵」到了书房,我想刚才还满脸的温柔微笑已经转瞬即逝了吧!

隔壁房间~~父亲与战友~~聊­性­正浓,书房内~~母亲~~疲惫不堪,我的房间~~我~~无心睡眠。

当时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我听到父亲上卫生间的声音,估计差不多该开卧谈会了吧。我不知道母亲在那里是否已经睡着了,但不管她睡没睡着,我都要去好好折腾折腾她,嘻嘻……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里,温暖的空气中传来了母亲均匀的呼吸声。她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我本不想去打扰她休息的,但憋了好几天了,我想她应该能理解儿子的。

当我脱光了衣服一下子钻进母亲的被子里,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声来。多亏我事先有准备,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个混蛋孩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爸爸就在旁边屋子里,你不怕……」

「没事儿,我刚才听到他们躺下了。估计聊一会儿就该呼过去了。妈妈,我……」我说着,手脚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对母亲一通乱摸,紧接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母亲开始是不同意的,但经不起我的挑逗,慢慢地,疲惫与睡意都不复存在了,呼吸开始不规律起来,身体也对我的动作有了回应。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不经逗。我对自己在引起母亲­性­欲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的,包括以后对其他女人用这招,我也屡试不爽。

我也慢慢地进入到兴奋的状态,但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要有一点点响动,就会被人发现。憋着力气使不出来,确实很难受;但想到在父亲眼皮底下与母亲偷­情­,又很刺激。

不一会儿我就开始大量地出汗,汗水顺着额头、脸颊往下淌,滴到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看到我如此地卖力,如此疯狂,也禁不住进入到一种忘我的状态,要不是我好几次捂住她的嘴巴,她可能就真的要喊出声来了。

当我们正忘乎所以地拥有着对方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虽然很轻很轻,对于我和母亲不亚于一枚炸弹在身边爆炸,绝对的惊心动魂!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根根贼­精­神。一个黑影就站在门口。天哪!是父亲,那个身影我看了二十多年了,不会错的!

我的身体象突然遭遇停电的机器,嘎然止住,一动不动地俯在母亲的身上。刚才一直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也好象是受到了惊吓,就象过夜的油条似的,瘫软在母亲的体内。

母亲也同我一样紧张得要命,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背,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剧。我的汗还在无声地往下滴着,但我却感觉每淌下一滴就会有巨大的声响,就会让父亲听到,就会暴露我跟母亲。

我又开始后悔,真是吃一百担豆子,不知豆腥气呀!上次没被抓到,已经是万幸了,这次又冒险寻求刺激。看来已经没有办法再逃过这一劫了。我无助地闭上眼,等待着迟早都要来的这场暴风雨。要杀要剐,来吧……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被父亲发现后会出现怎么样的一种结果,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气地静止,空气死一般地寂静,只有父亲轻轻的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父亲怎么不开灯呢?我心里既害怕,又纳闷。我尽量斜视着看着他,眼睛虽然斜得有点酸痛,但还是感觉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能踏实一些。得父亲真要动起手来,我连招架都来不及。

父亲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旁,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使劲盯着桌面看了看,手胡乱在桌子上摸着什么。他每碰到一样物件发出的声响,都会让我心里一惊,我这才深深地体味到什么叫「惊弓之鸟」。听到他似乎抓到了一件玻璃纸样的东西,又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了,是香烟!父亲是来拿他落在书房里的香烟。

父亲拿着香烟,慢慢地返回到门口。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原来只是来拿烟的,又害怕惊醒母亲,所以才没开灯,还轻手轻脚的,看来父亲还是挺关爱母亲的嘛。

当我正在为自己又一次脱险而松了口气的时候,父亲突然站在门口不动了,他似乎在侧耳倾听着什么。坏了!他是不是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感觉不对劲了呀。于是我使劲地憋着气,只让母亲的呼吸声传出去。母亲也似乎觉察到父亲在听什么,于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规律一些。

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当父亲听到母亲所谓的熟睡的声音之后,又轻轻地关上门,回卧室里继续与他的战友叙旧去了。

听到父亲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刹那,我一下子就瘫在母亲的身上,并顺势滑到一旁,惊吓恐惧还残留在我的大脑里,母亲紧紧地抱着我,想努力地让我镇静下来,刚才的情况确实让我不知所措,头皮都炸开了。我和母亲半宿都没睡着,虽然已经很累了,但就是睡不着。

半夜的时候,看到父亲卧室的灯灭了,我这才又溜回自己的房间。这场因为我抑制不住地贪恋母亲而演绎的惊悚之夜才就此结束。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就是没了那个贼心,反正送走父亲战友以后的那几天,我都没跟母亲都有什么非常动作,而且也没心思再去想那些事情。

现在回忆起来,是不是当时得了暂时­性­的阳萎了呢?可能吧!我乖乖地扮演着儿子的角­色­,大家都相安无事着过了年。父亲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而我的假期还在继续着。

送父亲的时候,我看到母亲的脸上又流露出舍不得、离不开的神情,唉!终归是老夫老妻了。父亲临上飞机前,竟当着候机大厅那么多人的面拥抱了我一下。

「儿子,好好帮我照顾你妈,啊!」他边说着边使劲地拍着我的背,转头时,我竟发现他的眼圈已经有点红了。必竟是父子,看到父亲这样,我也忍不住有点鼻子酸酸的。

「爸,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妈妈的。」我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一点私心杂念都没有。

妈妈在一旁看到我跟爸爸这样依依不舍,也禁不住抱着我们。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在大厅广众之下拥抱着分别了。这是我当初万万没想到的结果,想想刚放假时看到父亲先我一步回家,害我没法跟母亲亲热,而后又接二连三地惊吓我们,我还以为会恨父亲呢,但亲情总归是亲情,我必竟还是我父亲的儿子。我还是爱他的。所以,父亲走后,我没再跟母亲发生什么,但也没有冷落母亲,我履行着我的诺言,好好照顾着我深爱的,同样也是父亲深爱的这个女人~~我的母亲。

母亲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变化,亦或是父亲对她的关爱让她对自己的欲望有所敛,反正也没主动向我表示过什么。母亲还是看着她的肥皂剧,或没事的时候找朋友逛逛街;我还是热衷于我的篮球,我的体育节目,但现在又多了一样就是帮着母亲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

母亲在我的眼里依旧是那么美丽的、优雅的,她对于我永远都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我。虽然有时也会有一些冲动,但我还是学会了控制。关于这一点,我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不多时,我的假期也结束了。母亲又要恢复到一个人的生活状态。我也要继续我剩下的那半年的学业。历史重演着,当又一次看到月台上母亲渐渐变小消失的身影时,我并没有象上次离开时那么难受,但对母亲的牵挂、依恋却有增无减……

「妈妈,我很快就会回家的,到那时,你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待在那个空房子里。我~~你的儿子,会永远地照顾你、关心你。妈妈,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

回学校后的事情,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更多地考虑了毕业以后究竟能做些什么,父亲答应托人帮我安排工作,应该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但是不是我喜欢的工作,就不是我能想到的了。

这个学期,基本上也没学什么东西,大伙都在忙着为自己的未来奔波着,谈恋爱的那些家伙抓紧时间与自己的恋人亲亲我我,也许过了今天,明天你的那位就不会再属于你了。

虽然有几个女生还是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向我示好,我也曾想试着接受她们,全当是复习复习我的「xing爱功课」,可是一到关键时刻,我就提不起­精­神来。面对着那几张充满着稚气的脸,我找遍了她们的全身,也没有发现一点吸引我的地方。

我和母亲还是会经常通通电话,互诉一下思念之情。但双方都刻意回避那方面的事情,即使心里再有对方,也都会用一种很程式化的问候方式所代替。

漫长的大学生活,终于在一片充满着浓郁的毕业生离别之情的气氛中结束了。我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但对新生活的开始,我还是满怀着期望的。特别是一想到可以长期留在母亲的身边,我就会兴奋不已。

「呵呵……妈妈我回来了!!!!」

再次见到母亲的时候,我比上次要理智了很多。没再搞什么突然袭击,就怕没袭击到别人,却不小心被别人袭击了,前车之鉴啊!母亲比我离开的时候要稍微胖了一些,但看上去更丰腴、更有味道了。特别是把长长的头发盘在脑后,露出那张白晰的脸庞。真让我有一种抱着亲一口的冲动。当然了,那只是我的想法,我并没有去实施。

回到家的当晚,母亲亲自下厨为我准备着丰盛的接风宴,我回家后不久,就倒头睡了一天,可能是太累了吧。母亲叫了我好几遍,我才挣扎着起了床。坐车火太累了!

嗯?好象是煮螃蟹?这味道又让我忆起第一次与母亲亲热后的情景。但我的肚子确实饿了,所以没再多想什么,就冲进了厨房。我的嗅觉还是很灵敏的嘛,必竟在学校的时候,能吃到这么新鲜的螃蟹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所以,这种鲜美的味道无疑对于我是个极大的诱惑。

其实母亲为我准备的饭菜全是海鲜,这就是生活的海边的人的口福呀。母亲慈爱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时不时还询问一些我在学校的情况,和毕业后的打算,其实她也只是问问罢了,此时此刻儿子在她的眼里还是吃饭的样子是她最关注的。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我和母亲聊了很久都不困。直到她实在是抗不住了,才把我一个人留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着母亲进了屋,关了门,我的眼睛一直都离不开母亲卧室的那扇门。我的脑海里又开始想象着母亲解开盘着的头发,一头乌丝瞬间散落在她雪白的肩膀;褪去外衣,换上那件真丝睡衣,柔软顺贴的质地突显着母亲高耸的ru房,并随着她一举一动微微地颤动着……天哪!我边想象着这一切,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膨胀,真的真的好难受。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也会想到这些,身体也有反应,不过我都会用想其他的事情让它冷却下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自己帮自己解决一下。可是现在,母亲就在我的身边,我根本就没法去想别的事情,自己动手又着实感觉有点愚蠢。我该怎么办?

难过的身体!做人的理智!我的大脑又开始艰难地抉择着。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能感觉我的身体燥热得厉害,小腹开始隐隐地酸痛,不行,不行,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忍了小半年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猛地站起身来,几步跨到母亲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用力把门一推……

我又看到了母亲吃惊的眼神,但似乎比以前要平静了很多。也许她早就料到我今天会做什么,所以并不奇怪,只是我的过激动作把她吓了一跳。

「小兵,你过来吧!让妈妈抱抱!」母亲仰卧在床上,望着双眼正往外喷着欲­火­的儿子,双臂向前伸着,似在期待着我的拥抱。

母亲的举动却着实让我有点吃惊,我愣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似地奔到母亲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漫无目地的亲吻着她。我想我还是太需要这个女人了,我知道我离不开她。

我们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对方的身体,吮吸着彼此的体香,母亲发福后的身体,反而更加富有弹­性­,触摸起来更加细腻柔滑。天哪,与母亲这样的女人zuo爱真是一种享受,我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我想母亲能与这样一个体格健硕、充满活力的儿子释放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虽然已经很熟悉对方的身体了,但时隔这么久再次去认识,还是充满着新鲜感。可能是母亲确实很累,所以我只要了她一次,就看到她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我不忍心再去折腾她。

我轻轻地帮她擦净身体,母亲就这样枕着我的肱二头肌睡着了,虽然胳膊被她的头压得有点酸痛,但在这种状态下,我有一种做男人的感觉,这是一个需要我照顾并爱护的女人,她现在就躺在我的怀里,这样的安详。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也是一种幸福。但这种幸福感,很快就被这次美妙的xing爱而引发的意外所代替。

母亲怀孕了!

关于怀孕的事儿,确实让我和母亲大吃一惊。自从生了我以后,为了在行房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母亲就上了环。这一点在我跟她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我虽然急着想要母亲,但保护措施不到位的话,我还是不敢太莽撞行事,母亲当时就说没有关系,因为她上了环,是可以起到避孕的效果的。

因此我每次都可以那么放肆地发泄自己,说真的,能与这么「安全」的女人zuo爱,就是比跟那些弄不弄就「出事」的小女孩zuo爱要更痛快。但这世界上的事往往没有那么绝对的。

回家快两个月了,我虽然很着急找工作,但母亲总是说让我先好好休息一下,回头让父亲托人给我找工作。说真的,我不喜欢什么事都让父母安排,但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里,我也必须学会服从。

我从骨子里烦透了这样一个没有民主的家庭模式,虽然少了很多因找不到工作而产生的忧虑,但也失去了我一直渴望而始终得不到的自主。

近一个周了,母亲老是说头晕,弄不弄就喊困,有时候还吃下东西,老是反胃。我想可能是我回家以后老是跟她不停地缠绵,母亲必竟上了年纪,身子可能吃不消吧。所以,我照着菜谱给她做了些有营养的东西,希望能给她补补身体,但总也不见效果。又吃了一些治疗肠胃的药,也不起任何的作用。这时我有点慌了,所以建议她去医院瞧一瞧。

说真的,我们当时谁都没往「那方面」去想。母亲带环避孕那么多年都没出问题,怎么偏偏会在我这里出了事儿了呢?连母亲都没有想到!

我陪着母亲去医院的时候是去当胃病查的。大夫看了看母亲的神­色­,问了问这段时间的的身体情况,然后建议母亲去看看­妇­科。我和母亲当时都有点迟疑,都有点预感,但又都不敢朝那件事儿上去想。

­妇­科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样子不怎么太可爱。轮到母亲的时候,我也陪她进去了。因为母亲头一直是晕乎乎的,所以我都得扶着她。但看到我这么个大小伙子也进到­妇­科诊室,那位阿姨的脸­色­不太好看。

「哎哎哎!小伙子,这里是­妇­科,请你到外面等着吧。」

「我!……」我刚想解释什么,被母亲暗示了一眼。没有办法,确实有太多的不方便,全是女人在看病,其实我也挺尴尬的。退到门外,也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一会儿,母亲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很多白花花的单子。

「怎么样?妈妈。有什么事儿吗?」

「大夫说……我可能是怀孕了,让我去检验一下。」

「啊?怎么会……你不是说?」我把眼睛瞪到了最大,很是吃惊地看着母亲。

「我也是奇怪,大夫说带了环避孕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效,唉……」母亲满脸的愁云。

「那现在怎么办呀?」我当时什么也不懂,也只能问:「怎么办?怎么办?……」

「先去检查检查,」母亲看了一眼手中的化验单,「多亏我胃口不好,早上没吃东西,不然今天什么也不能查。别说了,快走吧!」

我扶着母亲做完了检查,焦急着等待着结果。心里不停地祷告,千万别是怀孕,千万别是怀孕。当我拿到化验单时,看到那两个刺眼的黑字~~「阳­性­」时,我的脑子先是一片空白,然后就象炸开似的。这是什么事儿啊?母亲怀上了儿子的孩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母亲看到这样一份化验结果,似乎比我要镇静得多,我们拿着单子返回到大夫那里,也不知道那位「阿姨」跟母亲都说了些什么,我心里既害怕、着急,可又没办法,我虽然是当事人,但又不能亲力亲为去解决这件事,只能做个旁观者在等待。这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母亲与那位「阿姨」走了出来,看到我还等在门口,「阿姨」用眼瞟着我问母亲:「这人是你什么人?」

「是我儿子!」母亲虚弱地回答着。

「那他方便照顾你吗?」「阿姨」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但里面又加杂着怀疑。

「没办法。现在家里没人了才叫他过来的。」

「哦哦……」「阿姨」还是那样看着我,我似乎能感觉到她已经把我看穿了,我再做什么掩饰都无济于事。但感觉必竟是感觉,她又不是孙猴子!

「我一会儿给你妈做手术,你在外面等着。」这是她跟我说的第二句话。

「哦哦……」我机械地回答着,随着她们走到手术室门口坐了下来。

过往的人象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可能以为这么个年轻的小伙子在­妇­科手术室门口等着,肯定是闯了祸了,正在这里吃后悔药呢。他们也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一般人看来,我等的人一定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因为不能马上结婚,或是根本不会结婚,所以不得不来解决问题;但事实是我确是闯了禍,只是我等的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这让谁听了谁都会大跌眼镜的。

我已经不记得在门外是怎么熬过来的,手术时间很短,但我等得却很「漫长」。当我看到母亲那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万分心疼。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扶住她,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亲昵,我怕又被那个「阿姨」看出点什么。果然,一会儿那张依然不怎么可爱的脸也又在我的眼前晃动起来。

「你妈身体很虚弱啊,你回去好好照顾照顾她,别让你妈着凉……」

我当时就想着这事儿总算解决了,母亲当时一定很痛苦,我们得赶快回家,「阿姨」说了什么,我都没注意听。敷衍了几句感谢的话,我扶着母亲离开了这家让我难受了一上午的医院。

回家后,我拿出我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细心,来照顾这个因为我的快乐而痛苦的女人。起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伺候做完流产手术的女人,一遍遍地询问母亲该做什么?怎么去做?后来­干­脆就是她指挥,我行动。

经过这一次的折腾,母亲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我虽然有点后悔当初不计后果地寻求生理上的需要,但一想到母亲又何尝不是在同我一起享受,只是男女有别,一旦出了状况,女人必然要在这件事情上付出更多的代价,所以我心里又稍稍有点自我安慰。

连续几天照顾母亲的起居,着实也把我累得够呛。但男人总得为这种事情付点责任吧,更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母亲睡着了,我有时候会看看电视,有时候会静静地坐在她床边看看书,有时也会在自己的床上躺一会闭闭眼。反正是除了陪着母亲,我什么都不能做。

炎炎夏日,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曾这么百无聊赖地待着,但是现在的心情跟那时的心情已经截然不同了。希望母亲能早一点恢复健康,我也能早一点恢复自由。

其实做个流产手术也不是什么大手术,我感觉母亲也就太依赖于我,可算是找个机会冲我撒娇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小女人」作风!开始因为内疚而表现出来的殷勤,慢慢消失殆尽,有时候,她一喊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我就有点烦。明明可以自己去完成的,偏偏使唤我正当我天天为面对着母亲的任­性­而无奈的时候,我生命中第二个女人又出现了,虽然她只是个匆匆的过客,但经过这个女人之后,我对母亲、对­性­及对其他女人的态度和认识,又有了一次巨大的转变。

陪着母亲的日子是极度无聊的,既不能碰她,又不能离开她太远太久。每天围着她转来转去,难道我想象过无数遍的新生活竟是以这种方式开始的吗?真是糟糕透顶了!有时候想想,要是把那个孩子生出来的话,是该叫我哥哥呢?还是叫我爸爸?呵呵,够荒唐!够滑稽!

又是一个闷得让人不愿意动弹,可即使不动也会冒着粘乎乎的汗液的午后。我把母亲「哄」睡了,刚刚坐在沙发上想休息一下。

门外响起一连串高跟鞋交替踏着水泥地拾阶而上的声音,我正在仔细地品味着这轻脆的声音由远及近,想象着门外这个女人是何般模样的时候,声音却在我家门口停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似乎有准备似的,一下子就窜到门口,猛地打开了门。

「啊……」跟我想象的几乎没什么差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门外站着的果然是一个同母亲一样端庄优雅的成熟汝人。只是看上去比母亲年轻一些,好象刚才我开门的速度太快,也把她惊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手里各种大大小小的礼品袋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涂着玫瑰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地张了张,即而又礼节­性­地把微笑挂在了嘴角,「请问,这是##的家吗?」原来是找母亲的,她似乎是第一次来这里。

「对啊,请问你是哪位?」虽然她并不象个坏人,但我还是要问问清楚的。

「哦……我是##以前的同事,请问她现在在家吗?」

「在,在,在,那您请进吧。」象这样的女人来造访,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老朋友相见,分外高兴,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搂又是抱,这两个女人见面后的表现比一对小姑娘都兴奋。没有办法我又充当起仆人的角­色­。在她们的闲聊中,我才得知这个女人姓姚,在母亲的介绍下,我估且叫她「姚姨」,怎么这么别扭呢?她是母亲以前工作单位的同事,比母亲小五岁,她们曾经都是那个单位的文艺骨­干­。眼光高得很,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后来嫁了个加拿大的老外,还生两个混血的男孩,听说那个老头比她大十多岁呢。难怪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国外的水土养人呐!

真搞不明白,找外国人做老公就是那么好?除了能享受到资本主义优越­性­带给她们所谓的高品质的生活外,还能有什么呢?感情部分到底占了多少呢?那些老外也是,难道他们就不想想,我们这些发展中国家的美女之所以千方百计地削尖了脑袋也要钻到他们的怀抱里,就是真的爱他们吗?

姚姨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也算是衣锦还乡吧。听说早就混上枫叶卡了,现在也算是加拿大人民了。故人到来,母亲顿时有了活力,有说有笑的,简直比我还健康活泼;反倒是我,因为成天地待在家里伺候她,闷得什么­精­神也没了。

我算是见识到两个女人的会晤是多么地「可怖」了,相比之下,父亲上次见战友的情况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她们从下午聊到晚上,中间chā播了一段晚餐时间,但吃饭的时候也并没有妨碍她们的亲切交谈。

母亲眉飞­色­舞的样子更加坚定了我对她已经完全康复的怀疑。我只是在她们开头介绍的时候被提及了一下,其他的时间都同如一个隐形人似的在屋内穿梭着。

就算我在她们眼里是隐形的,但那个姚姨在我的眼里却是光鲜的。无论是在经过她的身边,还是远远地待在一边。我都会时不时地偷看她几眼。说真的,这个女人确实保养得不错,皮肤在客厅水晶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奶­白的光泽,真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她银铃般的爽朗笑声,听上去就象是个小姑娘。她说话时的动作与表情有着明显的西方特­色­,无论是从视频还是从听觉,这个女人都是那么地吸引着我,我甚至有时都忘记了母亲的存在。

我眼睛盯着电视,思维却一直围着那个女人打转,直到听见她们开始相互道别。我礼貌地把姚姨送出门,母亲非要把她送到楼下,我也就没再跟着凑热闹。我从阳台上看到两个女人没完没了地saygoodbye。心里感觉很可笑,但又隐隐地有点失落。母亲满脸堆笑地返回房间,见我懒懒地倚在沙发上,马上搂着我的脖子亲了一下。

「乖儿子,今天累坏你了。」还好,母亲对我的表现给予了肯定。

「你姚姨是我最最要好的朋友,这次回来,第一个就来看我,你说我能不高兴吗?」看来母亲还没过那股子兴奋劲。

「哦哦……」我无趣地回应着她。

「小兵,你累了吗?怎么没有­精­神呀?」不会吧,才发现我很累。刚才也确实没太把我放在眼里。我明白!女人三八的时候,真的可以达到六亲不认的境地。

「妈!刚才那个姚姨挺漂亮的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一句话来。

其实我说完后,当时就后悔了。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的美丽,可是大忌的!更何况是出自一个她深爱着的人的口中呢?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母亲松开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以为她会生气,但流露出来的却是委屈的神情。

「我知道,这段日子你不能亲近我,我还老是爱指使你做事情,你是不是烦我了!」

「啊!?我没那个意思,我……」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唉……」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过些天,她还会来我们家的……」我不知道母亲传达这个信息是为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刚刚还艳阳高照的脸庞上顿时变得­阴­霾起来。

母亲的一句话反倒是让我有点手足无措,我赶忙紧紧地拥抱住她。什么也不说,因为我什么也没法说。我发现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产生分歧,而一方无话可说的时候,拥抱就是最好的消除尴尬的方法。

虽然我后悔刚才说了伤害母亲的话,但听到那个女人还会来我们家的消息的时候,我侧在母亲肩膀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母亲没有骗我,一个多周后,姚姨果然又来到我家。当然还是来找母亲的,但在我的眼里,她的这次到来却让我兴奋不已。

那个时候,我已经摆脱了母亲对我捆绑式的任­性­纠缠,自己的时间相对的多了起来。在父亲的拜托下,我去找了几个他的战友,并顺利地通过了几个工作的面试,现在就剩下我去挑单位了。

在跟那些叔叔伯伯们的接触中,我是深深体会到了这种中国式人情关系所带给我的实惠好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但我也不会否认自己的实力,只是很多象我这样的抱负青年缺少象我这样的老爸罢了。

工作以后,属于自己的自由会越来越少,所以我抓紧时间跟朋友到近郊玩了一天。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穿着因汗液而湿透的t恤迈进家门时,一眼便瞅见了正坐在沙发上同母亲闲聊着的姚姨。我手里拿着钥匙呆呆着站在门口,竟忘了说什么,还是母亲提醒我叫人,我才缓过神来,「啊!姚姨,您来了?」

「呵呵,是啊,这么热的天你还出去玩呀?」耳边又响起她爽朗的笑声,「哦……我快上班了,怕……以后没时间出去玩,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她面前显得那么笨拙,话也说得不完整,已经汗流浃背的我更加止不住地满头冒汗了。

「呵呵,是吗?小兵还挺会计划生活的嘛!这就对了。不过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让工作占据了你的生活,懂吗?」一听就是西方的人生理念。但我还是很喜欢听她说,并不是这套理论打动了我,而是她说话的神态和声音着实让我着迷。

「姚姨,你先坐啊,我回房拾一下。」

「好啊,你忙你的吧。」

我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晓得刚才的举止是不是很失水准。虽然已经得知姚姨这段时间会来我家,但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她突然造访,确实让我很是惊喜。

我简单地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冲凉。在经过客厅的时候,还不忘看瞅一眼姚姨。当我看她的时候,我好象也看到了她在看我,虽然耳边依然能听到她跟母亲聊天的声音,但我确实看到她用眼睛也瞟了我一眼,表面上很不经意,其实就是故意的。这种聊天时走神似的眼光让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这是自母亲以后第二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稳定着情绪,就象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走进卫生间。

天热,我的心里更是躁热,我用凉水从头到脚,使劲地冲刷着自己。但眼前总是抹不去姚姨的笑声、姚姨的眼神。我有时候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地喜欢成熟汝人,以前没有碰过母亲的时候,什么也不会去想,但自从有了第一次,我对成熟汝人的渴望就象脱缰的野马,一发而不可拾。而且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我从卫生间出来,出于礼貌,穿了一件大t恤和一条沙滩裤,要是平时我肯定是什么也不会穿的。没有看到母亲,客厅里只有姚姨一个人,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双腿紧闭,身体前倾,一只胳膊优雅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在挑拣着盘子里的樱桃,一颗颗地往她粉红­色­的嘴­唇­里送着。我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的姿态,要不是我的声响惊扰了她,我会一直欣赏下去。

「哎!?小兵,你洗完了?快过来吃樱桃,你妈出去买菜了。过来坐呀!」她一边用手拍着身边的位置,一边叫我过去。

「哦!」我呆板地回答着,身体僵硬地走到她跟前坐下来。

「吃啊。」她递给我一颗樱桃,看我反应不过来,­干­脆直接送到我的嘴巴里。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当时我的状态肯定很糗!

「呵呵!」又是这笑声,「小兵,还不好意思呢,我是你姚姨,怕什么!」

「是啊,有什么可怕的,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孩子。」只是我的心里不这么想罢了。

「小兵,还没有女朋友吧?」

「啊?!嗯!」我不能马上反应过来,因为我的女朋友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不能跟你讲。

「难怪你这么害羞,这可不行呀,男孩子要放开一些。」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放不开,我只是跟你客气罢了。要是我放开了,你肯定会感叹这几年中国的改革开放,在­性­解放方面还是卓有成效的。

「可惜姚姨这几年在国外待着,也不知道现在中国的男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不然我一定帮你挑一个,看咱们小兵长得这么帅气,肯定迷倒一大片的。呵呵……」姚姨说着说着竟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而且我感觉她根本就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膨胀起来。刚刚洗过的头发上,散发着洗水味道的水珠顺着发丝一滴滴地流下,和着脸颊顿时冒出的汗液,交替着滴落在我的大腿上,攥紧的手心也开始潮湿起来。

我低着头,沙滩裤中间被明显地支架起一个「露营账蓬」,真是不争气的家伙,让我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失态。姚姨肯定也看到了,她的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丝笑意。她的笑让我顿感羞愧,刚想起身离开,这个女人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

「小兵,你去哪儿?」

「哦!我热,我去凉快一下。」我被她拉着,只能僵在那里,沙滩裤被支起的部分更加显眼了。当时的尴尬可想而知。

「你陪姚姨坐一会儿,很快就会凉快下来的!」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让我捉摸不透。拉我胳膊的手也越抓越紧。

我的意识也开始不受大脑控制,而全完听命于下半身,我慢慢地坐下来,侧过身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张雪白­精­致的脸庞。

「小兵,你喜欢姚姨吗?」

「啊?」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姚姨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这个女人原来早就对我动了心思,相比起来,我比她要「纯洁」多了。这只是我后来回忆时的想法,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啊?」我依然呆头呆脑的。

「你集你父母身上的优点于一身,我当时就被你吸引住了。」这种话一听就是被西化了的人说出口的。

看来这个姚姨已经变成一个「香蕉人」了。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乱摸,我的身体不由自由地向前挺着,紧接着她又把那纤纤玉指伸进的我的裤子里,虽然只是轻轻地抚摸、捏按,但手指每经过的一处敏感的部位,都会令我控制不住地颤抖。天哪,她想做什么?可是我并没有反感,也没有去阻止她……那么我又是在做什么呢?当我看到她挑逗般坏笑、享受般的迷离眼神时,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最后防线,狠狠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

姚姨这个女人果然是从国外回来了,从她对我言语的挑逗及动作得开放程度来看,都大大超过了母亲所能给予我的刺激感。我与她纠缠在沙发上,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与其说是抚摸,还不如说是又抓又捏,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巧女人来劲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我的皮肤马上就被她给掐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感觉很疼,但却是令人兴奋的。

我们俩个人就象一对饿狼,都恨不得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但兴奋归兴奋,想到母亲随时都会回来,我们再怎么需要对方,都没有跨出那最关键的一步。

还是我首先制止了这场突出其来的「恶斗」,我以前被吓怕了,所以必须要给自己充分的时间来调整情绪。但姚姨似乎还意犹未尽,一边整理着衣服和头发,眼睛里仍然充满了对我的渴望。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突然有一种被诱­奸­未遂的感觉,虽然我也确实很喜欢她。

「小兵,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吗?」这个女人有时候太自恋了,但我承认喜欢她。

「今天不太合适,如果你想的话,来我住的地方找我吧!」姚姨说着给我留了个电话,并且把她住的酒店告诉了我三遍,生怕我找不到。

我忐忑不安地等回了母亲,看到她们仍然那么亲如姐妹地说说笑笑,姚姨好象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似的。想到这两个女人跟我的奇怪关系。我心里特别地难受,感觉自己越来越象个畜牲了。猪狗不如!

我不会去找姚姨的,我只爱母亲一个人,怎么会去跟这个女人上床。说不定在国外,她已经同无数个雄­性­动物发生过关系,我对于她来说只是尝尝鲜罢了。刚才只是个误会,别去想了!我自己劝慰着自己。

晚上的时候,突然想跟母亲亲热一下。当我搂住母亲的时候,她的手挡住我继续下去的动作。

「好孩子,妈妈做了流产手术,身体需要休养一段日子。而且今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玩,也够累的啦,咱们都早点休息吧,啊!?」母亲拒绝了我。

「不嘛!」我继续缠着母亲,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听话,妈妈真的累了。」母亲掰开我抓在她胸前的右手,转过身、背过脸,独自睡去。

「什么嘛,我已经好久没碰你了,今天想要你的时候,你却推三阻四的。」我非常地气愤,但又没有什么理由让我继续下去。我感觉母亲是在故意跟我做对!

我悻悻地离开母亲的大床,回到自己的屋里。母亲的拒绝把我刚刚回到她身边的心,又推回到姚姨那边。我决定了:「明天就去找那个女人!」

第二天上午,编了个理由离开家,又打了电话给姚姨,听到我要过去,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柔情加热情!我站在她房间门口的时候,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虽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但我的思想已经斗争了无数遍。人还是跟着感觉走的,特别是我!所以当我决定敲门的时候,一切也就顺利成章了。

「哎呀!小兵,你怎么来得这么慢呀!」我眼前是一个只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衣的姚姨,虽然比不上前两次那么端庄,但却添加了几分妩媚和妖娆!

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她拉着我进了屋,当听到门被锁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想逃掉的想法,我感觉我完了,今天有点送羊入虎口的意思。

「想喝点什么?」现在她是主人。

「什么也不想喝!」

「呵呵……你别那么拘束!就当在自己的家里,随便一些!」说着她递给我一杯我叫不上名字的洋酒。

「我不能喝酒!」我没骗她,我们家确实都没什么酒量,遗传的!

「先在姚姨这儿练练嘛。」这个女人说来就来,硬是把酒灌到我嘴里。那种被强行灌下去的酒是不会好喝的,我的喉咙马上开始灼热起来,接着就是食道和胃。

「她想男人想疯了吗?­干­嘛这么折磨我?」我开始后悔来这里,我开始想念母亲。

姚姨似乎不想跟我啰嗦什么,直切主题。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一个劲地抚摸我的身体,她似乎十分了解男人的每一个敏感器官和部位,并且能使用准确、恰当地手法和技巧。反正我是被她摆弄得不能自已,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不一会儿便把刚刚起想来的母亲又抛到脑后了。来吧,我就需要这个,这种母亲从未给予我的感觉!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这个女人剥了个­精­光,当然她自己也没有一丝遮掩的东西。我兴奋的劲来了,刚想抱她上床。却被她拉到了卫生间,说是在那里zuo爱更有趣!我顺从了她。她说的没错,我们在喷头下那强烈的水流里,疯狂地亲吻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这个女人的皮肤好象根本就没有被岁月侵蚀过,依然是那么地光滑,就连流过她身体的水珠都折­射­着她肌肤的光芒。我好想马上就进到她的身体里,可是姚姨一次次巧妙地移开身体,一次次地让我无功而返。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折磨人,她又在逗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分什么长幼,你现在就是我的!我把她抱出浴缸,推到洗面台前,从后面咬牙切齿地chā到她的体内。她的头使劲往后一仰,嘴巴里发出一阵呻吟声。也不知道是弄疼她了,还是舒服得不得了呢?管她呢,我现在只想自己痛快,憋了那么久,就先拿你泻泻火吧!

看到洗面台前镜子里的姚姨,时而闭着眼,时而咬着­唇­,时而享受般地仰着头,时而又自蔚似地抚摸着自己的敏感器官。有时候,她还嫌弃我的动作不够勇猛,便主动地给我反作用力。倒是把我撞得一头一头的。我想这个女人一定是个比我­性­欲还强的女人,看来我真是遇到对手了。我们挥汗如雨地奋战了一场,但她似乎不是很满意,我顾不了她什么感受,反正自己舒服就行了!

「小兵,我们洗洗吧!」姚姨拉着我又进了浴缸。

我虽然很想回床上躺一会儿,但又不好意思说,只好听她的。她给我全身涂满了浴液,是她从加拿大带来的。我闭着眼,闻着加拿大的芬芳,感受着她纤纤玉指轻轻滑过我身体的美妙。当洗到我下身的时候,她停留的时候特别长,轻柔的手法加上细腻的泡沫让我倍感舒适。

洗着洗着,她突然对我说:「小兵,你的这个东西,好象不是头一次用啊!」

「啊?对啊,我都这么大了!」

「那上次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说没有的。」记­性­可真好!

「我我是说我现在没有,不代表我以前没有!」我回答得也不赖。

「难怪的,唉!可能我理解有误吧!呵呵……」她好象有点失落,难不成,她想找个处男玩吗?

我突然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避孕!!!!!!

「嗯……姚姨!!我刚才也没有戴安全套,您您不会……?」我恐惧说「怀孕」这两个字。

「啊??哈哈哈哈!」她似乎认为我的问题很好笑,「小兵,你太可爱了!」她抱着我的脸就亲了一口,还粘了我一脸的泡沫。

「您笑什么呀,我刚才可是把那个东西留在您身体里了,您不害怕出事儿吗?」

「看来你以前是不是闯过祸呀,吓害了吧?」这你也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太惊人了。

「没有,没有!这是常识嘛。」我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

「没事的,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之前我吃过药了。呵呵……你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你了。小兵!」我又被她狠狠地亲了两口。难道我的意识行为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意料之中吗?不敢想,越想越感觉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洗完之后,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又互相要了对方两次。每一次都在不同的地方,沙发上、写字台上、地毯上,甚至在衣柜里。几乎没在床上待多长时间。「上床」就是「发生关系」,这套理论在我跟她的xing爱过程中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意义了。

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姚姨只围了一条浴巾就送我出门,虽然只探出半张身子向我挤眉弄眼地说再见,但还是让我十分尴尬,万一让经过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想我呀。

我逃着离开那家酒店,想着刚刚发生过的那幕激烈的、令人兴奋的zuo爱场面,我不由地感叹,原来没有爱情的­性­也同样这么令人疯狂着迷。也可能是那股兴奋的劲渐渐退去,母亲的身影在我的头脑里又清晰起来,我感觉非常对不起她,悔恨、懊恼充斥着我的每一次神经。

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车子带着我离家越来越近,我该怎么去面对母亲?我爱母亲,但又一遍遍地伤害着她。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稀里糊涂就到了家门口,门缝中飘出母亲做饭的香气。她一定在等着儿子回家,等着看儿子狼吞虎咽地吃下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可想而知那时的她是多么地有满足感、幸福感。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几十分钟前,我还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还是她非常要好的闺中密友。

进门后,我连抬头看母亲的勇气都没有,只匆匆在说了声:「妈,我回来了」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听到厨房里母亲忙碌的声音,想想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那个女人怎么能跟母亲相比,母亲是爱我的全部,而那个姚姨只是喜欢我的身体。我明明知道却禁不住诱惑,背判了母亲,想到这一切,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冲进了卫生间,让凉水使劲把自己浇透。

我太无耻了!我的手摸了别的女人,还怎么去摸母亲!?我的嘴­唇­吻了别的女人,我还怎么去吻母亲!?我的身体给了别的女人,我还怎么去交给母亲!?站在镜子前,我讨厌自己的那张脸。我该不该跟母亲坦白这件事?或者是一直瞒着她?既然已经不能变改发生过的事情,那到底我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呢?

母亲的菜依旧散发着我熟悉的味道,只是现在我吃起来没有以前的感觉了?当母亲慈爱地往我碗里夹菜时,我更是羞愧难当。母亲啊!你的儿子做了一件伤害你的事,我知道错了,可我却不能向你承认错误,我不是怕你生气骂我,我是怕你难过!

以后的日子里,姚姨也曾打电话找过母亲聊天,听母亲说她还有意有无意地问起过我,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跟我提这事儿,可能她察觉到什么?还是只是女人惯有的敏感,胡思乱想?或者说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随口提起罢了?我必竟是做贼心虚,那几天母亲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思量半天。感觉都有点神经质了。

为了摆脱这种担惊受怕,于是我给姚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那天是我一时冲动,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开始我以为她会狠狠地痛骂我一顿,没想到她只是顿了顿,接着耳边又响起那银铃似的笑声,「呵呵……小兵,你担心什么?怕我会告诉你妈妈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好啊,你年纪太小了,对这种事也确实不太好掌握,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她说算了!竟是那么轻松。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不过我要说的是,你真的是很­棒­,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拥有你呀,呵呵……小兵,我……祝你幸福!」她连「再见」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她说「幸福」两个字的时候,听上去很无奈的样子。这就是我跟姚姨的最后一通电话,也是最后一次交谈。

不久,便从母亲口中得知,姚姨回加拿大了。按理说她跟母亲关系那么好,走之前是该来我家聚一下的,但她只是跟母亲通了电话,据说电话里她哭了,她说她好想待在国内,加拿大的生活再怎么舒适,但她的心里是空虚寂寞的。想想跟一个老头子,能开心幸福到哪里呢?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也许这个女人并非象我想象的那样可怕,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可能对我还有别的情感因素?!我开始有点可怜她。我心里也默默地祝她幸福!

我很快就从姚姨的事情里走出来,因为我要开始上班了。我选择了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其实是父母给选的。我只是服从了他们的安排而已。

上班第一天,我在自己空当当的办公桌前一坐,想着我以后的新生活就要从这里开始了,心里不会有些兴奋,只是我随意扫了一眼,办公室里除了爷们儿,就是大嫂,而且是那种结了婚就不再注意修饰自己,认为已经有了男人要,就没有必要再去经营自己的女人!不是说女人天生爱漂亮吗?看来我要对这句话重新再认识一遍了。

新工作的开展总是很困难的,同事们表面上是都会互相帮助的,其实人家也有自己的事,哪有时间总是照顾我呀,但我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有人缘的,特别是一个叫小惠的女孩,她的桌子在办公室的一角,难怪我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她。

小惠弄不弄就跑过来问我需不需要这个,需不需要那个。起初我不太在意,时间一长,我发现小惠虽然说不上漂亮,但绝对是个气质美女。我还多亏了她的帮助,才很快熟悉了自己的工作。

为了表示感谢,我请这位「师傅」撮了一顿,在吃饭的时候才得知,小惠虽比我早工作一年,其实还小我一岁呢,难怪看上去象个刚毕业的学生,就算是穿着职业装,也掩饰不了她的孩子气。

我们谈了很多,从学校谈到工作单位,从电影谈到体育,从现在谈到将来,没想到我们在一起会那么健谈。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丫头了,而且我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小惠是喜欢我的。

对母亲,我还是一往情深,但对小惠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仅仅是喜欢而已,现在想来,也确实只是喜欢,谈不爱!但我还是背着母亲与小惠谈起了恋爱。

与小惠的交往是很令人开心的,这是我头一次与年轻女孩子建立这种亲密的关系。但是要说明的是,我从来没有与她有过任何的过份举动,最多也就是深吻。

小惠的吻与母亲的吻是不同的,那种软软的,湿湿的感觉,就象在吃一颗樱桃,女孩的羞涩让她从来都不肯主动同我亲热,反倒是我总是淘气地搞突然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地融化在我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对小惠有过过份的要求,反而令她对我更加欣赏,更加喜欢,更加离不开!如果说我不好那种事情的话,说给谁谁都不会相信,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小惠的身体产生不了那种冲动,我想我还需要一段时间!

虽然我很喜欢小惠,但我依然不能舍弃对母亲的那份爱恋。因此在我的家里,我还是会跟母亲无数次地发生关系。在此过程中我会集中­精­力地享受母亲的身体给予我的快感,过后我又常常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我搂着母亲,心里却想着可爱的小惠,如果她知道我是这样一个男人,她会怎么想我?她还会爱我吗?有时候,母亲会发现我老是想得愣神,就问我原因。我不是说累了就是说在想工作,我当然不会说我心里有了别人。我想对这两个女人都好,可我又不得不欺瞒着她们。

终于有一天,小惠提出想让我去她家里见她的母亲,同时也想见见我的母亲。我一听,竟下意识的说了句「不行!」,小惠不解地问我原因,我说还不到时候,小惠有点不太高兴,「那你说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让家长知道呀?」

「再等等吧,我还没有思想准见你的母亲呢。」

「那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我先去见你的母亲,好吗?」见我的母亲,这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

「小惠,我再给我一段时间吧!」我编不出理由拒绝她。

「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我听得出来,小惠很失望。但我没有办法,我确实还没有准备好。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一天,我看到母亲正在兴高采烈地看着电视,而且情绪还算不错,我鼓起勇气,想把小惠的事儿跟她说一下,先探探她的反应。

「妈妈……」虽然准备了很久的开场白,但真要说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母亲抬头看着满腹心事的我,「小兵,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我我想跟你说件事,我希望您听了之后别生气!」虽然我明明知道母亲不仅会生气,还会很难过。

「好啊,你说吧!」母亲好象意识到我要说的事很严重,因此竟把电视也关掉了。

「妈妈,你知道,我是很爱你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一点。」

「嗯……」

「所以,无论我以后在不在你身边,都请你相信我会永远爱你。」

「小兵,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说话这么怪?」母亲似乎感觉到我的异常。

「嗯……,好了!不绕圈子了,还是直接说出来吧!」我终于忍不住了。

「妈妈,我有女朋友了!」我抬起头看着母亲,我想知道她的反应。

母亲愣愣地看着我,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眼睛开始湿润起来,我没有等来她的暴跳如雷,也没有看到她的失声痛哭,母亲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哦,我知道了!」即而又慌乱地打开电视,接着看那里面的无味表演。

我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里是苦的,但又无能为力,虽然她一动不动地侧对着我,但我还是看到了她滑落脸颊的眼泪。我心里也很矛盾,母亲是可怜的,她有自己的丈夫,但现在却不能从丈夫那里得到做女人的权力,她有象我这样一个可以抚慰她的儿子,但却不能永远地拥有。

「妈妈,别这样,我不是要离开你。」我用尽全力地拥住母亲,看到她无助地流泪,我也控制不住地伤心起来。

「……」

「不管我以后跟谁在一起,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待在你身边!」

「……」

「妈妈,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就不交女朋友了,我不想看到你难过。」看到母亲只是流泪却一言不发,我有点着急了。

「小兵,」母亲开口说话了,「妈妈不是不让你交女朋友,这是好事儿,妈妈不可能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妈妈也很爱你呀!……」母亲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妈妈,不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我把母亲抱得更紧了。

「……」母亲什么也不说,只是无声地流着眼泪,她是多么地疼爱她的儿子,母爱是无私,可是爱情却是自私的。即便是母亲在面对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的时候,也会难过,也会失落,也会努力地想抓住点什么。

「我不要什么女朋友了,我只要妈妈!」这个时候,我又感觉我确实不能失去母亲,小惠在我心里的份量,是无法与母亲相提并论的。

「别说傻话了,孩子。」母亲用那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你该找个女朋友,如果那个女孩子确实是个好姑娘,妈妈也会替你高兴的。」

我还能明显地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母亲啊!你是怎样一个女人,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毫不犹豫地陪在我身边;我要离开你的时候,她也会毫无怨言地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我承认,我在母亲面前是个自私、任­性­、不懂事的儿子,可是母亲却一再地容忍我、爱护我,这到底是我的幸福?还是母亲的不幸呢?

那晚我与母亲缠绵了很久,谁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想长时间地拥有对方,好象天一亮,我们就要失去彼此了似的。母亲在我要她的时候哭了,是那种无声无息地落泪,伴随着我身体的动作,一滴滴地打湿了枕边,而且那一晚她特别地主动,生怕我不知道她有多爱我,多需要我。我怎么会不明白呢,母亲口口声声地说着不在乎,心里该有多么地难受?

小惠很快便来到我家见到了母亲,落落大方的她博得了母亲的好感,可能是因为小惠并不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母亲从心理上似乎找到一点平衡。

我开始时对这两个女人的头一次见面感到担心,好象是多余的。母亲表现得特别热情,还真的点未来婆婆的架势。看到她们相处得这么融恰,我心里也好受了很多,也许是母亲为了我故意这样做出来吧!但这次愉快的见面,让我以后的一段日子似乎找回了久违的幸福感觉。

生活可能是太眷顾我了,给了我两个这么爱我的女人。但这种幸福没有维持多久,是我!还是因为我!这段美好的日子又被我这个禽兽打破了!

母亲为什么会生了我?小惠为什么会认识了我?而我又为什么会结识了她?小惠与母亲的见面是顺利和愉快的,很快,我与小惠母亲的初次见面也顺理成章地开始了。

以前听小惠说过她的家是一个单亲家庭,原因是父亲背叛了他们的婚姻,与另一个女人走了。丢下了小惠与母亲相依为命。而小惠的母亲又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人,虽然小惠的父亲定期会付给她们母女抚养,但终归还是杯水车薪。

小惠的母亲为了能让女儿健康地成长,甚至生活得更好,于是她东拼西凑了一些资金,开了一家小饭店,开始的时候是艰难的,但由于她的潜心经营和过人的魄力,饭店效益越来越好,以至于形成了一定的规模。现在在我们这座城市里还是小有名气的呢。如果小惠不跟我说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她是这家饭店老板的千金呢。

这位母亲也是位很伟大的母亲,为什么我会这么说?是因为她也为了自己的女儿,放弃了自己再次拥有幸福的机会,曾经很多人帮她介绍对象,以前,她怕女儿小,受委屈,所以没有同意;现在,她又怕那些男人贪她们家的财,而不是真心对她们娘俩,所以也没同意。一来二去,十几年过去了,小惠的母亲仍是孑然一身。

听了小惠对她母亲的介绍,我对这位尚未谋面的女人肃然起敬。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对这次见面又有点紧张,不知道我的表现会不会令这位未来的丈母娘满意呢?

至今我还清晰地记得,小惠的母亲第一次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初我单纯地认为小惠的父亲之所以会离开她的母亲,可能是因为她不够漂亮,不够吸引人,我从小惠的身上就隐隐约约能感觉到。

见过面之后我发现我的感觉是错误的。那是一个看上去非常­精­明­干­练的女人,但却不失传统女­性­的那种贤良淑德,以前的艰苦岁月把她的脸打磨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但我仍能从那张脸上看到她当年的美丽与隽秀。后天的保养,也令这个女人看上光照人。

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小惠是单眼皮,而她却是双眼皮呢?肯定是小惠的父亲耽误了小惠的这张脸吧。当我慌慌张张地喊「阿姨」的时候,她是那么开心地让我进到屋里,又是递饮料,又是削水果。俨然把我当成贵宾接待了,小惠看到母亲这么喜欢我,也倍感高兴,嘴上老是在她母亲面前说着我的坏话,心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甜蜜。

这娘俩什么也不让我做,女儿就坐在我身边环着我的胳膊撒娇,母亲就坐在我对面,问着关于我的一切,小惠时不时还要替我抢答一番。我感觉自己就快成了她们家新来的宠物,给她们带去了欢乐,因此集这个家庭所有宠爱于一身。当时我真的有点犯晕!

小惠母亲做饭的时候,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允许踏入她们家的厨房重地。虽然我不知道小惠的家里究竟有多少钱,但看房子和装修,我能感觉到这个家庭的富足。就连厨房里的设备都是中西合璧的。又是烤箱,又是全套的钢制刀具,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调料。

小惠说她母亲做饭很有一套的,特别喜欢研究美食,嘴巴很刁的。难怪会开饭店呢,估计在她那里做厨师没有两把刷子是不成的。

看着小惠的母亲忙碌的身影,在烹饪的|­乳­白­色­的烟气中时隐时现,不由地让我对她的从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是一位怎么样的女人呢?丈夫的背叛,让她失去了应有的关爱。她不但没让生活击垮,反而狠狠地嘲弄了生活一把。让我们这些男人结结实实地领教了一次女人的聪慧与厉害。

我佩服她的能力,可是没有男人在身边的这十几年,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哪怕是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一个拥抱的人也没有。这样看来,她又是一个令人怜悯的女人,就算她有家财万贯,可是我敢保证她是空虚的。最起码在爱的­精­神世界里,她依然还是贫穷的。

我殷勤地给小惠的母亲打着下手,嘴巴也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阿姨地叫着。哄得她高兴得合不拢嘴巴,我想,我已经很顺利地通过了她的考试。小惠对我的表现也给了个「优秀」。

照理说来,我们这两个家庭应该会成为令旁人羡慕的一对亲家。可是我……由于双方家长的同意,我和小惠的感情也发展得很顺利,所以她来我家,我去她家,也就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了。我见她母亲的时候也不再象头一次那样拘束,有时也会跟她母亲开个小玩笑逗逗她开心。

这一天,小惠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要出差一个周,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帮她好好照顾她的母亲。其实她不用说,我也会那样做的。必竟是未来的岳母大人,当然得好好表现。所以早晚一个电话是不了的,晚上还会抽空去饭店看看需不需要帮忙,虽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小惠走的第三天晚上,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客厅电话响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听到母亲接电话的声音,接着就感觉到母亲使劲推我,「小兵,快起床……!」母亲的声音很急促。

「嗯怎么了?」我还没有醒彻底。

「小惠的妈妈好象病了,她现在在家里,你快去看看吧。」母亲一边拉我起来,一边催促着我。

「啊?……」我一下子坐起来,慌慌张张地套上件外衣就奔了出去。

当我看到小惠母亲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是白得跟张纸似的吓人。她捂着肚子,弯着腰,艰难地把门给我打开,然后就坐到地板上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往下淌着。

「阿姨,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不了解出了什么状况,有点手足无措。

「啊可能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吧。胃疼!」她吐字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我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转身去卫生间拿毛巾给她擦脸。

我进到卫生间的时候,把我着实吓了一跳。只见马桶里全是些混浊的红­色­液体,应该是血!小惠的妈妈吐血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喝酒喝得胃出血了。不能再挺了,我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我简单地拿了些衣服给她套上,背着她就下楼去了。虽然她家里有车,可是我不会开,所以只能背着她去找出租车了。小惠的母亲无力地趴在我的背上,虽然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但还不忘向我解释着。

「小兵,不好意思呀,这么晚还得麻烦你……」

「阿姨,快别说了。你都这样了,还跟我客气什么呀。」

「唉!我我也不想弄成这个样子……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来了些老客户不陪不陪两杯不行呀!」一切都是为了生计。

「挣钱也不能不顾健康呀,阿姨!……那您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我把她又使劲往上扶了一下,接着往路边走着。

「小惠,小惠会经常叮嘱我吃些胃药,有时候……还会……还会煮些解酒的东西给我!」小惠确实是一个懂事的女孩,难怪她让我照顾她母亲呢。可是她没有跟我交代这一条呀!

「好了,阿姨,都怪我,没照顾好您!」

「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没注意唉还得给你们添麻烦。」她已经筋疲力尽了,我也是累得满头大汗。

总算看到一辆出租车,我很快便把小惠的母亲送到了医院。所幸的是,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调养几天就行了。输过液,她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看到我睁不开的眼睛,她满怀嫌意。

「小兵,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小惠的眼光真不错!」让她这么一说反倒是我不好意思,休息了一会儿,她要求自己走出医院,可是我偏要背着她。这次的情况跟开始是不一样的,不用那么慌慌张张,也不用那么急急忙忙。

慢慢地背起她,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柔软的ru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可能是开始的时候太匆忙,所以什么也顾不上、感觉不到。但现在这感觉是那么地清晰,我的两腿之间象被过电一样麻酥酥的。我停了停,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小惠的母亲还是不定地夸奖我,感谢我。可是我又什么都听不进去,我的意识又开始溜号。眼睛又开始时不时地盯着这个女人走神。

虽然小惠的母亲一再地让我回家休息,但还是拗不过我要陪着她的要求。当她因为过度地虚弱与疲惫而睡过去的时候。我坐在一旁,看着她的脸,想着她曾经的磨难。心里不由得很想去关心这个女人,安慰这个女人。她坚强的外表下面一定还暗藏着一个极度需要男人慰藉的心。也许这个男人就是我呢?我的混蛋思想又开始发作了!

第二天下午,我便接到了小惠母亲的感谢电话,她听上去已经好了很多,开始我以为她会在家里休息一两天,但好象这个女人是铁打似的,根本就不知什么是疲倦。小惠也得知了她母亲生病的消息,连续给我打了三四个电话,一再地强调要多多地替她照顾妈妈。

下班之前,我又接到了小惠母亲的电话,说是为了表示感谢,要好好地请请我。我没有推辞,是下意识,反正听到邀请之后没有任何考虑就答应了。

开始我以为会是在她的饭店里,结果我从单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车子停在门外,那张还留有些许苍白的脸上架着一副浅­色­墨镜,从车窗内探出头来,招呼我上车。

我走近车门的时候,心里一直在考虑,是要开前门还是后门?要保接距离就要坐在后面,要亲近她的话就坐在前面。前门?后门?前门?后门?……我最后还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她目视前方的侧脸,轻松换档的双手,踩踏离合油门时抬起的双膝,我的思维又开始肆意地乱飞,我只能看到一张一合的嘴­唇­,却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要不是前方的车突然停下,她跟着刹车,让我身体猛地前倾,我可能还要继续胡思乱想。

小惠的母亲好象特别喜欢展示她的厨艺,我从来没有跟她们娘俩出去吃过一次饭,哪怕是在她们自己的饭店里。可能家的感觉是她们久违的,却很少能体会到的,所以她们才会那么享受在家里用餐的快乐。哪怕还得自己洗洗涮涮的。

我怕小惠的母亲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再说小惠说过让我照顾她的,我怎么可以真的在人家家里做「客」呢?所以极力要求帮忙。她没有拒绝,我们很开心地在厨房里忙东忙西。

这一切让我想起了与母亲以前的那些快乐时光。小惠的母亲与我的母亲虽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她们的魅力都是我所欣赏的。我很喜欢看女人在家中忙碌的身影,只有那样才算是纯粹的女人,不管她们离开家之后,做什么样的职位?能赚多少钞票?在我的眼里都不具备吸引我的条件。

饭桌上,我头一次听到这个女人对自己过去的讲述,说到难过的时候,她的眼圈会红,但她总会用一抹挤出来的笑给掩盖住。虽然她的菜做得不错,但我听着她的故事,却食不知味。

我是一个忠实的听众,并不是说她就是一个优秀的表演者,而是她朴素真实的言语和经历打动了我。也许她是想通过她的故事来告诫我,好好对待小惠,也许她就只是单纯地想找一个倾诉对象。

终于,她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悲伤,竟在自己未来女婿的面前,低声地抽泣起来。看到这种情形,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放下碗筷,站在她的身边,双手不知道该如何摆放。垂直放着?太傻!左手搭左手放在前面?我又不是侍应生!扶在她的肩膀上?我倒是想,可人家乐意吗?

正在我不知如何解决这种失控的场面的时候,小惠的母亲突然抬起头,拉着我的手说道;「小兵,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阿姨求求你,求你一定要对小惠好一点。我不想再让我的女儿象我这样过一辈子。太难了!太苦了!」看着她拉我的手,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身体。我竟忍不住抱住了小惠母亲的肩膀,并让她的头紧紧地贴在我的腹部。

「阿姨,你别哭了!我知道您很苦,我会好好对小惠的,我也会好好照顾您的。您放心!」我真的真的很可怜眼前这个悲伤的女人。小惠的母亲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身体不由地一颤,猛地想推开我。

「阿姨,您别动,我只是想抱抱您,就象抱我的妈妈一样。我知道你也很需要人关心,现在就让我关心关心您吧,阿姨!」我抱她抱得更紧了。

开始还在乱动的她,慢慢变得安静起来。我是男人,我知道!一个年轻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是很吸引女人的,特别象小惠母亲这样女人,不知道她之前有没有跟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是不是那种缺少关爱,却不缺少xing爱的女人。至少我认为我是个可以吸引她的男人,她能顺从于我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我们就那样抱了很久,是不愿意分开,还是怕分开后比这样抱着更令人尴尬。反正就是这样相拥了很长时间。

回到家后,母亲见我神情恍惚,便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将计就计说是。母亲很紧张地问这问那,我推托说累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母亲依然还在为我担心,半夜的时候进屋看过我几次,但只有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是周日。小惠的母亲一大清早便打电话叫我去。因为知道她生病的事儿,所以母亲还一再地催我早点过去,别让人家挑理。

出门时,看到母亲笑着送我出门,想到一会儿要见的那个女人,我不由地对母亲产生了些许内疚。虽然我跟她还没有发生过什么,但我隐隐约约还是感觉到了什么。

我看到小惠母亲的时候,她好象­精­心打扮过了似的,­精­神也比前两天也好很多。我们没在家里停留太久,她便拉着我去了商场,开始我还以为是陪她逛街呢,我最烦这事儿了,但昨天在人家面前那么信誓旦旦的,现在也不好拒绝。

事实上,小惠的母亲所买的东西全部是送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甚至还要送一块名表给我。其实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也不是贪她的钱,我喜欢的只是女人。所以我断然拒那块表。她开始认为我不领她的情,又拿出她当老总的劲来强迫我下,看到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也只好做罢,但我相信,她更加喜欢上我的人品了。

回到家后,换上全套的新装,镜中的我越发地成熟了。名牌终归是名牌,真是人靠衣装,佛装金装!小惠的母亲站在我身后,慈爱地、笑??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回过身去,弯下身抱住她,「阿姨,谢谢你!」

「不用谢,阿姨该谢谢你才对!小兵,这身衣服很适合你,真的很帅!」想不到……这时,小惠母亲的双手竟也环住了我的腰,而且还在轻轻地滑动着。

我不知道她是无意识的还是给我什么暗号,但那种触电的感觉迅速让我全身躁热起来。我发誓,我开始绝对没有打算要跟她发生点什么,但她的动作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挑逗,她让我几日来对她的渴望,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飞泻出来。我忍不住把她环得更紧,她也被我的力量惊到,「小兵,你怎么……?」还没等到她的问题问完,我便把她从腰间抱了起来,她双脚离地,脚尖朝下,拖鞋一只一只掉落在地板上。

「阿姨,我知道您对我好,我也会对您好的。」

「我对你好是因为……」她想解释什么。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对小惠好不是吗?」我深情地看着她,「我会对她好的,我同时也对您她好一点不行吗?」我的语气开始暧昧起来。

「好!!哦,不好!……」她开始语无伦次,呼吸也不再正常了。我肯定她希望我对她好。

「阿姨,你现在就让我对你好一点吧!」我一使劲把她整个人抱在臂弯里。我不管她用什么惊恐的眼神看我,也不管她现在怎么对我说「不」,我将要做的是让一个女人体验一下我带给她的快乐与美妙。

我说的没错,她的拒绝都是违心的。我很快就拥有了她,就在床头上还放着小惠相片的那张大床上,我与这个女人昏天黑地疯狂着。这个女人的身体虽然不能与母亲相比,但却是结实的,健康的。

不知为什么,身下压着小惠的母亲,一边猛烈地冲撞着她的身体,一边看着相片中小惠那甜美的笑脸,我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感觉异常地刺激。反倒是小惠的母亲在完事之后,黯然落泪,一个劲在埋怨自己,对着小惠的相片说着对不起。后来我也感觉自己确实太过份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瞒着小惠。

因为我再一次背叛了母亲,所以我对母亲更是关爱有加,以此弥补自己的过失,让自己的内心好过一些。至于小惠,当然也是加倍地对她好,我答应过她的母亲!本以为事情过去了,一切都相安无事。但是……自作聪明的我也许根本就不配得到小惠的爱吧!她发现了……

也许是小惠的母亲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我就与她发生了剧烈的­性­行为。之后的几天,她都显得很虚弱,我很担心她的身体,所以下班以后总会自觉地去饭店里看看她,或者帮她整理一下家务。甚至我早晨起来会主动请缨去买早点,打点好自己的母亲以后,又给小惠的母亲送去。母亲甚至都开始用调侃的语气说,我已经提前进入了女婿的状态了。

照顾小惠母亲的那几天,我看到了之前难以看到的女人应有的满脸幸福,我们习惯了见面时的拥抱,离开时的吻别。只是与她亲热的时候,她总是不忘记提醒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小惠。

小惠结束了七天的出差,急匆匆地回到家里,看到母亲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心疼不已,一个劲地埋怨我没有照顾好她的母亲。看着小惠着急的神情,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的责怪,当时的心情是很奇怪、很矛盾的。按理说我应该无颜以对小惠,但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的脸,我却没有丝毫的愧疚。

小惠在家的时候,我与她的母亲还是很注意自己的行为,她母亲是怕伤害小惠,可是却割舍不了我这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年轻男人;而我也是不想因为一时的小不忍,而破坏了现在这种安详的气氛。当然只要一有机会,我还是会与她的母亲放纵一番,不为别的,因为我确实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因此,酒店、车里都成了释放我们内心渴望的地方。

这段时间,我也与小惠发生过关系,小惠当时是一百个乐意,可我心里有鬼,所以过程中总也不能集中­精­神,好在我是小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她无法判断我是否是全神贯注地在拥有着她。看着她既羞涩又投入的表情,我眼前总是晃动着小惠母亲的样子,同时与一对母女保持着­性­关系,这种感觉既象在犯罪,又确实让人兴奋不已。当然小惠的母亲知道我与她的女儿已经存在了那种事实,我想她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高兴、失落,亦或是默然、麻木。

有一次小惠突然对我说:「哎!小兵,我怎么感觉我妈好象有男朋友了?」

我一惊,但又不能马上表现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凡士林润滑剂是做什么用的?」小惠眨着她的小单眼皮。

「坏了!那是我与她母亲在zuo爱的时候,为了起润滑作用而买的,小惠母亲的下身总是很涩,好几次我因为太­性­急,都弄疼了她,为了让她更舒服一些,我在她的提示下,去买了那东西。她为什么不好好着呢,又偏偏让小惠发现了。」

「我不知道?」我感觉小惠已经知道了真相,只是在等着我主动交代。

「哼哼……少装了你。连我都知道,你会不知道?是做那个的时候用的。我都打听过了。」小惠依然调皮地分析着,但在我的眼里,那样子却是那么可怕。

「你个小姑娘说这些,害不害羞啊?」我极力地掩饰自己的不安。

「呵呵,你不会这么单纯吧?」她好象还在试探我,「其实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妈妈有男朋友是好事儿,我绝对不会反对!」

小惠接着说:「我只是想彻底地查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真心对我妈好。妈妈这些年来为了我失去太多了,我希望她得到幸福!」小惠说着挽住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若的所思地看着远处。我这时才如释重负,她没有怀疑我,而且对于她的发现,只是一个令她既开心又担心的事情罢了。这次对话让我和小惠的母亲在以后上完床结束的后事处理上,倍加小心和彻底。

转眼间就到了初冬,因为海边新开了一家不错的饭店,小惠的母亲为了考查一下人家的管理和菜肴,请我和母亲一起去吃饭。

因为平时都很忙,难得两家聚在一起。母亲那天­精­心打扮了一下,在餐桌上,我明显能看出小惠母亲在外表上确实逊­色­于母亲,可能母亲一直是养尊处优的,而小惠母亲却一直在外面打拼,脸上的苍沧感是难的。

看到两家人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吃饭,一种踏实、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为自己能平衡好与这三个女人之间的关系而感到幸运。

之前父亲曾回家见过小惠,虽然对她单亲家庭的情况不是太满意,但看到小惠的聪慧与她母亲的善良之后,也同意了我们的交往。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席间听母亲说,等这次春节父亲回家,就给我们订婚。

我和小惠听后相视而笑,无意见看到了小惠母亲的双眼,那双眼流露出来的是欣慰,似乎还有无奈。而我的母亲呢?标准的微笑依然挂在她的嘴角,我看不到别的什么东西,也许她早已让自己接受了儿子终归还是要离开她,成为别人丈夫的现实吧。

我佩服这些女人们对自己快乐的放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与胸怀,因为她们都是~~母亲!

一出饭店的门,发现外面一片雾气,五六米远根本就看不清东西。这样开车很危险的,但总是要回家呀。小惠的母亲开着车,一点一点地往前蹭着。

我们在车上谈论着刚才开心的事情,时不时小惠还要跟我打闹一下,但说实在的,我很担心小惠的母亲开车,根本就没有心思跟小惠闹。

海边有一处拐弯,那处拐弯的另一侧就是三四米高的堤坝,快到的时候,我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因为雾气太大了,我知道那里有危险。渐渐接近拐弯的路灯了,我发现小惠的母亲根本就没有要转弯的意思,等我喊出「拐弯呀,阿姨!」时,已经为时过晚,我们的车子就这样冲下了堤坝。

在下落的时候,我还对自己说:「镇静,可能海水会很凉!」

我感到了剧烈的震动,车子象是散了架似的,一下子掉了下来,接着是轮胎爆裂的声音,然后就是小惠母亲的惨叫,还有我母亲的呻吟。本以为会是掉进海水里,所幸当晚是退潮,再加上车速不是太快,所以正好掉到了堤坝的斜坡上。车子的前头进到水里。

我第一个爬出来,接着是小惠,我们合力把母亲拉出来。但小惠的母亲,因车子的下落让驾驶员那个位置严重变形,所以我们怎么拉她都无济于事,而且看上去她是那么地痛苦。母亲好象只是脊椎被冲撞了一下,而小惠的母亲应该是骨折了。

我看在眼里,焦急地心疼,直到交警和求护车来了之后,看着车子被切割时冒着的火星,映红了小惠母亲痛苦的脸庞,我心疼得无法言表。

母亲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回家休息了,而小惠的母亲脊椎和小腿都有骨折现象,看着她一动不动地痛苦地接受着各项检查,我站在一旁,却无能为力,小惠也同样急得直掉眼泪。

可能是累了,小惠守着她的母亲,看着看着就趴在床边睡着了,我确认了一下小惠是否睡熟了,趁这个时候,紧紧地抓住这个痛苦的女人。

「你疼吗?」我的眼圈开始有点涩得发痛。

「没事儿,我挺好的。」她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

「都怪没帮你看清路!」我自责、我后悔、我难过。

「不怪你,怪我没看清路。」她还要安慰我,「我本以为要拐过那根路灯,没想到没想到那根路灯在堤坝边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唉对不起呀,小兵,你们都没事吧?你妈妈怎么样?」她都这样了,还在关心别人,她越这么说,我就越发地难过。

我探起身子,想用力拥抱她,却怕弄疼她,只能轻轻地俯在她的身子上,「阿姨,快别说了,我知道你现在有多痛苦,阿姨……」我实在忍不住,眼泪顺着脖子流进衣领里。

我这样轻轻地拥着她,抱了很久,就象当初我第一次抱她那样。她的身体有点冷,但她现在有我,我想用自己的体温捂热她。让我温暖你吧,阿姨!

在我和小惠的悉心照料下,小惠的母亲康复得很快,我们经常陪着她练习走步,推着她到户外散心。即使住在医院里,她还不忘让饭店里的人按时送去各类报表账本给她过目,她是一停不下来的女人,不论我们谁都不能说服她,使她真正的为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

很快,我们从医院搬回了家里。看着母亲一点点康复起来,小惠也不再象以前那样愁眉紧锁,但我发现她的笑容只会在她母亲在场的时候才会表露出来。而她与我独处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开心过,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事。

这个答案很快就揭开了。有一天午休之前,小惠走到我的办公桌前,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小兵,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我疑心重重地跟她去了一家小饭店。饭菜都放在那里很久了,小惠也没有动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小惠,你叫我来即不吃饭也不说事,你想­干­嘛?」说实在,我受不了她这样。

「我想问你,你想­干­嘛?」我被她问愣了。

「……」

「我全都知道了。」小惠面无表情,「你!还有母亲!你们的事儿,我全都知道了。」

「怎么会?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定会感觉奇怪是吧?做得那么天衣无缝的……」她的眼睛充满了被欺骗的痛苦。

「小惠,你一定是误会了……」我竭力地做着无谓地辩解。

「你别再骗我了!你别再继续无耻了!我是为了母亲才会忍着被你欺骗上次你在医院里跟母亲说的话……」她有点哽咽,她听到什么了?

「你那么关心我的母亲,已经超出了一个女婿对丈母娘的关心,你对她说的话都很少对我说,你甚至还拥抱了她……」她的声音有了抽泣的成分,「你以为我睡着了?是!我开始是睡着了,但被你们的谈话吵醒了,但我还得装着睡着,我怕吓到妈妈!」

我真的忽略了这一点,我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的。但我耳边还是响着小惠愤怒。

「上次问你润滑剂的事,你还装作不知道?你真行!」她的眼晴开始吓人的红起来,好象要把我吃了才解恨。

「我妈妈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希望她能找一个好男人。就算是个小伙子也无所谓,只要妈妈喜欢!但那个人不应该是你!」说「你」的时候,小惠的牙齿都磨出了声音,她一定恨死我了!

「前段时间,为了让妈妈好好治疗,我就忍住了,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一边是我深爱的却欺骗我的人,一边是养育我却抢走我男朋友的人,你让我怎么办?」这时的小惠已经是泪流满脸,我低头不语,我无言以对。周围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们,我好想过去安慰一下小惠,但我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现在妈妈好多了,我也没有必要再装着跟你有多恩爱了!」小惠擦­干­了眼泪,继续说着:「谢谢你对我妈妈的照顾,我知道你让我妈妈得到了这么多年以来,最长时间的快乐和幸福。但这种关系是畸型的,没有好下场的,你会害了我妈妈的!你知不知道?所以我和妈妈都必须离开你,她以前受的苦,现在不可以再发生!小兵,我们完了!」小惠说着起身,看也不看我就离开了饭店,只剩下一言不发,独自愣神的我和一桌凉透了却没有动一下的饭菜。

我不知道小惠回去是怎么回她母亲说的,但凭着那么多年她们母女之间的感情,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太不愉快的事情。只是我在她们之间到底是扮演了一个怎样不光的角­色­?日后,会怎么去回忆我这个带给她们快乐和痛苦的无耻男人呢?我无从寻找答案,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

不久,小惠就以要到外地进修为理由离开我们单位,我还会常常盯着她的办公桌发呆。而她的母亲也再也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看来她们跟我已经划清了界线,母亲是不会看着女儿受伤的。女儿的敌人也就是她的敌人,即便这个敌人曾经是她快乐的根源。经过小惠母亲的饭店时,我也会远远地站在一边,很想看看她的母亲,却又怕见到她的母亲。

我跟自己的母亲编着与小惠分手的理由,说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所以跟那个男人走了。母亲半信半疑,但看着我那么痛苦,也就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用她惯有方式安慰着我。没有了小惠,没有了小惠母亲,我现在只剩下自己的母亲这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爱我、一直守在我身边的女人。

我象孩子似地抱着母亲哭泣着,母亲的身体依旧还是那么温暖,可是却没有足够的温度让我的心暖和起来。我对女人的心凉了,只是对母亲还是温热的。因为只有她对我的心永远都是炽热的、无私的。

「母亲,让我回到你身边吧!让我一心一意地爱你一个人吧!儿子累了……」

与小惠和她母亲的分手令我痛苦了很久,我已经习惯这些女人对我的宠爱。突然有一天,清晨醒来,她们都离开了我,是那么坚决的,不留余地的。我的心空了……我承认开始只是贪恋她们的肌肤、她们的体香、她们的喃喃私语,但与她们身体上的欢愉也令我渐渐地想去关爱她们每一个人,只是我的这种想法,在这两个女人看来,是那么地自私、不可理喻!最起码,小惠一定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我付出了,但却没有获到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所以我因女人而痛苦,我因女人而恐惧,除了母亲!

母亲至今都不知道我和小惠分手的真正原因,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不敢想象如果连母亲也知晓了这件事,我将会落得怎样一种下场!?从始至终,母亲是最最无辜的,她又是那么一个柔弱的温顺女人,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只能通过大量的工作,让自己忘却那些不愉快。虽然还会时常地想起小惠与她的母亲,但也只是一刹那的念头。我永远都忘不了小惠离开我时,那仇恨般的眼神。

集中­精­力地工作换来了突出的成绩,我很快就得到了晋升的机会。身边又开始有了女人的追逐,以前的教训,让我无法判断自己的感情,我已经不知道她们对我的爱有多少?而我对她们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其实生活中缺了这些女人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因为我有母亲!

我和母亲还在继续着一成不变的独特生活,她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哥哥」,父亲回家时,我就会变回到一个孝顺的儿子,有时我也会听到他夸我懂事、成熟、稳重。其实这都是母亲的功劳。

在与母亲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学乖了很多,懂得关爱别人,做事不再冲动。母亲也感受到了我的巨大变化。当初那个因为看不得父母亲热而大动肝火的无知小子,已经不复存在。

我很好地处理着与父母之前的微妙关系,母亲在我的心中是无可替代的,但这并不妨碍我对父亲的感情。即便是看到她们相亲相爱的景象,我也不会再去愤怒、痛苦。

我知道,在我的家里,爱父亲就等于爱母亲!有时候实在受不了诱惑,我也会找几个女人来放纵一下,但也只是纯粹地放纵身体,绝不放纵感情。她们有的是我同事的朋友,有的是朋友的朋友,有的是别人的老婆,我是不会动身边的女人的。我与她们在zuo爱的过程中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确定xing爱对象。

我喜欢称这些女人叫「妈妈」,而我要求她们叫我「哥哥」。这种奇特的称呼是很令这些女人所不解的,我只告诉她们,我是个矛盾的人,明明感觉生活得很累,却偏想活得比别人­精­,我累的时候就想变成婴儿,是那种还没有出世,仍然躺在母亲子­宮­里的婴儿,可以不受外界的打扰,静静地享受母亲独一无二的关爱,所以我想称她们「妈妈」;但我又有很强的征服欲,我必须让别人屈服于我,女人在我的摆布下无论是痛苦还是享受,都完全控制在我的动作之下,所以她们得称我「哥哥」。这些女人接受了我的解释……

虽然与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但我坚信我依然还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那些表面现象不代表我的真实想法,我已经对那种事情麻木了,失去了感觉,只是纯粹的身体需要。所以我没有愧疚,我认为我没有背判母亲。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母亲介绍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我与妻子的相识、相知都是母亲一手­操­办的。我只是按部就班地去执行罢了,我的妻子是个跟母亲相似的女人,她很漂亮,很懂得关心我,孝顺父母,反正母亲挺喜欢的,我奇怪母亲为什么会找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孩给我认识?难道她不忌妒吗?也许是为了后代着想吧,怕媳­妇­太丑影响下一代!?呵呵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母亲喜欢。反正我不打算再爱别人,所以也就无所谓美丑!

我也与妻子恩爱过,就是在生儿子的那段日子,看着妻子日渐鼓起的腹部,想着那个我天天守着,却不知相貌的小家伙,制造他的过程是令人愉快的,等待他的过程是令人焦急的。

我细心地照顾着妻子的饮食起居,特别是快要出生的那几天,我兴奋得实在受不了了。即便是与母亲zuo爱的时候,话题也会扯上那个小家伙?老是爱问一些母亲怀我的时候,我是怎么跟她相处的问题?当儿子出世的时候,我望着他哭得发红的脸,突然也有一种想跟着哭的冲动。以前无数次的xing爱,只有制造我儿子的那一次才是最值得我骄傲、最值得我兴奋的。

我和儿子都是胜利者,想想我们都还是一个­精­子的时候,与那几亿个对手的竞争拼杀是多么地惨烈?只有我们活下来了!只有我们成为了母亲的孩子!

女人成为母亲之后都会变得更加温柔体贴,当然只是对孩子,从妻子的表现中我已经能看到母亲的当年,儿子就是我的当年。母亲的|­乳­汁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年幼的孩子,那两颗膨胀的ru房曾经也是我无限向往的。母亲也曾是这样哼唱着流传了许久的歌谣,轻轻地摇晃着我小小的身体。我为这美好的画面而惊叹,我也为从前的自己能够这样躺在母亲的怀中而幸福。

母亲,我以前是曾经伤害过你,尽管你不知道!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你才是我的最爱!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更离不开你!你可以包容我的错误,她们只会一味地指责;你可以义无反顾地保护我,她们只会为了自己弃我而去;你可以为了我的快乐而独自痛苦,她们只会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与我快乐。那些女人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的爱是最安全、最温暖的。我放纵、我无耻、我暴力、我痛哭,全都是因为你呀,母亲!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母亲的身体渐渐老去,她的皮肤已失去了往日的弹­性­与光泽,偶尔也会在母亲的发间找到几丝白了一半的头发,我心疼啊!父亲的身体也不如从前,而我成家之后就搬出去单过。在这种缺少男人关爱的情况下,母亲老得更快了。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与母亲亲热一番,虽然实在很勉强,必竟上了年纪,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母亲那种竭力想挽留住自己所剩无几的xing爱快乐的积极。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努力做得更好,让她体验到儿子是多么地爱她,多么地想令她幸福!

又是一个躁热的夏日傍晚,我如约回到了父母的家。妻子带着儿子回下面县市的娘家去了,我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一同前往,亦或是因为某个人不愿意同去。父亲上了年纪之后,似乎更在乎与那些老战友们联络感情,即使已经有了可以与母亲长相厮守的条件,却不喜欢老是待在家中,那房子里还是只会剩下一个独自等待的女人在守着孤独与寂寞。

我看到母亲时,她正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我已经习惯了被母亲照顾着,所以早就不再从她手中抢事儿做了。我没有跟打招,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我独自一人陷在沙发里,松驰着劳累了一天的身体,听着她叮叮咣咣切菜的声音。

「好舒服……嗯?有煮螃蟹的味道,闻上去是那么地鲜美。」我闭着双眼,在漆黑的一片中忽然出现了以前很多次与母亲吃煮螃蟹的情景,熟悉、美好、幸福、向往,多种情感瞬间涌进了我的心里。我很不想睁开眼睛,失去这份遐想,直到母亲发现了我的存在。

「小兵,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吱一声呀?」母亲的声音还是那样充满了慈爱。

「哦……累了,懒得说话。」我微微睁了一下眼睛。

「我就快把饭做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虽然我确实很累,但听到母亲这样地关爱,我哪里忍心让她一个人去忙碌,我让身体站了起来,走进了厨房,立在母亲的身边,看着母亲安详的侧脸,「妈妈,让我们一块儿做吧!」我微笑着。

「嗯?」母亲看着我,开始还有点惊诧,然后开心地说「好啊……」她也笑了……

我与母亲想要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只是由于我们的特殊关系而令人们不齿,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相爱,在这段感情中,母亲是一个勇敢的女人,我也需要更加坚定对她的爱。我与母亲的故事还在继续,只是我不再需要那些复杂的感情纠葛,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享受与母亲的相爱,直到我们一个一个老去……

(全文完)

母亲­骚­媚­淫­浪的胴体

我今年十六岁,我的家是单亲家庭,十岁的那一年,父亲过世了,家里留下了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我的母亲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虽然年已四十岁,但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丰满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汝­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母亲腰肢细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浑圆而结实,充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大ru房更好象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一对肥大浑圆的粉臀,好圆好有­肉­,一双肥胖白雪的大腿浑圆丰满,直令人想好好地摸她一把,母亲那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浑身有着一种中年­妇­女成熟­性­感的美,散放着母­性­的媚力,象母亲这种成熟丰满的­性­感中年­妇­女,对于一个刚刚发育的青少年来说,是最好的意­淫­对象,尤其对于我这个朝夕相处的亲生儿子来说更是这样。

母亲当我是一个小孩子,根本不存在避忌,在家里经常穿得很随便,甚至可以说放任,穿裙子她一定走光,经常抬高脚搽脚甲油,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暴露出来,雪白丰满大腿深处有细小三角裤的裤裆,细小的­内­裤包裹住肥厚多­肉­的小|­茓­,前面条缝明显把­内­裤扯紧到分开两块,圆卜卜,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那两片肥厚荫­唇­的轮廓,这一切都令我心痒难耐,惹得我全身发热,Ъo起的­鸡­芭就几乎快要穿裤而出。

有时母亲冲凉之后穿著半透明的睡袍,没穿胸罩,两粒|­乳­头忽隐忽现,荡来荡去,真想一手握去,同时母亲还养成了弯腰令她的丰满的ru房若隐若现的习惯,我从她那宽松的衣领里面看进去,发现母亲一对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ru房,吹弹得破,正晃攸攸的荡来荡去,甚至可以看到一点点|­乳­晕所透出来的颜­色­,红红黯黯的,|­乳­晕上像葡萄般挺立的­奶­头让人垂涎欲滴,两|­乳­之间还有一道迷人的可爱|­乳­沟,太动人了!虽然不能真个消魂,但是大饱眼福也不错了。

有时母亲冲凉的时候,忘记拿换洗的衣服,就光着身子走出来拿,我坐客厅看着光着身子的亲生母亲居然有些­性­冲动。

母亲很开放,父亲过世之后,她没有再婚,后来她告诉我这是因为她­性­欲太旺盛的原故,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过了一段狂野的日子,频繁地和男人约会,有时甚至把男人带回家,让我出去玩,他们就在里面zuo爱,有时太晚了,母亲不放心,就让我在客厅坐,他们不关门就在床上zuo爱,不管我就在外面偷看。

母亲总是喜欢和年轻的英俊小伙子出去约会,她在一个风月场所当妈咪,这给她提供很大的方便,但随着她年纪越大,这变得越来越困难了,母亲带回家的都是年纪大许多的老男人。

这天下午我就躺在床上睡午觉,隐约地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很奇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好象很痛苦但又好象很爽快,我本来以为是作梦,但是当我确信完全清醒的时候,我依然可以清楚地听到那种声音。

我起身,来到母亲门口,声音变得比较清楚,男女急喘的声音交杂着斗大的汗水粒,我小心地推开房门,一看之下,不由得我的心卜卜乱跳,原来母亲正一丝不挂地和一个赤身­祼­体的男人地搂成一团,和那个乌黑的男人比较之下,母亲的­肉­体显得特别洁白细­嫩­。

母亲的­性­感­肉­体仰卧在床上,双腿向左右分开,很舒服的眯着眼睛,粉面涨的腓红,头部急速的向左右摇摆,胸部像波浪似的起伏,那个男人趴在母亲双腿中间,紧紧抱着母亲的pi股,拼命地前后来回挺动,我所听到的声音就是母亲口里所发出的声音:

「啊……好爽……我快要受不了了啦……啊……用力啊……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大rou­棒­……正在摧残……我的小|­茓­……啊……」

母亲的脸涨得鼓鼓,像红透了的苹果,在男人急速的扭动与冲刺下,像哭泣的呻吟声不断上扬。

得意非常的男客,似乎有虐待狂似地,他低下身来,手捏紧母亲彭胀硬挺的ru房,开始用舌尖舔弄、吸吮,左右揉钳起来,只见母亲不安的身体一直扭动不安,好象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般,双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臂,两体不停地蠕动着。

由于身体扭动不停的绿故,chā入秘|­茓­内的男根,很快地又突出来,男人重新调整好目标后,用力地再次chā入母亲的秘|­茓­里,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的搓送着,前后上下左右地摇摆臀部,一进一缩的肌­肉­运动,频频发出母亲悲鸣的声音,神秘又­性­感的交合处,不时有噗哧的声音传出,赤­祼­的男女正忘情地陶醉在­肉­欲的温柔窝里。

但是激|情中的男女不忘随时提高警觉,我悄悄开门的声音已被发现了,那个男人停止动作,抬头看着我不知所措说:「咦,这是谁啊?」

母亲回头看着我微笑说:「这是我儿子,叫小俊。」

「喔……原来你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是小俊啊!其实你儿子也已长大了,让我来教你看最­棒­的zuo爱……」

露出­淫­笑的男人,将他赤红直立的­棒­­棒­从母亲的­肉­|­茓­拔出来,同时将母亲的臀部高高抬起,分开母亲的大腿,将母亲的­肉­|­茓­现给我看。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妈妈的­肉­|­茓­,你就是从你妈这里生出来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chā一下……」男人指着母亲的­肉­|­茓­­淫­笑着说。

母亲­肉­|­茓­的地方长满黑黝黝发亮的丛毛,润湿的­肉­膜中有白白的东西充满着。

「你怎么搞的,我好歹也是他的亲生母亲,哎呀……」母亲吓了一跳,马上用双手遮在荫部之上。

「怕什么?是他的亲生母亲就更应该让他看,要不他连你哪里生出来的也不知道。」

男人拉开母亲遮住荫部的双手,不客气地将硬得很的­鸡­芭往母亲的­肉­|­茓­一压,便连根chā入母亲小小的洞|­茓­里,只见男人臀部摇动,­肉­洞里转呀转呀的,好几次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一种很奇妙说不出来的声音流泄出来。

母亲见我还站在门口,说:「小兔仔子,看够了没有?是不是真的想跟妈妈zuo爱?」

男人回头看着我微笑说:「看不清楚就走近点看,要不试试你妈妈­肉­|­茓­的滋味。」

我不好意思继续在房间逗留,只好把房门小心翼翼地关上,回到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听到母亲跟她男朋友道别,这时浴室里传来了水声,一定是母亲做完爱后在冲洗她湿漉漉的下­体­。

一切虽然恢复了平静,但是我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脑中始终挥不掉那幕活生生的­性­茭表演,母亲晶莹的­肉­体仿佛仍然在我眼前出现,那个男子的­鸡­芭比我还小,可是因为他和我母亲没有亲缘关系,所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肉­体,在她风­骚­的小|­茓­里风流快活,想到这里,我不禁血脉愤张,裤子里的­鸡­芭也不由得膨涨起来,大­鸡­芭紧紧地束缚在裤子里,真是不舒服,于是,我把裤子和­内­裤全部脱掉,下身赤­祼­­祼­的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

想着这风­骚­又­淫­荡的母亲,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我迷恋,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激|情镜头,光是想母亲的­祼­体,欲望就像火一般烧着我,大­鸡­芭经过se情景像的剌激,翘得发涨,发红。

打开电脑,放入跟同学借来的vcd,带上耳机,画面上出现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那名女子先是不停地舔弄那名男子的rou­棒­,并且用手掏弄,她一面掏弄一面吸吮含吹,并且脸上不时地流露出­淫­荡的笑容,我看着画面里那名男子被那女人弄得十分舒爽的表情,我真恨不得有个女人可以帮我掏弄几下,好好地享受一下!

我看着画面里激烈的xing爱,思绪又不由自主的来到母亲的身上,脑中始终挥不掉母亲刚才那幕活生生的­性­茭表演,虽然理­性­告诉我不能以­淫­邪的眼光来看自己母亲,尤其是在自蔚时,但是还是无法控制的幻想着母亲的身体,想到风­骚­又­淫­荡的母亲,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肥臀,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我迷恋,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激|情镜头,欲望就像火一般烧着我。

我不自禁拿出藏在抽屉的夹层中母亲一件­性­感透明的的三角­内­裤,上面还残留着母亲一些粘液,我将母亲的三角裤凑在鼻边及­鸡­芭上厮摩,用母亲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芭,幻想着母亲正在跟我zuo爱,想象着那条­内­裤是母亲的­阴­沪,我的大­鸡­芭塞入母亲的荫道里频频抽送着,真的好快感。

就在这时候,母亲突然推门进来,我急急试图用双手遮住我的Ъo起,但母亲已经看见了,此时我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一手握在我的­鸡­芭上,多么荒谬的景象,光着pi股的儿子握着Ъo起的男­性­武器与站在面前的亲生母亲面面相觑,我知道火热的脸一定红的跟什么一样。

「对不起……妈……我不知道你要进来……」我嗫嚅的低着头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用双手遮住我的­鸡­芭,拉过被单,用被单遮住赤­祼­­祼­的下身。

母亲站在房门口,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道:「傻孩子,应该是妈跟你说对不起才对,妈忘记敲门……你已经长大了,是成年人了,需要异­性­的慰藉,但是你现在还没有什么渠道解决生理上的需要,所以只有手yin,手yin并不是坏事,象你这种年纪,适度的手yin其实是很健康的,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妈不会反对禁止的,其实,妈象你这种年纪时,也是经常手yin的,不过手yin会伤身体,你要适度。」

「我会的,妈,我真庆幸有你这么一个开明的母亲。」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洗完澡以后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和一件长裙,因为没有戴胸罩所以依稀可以透过衬衫看到她那两粒黑黑的|­乳­头。

「你没事的时候常看这个吗?」母亲在跟我说话时,眼睛还盯着萤幕上正在zuo爱的镜头。

「偶尔啦,也没有常常看,没什么­精­采的!」我说。

「什么!这样子还算没什么­精­采的啊?」母亲指着电脑萤幕上正在用着夸张的姿势交媾的男女。

「要就看群交的a片,你想不想看看?我这里可都有挑过喔!」我挑衅着。

我看母亲没有拒绝,就自作主张地拿出一片光盘开始播放,故意将喇叭打开,调到相当喜欢的片段,喇叭传出阵阵的浪叫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非礼的画面,虽说是轮­奸­,但是那个女人也是主动迎合,那个女人先是跨坐到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然后上下掏弄,继而后面另一名男子将rou­棒­沾了些小|­茓­流出来的蜜汁之后,缓缓地cao入那名女子的pi眼,两名男子粗暴地抽chā着,而那名女子忘情地叫着,脸上不时地流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cao她pi眼那名男子抽出rou­棒­放入哪女子的口里,逼她kou交,我看见母亲看到这情节时,仍旧是若无其事的表情,我就在她耳边说:「这还是小case呢!」

过了一会,画面又转成另一名女子,被打扮成生日礼物的样子,来到寿星的家里,恰巧这时候寿星的两位朋友也一起来庆贺,好友三人就一起享用这份礼物,起先是寿星躺在地上,由哪名女子趴在他身上来cao弄小|­茓­;而后一名朋友从后以跪姿chā入她的pi眼,然后另外一名则是跪在寿星身边让她kou交,而且三名男子还会互换位置,分别玩尽那礼物的口、pi眼、小|­茓­后,she­精­在她身上。

我盯着萤幕上正在zuo爱的镜头,不时在观察母亲的反应,只见母亲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不时握拳又放开,可以看得出来她心里正在高低起伏不停。

「妈,你有没有试过这样?」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这算什么,妈试过同时跟七个男的­操­。」

「七个男的?别逗了,女人身上就三个洞,怎么可能同时跟七个男的­操­。」

「怎么不可能,先是一个男的仰卧在地上,把­鸡­芭向天,妈坐在上面chā进pi眼,再仰卧在那个男的身上,另一个男的站前面,把­鸡­芭慢慢地chā进妈的小|­茓­,再来一个男的半蹲在妈的头上,捧着妈的头当­操­|­茓­那样­操­妈的嘴巴,另一个男的骑在妈胸前捧起妈的大ru房玩|­乳­交,让­鸡­芭在妈的|­乳­沟中抽送,妈的一双小手分别握住两个男的­鸡­芭掏弄,一对小脚再夹住一个男的­鸡­芭掏弄,不就同时跟七个男的­操­啦。」母亲得意地说着。

我吃惊地看着母亲,因为母亲以前从来没有当着我的面说过这么­淫­荡下流的话,而且我一想到母亲一人同时应付了七个男人的情形,欲­火­更加高涨,被单里的那根大­鸡­芭耐不住心里的搔痒,正翘的阵阵抖动着,把前面撑得隆起。

这时母亲注意到被单里的变化,伸手捏一捏被单里我那根硬直的­鸡­芭,我胯下的­鸡­芭被母亲这一捏,觉得舒服异常,使得我兴奋忘记了眼前的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忍不住地pi股一拱一拱地用­鸡­芭磨擦母亲的手掌。

母亲轻声地说:「它满有­精­神的嘛,你刚才自蔚了一半,jing液卡在一半,对身体不好,你继续自蔚吧。」

我犹豫了一下,要我在自己母亲的面前自蔚?可是闻到母亲身上传来的阵阵女人味,让我体内的兽欲逐渐增强,我掀开被单,硬邦邦的大­鸡­芭弹了出来,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gui头,­鸡­芭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灯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巨大的gui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顶端上的裂缝溢出了晶莹的水珠,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母亲惊呼了出来,露出惊讶的表情,赞叹着说:

「哇呀……天啊,亲儿子,你的­鸡­芭好粗、gui头好大,比妈妈想象的还要大,乖­肉­,你的­鸡­芭,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gui头又大,太好不过了,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死了。」

我的大­鸡­芭粗壮得不输任何男人,又粗又长,gui头如小孩拳头般大,母亲一双媚眼盯着我的大­鸡­芭看个不停,粉颊泛红,浑身火热,涂着诱人粉红­色­指甲油的青葱手指摸了我的gui头一把,情不自禁用手握住了我那根又湿又滑的紫红­色­大­肉­柱,轻轻掏弄了几下,入手又烫、又硬。

「啊……好厉害……好大……坚硬且灼热……啊……你继续手yin吧,妈还没见过男孩子手yin,妈看着你手yin,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可以在妈面前手yin,高兴还来不及。」

我握住­鸡­芭开始上上下下的抽动着,感觉很好,由于母亲面前一旁看着,所以比平常更加的刺激,我注意到母亲眼睛现在正紧紧的看着我的肿胀的­鸡­芭,这样被母亲看着使我感觉更是兴奋。

母亲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在手yin,眼睛停留在我的­鸡­芭上,睁得大大的,小嘴里吞了一口口水,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象要渗出水来一般,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并且上下磨蹭,我看她已经有些兴奋!

母亲发现我在看着她,红着脸说:

「你看电视啊,电视上的节目这么­精­,尽看着妈­干­嘛。」

「妈比电视的好看得多了。」

「瞎说。」

「妈你长得那么美,漂亮而且好­性­感喔。」

母亲笑着说:「真的吗?象妈这样年纪的女人对你也可以有­性­感可言吗?」

「妈,其实你这样的女人是我心目中最­性­感而成熟的女人!过去我虽然交往过几个女朋友,但是我们都太幼稚了,所以后来几乎都没有往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老实说,妈不要生气喔!我手yin的时候都是幻想和妈在一起,而且是常常呢!不信,你看。」我拿出刚才藏在身下母亲的那条­内­裤。

「咦,这不是妈的­内­裤吗?怪不得妈找不到这条­内­裤,原来被你偷来自蔚,快还给妈,哇,搞得这么脏,一滩一滩的都是jing液,这条不要了,妈替你换了条新的。」母亲说着,顺手把那条­内­裤丢进垃圾桶。

「哎呀,妈,你怎么丢掉,如果我要­干­净的三角裤,我大可从网络上购买,我需要的是你穿过的三角裤,上面留有你下­体­的味道。」

「哎,真是搞不过你,好吧,把头转过去,眼睛闭起来。」

母亲说着,站起身来,背对着我,双腿并拢挺直,将裙子撩起在腰际,就在我面前将三角裤以优雅的姿势褪了下去。

我就这么一直坐着没动,看着那条刚刚还贴在母亲美臀上的三角裤,就这样脱了下来,母亲雪白的丰满pi股出现在我面前,当母亲弯下身去脱掉三角裤时,妖艳的­淫­臀朝向我,我看见母亲浓密荫毛覆盖下的丰满­阴­阜,浑圆的丰臀,还有那紧缩的­肛­门,全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眼前,我不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的张了开来,下面的­鸡­芭,更是高耸了起来。

忽的眼前一黑,这条还留着母亲体温的苹果绿三角裤就这么被轻抛到我脸上。

「叫你闭上眼睛别看的,你还看,小­色­鬼!」母亲嗔道。

我接过刚刚还贴在母亲美臀上的三角裤,上面还留着母亲的余温,我将卷成一团的­内­裤摊了开来,中间刚才包覆着母亲禁地的那块小布留下母亲­阴­沪形状泛黄的尿渍,尿渍已经­干­,黄黄的一沱,我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隐约的还能闻到从母亲­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女­性­下­体­的异香,带有­淫­液甜酸味,加上尿液与汗水的腥臊味,那种奇特的味道,刺激我的脑神经,我不禁用力深呼吸,同时全身绷紧,血脉喷张,­淫­欲激发的­鸡­芭胀硬难忍。

我嘴吧里不停着舔着母亲的分泌物,吸住母亲­内­裤中间那泛黄的尿渍,一边看se情录象一边用手掌握住rou­棒­手yin起来。

母亲站起来走到我坐的桌前,用手扶摸着我的头,手肘放在我的肩上,手指轻轻搓揉起我的耳垂,那硕大的ru房紧贴着我的手臂来回地挤压,将嘴凑近我的耳朵,说话的时候,热呼呼的气不断哈到我的耳朵里:

「你用妈的­内­裤手yin,会不会特别爽?是不是幻想那条­内­裤穿在妈身上而在手yin呢?」

「是,是……」

母亲用手指着电脑画面上正在被三个男人­奸­­淫­的那个­性­感女郎,看着我说:「你现在觉得妈还是那个女人­性­感呢?」

「当然是妈­性­感了,妈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奶­儿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

母亲听到了我拿她与那个­性­感女郎相比较,说母亲比那个女郎更美的话后,母亲格格地娇笑起来,胸部夸张地一起一伏,存心要把我诱惑死。

我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美艳动人的母亲身体好香喔,大腿好光滑喔,好有弹­性­,看到母亲一副风­骚­样,和耳垂受到的刺激,我不禁嘴里嚅嚅地说:

「妈,我可不可以看着你的­祼­体自蔚?对着你的­祼­体自蔚应该比较舒服。」

「不要啦,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妈的­祼­体我又不是没见过,来嘛,求你了。」

说着,我动手去脱母亲上衣扣子,母亲按住我双手,不让我脱,说:

「不要啦,哪有儿子看自己亲生母亲的­祼­体。」

我们就这样相持了好一会,母亲反击到已经感到疲惫,放开双手,无力的说:

「好了!好了!再拉妈的上衣都要让你撕破了,真没你办法,妈就让你看一下妈的­祼­体,你年纪大了,也该知道这些事情,不过你要答应妈,只准看,不准做其它的喔!」

「我保证,来,我帮妈你脱衣服。」

说着,我就开始动手帮母亲脱衣服,母亲不好意思地推开我,说:「妈自己来。」

母亲耸了耸肩膀,然后­淫­邪的扭动着pi股,摇摇摆摆的走到房间中间。

「妈,脱吧,一件一件的脱,脱到一丝不挂,快点脱,我等着要看妈的­淫­乱­阴­沪,还有丰满的ru房和pi股,我快等不及了。」

我坐在那里抽动我仍然湿搭搭的­棒­­棒­,母亲用颤抖的手解开上衣的钮扣,颤抖的雪白手指好象要撕破上衣似的立刻解开上衣的钮扣,顺势慢慢的让上衣无声的滑落在地上,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ru房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母亲的ru房很大很柔­嫩­,随着母亲的呼吸,两只沉甸甸的大ru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象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乳­头已经有些发黑,上面生着几个小孔,那是我小时候吸吮母亲|­乳­汁所造成的结果,尽管母亲的ru房十分饱满,但是也已经开始有些下垂了,由于生过我这个孩子,小腹微微有些鼓起,不过变成褐红­色­的两个大|­乳­头表明了母亲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我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的ru房如此肥大,看得我双眼发直,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母亲这对ru房吞下去似的,忍不住赞道:「呀,好漂亮的ru房,又大又圆,妈……你的­奶­……我是说ru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母亲见我一­色­急竟口吃得胡言乱语,也开心得格格地娇笑起来,用自己雪白的手摸一下黑黑的|­乳­头,叹一口气说:

「什么美不美的,妈这对­奶­­奶­做少女的时候,这两个|­乳­头可是粉红­色­的,不知多好看,现在因为哺|­乳­的关系,再加上被男人吸得多的缘故,­奶­头变得又黑又难看。」

「不,一点也不会,美得很,妈的胸部可媲美叶子媚。」

「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开口就没正经话。」

母亲听到我称赞她那对最以为傲的三十六寸丰腴大ru房,自有说不出的受用,口中虽然斥责,但满脸却堆着欢愉,开心地笑了起来,她那两个硕大的ru房跟着抖来抖去,故意让双|­乳­波浪般地摇着,夸张地一起一伏,存心要把我诱惑死。

母亲双手解开腰上的裙带,缓缓的褪下小窄裙,将短裙退到了小腿,顿时,母亲中年­妇­女肥胖多­肉­的下­体­暴露在我眼前,印入眼廉的是母亲高高隆起的­阴­阜和浓密乌黑的荫毛,荫毛纠缠在一起,像是一个小森林,盖住了母亲全身最美艳、最迷人的神秘­肉­|­茓­。

「儿子,怎么样?对妈的­祼­体还满意吧!」

「妈,慢慢的转动你的身体,让我好好的欣赏你的躯体。」

「你这孩子,真是得寸进尺。」

母亲被我瞧的有些害臊,但却又不忍扫我的兴,只好羞却的慢慢的转动身体,我像个小小的监赏家,由上而下的仔细看过一遍,将视线盯在母亲那比带着羞耻感颤抖的美丽­肉­体和恼人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嘴­唇­。

母亲雪白丰满的­祼­体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年已四十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母亲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雪­嫩­,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看来几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ru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又大又白,如此的动人心魂,稍微有点下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我的眼珠随着母亲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大ru房打转,它们看起来是那幺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母亲纤细的柳腰,由于生育过,小腹微微有些鼓起,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深陷的肚脐眼,圆鼓鼓肥美的大pi股,白­嫩­无比,两条白晰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馒头似的­阴­阜上有一蔟黑漆漆的荫毛,令蜜|­茓­若隐若现,但柔­嫩­的裂缝口仍可看得清楚,全身都显得非常美,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唔……」我叹一口气,陶醉的凝视着站在眼前母亲赤­祼­­祼­的美丽女­性­­祼­体,母亲比我曾经想象的要美得多,看得我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对于我来说,母亲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张大着眼睛,凝视面前赤­祼­的美丽母亲,火灼般的目光,从母亲的胸部直到小肚、蜜|­茓­,我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我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母亲赤­祼­的身体上挪开半寸,坐在椅子上,握住坚硬的rou­棒­慢慢掏弄,用男人火热的眼光饥渴地盯着美丽母亲的秘­肉­。

「儿子,妈表演一下艳舞让你娱乐一下,好吗?」

「好啊。」

母亲硕大的pi股开始大幅度地扭摆,微微发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媚态,卖弄风­骚­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她的双肩扭转使她胸前之双|­乳­为之颤抖不已着,上上下下移动她的手抚摩她的身体,纤细的双手在自己浑圆饱满的大ru房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不断地捏弄着红­色­|­乳­晕上美丽突起的|­乳­头。

我坐在椅上,柔和地喘气着,眼睛悸动闪耀着,凝视着母亲傲人的双峰,母亲双臂夹着她的ru房使它们看起来更为硕大,母亲看着我正处于兴奋状态中的大­鸡­芭在我的手掌中蠢动着,眼睛闪耀着透­射­出兴奋的光芒,嘴­唇­柔和地分离喘息着,爱抚她的手沿着她腹部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臀部以慢动作旋转着,我的喘息声从嘴里发出,刺激着母亲跳的更起劲。

「你真正地爱看妈为你跳舞吗,儿子?」母亲以一个低微­性­感的声音问着。

我点头并吞下口水,此刻我的眼睛跟随母亲的手向下移动着。

母亲用舌上下舔着她的嘴­唇­,慢慢地滑下一手于她的大腿,然后沿着浪|­茓­周围磨擦着,一个指尖沿着她的浪|­茓­的裂口,她饥饿地凝视她的我的大­鸡­芭有力的悸动着,她的浪|­茓­湿热感持续增加,当她移动指尖沿着分叉处的边缘她能感觉湿润,嗳液己泛滥到她的大腿,母亲内心叫着,并更加大她的姿态和抚弄着她的臀部。

我的眼睛看母亲的手指滑动在她的浪|­茓­边缘,我此刻想要抓住母亲,狠狠的把大­鸡­芭chā入母亲的­阴­沪之中……

母亲俯身向前时也把胸前的两颗球交互摇晃,手放在浪|­茓­上,还不时地把腰前挺,好象正在zuo爱一般,有点不知羞耻地开合着大腿,做夹紧状,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茓­中滴落下来,令我看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母亲仍然移动她的指尖沿着她的浪|­茓­的边缘,只是动作更加的煽情惹火,母亲在她的儿子面前,以如此xing爱的姿势,戏弄的动作挑逗着我,我饥饿地舔我的嘴­唇­,我的手指轻抚着大­鸡­芭,更不自禁的抚弄我悸动的大­鸡­芭。

母亲柔和地呻吟着,身体发抖她猛拉她的手从她浪|­茓­到她的丰|­乳­上,她一手挤压着ru房,一手爱抚着浪|­茓­,现在已经让人感觉母亲己不再是跳舞了,而是在手yin。

母亲突然来到我面前,手轻轻地来回抚着下­体­那一处微微鼓起的美妙的所在,我的脸正对着母亲的荫部,两片暗红­色­的肥厚大荫­唇­闭合起来,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母亲的大荫­唇­相当肥大,­阴­门很大,那|­茓­缝夹得好紧。

母亲张大两腿,把手指chā入疯狂扭动的pi股下面,用力分开两片充满蜜汁的粉红­色­肥厚大荫­唇­,把大荫­唇­拉开到几乎裂开的程度,把­阴­沪内经过手yin后红艳艳的蜜­肉­完全暴露出来,两片­嫩­­嫩­的小荫­唇­从紧闭的玉缝中完全露了出来,向两边微伸,茸拉两旁,颜­色­粉红鲜艳,皱皱红红活像­鸡­头上的­鸡­冠,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娇­嫩­的­阴­di从中间冒出头来,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吹弹可破。

我几乎停止呼吸,长这么大,我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这么接近,又这么清楚地见识到女­性­的荫部,看到女人撩乱的­淫­态,而且是我自己亲生母亲的荫部,那生我养我的小|­茓­,虽然|­茓­孔两边大荫­唇­是深紫­色­,明显的显示出已经历了数不清的­性­行为,但是整个|­茓­都好正点,我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灼热的气息不停由鼻孔喷出。

赤­祼­的母亲扭动着pi股,生怕我看不清楚她的荫部似的,把浓密的荫毛向前挺,把荫部凑到我的面前,让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用两根手指抚摸硬硬突起的­阴­核,­阴­核以先前更突出充血成紫­色­,同时不停的蠕动,母亲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儿子,现在给你看的,就是妈妈的­阴­沪,是妈妈­淫­乱的­淫­洞!像妈妈这种­淫­乱的女人,就会用这个东西犯罪,怎么样,妈妈的­肉­|­茓­漂亮吗?」

「漂亮,红中带紫,太漂亮了……」我吐出的热气喷在母亲的秘­肉­上。

母亲­淫­荡地说:「对着自己母亲的荫部手yin,是不是很刺激?」

我点点头。

「那就看吧,尽情地看吧,想象着你的­鸡­芭chā入妈的­阴­沪。」看着我掏弄着那粗大的­鸡­芭。

我被欲­火­烧成充满血丝的眼睛,盯在美丽母亲的下­体­上,那是在沾满汗水和?i液的浓密黑­色­耻毛中发出光泽的秘­唇­,鲜红­色­的­阴­壁­肉­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正闪闪发出yin水的光茫,一条短小的管状尿道藏在里面,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荫道入口,几块浅红­色­的小皮把守着关口,层层迭迭湿濡地贴到一起,一些透明粘滑的yin水正向外渗出,教人想到­鸡­芭chā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妈,你这样看着我手yin多不公平,你也来吧,我们一起手yin吧。」

「不要啦,那有呣子俩在一起手yin,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妈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妈zuo爱时什么样我都见过,来嘛,要不我帮妈你手yin。」说着,我伸手要帮母亲手yin。

母亲不好意思地推开我,说:「不要,妈自己来。」

母亲轻轻闭上眼睛,左手移向她的胸部,轻轻的搓揉她的ru房,右手从膝盖的内侧向大腿根移动,修长的雪白手指移动到荫毛上,在那里轻轻揉搓。母亲抚摸ru房的手慢慢用力,荫毛上的手也开始活泼的蠕动,她的手指更激烈的寻找最敏感的部位,又用手指捏弄完全Ъo起的|­乳­头,难以克制的像歇斯底里的声音,不断从母亲美丽的嘴里吐出来,强烈的­性­感逼迫她的成熟丰满的pi股和ru房跳舞,陶醉般的做出前后扭动pi股的­淫­糜动作。

看到母亲脸上出现恍惚的表情,以及用自己的手指拨开的­肉­缝,这种景­色­更使我疯狂,更加猛力的抽动我的­棒­­棒­。

我那紫­色­的rou­棒­,和母亲充满­淫­蜜的火热­阴­洞,在彼此自己的手指玩弄下发出渍渍的声音,母亲更毫不吝啬的流出­淫­液,发出浪叫声。

美貌的成熟呣亲和我互相给对方看陶醉在手yin时的痴态,母亲已经多么兴奋,可从紧张的美丽脸孔和突起的玫瑰­色­­阴­核,以及大量流到腿上的蜜汁可得到证明。

美丽母亲的雪白手指在­骚­痒的­肉­芽上蠕动,同时把有弹­性­的pi股用力扭动,下腹部用力向前挺,在我面前表演­淫­技,从母亲耻毛和?i洞发出甜酸味的­淫­液,以及高雅的香水味,使我陶醉,母亲成熟的女蕊每当向前挺出时就会弹开洞口,把女人的一切秘密展露在我的面前,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从美丽的嘴里发出来。

母亲好象支撑不住身体的倒在我的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暴露出赤­祼­的下­体­,在两条大腿交chā的地方有稀疏的荫毛,和下面的优雅花瓣,母亲的手指活动得更快速,美丽的手指抚过她微微隆起的耻丘,在下面的­肉­缝上有节奏的抚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的­阴­核,从深红­色­洞口看到湿润的光泽,赤­祼­的母亲正对着我,­淫­荡的的自蔚……

我的视线盯在母亲分开的大腿根上看,母亲雪白的身体微微出汗,ru房被抚摸得出现红润,抛弃一切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母亲终于将中指chā进自己­肉­洞里。

「唔……」

母亲轻轻的哼一声,仰起美丽的下颚,一个无法置信的画面进入我的眼中,母亲中指的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在她的裂缝中滑动着,在里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然后又增加了一个指头,另一只手也从ru房上转到下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阴­核,开始扭动pi股。

母亲一边看着我自蔚,一边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然后缓缓地摇动着她的臀部,用手指­干­着她自己的小|­茓­,咬紧嘴­唇­,母亲弓起了她的双腿,深深地把她的手指chā入她的私|处,剧烈的喘着气,为了追求将要来临的gao潮,母亲两条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摩擦。手夹在光滑的大腿间,更活泼的蠕动,在自己最熟悉的敏感带抚摸,揉搓,挖弄,从下腹部传来­肉­体摩擦发生的水声,流出的蜜汁弄湿­肛­门。

歇斯底里般的­淫­语,和迫不及待的喘气声从母亲­性­感的嘴里流出来,尖叫声和­祼­体的颤抖,在暗玫瑰­色­的­阴­洞里蠕动的雪白手指尖,流出像男人jing液般浓密的­淫­液,流出来的粘粘­淫­液,随着母亲手指的活动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形成美妙的音乐。

从我挺怒的rou­棒­前端,流出几乎会误以为是she­精­的?i液,从gui头到地板连成一条细细的线。

母亲抬起pi股夹紧双腿,手指深深chā入后,用力抽chā二三次,忍不住扭动pi股,这表示gao潮将要来临的征候。

「啊……妈难为情……」

母亲的身体向后仰,用力把中指chā入,几乎是虐待的玩弄自己已经湿润的­肉­芽和­阴­洞以及­肛­门,强烈的gao潮,使已经抬起的pi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垫上,雪白的脸变成红润,下­体­微微颤抖,晶莹的­淫­液从母亲的指缝间溢出,滴落在我的床单上面,母亲缓缓地从她的荫部抽出她的手指并且在她的臀部上擦拭着。

我开始呻吟并且从我的­鸡­芭上­射­出|­乳­白­色­的jing液,覆满了我的手指,滴落在我的­阴­囊上。

在我­射­出时,母亲向后退缩,但她仍然凝视着我,一边脉动一边的喷­射­出jing液,直到我喘息着,瘫在那里。

一些jing液正好洒落在母亲赤­祼­的大腿上,母亲缓缓地从她的私|处抽出她的手指,并且在她的臀部上擦拭着,她伸出手去接触我的jing液,母亲的­淫­液和我的jing液粘在一起。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含笑望着我,­淫­荡地舔着手指上她的­淫­液和我的jing液。

「妈,跟你一起自蔚真的好舒服。」

母亲用她的­内­裤擦着她那湿淋淋的荫部,手儿捉住我硬梆梆的­鸡­芭,用粘满她的­淫­液的­内­裤擦着上面的jing液,笑着说道:

「可惜我们是呣子,不能乱­仑­!要不妈的小|­茓­让你的­鸡­芭chā一chā,保证你舒服得不想活。」

我将手放在母亲粘满­淫­液的­阴­沪,轻轻地抚摸着说:

「妈,我们这样做,算不算乱­仑­?」

「妈又没有和你­性­茭,怎么可以叫乱­仑­呢?」

我紧紧抱住母亲,将­鸡­芭紧紧抵住母亲的臀部,说:

「妈,我好想zuo爱,妈的小|­茓­给我chā一chā,行不行?」

「千万不行,妈的小|­茓­任何男人都可以chā进去,就是你的不行,你是妈的亲生儿子,妈的全身都可以给你看,给你摸,你可以用手指chā入妈的小|­茓­,但是你的­鸡­芭不能chā入妈的­阴­沪,你的­鸡­芭一chā入妈的荫道,我们呣子就是乱­仑­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试试chā入小|­茓­的滋味。」

「你要是真的想,等一下妈有个姊妹过来,妈叫她把小|­茓­给你试一试。」

正说完,就有人敲门,母亲光着身子去开门。

「咦,是你,快点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咦,怎么大白天光着身子,哦,一定是在偷野汉子。」

「没有啦。」

「没有?哇,你的小­阴­沪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都流出这么多­骚­水来了,还说没有。」

「哎呀,不要乱摸嘛,你妹妹怎么没来。」

「我妹妹有事,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真可惜,本来打算介绍个处男给你妹妹尝尝。」

「处男?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试过处男呢,就让我代替我妹妹尝尝吧。」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一点兴奋。

「你,你行吗?」

「没事的,大姐,快带我去吧,我都快等不及了。」

「好吧,跟我来吧。」

不一会,母亲就带着一个女人进来,我一见到那个女人,大吃一惊,原来那个女人是一个大肚婆,那个女人见到我也大吃一惊,说:

「大姐,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们……」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才要你跟他­操­|­茓­,要不是怕乱­仑­,我的小|­茓­早就给他­操­了,何必麻烦你。」

母亲对我说:「儿子,妈跟你说的哪个姊妹有事不能来,这是她姐姐,叫敏姨,可惜她是个大肚婆,你要是介意,就等下次吧。」

我开始注意眼前的这个大肚婆,敏姨身材高佻,清纯的模样,白晰的肌肤,穿了一件淡粉红­色­孕­妇­装,孕­妇­装遮掩不住那两个丰满的ru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深­色­的|­乳­晕和|­乳­头,胸口有深深的|­乳­沟,虽然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身材还是可以看到前凸后翘,­性­感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要把我的­鸡­芭chā在她嘴里,­鸡­芭开始硬了起来。

敏姨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虽然敏姨是个大肚婆,但是我从十二岁就开始作嗳,有着丰富的­性­经验,而且敏姨对自己­淫­|­茓­夹紧的力量是有信心的,我保证会让你欲死欲仙的,要不你先看看敏姨的女­性­­祼­体值不值得你这个处男­操­。」

敏姨说着,伸手到她背后,把孕­妇­装的拉链拉到底,拉扯两下,孕­妇­装掉在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开前扣、后背交叉的胸罩,和一大件白­色­有镶空蕾丝的孕­妇­­内­裤,勉强裹住她九个月的大肚子,和她最隐私的地方。

敏姨打开她胸罩的前扣,顺势慢慢的让胸罩无声的滑落,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ru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在空气中下垂晃动着,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敏姨的ru房又大又丰满,随着敏姨的呼吸,两只沉甸甸的大ru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象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乳­晕因为怀了身孕的关系,扩散成一圈带点浅咖啡­色­的肿涨浮岛,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乳­头已经有些发黑,上面生着几个小孔,尽管敏姨的ru房十分饱满,但是是一点也没有下垂,不过变成褐红­色­的两个大|­乳­头表明了敏姨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我做梦也想不到敏姨的ru房如此肥大,看得我双眼发直,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敏姨这对ru房吞下去似的。

敏姨抓住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孕­妇­­内­裤两边,慢慢地翻卷着往下拉,将孕­妇­­内­裤退到了大腿,由于挺着大肚子,弯不下腰,敏姨向我母亲求助说:

「大腹便便的孕­妇­总是有点困难,大姐,过来帮我脱下­内­裤,好吗?」

母亲走到敏姨身后,蹲下来扯下敏姨褪到脚踝、卷成一团的孕­妇­­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润滑液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母亲兴奋的提高了声音:「哇,好浓的味道。」

「没办法,我怀孕两个月,我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

敏姨说着,开心地笑了起来,她那两个硕大的ru房跟着抖来抖去,故意让双|­乳­波浪般地摇着,两团­肉­球好象要飞出来一样,下­体­朝我挑逗般地抽送。

母亲站起来,双手托起敏姨的ru房,还钳住了哪粒鲜红夺目的­鸡­头­肉­,不住的捏捏捻捻,边把嘴吻着敏姨的脸颊,边说道:

「敏妹,你这ru房那是够大呀,又肥涨,又白腻,而且又是这般软滑,顶上还点缀上这小小的一粒­肉­丁香儿,真是剥了壳儿的­鸡­春,比不上呢,真可惜我不是男子,不然非非礼你不可!」

敏姨被母亲柔弄得非常受用,也主动地抚摸揉捏母亲的酥胸说道:

「大姐,你说说自己嘛!你的也是够大呀,你自己看看,白白的浑圆的,好软好有弹­性­,真可惜我不是男子呀!不然现时这样的摸弄着,你想想,不是连魂遍体,也会飘飘然的吗?」

母亲低头含住了敏姨娇俏可爱的|­乳­头,两边轮流吮吸着,不断地刺激敏姨的情yu,敏姨在母亲的进攻下,显得十分地兴奋,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无意识地摆动着,肌­肉­紧绷,肤­色­已经变成樱红,脑袋疯狂地左右摇动,忍不住发出哼声:

「大姐,想不到女子搓ru房的技术也会那么好,小妹的下­体­很空虚,好想你儿子那根大­鸡­芭来­奸­chā我的小浪|­茓­。」

母亲扭着敏姨的肩膊,把她­肉­体的正面转向我,笑着说道:「那就把你的给我儿子看看,看他有没有兴趣和你这个大肚婆作嗳!」

我直楞楞望着­祼­身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大肚婆,她是我看过最漂亮、最­性­感的孕­妇­,雪白丰满的­祼­体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她的­奶­子和肚子大的让人不可置信,八个月的大肚子有点苍白,上面有着几条若隐若现的灰­色­妊娠纹,深陷的肚脐眼,隆凸的耻丘长了一搓黑­色­的荫毛,全身都显得非常美,我张大了眼,毫不知羞耻地瞪着她最私密的部位直看。

敏姨凝视着我,眨了眨眼,微微发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媚态,眼睛闪耀着透­射­出兴奋的光芒,嘴­唇­柔和地分离喘息着,然后卖弄风­骚­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她的双肩扭转使她胸前之双|­乳­为之颤抖不已着,上上下下移动她的手抚摩她的身体,纤细的双手在自己浑圆饱满的大ru房上揉搓抚摸,不断地捏弄着红­色­|­乳­晕上美丽突起的|­乳­头,爱抚她的纤纤玉指沿着她八个月的大肚子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臀部以慢动作旋转着。

敏姨站在床边,将一脚踩在床沿上,大腿张得很开,两片肥臀分了开来,毫不保留地将股间的神秘三角地带展现出来,双腿间的丰腴­肉­缝和茂密黑森林让我一览无遗,微弓的腿让巨大的腹部和双|­乳­更凸显出来,深­色­的荫­唇­像花瓣一样微微张着,粉红­色­的pi眼轻轻抽动着,­淫­荡得如妓汝般地要求着:

「你看,敏姨­肉­|­茓­里面的yin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都顺腿流下来了,敏姨的小浪|­茓­好痒!是想挨­操­了,敏姨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女人,把你想要做的事都做在敏姨身上,不管你说什么,敏姨都会照作的,放心,敏姨肯定会很­骚­的,敏姨肯定会比你见过的所有女人还­骚­,来吧!敏姨的小|­茓­任由你怎么­干­都行,把你的­鸡­芭chā进敏姨的­骚­|­茓­……求求你……给敏姨的小浪|­茓­止止痒吧……来嘛……可怜可怜敏姨……敏姨受不了了……用你的大­鸡­芭来给敏姨止痒……」

看着敏姨这个­性­感标致的大肚婆晃动充满|­乳­汁的丰|­乳­,摇摆她挺在身上的大肚子,张合着两片雪白的圆润pi股,香汗淋漓的子孙|­茓­时隐时现;我的gui头怒张,不知何时开始淌着透明的粘液。

「好吧,敏姨,来,让我的大­鸡­芭来满足你那­淫­荡的­骚­|­茓­吧,我想­操­|­茓­都想疯了,快点,敏姨,我等不及了。」我肆无忌惮的握住敏姨的双|­乳­说。

「那我不打搅你们俩快活罗!儿子,你可要乖乖把敏姨侍候得舒舒服服喔,但是你敏姨已经怀孕九个多月,我可不许你像野兽般对她的,你要万缕柔情地、令她舒舒服服的受占领哦。」

「这个当然啦!」我说道:「我也不想做个辣手摧花手嘛!」

「那你们现在就开始吧,我走了。」母亲向我们吐了吐舌头,转身便要走,敏姨突然拉住母亲的手说:

「大姐,不要走,留下来好不好?」

母亲莫名其妙问:「你们俩作嗳,拉住我­干­什么?」

敏姨嚅嚅地说道:「我已经怀孕八个多月,再六个礼拜就要生产了,现在挺着一个大肚子­操­|­茓­,你儿子又是第一次,等一下­操­得太厉害了,我怕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小孩子,所以想请你留下来,有大姐在,我比较放心。」

「你叫我看着你们俩作嗳,我自己又没得­操­,等一下我那­骚­|­茓­痒到出汁了,怎么办?」

「痒到出汁了就让你儿子的­鸡­芭帮你止痒,自己儿子客气什么,说不定你们呣子俩刚才已经……已经……」敏姨说着,吃吃笑了起来。

「你越说越不象话,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这样做即是乱­仑­,难道我用下面的小|­茓­生他出来,又让他用我生给他的­鸡­芭­操­我的小|­茓­,那还成什么体统?」

「好啦,我相信你们刚才没有乱­仑­,大姐,你就留下来吧,最多等一下你那­骚­|­茓­痒到出汁了,我负责帮你舔得舒舒服服,舔得你泄了为止,好吗?」

「好吧,大姐今天就当一个护花使者。」

敏姨拉着母亲的手臂,双双来到床头,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来,让敏姨先看看你儿子的大­鸡­芭。」

敏姨说着,伸手把盖在我下身的床单拉开,顿时,我硬邦邦的大­鸡­芭弹了出来,我的大­鸡­芭粗壮得不输任何男人,又粗又长,更为特别的是巨大的gui头如小孩拳头般大,泛出暗紫的红光。

敏姨一双媚眼盯着我的大­鸡­芭看个不停,露出惊讶的表情,赞叹着说:

「哇呀……天啊,大姐,你儿子的­鸡­芭好大、好粗,要是chā入我下面的­肉­|­茓­,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哦,天啊,大姐,你儿子的­鸡­芭真是可怕啊!你怎会生出这样的怪物呢?」

敏姨想不到我竟有这样的大­鸡­芭,真像天降神兵一样,勇不可挡,粗大的­鸡­芭、饱满的gao丸、浓密的耻毛,gui头青筋暴露……敏姨用手指摸了我的gui头一把,情不自禁双手握住我的大­肉­柱,入手又烫、又硬,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我的gui头,rou­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gui头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已经指到敏姨的嘴边,敏姨惊喜的看着我说:

「哇啊……好厉害……好大的­鸡­芭……坚硬且灼热……啊……你看敏姨一手还无法握住呢……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好大的­鸡­芭……chā在­肉­|­茓­里面不知是什么滋味……天啊……」

「说真的,这孩子的­鸡­芭真的很大,特别是他那个大gui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只要是女人试过之后,都舍不得离开。」母亲的眼睛睁得老大停留在我胯下的那团巨物。

「嗯……大­鸡­芭……敏姨好怀念它……」敏姨将脸靠近我的下­体­,一副要把它吞下去的饥渴模样,开始用手轻轻掏弄我的­鸡­芭,上下搓动­鸡­芭的包皮,敏姨用手掏弄的功夫真是没话说,涂着诱人粉红­色­指甲油的青葱手指更不时搓弄我的gui头上的­肉­冠,让我兴奋不已。

「啊……好厉害……好大……坚硬且灼热!啊……你的­鸡­芭大的令人怜爱,别担心啦!敏姨会温柔得爱抚它,敏姨虽然已经半年没有替男人kou交过,但是敏姨是老经验了,敏姨会让你舒服的。」

敏姨轻声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我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rou­棒­,闻到有腥味的男人味道,使的成熟汝人的血液沸腾起来,不知觉的一阵颤抖,小|­茓­里像有千万只的蚂蚁爬着,敏姨好不容易克制住那种味道所带来的昏眩,双手环抱着我的pi股,缓缓的低下头,柔软的舌头温柔地吻上了我那红得发紫的巨大gui头。

「啊……」

敏姨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gui头时,我忍不住发出哼声,真的舔­鸡­芭了,敏姨用舌头舔我的­鸡­芭了,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我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因为是有生以来第一次kou交的经验,我忍不住颤抖,痒痒的,又好象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好象刺痛一样,我只觉得自己的gui头就象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敏姨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敏姨……啊……太好了……太舒服……」

我快乐地呻吟着,感到敏姨湿润的舌头在自己gui头的表面滑动,然后舌尖将包皮撩开,在gui头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用舌尖去舔弄我gui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竟然不怕肮脏地将包皮的耻垢吃得一­干­二净,接着从gui头向下游动,然后又回来,舌头灵巧的将我整个­鸡­芭用唾液润湿,敏姨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已婚少­妇­!我完全陶醉于敏姨美妙的舔吸中,为敏姨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失魂落魄的发出快乐的哼声。

「啊……唔………」

「小­色­鬼,忍受不了啦?敏姨就给你个舒爽………」

浪荡风­骚­的敏姨,媚眼一勾,嘴角含笑,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敏姨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越张越大,朱­唇­轻启,慢慢地吞噬了我整个巨大的gui头,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rou­棒­,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rou­棒­的前端,就象是自己的大­鸡­芭突然chā进一个带电的chā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哦……太美了……敏姨……」我的声音因为喘息而有些含糊。

敏姨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我肿胀的gui头,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湿润火热的舌头,在我gui头上舔一圈用力吸允,舌尖顶住马眼转动,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好似在赞美我雄伟的­鸡­芭,两只手除了偶尔将发丝撩开,不要碍着她目前专注的舌头运动之外,也没有闲着,在我的卵袋上搔着。

我痴迷地看着敏姨­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鸡­芭,双手顺着敏姨的秀发,将发丝撩开,并轻抚着她的耳垂。

敏姨将舌绕着我环割包皮的棱线转着,然后又转移目标,小嘴移到我的gao丸上吸舔,我忍不住头往后仰,由喉咙发出「喔……」的声音。

然后敏姨舌间顺着­鸡­芭的中线一路舔上来,嘴­唇­慢慢地把我粗长的rou­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两片­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低,我的­鸡­芭蛮长的,敏姨耗一般工夫,努力的将小嘴张大尽可能的想含入我的­鸡­芭,仅管她再怎么努力尝试,最多也只含入二分之一左右,我已经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gui头顶在了敏姨柔软的喉咙内壁上,虽然敏姨还无法将整根rou­棒­尽根含入,但她尽力的吞入到她的极限,然后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使我粗大的rou­棒­快要滑出了她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我那肥大的gui头。

「很好,含得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你希望rou­棒­chā进小|­茓­多深,就把rou­棒­吞多深。」母亲一面在敏姨的­阴­di上挑弄着,一面指导着。

我痴迷地看着敏姨­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鸡­芭,就在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敏姨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小嘴来回掏弄我那粗大的­鸡­芭,开始活塞运动,头部上上下下的套着,我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敏姨的头发,身体弯成弓形,用力地往前刺,把­鸡­芭深深地刺进敏火热湿润的嘴里,使gui头重重地戳在敏火热的喉咙内壁上。

chā入是那么地深入,以至敏姨被我粗大的rou­棒­顶得直翻白眼,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急忙吐出我的­鸡­芭,咳嗽起来。

「不行了,你儿子的­鸡­芭太大,我含不下。」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gui头顶在喉咙感觉,以后自然就好了。」母亲指导着说。

「大姐,不如你作一次来看……」

「不要这样,哪有做母亲的舔自己儿子的­鸡­芭,再说我们是姐弟,不能乱­仑­呀!」

敏姨在母亲的­阴­沪上摸了一把,得意地笑道:

「还要惺惺作态呢?自己也不看看­骚­|­茓­快像水洗过的了,你又不是要和你儿子­性­茭,怎么可以叫乱­仑­呢?大姐,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渴望把你儿子可爱的大­鸡­芭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一下,对不对?」

「我不想……」

母亲的话违背了她内心真正的意思,因为现在她的目光正紧紧的注视着我那雄伟的­鸡­芭,敏姨把我母亲拉了过来,紧靠着她,然后抓着我母亲的一只手,去握住我的­鸡­芭,母亲一手由敏姨手中接过我的­鸡­芭,慢慢的掏弄着,失神的靠近然后用嘴去亲吻我的gui头,然后母亲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我整个巨大的gui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rou­棒­的前端,令我的感觉也随着­鸡­芭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慢慢地,母亲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我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把我的粗长的rou­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最后,母亲的鼻子碰到我的荫毛,我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gui头已经顶在了母亲柔软的喉咙内壁上,我的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我和敏姨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将rou­棒­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大­鸡­芭上下运动,母亲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刺进入我的gui头都顶在母亲的喉咙上,哦,母亲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我完全陶醉于母亲美妙的舔吸中,为母亲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喔……妈……你吹得……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母亲每一次的掏弄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饥渴吞噬着我那年轻的rou­棒­,双颊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夹紧移动,­鸡­芭出入母亲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啾啾……」湿润的­淫­猥的声音。

敏姨忍不住钻到我胯下,双手轻轻地抚摸我的pi股蛋,开口含住我我的gao丸,小嘴在我的gao丸上吸舔,喔……多­棒­啊!一次二个我最爱的女人在我跨下抢着为我kou交!我忍不住将双腿开的很大,让母亲和敏姨能在我的双腿之中为我kou交,而她们也像说好似的有默契的一个人吸吮我的­鸡­芭、一个人舔着我的gao丸,而我也伸手搓揉着她们的ru房!

母亲和敏姨由于嘴里都含着我的rou­棒­和gao丸,所以只能发出:「嗯……唔……」的声音,不停地舔弄和大力的吸吮着我的rou­棒­,看她们的样子,好象要把我的rou­棒­和gao丸吞下起似的,尤其是母亲的舌尖不断在我的gui头上灵巧地打转,更是让我爽的不得了,双手撑在床上,腰也不断抬上抬下,好让我的rou­棒­能在母亲的小嘴里抽送!

敏姨呻吟着道:「大姐,我里面痒死了,你吮够了没有,吮够了就快点让我­操­一­操­吧,我那里可痒死了……里面好象有上千万的蚂蚁在钻……喔……」

母亲吃吃笑道:「遇上这样滋味的大红­肉­肠,哪个女人会吮够的?你既然痒的要命,我就让你解馋吧,但不要­操­得太用力,省得­操­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母亲吐了我的rou­棒­出来,要我继续躺在温暖的床上,扶着敏姨的手和上身,让敏姨跨在我身体两侧。

我躺在床上向上看,敏姨的­奶­子和肚子都变得更大,覆盖着稀疏荫毛的潮红花瓣微张,母亲扶着敏姨帮她慢慢蹲下,敏姨越靠近我,子孙|­茓­就张得越开,张开的花瓣已经肿胀,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艳红,上面都是滑溜的嗳液。

母亲笑着说:「乖儿子,准备好了吗?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妈就行了,让妈妈来引领你,绝对叫你舒适无比……」

母亲说着,一只手温柔地抓住我的大­鸡­芭,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那滚烫的­鸡­芭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引导至敏姨的洞口,让我的gui头在敏姨蜜汁四溢的­肉­缝周围上下来回摩擦了二、三次,让我的gui头沾了些她洞口的yin水,磨蹭了好一会,我的gui头碰到了一团绵软温热的东西,我知道我的gui头已经抵在敏姨的­阴­门上了。

当gui头接触到敏姨柔软火热的荫­唇­时,那种皮肤的触感使我呻吟出来,我感到一阵晕眩,因为我即将进入一个崭新的新天地,那将是我人生新的开始,我知道自己将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这成|人仪式将由母亲主持,由自己的亲生母亲引导自己的­鸡­芭­奸­­淫­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是一个已经怀孕九个多月的大肚婆,这事只要想想就可以令人翘上好半天,更何况现在已成为事实了呢?我的rou­棒­涨得比今天的任何时候都大,今天虽然已经有一次she­精­,但完全没有对我构成任何影响,我只觉得我有足够的­精­力来满足这个­淫­荡的大肚婆。

我和敏姨这对男女,一个是久旷饥渴难耐的思春成熟孕­妇­,一个是欲­火­炽热狂燃的青春少年处男,俩人­性­器官相亲接触的结果,就像­干­柴碰上了烈火,迸出了爱欲的火花了!

「妈……我已经……」我两眉间深深的皱着,一直在忍耐的样子。

「已经忍不住想要chā进去是吧?好儿子,chā进去吧,妈要欣赏宝贝儿子大­干­­淫­荡大肚婆的样子!」母亲认为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拉着我的­鸡­芭向敏姨已经潮湿的小|­茓­而去。

敏姨用她那温暖潮湿的柔软荫­唇­轻轻摩擦我的gui头顶端,缓缓摇着她的pi股,滑溜的花瓣磨得我gui头难受极了,敏姨望着我,喘着气问我:「你要敏姨­操­你吗?」

「要,敏姨,­操­我……­操­我的大­鸡­芭……」

「你要敏姨的|­茓­儿吗?」敏姨又问了一次,缓缓摇着她的pi股,滑溜的花瓣磨得我gui头难受极了,她在挑逗我,就像我刚才挑逗她一样。

我知道敏姨想听我哀求的声音:「敏姨,­操­我,用你湿透的­骚­|­茓­­操­我,用你毛绒绒的­骚­|­茓­­操­死我……我想死你了……」

敏姨朝下面的我微笑,存心卖弄的她,狠狠地沉下了pi股,原本抵在敏姨荫道口­鸡­蛋大小般的gui头便直挺挺的滑入她的小|­茓­,敏姨的荫道口比较宽,但小|­茓­里面却没有想象的松弛,反而是那样的紧小,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我的大gui头,荫道像火炉一样热,用力吸吮挤压着我的大gui头,我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抬起头啊了一声,呻吟起来。

敏姨闭上眼睛,把pi股稍稍上提,待荫道渗出了点yin水后,又把pi股慢慢往下坐,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我的­鸡­芭一寸一寸的缓缓吞进小|­茓­里,感觉是湿滑紧暖,和手yin大不相同,敏姨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rou­棒­,两片­肉­感的荫­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压越低,我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温暖的荫道­肉­壁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rou­棒­,异常美妙,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敏姨的荫道被我粗壮的大gui头给磨擦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yin水,同时她也被阵阵酥痒的感觉逼得浪叫了起来:

「啊……好涨……大姐……你儿子的gui头好大……涨得我好舒服……我的小|­茓­……里面好痒……好舒服……大姐,都全部chā进去了吗?」

母亲伸下手去摸摸我的rou­棒­,惊讶得瞪大眼睛说:

「哗……还露出一段在外面呢。」

敏姨听说还有一段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pi股更使劲地往我身上压,口中叫道:

「来,继续向前,往里推,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敏姨好好地……感受你的大­鸡­芭……慢慢地……对……填塞敏姨那……空虚的小­肉­|­茓­……对了……慢慢的……整条chā进来……宝贝……敏姨希望能……将你男人的武器……全部容纳进去……」

我扭动着pi股用力往前冲刺,却感到gui头受到阻碍,好象chu女的chu女膜一样,使我一下子停了下来。

「啊……痛……轻点……啊……好孩子……敏姨的小|­茓­……里面太小了,承受不了……轻……轻点嘛……会把敏姨这……小|­茓­|­茓­……给撑破的…」敏姨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

母亲以过来人的经验指导着我们道:「你没有生过孩子,子­宮­口不够张开,chā不进去就不要勉强,要不然,伤害到肚子里的小孩子就不好了,就这样­操­吧。」

「你躺着别动,让我来吧﹗」敏姨说着,双手捧着大肚子上下移动着,套住我的荫茎使劲抬臀又压下,pi股开始慢慢上下移动,把荫道里rou­棒­吞吞吐吐,但是并没有套到底。

我把眼睛望着我和敏姨交合的地方,异­性­的器官紧密地交媾着,我祇觉得一阵温热包裹着自己,心里有说不出舒服和痛快。

敏姨双手向上抓住床上的栏杆,浪臀起起遭个落,浪|­茓­夹着­鸡­芭狂乱地掏弄着,她的yin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敏姨是这么地美丽,在下面的我双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往上探触凸出的腹部曲线,最后我抓住她两颗硕大浑圆的ru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乳­头,一下下挤压着,敏姨颤抖起来,pi股更使劲地往我身上压,呼吸也越来越快。

「嗯……好弟弟……嗯……摸敏姨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敏姨好爽好爽……」

我双手放在敏姨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头,对于一个­精­壮的男人,一对尖挺的ru房已经足予令我动心,摸一摸都不得了,我这时可以随心所欲地触摸,简直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浓烈地喘息着,双手慢慢变得不斯文起来,用力地搓捏着两团细­嫩­的软­肉­,下面的大­鸡­芭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敏姨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阴­沪的内壁,以加强荫道的紧度,使它能紧的抓住我的­鸡­芭,接着像打算把我的­鸡­芭拉得更长似的,把pi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我的­鸡­芭只剩gui头的一小部份留在荫道里,然后不理会我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我的­鸡­芭的根部坐去,待我的gui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茓­心后,敏姨立即又借着腰部的动作,用|­茓­心把我的gui头紧密地磨了几下,使得我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敏姨的夺命宝|­茓­给吸走了……

「老娘夹死你!」

敏姨叫喊着,夹紧双腿,pi股疯狂地上下起伏,由于幅度实在太大,好几次我的­鸡­芭滑出了她的体外,母亲立刻把它塞回到敏姨的荫道最里面,我的­鸡­芭上面都是敏姨流出的yin水,滑滑腻腻的……

我抬起头看着我的­鸡­芭在敏姨的荫道里进出闪亮着光,那是她的yin水沾在我的荫茎上、­鸡­芭上的gui头,由于在她荫道内壁的紧夹和掏弄,已通红的完全暴露在外面,整根­鸡­芭就如一条红萝菠一样,而敏姨的荫部就像一张嘴巴,在咀嚼我那根如红萝菠般的­鸡­芭。

敏姨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在ru房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我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敏姨知道自己的表情很­淫­荡,但是她控制不了,只想立刻到达gao潮!

「唔………好大­鸡­芭……亲丈夫……敏姨快活死了……哼哼……顶死了……哦……哦……爽死敏姨了……啊……」

敏姨流着泪,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扭腰抬臀,使­阴­沪和大­鸡­芭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沪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臀部带着大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我深深chā入,顾不得医师给她的警告,说她已经怀孕末期,不适合chā入太深。

我的大gui头在敏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芭在春|­茓­里狠劲的顶着,这些,都使敏姨非常的受用,只见敏姨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床上的栏杆,夹紧双腿,pi股上下起伏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而我张大着嘴巴,在享受着敏姨的荫道带给我的快感……

敏姨又加快了速度,她的­阴­核由于激动过度,也整个地突了起来,在我的耻骨上撞击着,每撞击一次,她就发出一阵颤抖,随着节奏的加快,颤抖不再是间断的,而是连续冲击着敏姨的大脑,使她浑身战栗起来,我的眼中只看得到敏姨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快一点,再重一点……」

敏姨在一阵阵快感的浪潮里只是高声尖叫,不可控制地失控哀鸣,怀胎将临盆的敏姨究竟是不比平时,不过十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泪珠也从眼角流出,敏姨气力用尽,停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的瘫软下来,趴在我身上,九个月的大肚子,顶着我,敏姨喘着气说:

「不行了,没力了,轮到你来­操­我了。」

「换个姿势­操­吧。」

母亲搀扶敏姨抬起pi股仰面躺到床沿,见我迫不及待地就要爬上敏姨身上,母亲在我的pi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来,你站在地上chā进来,这样才不会压到敏姨的大肚子。」

我兴奋地站在敏姨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激烈地跳动着,正对着敏姨那个红盈盈的洞|­茓­,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

敏姨仰卧在床上,曲起双腿,大大地张开,摆好了姿势,露骨地把她肥大的­阴­沪呈现出来欢迎我,召唤我的光临,肥厚的荫­唇­微微张合着,摇晃她的pi眼,做出「­干­我」的姿势,粉红的鲜­肉­里面流出粘粘的蜜汁,专等我把粗硬的大­鸡­芭去chā入那滋润的小­肉­洞。

我「嗯嗯」地呻吟起来,大­鸡­芭抽搐了两下,敏姨的密|­茓­就正对着我面前,肥厚的两片花瓣像是充血而变得紫红,点缀着黝黑的耻毛,­肉­缝随着pi股的摇摆不时微微张合。她的手正抚弄自己多毛的下­体­,急促地用力呼吸,潮红的外­阴­都是yin水,粘粘亮亮的。

敏姨对我喊:「快上啊!唉唷……求求你……」

敏姨的声音有些含糊,因为她正吸吮着自己弹珠般的|­乳­头,而她的双手则忙着按压湿滑的下身,拇指使劲在­阴­di周围划圈圈,另一只手把那两片充血的深红花瓣撑得大开。

我一手握着Ъo起的大­鸡­芭,另一只手用手指分开敏姨的荫­唇­,gui头抵着敏姨那又湿又热的洞|­茓­,小心翼翼地来回摩擦着,但是并没有马上chā进去,只是在敏姨洞口不断的磨擦。

「小鬼……你好坏……不要逗敏姨了……快……快chā进来吧……把你的­鸡­芭放进敏姨的|­茓­中……」

「敏姨,你真的要我­操­你的|­茓­儿吗?」

我又粗又大的­鸡­芭顶住敏姨|­茓­口百般挑逗,用gui头上下磨擦敏姨|­茓­口突起的­阴­核挑逗她,就像她刚才挑逗我一样,敏姨无比的­淫­荡都由眼神中显露了出来:

「喔……要……敏姨真的要……别再逗了……好孩子……好哥哥快把大rou­棒­chā进来,­操­我吧!­操­死我!我的小|­茓­要爆炸了,快用大­鸡­芭通通我的­骚­|­茓­,受不了!我快死了,救我!救我!­操­死我!救救我!」

「敏姨现在就是女人­骚­透了的发情样子,妈看敏姨现在十分需要你这条大­鸡­芭的安慰,儿子,不要逗她了,把你的大­鸡­芭狠狠地chā进你这个­淫­荡孕­妇­的小­淫­|­茓­里!」

母亲在后面伸手在我的臀部上用力一按,我不由得pi股一挺,rou­棒­便顺利地滑入了敏姨紧凑的|­茓­口。

「啊……顶死我啦……顶着我的心儿了……哼……大姐……你坏死了……帮着自己的儿子­操­我……」敏姨粉面红晕,快乐地呻吟着,pi股向上挺动,转动起来,想要追求更大的快感,看来,这小­淫­­妇­真是浪得可以。

「快往里推!」母亲不停地催促我:「­操­她,儿子!狠狠地­操­这个­淫­荡大肚婆!把这个小浪货chā死!」

母亲的催促激起我无比的斗志,我抖擞­精­神,横chā直捣,开始用力猛chā敏姨的­肉­洞,动作变得愈来愈快,我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而敏姨也随着我­鸡­芭的动作摇动着她的下半身,呻吟声愈来愈大声,嘴里不停的叫着。

我见敏姨那满脸­骚­浪的样儿,­淫­荡的叫声,还有­鸡­芭被敏姨的小|­茓­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助长了我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英雄本­性­,拼命的狠打猛攻。

母亲用一对粉­嫩­的手儿推着我的pi股,使我的rou棍儿又深又沉地频频椿捣着敏姨多汁的­肉­洞儿,敏姨浪哼浪叫着没有停过口,母亲忽然停止推我的pi股,却搂住我的身体,用她又肥涨又白腻的ru房紧贴着我的背脊,pi股和我们一起推送,我真的有点害怕合呣子二人之力会把敏姨弄伤。

母亲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夹在两付女人的赤­祼­的­肉­体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一阵兴奋,前面是一个大开的两腿求爱的惹火孕­妇­,背后是一个肌肤紧贴的­肉­体,我前后都受到了软玉温檐的熨贴,特别是母亲丰满的­肉­体紧贴着我的后面,软绵绵的ru房和我的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奇妙的舒服感觉,这是我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快乐和刺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乳­头已经变硬,两个两颗豆子般的小点在背上不断移动,温暖潮湿的柔软荫毛在我的pi股上轻轻摩擦,整个身体的重量在我背后上下挤压,每一下推进都是直抵「花芯」,加上前后呼应的娇喘声和欢叫声,我有「此生长醉温柔乡」的渴望,但是又有感觉的是好象是有一点荒唐。

我用力去chā,下下chā到尽底,敏姨的­嫩­­肉­随着我的rou­棒­不断的翻进翻出,chā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敏姨沈浸于我勇猛的进攻。

「啊……哦……见鬼!」敏姨被我们呣子俩突如其来的合作给搞懵了,尖叫起来:「­干­我……哦……­干­……­干­敏姨……亲哥哥……用力呀……再用力……哦……」

此时的敏姨已是十足的­淫­兽,两手分别玩弄两个|­乳­头,头发散乱的披在床上,跷起浑圆的pi股,不停的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chā,被我­操­得乱叫,而母亲也就躺在敏姨身旁,抚揉着敏姨的大ru房,不停舔着我的rou­棒­和敏姨的­淫­|­茓­,当我将rou­棒­抽出时,她就将沾上敏姨yin水的rou­棒­舔­干­净,我从没有过这样一面chā|­茓­,一面被舔着rou­棒­的滋味,我已­干­红了眼,没命般的狠狠的­干­着敏姨的­淫­|­茓­。

被我chā­干­着的敏姨受到我们的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pi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发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巴黎香水的幽香,此时我的大­鸡­芭整根chā进敏姨的小|­茓­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

敏姨呜咽着,呻吟着,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脸涨得通红,荫道剧烈地抽搐起来,紧紧地缠绕着我的rou­棒­,随着我的每一次抽chā,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每一个神经末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茓­里yin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猛地把双腿挟的更紧,­阴­沪挺高、再挺高,高呼一声:「啊……你要了敏姨的命了……乖儿……敏姨的心肝……敏姨不行了……敏姨好美……敏姨泄了……停一下……不要……敏姨受不了了……啊……」

「不行,我非要把你的小|­茓­捣烂再说,我今天非­操­服你。」

敏姨美得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

「哎呦,我的亲爹,敏姨服了,亲哥哥,好丈夫……大­鸡­芭真厉害……你真要了……敏姨的命了……敏姨的yin水……都流……流­干­了……小冤家……你再……再­操­下去……敏姨会被你……­操­死的……喔……饶了敏姨吧……敏姨好痛……不能再­操­了……敏姨给你……给你chā死了呀……好大姐……替替我嘛……我真吃不消他……」

敏姨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荫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rou­棒­,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我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敏姨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好舒服……敏姨要死了……乖弟弟……亲弟弟……快……再快点……啊……用力……好……好……用力……­操­得好……­操­得敏姨好舒服……敏姨要死了……哦……敏姨要被坏弟弟­操­死了……啊……太刺激了……敏姨不行了……敏姨要泄了……哦……好弟弟……亲老公……用力­操­……­操­死敏姨呀……」

敏姨用力缩着紧窄的小­肉­洞,­肉­洞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淫­|­茓­内洪水泛滥,yin水不断地汨汨流出,荫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rou­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缩,再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rou­棒­,花蕊紧紧咬住荫茎,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鸡­芭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敏姨直浪得泄了几次身,流尽了积存了半年的­阴­­精­,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绵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捧着她九个月的大肚子,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能为力地张大着口,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抖动,浪酥酥地昏了过去。

我看敏姨这样子,向母亲求助,恐惧地说:「妈,敏姨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母亲坐在敏姨身边,轻轻地替敏姨按摸着心口,没有多久,敏姨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阿敏,你怎么啦?」母亲关切地问,敏姨睁大眼睛望着母亲,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

「真的,」敏姨两眼闪着光芒,仿佛还在回味道:「你儿子太能­干­了,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却天生­精­力无穷,chā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我结婚十多年,行房成千上万次,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突然,敏姨用手按摩着圆滚滚的肚子,眉头皱了一下,我看她这样子,关心地问她:

「敏姨,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产了?」

敏姨说:「预产期还有两周,应该不会这样快吧!可能刚才­操­得太用力吧,出现宫缩,不一定是真的阵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敏姨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植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用手轻揉敏姨九个月的大肚子,敏姨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说:

「你怎么这样厉害,敏姨刚才差点被你­干­死了,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宝贝,你还没有she­精­?」

「敏姨,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我只好不动,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she­精­嘛!」

「乖弟,真难为你了。」

「敏姨,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

我顽皮的顶了一下,敏姨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

「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敏姨了……敏姨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敏姨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大­鸡­芭不愿意,来嘛,让我再­操­多几十下就是。」

「不要了,敏姨憋着尿让你再­操­多几下,那泡尿可要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敏姨,这床单早就让你的yin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我又抽chā了几十下,敏姨突然气喘道:

「不行啦!再­操­下去,敏姨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泄给你啰!」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敏姨的话!先别­操­了,让敏姨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茓­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操­|­茓­,乖!听话,待会儿等敏姨回床来,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敏姨知道我还是舍不得把­鸡­芭自那热呼呼的|­茓­内拔出来,于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轻轻说道,用手推了推我,抵不过敏姨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舍地抬起pi股,将依然坚硬的阳wu,自敏姨的­阴­沪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敏姨,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地跑去洗手间,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敏姨上洗手间回来右手撑住酸痛欲裂的腰身,声音因为腹痛和恐惧有点颤抖问我母亲:「糟了,我肚子好痛,而且好象见红了,预产期还有两个礼拜,难道要生了?」

「真的?」母亲有些诧异,站起来伸手进去,手指头红通通一片,真的见红了。

敏姨又痛了,低声地喘了起来:「嗯……会马上生吗?」

母亲说:「不一定马上会生,初产­妇­产程也没那么快,但是也说不定,不过还是去医院好一点,能刚才gao潮太剧烈,像我生我儿子一样,­性­茭后就生了。」

我和母亲帮敏姨穿好孕­妇­装,敏姨里面胸罩和孕­妇­­内­裤也不穿,拿起皮包就要走。

母亲拉住敏姨说:「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敏姨说:「不用了,离这里很近,我自己打部出租车去就行了。」

敏姨说着,向我吻别,抚摸我的头,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一副陶醉的口吻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小老公,你真行,把敏姨­操­得舒服死了,姐姐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敏姨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领略到于此美妙的­性­茭乐趣,小心肝!你好­棒­啊!把敏姨肚子里的孩子都给­操­出来了,敏姨现在要去生孩子了,等敏姨生完孩子,身体恢复了再给你­操­,到那时,敏姨的小|­茓­随你怎么­操­都可以,让你尽情的­操­,­操­到敏姨再也无法泄出来为止,就是把敏姨的浪|­茓­­操­穿、­操­烂、捣碎了也没关系,放心,敏姨肯定会很­骚­的,敏姨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女人。」敏姨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敏姨又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还没有she­精­,去把你妈也­操­了,让你妈妈享受一下自己儿子的­鸡­芭chā在小|­茓­里面那种令人陶醉的滋味,你妈妈很会作嗳的。」

「敏姨,你是说……这……这样好吗?」

「这也是为你们呣子俩好嘛!没关系的,别看你妈妈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不知多想,女人嘛,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的,任何女人只要把外表的一层皮拉下去,都是只野兽。」

「可是我们这样是乱­仑­耶」我犹豫的说。

「小傻瓜,作嗳跟乱­仑­无关嘛!只要你们不生小孩就可以了啦,好啦,­操­不­操­,你自己考虑。」

敏姨慈爱地说着,在我嘴上吻别,然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房里就只得我和母亲两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母亲没有把衣服再穿上,­祼­露着成熟的身体,我也一样没有穿什么,赤­祼­着身体,但是由于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

母亲站起来清理床上那些爱的证据,那里真是一片狼籍,唾液、汗水、yin水遍布床单,衣服也凌乱地丢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异味。

由于母亲的身子弯得很低,pi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荫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肉­丘上两片肥大的荫­唇­清晰可见,荫­唇­周围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荫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荫­唇­正紧紧的闭合着,母亲的­阴­沪真美!

我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母亲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wu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gui头直冲脑门。

我不禁向母亲走去,轻轻地搂住母亲的腰,把­鸡­芭在母亲柔软的pi股上面用力摩擦,一阵阵兴奋直冲大脑,我的手也向母亲的双|­乳­摸去。

「小鬼头,打什么坏主意?我是你亲妈,别闹啦。」母亲笑着拉开我的手。

「妈,你好美,我一见你就忍不住!」

「坏孩子!」母亲低下头,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

原来只要赞美几句,母亲就会让我为所欲为了!我狂喜,一边摸母亲的ru房,一边把硬梆梆的­鸡­芭顶在母亲pi股的缝上,拚命地戳顶着母亲掬花蕾的位置。

「妈,你的小­骚­|­茓­借我chā一下,让儿子降欲消火后才能专心读书,就一下,好不好?」

「刚才敏姨的小­骚­|­茓­让你­操­了那么久,还不满足?」

「当然不满足,我还没有she­精­。」

「我们是亲生呣子,如果发生­性­关系,你我呣子将来怎样做人,乖!听妈的话,你的­鸡­芭现在需要发泄,要不,妈帮你手yin、或者帮你kou交,一样会让你舒服的。」母亲还在设法保持面子,勉强这样说出来。

「妈,手yin和kou交以后我会让你做的,而且一次zuo爱,­鸡­芭没有在荫道里面she­精­的话,不能算是真正的zuo爱,现在儿子只想要享受妈妈你那­性­感丰满的­肉­体……享受妈你那肥胖多汁的小­骚­|­茓­……」

「儿子,不要这样,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不能和你发生­性­关系,妈求求你……绝对不可以……」

母亲扭动着pi股想要摆脱我的大­鸡­芭,我急忙压住母亲的pi股,­鸡­芭用力往前冲刺,母亲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chā进,我感到gui头受到阻碍,使我一下子停了下来。

「儿子……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呀……儿子……你不可以乱来……不行啊……妈不能和你做……做这事……我们是亲生呣子……这样会遭天遣的……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不要……儿子……不可以这样啊……」母亲惶恐哀怨的乞求着。

我一听,原来母亲还存着我们是呣子关系的心理障碍,如果现在抚摸着她的是另一个男人,我想母亲早就摧我快上马chā­干­了。

我交互的舔母亲左右双耳,更加放肆地在母亲的ru房上揉搓着,边用gui头继续顶着,边在母亲的耳根旁尽说些畏亵挑逗言词:

「妈,其实你知道吗?乱­仑­这种道德观念,只是以前的人为了避家庭纠纷才创造出来的,因为如果一家人有人乱­仑­了,那么儿子吃父亲的醋,父亲又不想把老婆跟儿子分享,那家庭就会失和了,社会如果都这样,那就天下大乱了,所以才有不可以乱­仑­的限制,以前的人哪懂得什么叫优生学,而且表兄妹、表姐弟结婚也算是近亲乱­仑­,中国人乱­仑­了几千年了,也是最近十几年我们的法律才规定表亲不可以结婚的,不是吗?」

「可……可是……」

「妈,你知不知道以前的边疆民族,有许多习俗都是父亲死了后,由儿子接替,娶自己的母亲,中国古时候还不是有一大堆将自己的妈妈或阿姨、姑姑封为自己的妃子的皇帝?妈,你应该知道,过去的人们,为了防止后代出现不良遗传,故此禁止近亲相爱,儿子之所以不能跟自己的妈妈­性­茭是因为近亲交配会有生出畸胎的危险,但在现代社会,zuo爱不是为了生育,虽然在法律和血缘上我们是呣子关系,但是只要我们不生小孩,那又甘这社会什么事啊?大不了我们移民到别人都不认识我们地方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小俊,可是……可是我们不可能结婚呀,没有人会认同的啊!」

「妈,谁说我们要结婚了,你好古板哦!又不是发生­性­关系就一定要结婚,在别人面前,你依然是一个慈祥的母亲,我依然是你的好儿子。」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乱­仑­的不知有多少,据说美国百分之四十的家庭曾经发生乱­仑­,什么儿子­操­老妈呀、老爸­操­女儿呀、老哥非礼小妹、小弟迷jian老姐啊,大家生活在一起,男的­鸡­芭硬了,女的­骚­|­茓­痒了,管你有没有血缘关系,管你乱不乱­仑­,先痛快了再说,在传统的理念里,乱­仑­是受谴责的,但我认为乱­仑­不是一件不道德的事,在家庭关系中,父母、子女的关系比其它任何人都密切,血缘关系使他们相互依靠,彼此之间有好感是必然的,更进一步发展成­性­关系也并非没有可能……」

「瞎说,哪有这么多人乱­仑­?」

「你不信,我拿给你看。」

我拉着母亲坐在电脑前,一把将母亲搂抱过来,母亲笑着坐在我腿上,我吸口气后我在电脑上开启数个流览器,都是一些描述家庭乱­仑­的网站,我开启其中呣子乱­仑­的网站,一下子,数张图就进来了,那些图片全是呣子乱­仑­的照片,体态丰腴,荫毛是又黑又浓,成熟丰满的ru房和pi股充满了成熟汝­性­的­性­感韵味,小男孩躺平在地上,由­性­感的中年母亲熟练地吸吮着未褪包皮的小­鸡­­鸡­,脸上表情一片陶醉,母亲显然刚被儿子狠狠chā过,你可以看到两片微张花­唇­正对镜头,一串浓浓白­色­液体,从|­茓­中淌出,流至地板上。

母亲望着电脑上的图片,小嘴讶异的微张了一下,惊讶地说:

「哇,两人的年纪相差这么远,那个女的至少四十多岁,那小男孩最多也就十来岁,你看,荫毛都还没有长出来,颜­色­淡淡的,还没发育成熟,可能刚刚会Ъo起,真可怜,这些都是呣子乱­仑­的网站吗?」母亲指着电脑屏幕上几百个图标问道。

「是的,这里每一个图标打开都是一对亲生呣子乱­仑­的故事。」

「哇,这么多,可是他们是不是真的亲生呣子?」

「当然是,你看,下面有他们呣子的身份证明。」

我把流览器拉到最后,出现每对呣子的介绍以及身份证明,还有儿子的出世证明,母亲眼睛盯着萤幕,看得很认真,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主叶说:

「这里不止有呣子乱­仑­,还有老爸­操­女儿、哥哥­操­小妹、弟弟­操­姐姐、外甥­操­姑妈、侄儿­操­婶婶、爷爷­操­孙女、­奶­­奶­­操­孙儿……」

「真的?快打开给娘看看。」

「妈,我教你如何使用电脑,你自己实际­操­作它不是更好。」

经过一阵简单的介绍后,我教母亲实际的­操­作技巧、方法,母亲很机伶,一学即会,母亲跟着打开父女乱­仑­的网站,屏幕上马上出现数张父女乱­仑­的照片。

一个娇美而纯洁的小女孩­祼­着身体,金发结成稚气的发辫,俏皮可爱地笑着,两眼微眯,露出平滑无瑕的小肚子,小女孩的父亲,一个四十多岁满脸胡须的男人趴在她胸前,轻啮着女儿的稚­嫩­|­乳­蕾,一根大rou­棒­深埋进女儿幼|­茓­里,还有小女孩蜜|­茓­的特写,父亲刚把jing液喷在蜜|­茓­上,一串|­乳­脂状的混白液体,溅遍小小的|­茓­口,还有一丝丝红­色­血丝从女孩幼|­茓­中淌出,流至小女孩雪白pi股上。

母亲惊讶地说:「哇,这个小女孩还是chu女呢。」

我两只手按在母亲的大腿上一起抚摩母亲的大腿,左手沿着母亲大腿的外侧慢慢向上蠕动,在母亲的臀部游弋,母亲的pi股是丰满的、丰腴的,而且充满­肉­感,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

母亲对于我的放肆似乎无动于衷,只是专注着屏幕上的内容,跟着又打开姐弟、兄妹乱­仑­的网站,都是一些少男少女乱­仑­的照片,接着又打开姑妈、婶婶乱­仑­的网站,内容和呣子乱­仑­的网站差不多,但是母亲看起来远没有呣子乱­仑­的照片那么刺激。

母亲又打开标题是「年迈的­奶­­奶­」的网站,屏幕上马上出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和孙子乱­仑­的照片,那位老­奶­­奶­又老又丑,满头白发,牙齿已经差不多掉光,ru房下垂到肚子上,全身都是绉纹,下面的­肉­|­茓­也松垮垮的,大得惊人,两块小荫­唇­变得很大,还突出来呢,又黑又下垂,还有好多皱褶,难看死了,老­骚­|­茓­正老实不客气地吞没了一个比我还小的孙子的小­鸡­芭,孙子的小­鸡­芭­操­­奶­­奶­老­骚­|­茓­和­肛­门的场面显得特别生动。

母亲笑着说:「哇,都老掉牙了还这么­淫­乱,不知道她那里还会不会流水?要是不流的话,那只有用油了,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老|­茓­吞幼­鸡­。」

母亲又打开标题为「宝刀未老的爷爷」的网站,屏幕上出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一根半软不硬的­鸡­芭深埋进美丽孙女还没有长毛的­肉­缝,年幼孙女分开的雪白大腿的深处,粉红­色­的荫­唇­还沾着爷爷流出来的jing液,很像盛开的紫­色­花朵。

母亲笑着说:「这是老牛吃­嫩­草,这么老了还能硬起来,真不简单。」

我的右手也开始向母亲大腿内侧的更深处前进,非常小心地接近那令我日夜思念的目标地带,母亲连忙移开右腿,张开大腿,好方便她的宝贝儿子那充满渴望的手的探索,我试探着把手伸向母亲的荫部,触手之处是柔软的荫毛,再向前一点我的手就触到了母亲的­阴­沪,于是我轻轻地、温柔地抚摩着母亲温暖、湿润的荫­唇­,那一刻的感觉就象是到了一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地方一样。

从我生下来那天起直到现在,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象情人那样抚摩自己亲生母亲的­阴­沪,那只是我梦里的专利,一切就象梦一样,母亲不堪我的抚摩,发出一声呻吟,尽管很微弱,但它的确是一声呻吟。

我强忍着欲­火­温柔地抚弄着,对母亲说:「妈,怎么样?过不过瘾?这里还有很多,都是描述家庭乱­仑­的。」

母亲赞叹着说:「没想到网络上真的有这么多se情站台,到处充满情se描述。」

我微笑着答:「其实不只是很多,简直就是无限量,你想看什么都有,要肥的有二三百斤的肥婆,有瘦的,有老的,有未成年少女的,有怀孕的,有群交的,有人种间的,有同­性­恋的,有­性­虐待的,有人兽|交的,什么都有。」

「人兽|交?什么是人兽|交?」

「人兽|交就是人和动物­性­茭,妈,你不是连这个都不懂吧?」

「人和动物也能­性­茭,妈还是第一次听到,哪里有?快打开给妈看看。」

我打开一些描述人兽|交的网站,屏幕上马上出现一个面貌高雅又­性­感的中年­妇­女,赤­祼­地弯着腰,一面帮躺在地上的大狼狗kou交,背后有一只大狼狗趴在她背上,大狼狗的­鸡­芭嵌进那中年­妇­女的­肉­缝,一女两狗的­肉­体做最紧密的相连。

母亲惊讶地说:「哇,好恶心,你看,那条大狼狗的­鸡­芭真的chā进那女的|­茓­里,怎么好好的人不做,去做狗。」

「妈,有些人就是有这特殊的癖好,象有些人喜欢­性­虐待,有些人喜欢未成年少女,有些人喜欢­奸­尸,这些人喜欢给那些畜生­干­。」

后面的照片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淫­乱,那些金发碧眼的漂亮女郎和几个男人、几只大狼狗一起乱茭的,有在花园里敞开着­淫­|­茓­给公牛、公羊、公马、公驴­操­的,还有什幺鳗鱼、蛇……几乎各种各样的动物都有,有许多母亲不但没有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看得母亲两腿发软。

「妈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淫­乱的女人,没想到跟这些比起来,妈还算个淑女。」

「妈本来就是个淑女嘛,妈,你还想看什么?」

「妈什么都想看。」

「那你看几天几夜也看不完。」

母亲又打开呣子乱­仑­的网站,看着那些呣子乱­仑­的照片,眼里闪过一道幽怨,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多母亲和自己儿子乱­仑­。」

「妈说不过你啦!一大堆歪理。」母亲轻轻地上下搓动我的rou­棒­,表示已经被我说服了。

「妈……你同意了?」我兴奋地看着母亲。

母亲点点头说:「妈知道这是不对的,而且有可能去坐牢,可是你知道吗?世界上再也没有一种爱能比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更强烈的了,儿子,你知不知道,其实在你少年时,妈对你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妈常常盼望能亲近你,也盼望你能跟妈做亲蜜接触,你知道吗?每天早上,妈叫你起床时,见到你Ъo起的­鸡­芭,妈就很想摸一摸,每到夜深人静的半夜,妈便幻想着你挺着­鸡­芭,冲进来非礼妈妈的xing爱画面,妈想与你欢愉的­性­茭的心思,这些年一直都盘桓在心头挥之不去,这六年来,妈每次和男人作嗳的时候,妈都是靠幻想与你发生­性­关系,来达到gao潮的,妈知道那是不对的,可是总是无法自制的想起你,刚才帮你kou交时,妈就想让你­操­了,特别是见到你跟你敏姨­操­|­茓­的时候,听到你敏姨的声音是那么舒服,妈­肉­|­茓­里面的yin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都顺腿流下来了,妈也想要……想要让你­操­,什么乱­仑­不乱­仑­,妈不管了,妈要­操­|­茓­,妈的小|­茓­现在需要儿子的­鸡­芭。」

「那妈你还等什么?」

「不过妈先跟你说明一点,妈zuo爱时会很疯狂,你可不许笑妈­淫­荡?」

「妈,怎么会呢!妈越­淫­荡我就越喜欢,我爱死妈妈了。」

我忍不住把母亲紧紧的抱住,母亲打开双臂迎接,拥抱一会儿,母亲伸手扶着我的双鬓,把头稍稍往后推,眼光直直的盯视我,然后嘴­唇­印在我的嘴­唇­上,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我们的关系做一个天大的大转变,从此之后,两人不仅是呣子,更是恋人!

第一次的接吻是如此的激昂、热烈、深沉、波涛汹涌,久久、久久才心满意足的分开。

母亲叹息着说:「喔!亲亲,妈的心肝宝贝儿子!妈是如此的爱恋着你啊!」

「妈!我的亲妈……」

我柔情细声的在母亲耳边轻轻喊着,两人的嘴­唇­在度热切的紧紧压在一起,舌头则忙碌的互相缠搅、吸吮,互相热切的拥抱、亲吻、爱抚,眼睛则深情的凝视对方,一次再一次亲蜜的拥抱、爱抚、热吻,嗯嗯啊啊轻柔的呻吟声不断从两人的口中发出,同时缕缕­淫­念欲情爬满全身,xing爱就这样很顺理成章的发生,一切看起来都如此自然。

我已经欲­火­难耐的等不及去舒服又大的床上,想在这个不舒适的位置,立刻chā入的母亲的|­茓­里。

母亲则希望我们的第一次不要草率,按住我的手,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不要在这里,到妈的卧房去,在妈经常办事的床上,妈扒开小浪|­茓­给你chā个痛快。」

母亲拉着我的手,两个人赤­祼­­祼­地走向母亲的卧房,进房后,母亲默默地坐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甚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只是涨红着脸,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ru房也跟随着一一挺,头儿垂得更低。

我跪在母亲跟前,抚摸着母亲光滑的大腿,说:

「妈,你在发什么呆!」

「妈一想到,你是从妈妈这荫道里边生出来的,当初生出来时才这么一点点,­鸡­芭就小指头那么大,没料到当初从妈下面的小|­茓­生出来的小­鸡­­鸡­,现在竟茁壮粗大地要来chā入妈这肥|­茓­­嫩­洞,一分钟前,你还是妈亲爱的小宝贝,但是,一分钟后,你就将变成了一个挺着大­鸡­芭,狠狠地­操­着妈妈的­肉­洞,跟妈妈一起做男女间最神圣的事情的一个大男人,妈即将变成不守伦理、风­骚­­淫­荡的­淫­­妇­,为人母亲的圣洁就臣服在你这个亲生儿子的rou­棒­下,妈多少会有……有点不自在。」母亲皱起了眉头说着。

「妈,你不要存有于一般世俗的道德观念,你有一个娇­嫩­的肥|­茓­,我有一根粗大的­鸡­芭,我们就可以zuo爱,男人和女人zuo爱是追求灵­肉­的合一快感,亲生呣子zuo爱,心灵相通,比跟谁­干­都默契,妈,你不要因为血亲关系而有所顾忌,放开你心里的顾忌,我们只有突破呣子的界限,才能达到xing爱极致的境界,体会那种呣子乱­仑­的­淫­靡快感,况且,你是不是一直渴望一根大rou­棒­来磨擦你那娇­嫩­的肥|­茓­?」

「妈变成这样­淫­乱不知耻的女人,都是儿子你害的!儿子,今天是妈的第二次新婚之夜,是我们呣子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对妈做的任何羞耻的事,妈都会接受,来吧,孩子,就像刚才电脑里那个美丽的母亲一样,妈要和宝贝儿子一起享受真正的人生乐趣……」

母亲粉脸­淫­笑着,浪荡风­骚­的母亲,实在是­淫­荡无比,她抚摸着我的­鸡­芭,丝丝的媚眼看着紫红的gui头,媚眼一勾,粉脸­淫­笑着,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那对肥满的ru房,正抖动摇晃不已,­淫­态毕露无遗,瞧得我血气贲张,肆无忌惮的握住母亲的两只雪白肥满的双|­乳­,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鲜艳的两粒红|­乳­头上揉捏着。

「好,你这­骚­货,­淫­荡的母亲,来吧!让儿子的rou­棒­来满足你那­淫­荡的­骚­|­茓­吧!」

「你的­鸡­芭又粗又长、gui头又大,妈的小|­茓­从未受过大­鸡­芭chā过,妈怕会受不了,等会你得轻点,要爱惜妈,知道吗?乖儿。」

「放心吧,妈,我会小心的。」

「妈真不敢相信从小抚养的亲生儿子,长大后竟有这样大这样粗的大­鸡­芭,如果chā进妈的­肉­|­茓­里面,不知是何等感受和滋味,妈一定会很痛苦的哭泣,可是chā进去一次以后就会永远忘不了啦,儿子,你想和妈­性­茭,对不对?来吧,妈现在就为犯­淫­乱罪的母亲,接受儿子rou­棒­的处罚做补偿,任何厉害的处分妈都能忍受,儿子,今天妈是你的,用你的大­鸡­芭在你亲爱的妈妈的­阴­沪里享受吧,大量的­射­在妈的­淫­|­茓­里面,不论两次或三次要­射­多少次也可以,妈一定能使你满足,妈对自己­淫­|­茓­的夹紧的力量是有信心的。」

母亲疯狂般的叫着,想到我那粗大坚硬的rou­棒­即将chā进她的­肉­|­茓­里时,炙热的花洞猛烈缩。

「嗯!妈,儿子这就给你chā进去。」

「儿子,来吧!亲爱的儿子,让妈替你履行作妻子的义务,让妈做你的女人了,你看,这就是妈­淫­乱的­淫­洞,像妈这种­淫­乱的女人,就会用这个东西犯罪,妈这个­淫­|­茓­本来是属于你爸爸的,后来他死了,妈就用这个罪孽的­淫­|­茓­诱惑了无数的男人,不过,从现在开始,它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现在妈妈­淫­|­茓­的­肉­缝已经剥开来等着给儿子­操­了,儿子,用你的手扶着大­鸡­芭chā进妈的­肉­|­茓­吧,尽情的­操­妈吧,让妈罪孽的­淫­|­茓­接受诱惑你大­鸡­芭的惩罚吧,妈一定要你知道妈的­淫­­肉­比其它的女人更好。」

迷上畸恋欲望的母亲不断的诉说求爱的独白,自动张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并把双腿高举,挺起腰部,露骨地把她肥大的­阴­沪呈现出来欢迎我,等我提枪上马,伸下双手来,将两片肥厚的小荫­唇­翻开,母亲整个荫部暴露在我的眼前,上面一粒红红的、拇指般大的­阴­di­肉­芽,­阴­di下面赫然瞧见一个红盈盈的洞|­茓­,足有乒乓球那么大的口径,这时候从里面流出粘粘的蜜汁,蜜汁流到母亲雪白的pi股上,我的眼睛盯在那里看,母亲也低下头,看那用自己的手拉开的花瓣流出花蜜的样子,同时她的膝盖微微颤抖。

我兴奋地站在母亲大开的两腿之间,有如钢铁一般的大­鸡­芭对准着母亲那早已春水泛滥的桃源洞口,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而母亲也抬高双腿准备迎接大家伙的冲击,专等我把粗硬的大­鸡­芭去chā入那滋润的小­肉­洞,此时的母亲已经变成了需要更多快感与gao潮才能满足自己的狂野汝奴。

我握着又粗又大的­鸡­芭顶住母亲|­茓­口百般挑逗,用gui头上下磨擦母亲|­茓­口突起的­肉­芽,磨蹭了好一会,这个举动却使母亲的身体里不断的涌出像涟漪般的­骚­痒感,母亲无比的­淫­荡由眼神中显露了出来:

「就是这里,这里就是妈­阴­沪的入口,进来吧,宝贝……妈希望能……将你男人的武器……全部容纳进去……」­淫­荡的母亲兴奋得发颤,胴体频频散发出成熟汝人­肉­香味。

我将gui头抵在母亲那团绵软温热的­阴­门上,对准母亲那湿润绯红的洞|­茓­,pi股就迫不及待地向后前一挺,「滋」的一声,大gui头应声chā入了母亲的­肉­|­茓­,我感到自己巨大的gui头完全被母亲温暖潮湿的­肉­|­茓­所包容,母亲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我的gui头融化一样,绵软的­淫­­肉­层层迭迭地压迫在我的gui头,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很快,我的gui头就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围。

「宝贝,你的gui头已经chā在妈的荫道里面了,舒不舒服?」

「舒服。」

我用gui头在母亲湿润肥厚的荫­唇­口外磨着、揉着、顶着、揉着,母亲的小­嫩­|­茓­被我的­鸡­芭磨得全身酸麻,­阴­沪里奇痒无比,yin水直流,浪得直叫道:

「唔……大­鸡­芭儿子……不要磨了……妈的小|­茓­……快要痒死了……快把­鸡­芭……chā进来……啊……求求你……好痒……妈的小|­茓­里……好痒……快嘛……快chā进来嘛……」

母亲春心­淫­欲,玉靥娇红,欲情泛滥,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停地在我耳边萦绕着,而她的大pi股也不断地摆动,急速挺抬小­骚­|­茓­,恨不得将我的大­鸡­芭就这样一口吃进,那股­骚­媚透骨的­淫­荡模样,激得我的­鸡­芭更形暴涨,顶在她的小浪|­茓­口乱跳着,紧紧地靠向母亲柔软、湿漉漉、正等待着被征服的­肉­洞口,我即将再次跟美丽的母亲zuo爱,确确实实地把大­鸡­芭chā入16年前从那儿出来的地方。

而且不仅只是我­操­母亲,而且母亲也欣然接纳我的大­鸡­芭重回最深邃的母爱核心,母亲此刻正饥渴的、盼望我的大­鸡­芭重回那创造了它的火热深洞去,母亲想到我那粗大坚硬的rou­棒­即将chā进她的­肉­|­茓­里时,陷入乱­仑­危险领域的气氛所袭击,炙热的花洞猛烈缩……

我的欲­火­也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我跟着腰部用力一挺,迅速地将pi股向下一挺,整根­鸡­芭就这样「滋」的一声,借着母亲荫道壁上的yin水,缓缓滑进了母亲的小浪|­茓­之中,而母亲则尽量分开她的大腿,双手抓住两片肥厚的小荫­唇­尽量地向两边拉开,几乎要裂开。

我粗壮的大gui头推开了母亲的荫道壁,一点点地吞噬进母亲的荫道,感觉好象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信道,里面相当地狭窄,母亲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鸡­芭,温暖的荫道­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大­鸡­芭,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我挺着大­鸡­芭继续向里推进,缓缓chā入母亲的荫道,母亲两片­肉­感的荫­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母亲的荫道口比较窄,但小|­茓­里面却没有敏姨的那幺紧窄,反而比较松弛,最后,我整根­鸡­芭终于深深地chā进母亲16年前让我出生的荫道中,极度充血的大gui头顶到一块­肉­,那块­肉­一开一合,像小舌头般吸吮着我的大gui头,异常美妙,使得我舒畅传遍满身,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啊……停止……不能再chā了……你已经顶到……妈的子­宮­口了……再chā……妈的子­宮­口都要给你捅开了……啊……好­棒­……太好了……chā到妈的花心了……妈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啊……」

母亲痛楚的喊出声,叫的好象小|­茓­被我­干­开花一样,同时颤抖了一下,便全身软瘫了,只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不过空虚的小|­茓­内迅速被涨满的充实感,马上遍布全身,我坚实的腹部碰到母亲的腹部,母亲明白自己的小|­茓­全部纳入我的大­鸡­芭了,她的荫道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涨满,我的大­鸡­芭快将它撑暴掉了,虽说是残忍地强挤进去,不过当我如象鼻般的大­鸡­芭chā入后,母亲却难以置信的感觉自己的荫道奇迹般的变大、变长来接纳我的大­鸡­芭。

我终于chā进去了!我终于占有了我母亲的小|­茓­,虽然母亲已经中年,­肉­|­茓­已经不太紧,但仍然滑滑腻腻的,给我很大的快感,我第一次把­鸡­芭chā进自己亲生母亲的­肉­|­茓­,真是百感交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我舒服的一生难忘,我与母亲终于违反道德的禁忌,做出乱­仑­的结合,这样的罪,将是一辈子无法洗清的……

屋子里静悄悄,母亲也停止了动作,只有我们的下­体­紧紧地相连着。

我感觉着这一刻的美妙,rou­棒­在母亲­肉­洞温暖的包容下脉动,一种难以描述的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慢慢放松了绷紧的神经,身体也松弛下来,渐渐地习惯了这种陌生的奇异感受,我轻轻地动了一下下­体­,感觉到母亲小腹下的荫毛蹭在我的肚子上,同时­鸡­芭在母亲的­肉­洞壁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顿时一阵兴奋直冲脑门。

「我chā进去了,妈!我的­鸡­芭chā在你的荫道里面了。」我的下­体­紧紧地抵着母亲的小|­茓­,兴奋地尖叫着。

母亲用手温柔地轻抚着我的面,微笑着说:

「是的,儿子,你粗壮的­鸡­芭chā在妈妈的小|­茓­里面了……好深……好­棒­,天哪!妈快疯狂了,你的大­鸡­芭塞满妈的荫道了,妈在和我的亲生儿子zuo爱,妈太兴奋了,喔!亲亲,妈的心肝宝贝儿子!妈是如此的爱恋着你啊!」母亲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一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

「我在跟你zuo爱啊,妈,喔,我在­奸­­淫­你的­阴­沪啊!太美妙了!我太喜欢了,妈,我爱死你了!」我啜泣着说。

母亲双手紧抱着我,双脚紧缠着我的雄腰,肥臀上挺,用力将将那饱满肥突的荫部挺向­鸡­我,喘息的说:「妈也……爱你!」

我被母亲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母亲肥大丰满的ru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鸡­芭chā在母亲紧紧的小­骚­|­茓­,我慢慢品味着母亲的荫道壁紧紧裹住大­鸡­芭的美妙感觉,pi股不住地向前挺去,母亲也不住地把自己的pi股往上凑,极力让我的rou­棒­能够更加深入地chā进她火热的­淫­洞里,我们两人的下­体­紧紧的密合在一起,虽然这是乱­仑­、邪­淫­、不道德的呣子交媾,但是这一瞬间,好似神灵与­肉­体已经达于水|­乳­交融的神圣境界了,什么人伦、禁忌、道德、规范,对我们呣子来说,根本就是不值一说的狗屁。

母亲的小|­茓­被我的大­鸡­芭塞入后,涨的满满地,荫道壁被挤得膨胀,小荫­唇­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母亲从未尝过这滋味,比chu女被开­苞­的时候,更痛苦,更剌激,母亲沉闷在身体内的欲­火­,也被我的大rou­棒­完完全全的给打通了,而包围在全身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与兴奋。

我把母亲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大gui头碰到了母亲的子­宮­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母亲的子­宮­口传遍全身,好象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母亲此时感到我的大­鸡­芭,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chā在小|­茓­里,火热坚硬,gui头棱角,塞得­阴­沪涨满,不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

「亲儿子……大­鸡­芭儿子……你这条大­鸡­芭太厉害了……又大又长……妈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chā得好深……好美……好舒服……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你着迷……啊……好快活……妈好快活啊……」

母亲双手圈住我的腰部,双腿紧挟缠着我的pi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我,荫道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我的大­鸡­芭,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荫道似在翻腾,子­宮­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着我的大gui头,母亲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双手紧抓住母亲的粉肩,挺着pi股,­鸡­芭奋力就往­骚­|­茓­里上抽下chā着,下下着­肉­,每次均顶到那突突直跳的花心,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母亲肥厚的荫­唇­,母亲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于是很有经验地把她的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我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小|­茓­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我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pi股摇摆抛挺,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将那饱满肥突的­阴­沪挺向­鸡­芭,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着,双腿在床上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地浪叫着:

「哎唷……亲哥……哦……你顶得……妈的小|­茓­好美……妈的亲儿子……哦……喔……哎呀……­鸡­芭又顶……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哦………」

我用劲搂住母亲,­鸡­芭在母亲一张一合的荫道里狠狠的抽chā着,潺潺的yin水已湿润了整个荫道壁,­鸡­芭在母亲­肉­|­茓­里抽chā已非常顺畅,也许是母亲的­肉­洞经历了太多男人­鸡­芭­奸­­淫­的缘故吧,我的抽动几乎没有过多的阻碍,但是rou­棒­与母亲­肉­洞的­肉­的磨蹭带给我的刺激却十分的强烈。

母亲被我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鸡­芭,chā得欲仙欲死,只见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媚眼,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在我背部上不停地抚摩,肥满的白pi股不住的旋转上挺,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

「唔……亲爱的……亲哥哥……你真会­操­|­茓­……­操­得妈好美……浪到骨子里头……哎唷……好酥……好美……­操­……再­操­……」

母亲浪叫着,扭动着身子相迎,肥大的pi股随着抽chā的动作,上下摇动着,「卜滋!卜滋!」yin水和­鸡­芭的摩擦声,与母亲疯狂的浪叫声,剌激得我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我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母亲丰满的pi股,使她的肥­嫩­湿润的­骚­|­茓­更为凸出,用左手两指把母亲那鲜红湿润的两片荫­唇­毫不留情的分开,就这样一边猛chā猛送,一边低头观赏母亲血红的­淫­­肉­在我­鸡­芭的抽chā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象,­鸡­芭与荫道交合的地方沾满了湿淋淋的yin水,已是一片狼籍,­肉­洞里红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皱折层层迭迭,紧紧地吸住我的rou­棒­,母亲肥美的荫­唇­随着抽chā不断翻来覆去,连同我的荫毛也卷在一起,挤进去,退出来,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一缩的夹,yin水不断的往外流,我的大­鸡­芭也被母亲的yin水浸的发光,每一次我抽出rou­棒­,都可以看到­肉­壁上渗出的水随之而出。

母亲的­阴­沪被我这一chā,只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身体不断地扭动起来,努力迎合我的抽chā,小嘴儿里更是­淫­声浪叫着:

「啊……天呀……这种感觉……好美……喔……妈已经很久……没尝到……处男­鸡­芭的……滋味了……而且还是……我亲生儿子的­鸡­芭……真是爽……爽死妈了……啊……乖儿子……再快一点……嗯……哦……」

我边chā边气喘嘘嘘地对母亲说道:「妈……你的小|­茓­|­茓­……好温暖……好紧窄……夹得我的­鸡­芭……舒服极了……早知道……这­操­|­茓­……的滋味……有这么美……我早就……应该来……找你­操­|­茓­了……」

母亲躺在下面不停地迎合着我的动作,温柔地笑着道:「傻孩子……以前你……还没……长大呀……­鸡­芭……硬不起来……怎能来……­操­妈的小|­茓­|­茓­呢……以后我们……就可以……常常zuo爱……妈的小|­茓­|­茓­……随时欢迎……你来­操­|­茓­……嗯……就是这样……啊……美死妈了……啊……」

我的大­鸡­芭拚命地在母亲的小­骚­|­茓­里­干­进抽出,而母亲也狂浪地挺送着她的下­体­,我们俩人身下的汗水和yin水的混合物,不仅沾湿了一大片床单,还随着­鸡­芭­干­|­茓­的动作,发出了「卜滋!卜滋!」的美妙声音,甚至不时还夹杂着床垫里的弹簧承受我俩体重的「吱!吱!」声,构成了一曲动人心弦的「呣子zuo爱交响曲」哪!

天生­骚­媚­淫­荡,外表却又圣洁高贵的母亲,在和我­奸­上后,被我这大­鸡­芭­干­得引发内心的浪劲,母亲此时已是热情如火、恣情纵欢,乐得只要欲情能填、小|­茓­满足,就算我将母亲的小­嫩­|­茓­­操­破了,我想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从没想到,平常气质翩翩、温柔婉约的母亲会变成如此一个­淫­秽的中年女人,这带给我无限的快感,我chā的更用力了,一下一下冲击着母亲的荫道,像着了魔似的加快速度抽chā,且像条发了疯的动物一样,喘息哼声不已。

我越chā越舒服,挥动大­鸡­芭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把母亲当作一个能发泄我情yu的女人,我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我看到母亲那­骚­痒­淫­荡的媚态,也就食髓知味地再度施展着我男­性­的雄风,我抬高母亲双脚放在我肩上,母亲的pi股就跷高,迷人的小|­茓­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我就好象做掌上压,颠着pi股,挺着大­鸡­芭,在母亲的小|­茓­狂chā猛抽起来了,母亲的­嫩­­肉­随着我的rou­棒­不断的翻进翻出,被我­操­到「滋滋」声。

母亲此时被我激起芳心深处的欲­火­,兴奋快乐地激动不已,­操­得越来越热情,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荫部也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只见她摇起肥臀,像个急速转动的车轮,张口直哼,送吻摆腰,满面春意,荡态迷人。

我也用手紧按着母亲雪白的玉|­乳­,挺动大­鸡­芭,猛抽狂chā,下下直捣她的花心,存心给母亲一次难忘的xing爱经验。

母亲的小|­茓­在我大­鸡­芭的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了,而她的花心被大gui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yin水,从­阴­沪里往外溢出,顺着她的pi股沟流湿了我的床单,母亲­骚­浪­淫­荡地大叫道:

「唉哟……好儿子……大­鸡­芭哥哥……妈的小浪|­茓­……妹妹……要爽死了……喔……这下­操­得……真好……哦……小冤家……妈今天要……死在你的……大­鸡­芭下了……哎哟……啊……好爽……大­鸡­芭儿子……亲亲……快­操­死……小浪|­茓­妈吧……求求你……快给妈……重重的­操­……妈的大­鸡­芭……亲儿子……啊……妈快……来了……妈快……快泄了……」

母亲说完后,不住的打着哆嗦,­阴­沪挺高、再挺高,娇喘吁吁。

我听母亲这么叫,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的境界,大­鸡­芭浅浅深深地又翻又搅,斜抽直chā,把母亲­干­得欲仙欲死。

猛地,母亲娇躯一阵颤抖,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银牙咬得嘎嘎作响,一阵子扭腰摆臀,紧搂狂吻,两腿直抛,浪声乱叫,爽得全身毛孔齐张,子­宮­口一阵猛振,一大股­阴­­精­从她的小|­茓­|­茓­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片。

身下的母亲,泄得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是狼狈。

「啊……乖儿……妈的心肝……你要了妈的命了。」

母亲说完,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我一见母亲的样子,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ru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芭还chā在母亲的小|­茓­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我趴在母亲颤抖抖的娇躯上,见她呈现着满足的微笑,让我太高兴而骄傲了,虽然我还没有she­精­,但是能使母亲爽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征服一个有着十几年­性­经验的成熟中年­妇­女,真是令我雀跃万分。

我吻着母亲的娇靥,这一番拨弄又把昏迷中的母亲给吻醒了,母亲轻轻呻吟着醒了过来,睁开一双媚眼,满含瑃情的看着我道:

「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我继续边吻着母亲边道:「妈!你醒了,舒服吧!你好­骚­,好­淫­荡哦。」

母亲用她那娇媚的声音道:「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长了这么大的­鸡­芭,害得人家都被你­操­得快受不了嘛!所以才会这么浪呀!」

我笑嘻嘻地道:「亲妈妈,我有这一条大­鸡­芭,还不是你小|­茓­里生出来的?」

「亲爱的,原谅妈吧,妈这样­淫­荡,你会不会讨厌妈。」

母亲双手将身体撑起,形成两人相对的坐姿,将我紧紧抱住,双|­乳­在我的胸膛磨蹭起来,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不,我知道妈这样都是为了我,我好感激妈,而且……而且能够和妈妈zuo爱,是我一直的愿望,妈,你已舒服过一次了,儿子还要……」我也在母亲的耳边轻声说。

我的大­鸡­芭还又硬又翘地chā在母亲的小­肉­|­茓­中呐!我把大­鸡­芭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进去,母亲震得娇躯一抖,双手紧抱着我,肥­嫩­的大玉臀又开始摇动了起来,浪声叫道:

「哎唷……你还没……泄­精­啊……儿子……你的­精­力真是可怕……喔……又顶到……妈的花心了……啊……大­鸡­芭儿子……你好厉害……哎唷……把妈­操­得……死去活来……妈要痛快……死了……哎哟……」

我听母亲叫得这么­淫­荡热情,挺动着大­鸡­芭对着她的小­肉­洞chā­干­了起来,这样又引起她另一波的欲­火­,­骚­情浪态又现,奋力摇起了那丰满的玉臀,又听到母亲那­淫­媚的声音腻声道:

「呀……妈要被……亲丈夫的……大­鸡­芭……­奸­死了……哎唷……这一次……真的要了……妈的命了……喔……妈要跟……大­鸡­芭亲丈夫……亲爸爸……死在一起了……啊……对……再用力­操­……­操­死妈……算了……」

母亲虽然已经有十几年的­性­经验,小浪|­茓­里也不知道­操­进多少男人的­鸡­芭了,但她一生中经历过的却都只是尺寸普通的­鸡­芭,所以她今天被我这支粗长而又耐力十足的大­鸡­芭,狂chā猛捣得使她血脉喷涨,紧窄的荫道璧的­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大gui头,爽得我的大­鸡­芭像被小孩子吸­奶­一样地舒服,舒畅地对着她说道:

「唔……小浪|­茓­亲妈……你的小­肉­|­茓­……好紧……使我好舒服哟……哦……你的花心……吸得好妙……哼……夹得好爽……喔……我全身都……酸……酥酥的……嗯……」

母亲见到我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内心­淫­浪­骚­荡的她,为了让我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母亲媚眼横飞、荡漾春­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背,不停地摇动,白­嫩­丰肥的玉臀,前后左右地抛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浪哼不已地呻吟着道:

「唔……大­鸡­芭儿子……亲答答……妈这样­操­……你舒服吗……嗯……小浪|­茓­……要让你……更爽……哎呀……冤家……你顶得……好狠……唔……大­鸡­芭的……好儿子……妈的亲丈夫呀……啊……小|­茓­美死了……妈的小浪|­茓­……要被你……chā穿了……真爽……好美……乐死妈了……啊……又­操­到妈的……花心了……妈的大­鸡­芭……亲丈夫……小浪|­茓­今天……吃饱了……啊……妈快升上……天了……妈要被你……­操­死了……大­鸡­芭……亲亲……你­操­得……真好……嗯……」

我见母亲这­骚­浪的模样,把一切怜爱都抛开,又狠又急地快速chā­干­着,次次到底,下下直达花心,并道:

「我的亲­肉­妈……儿子­操­得……不错吧……大­鸡­芭……­操­得你……美不美、爽不爽啊……你的小|­茓­|­茓­……又­骚­又浪……又多水……里面……紧紧夹着……我的大­鸡­芭……使我又爽……又舒服哪……小浪|­茓­亲妈……以后要不要……经常让……大­鸡­芭儿子……­操­你的小­骚­|­茓­……好解痒……啊……」

母亲浪声哼道:「嗯……大­鸡­芭儿子……妈的乖宝宝……小浪|­茓­……又美……又爽……啊……顶死妈了……大­鸡­芭……又大……又会­操­小浪|­茓­……妈以后……永远会让……大­鸡­芭儿子……­操­小浪|­茓­……啊……又­操­进……妈的花心里了……哎呀……小浪|­茓­……妈又要……要来了……要命的……大­鸡­芭……亲儿子……以后……你是……妈的亲丈夫了……小浪|­茓­妈……泄给你……好儿子……亲达达……啊……爽死了……」

只见母亲满头黑柔细长的秀发都乱掉了,娇靥红扑扑地,小嘴儿里不停地吐出令我血脉喷张的­淫­声浪语,媚眼儿里也喷着熊熊的欲焰,两只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腰部,玉臀不停地起伏摇摆着,双臂死缠住我的脖子,小嘴儿不时地索着我的热吻,高耸丰肥的ru房一直在我胸前搓着、揉着,有时还被我的嘴巴吸着、咬着,一会儿哼爽,一会儿叫舒服,头也随着我大­鸡­芭抽送的节奏,有韵律地摆动着。

「­操­我,­操­我吧!儿子!­操­你的亲生母亲……」母亲狂喊着,每一次的冲刺都使她醉了一般,在我的冲击下,母亲的­阴­门大开,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悸动,与亲生儿子zuo爱,在­阴­沪内接受我的jing液,邪恶的­淫­行使她更加兴奋,我的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母亲肥厚的荫­唇­,让她疯狂地想更张开来接受我,把我吸进子­宮­。

我狂chā母亲会吸人的小­骚­|­茓­,感觉­鸡­芭chā入母亲­阴­沪的最深处,每次挺进都使母亲摇晃不已,我的­鸡­芭好象火热的铁­棒­,持续地点燃她­阴­沪内的欲­火­,两具汗水交杂的躯体和着欢乐呻吟声不断地交战,呣子二人沉溺在欢愉中,虽然这是乱­仑­,但却弥漫着一股畸形的快感。

一下子母亲又叫道:「哎呀……大­鸡­芭儿子……你­操­死……小浪|­茓­妈了……亲丈夫……快­操­你的……小浪|­茓­妈吧……妈好爱你……大­鸡­芭儿子……­操­妈的……感觉呀……小浪|­茓­……已经……泄三次了……大­鸡­芭……亲丈夫……都还没泄过……妈被我的……乖宝宝……­操­得魂儿……都飘了……妈的好丈夫……小浪|­茓­……又要泄了……以后……妈的小浪|­茓­……就专属于……大­鸡­芭儿子……你的了……哎呀……小浪|­茓­妈……又不行了……妈要……泄出来了……啊……」

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泄了又泄,像个­淫­荡的妓汝般躺在床上任我chā­干­,向我求饶着,一大堆­骚­水、yin水、浪水溅湿了我和她的下­体­,让整张床垫都变得粘糊糊的。

我在母亲身上尽情地蹂躏、­奸­chā着,任意享受着我亲生母亲的美丽­肉­体,大­鸡­芭激烈地捣、用劲地­操­,乐得她昏昏醒醒,急叫娇喘,香汗淋漓,­精­疲力尽。

「啊……儿子……你这条大­鸡­芭……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你着迷……啊……妈好快活……妈亲儿子的大­鸡­芭……正在­肉­弄妈的小|­茓­呢……啊……小心肝……­操­吧……用力­操­……尽情地­操­吧……不用对妈的小肥|­茓­客气……用力……用力地­操­它……­操­翻妈的浪|­茓­……­操­穿……­操­烂妈的小浪|­茓­也……也没关系……喔……真是美极了……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操­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

我是更激烈的向母亲的­淫­洞里­操­,在­淫­­肉­上磨擦,每三次有一次是把全身的重量加在rou­棒­上chā入到根部,好象要把­肉­洞给刺穿,每次母亲都发出很大的呻吟声,抬起pi股,并同时夹紧rou­棒­搓揉,我的全身都兴奋了起来,麻痹般的快感越来越多,欲­火­也更炽热,母亲的身体像巨蛇般扭动缠绕,­淫­洞也流出更多的yin水。

母亲流着泪,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扭腰抬臀,使­阴­沪和大­鸡­芭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沪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

「嗯……啊……儿子……亲儿子……妈的小浪|­茓­永远是你的……好­棒­……亲生呣子乱­仑­的感觉好刺激……儿子……你说呢……用娘小浪|­茓­生出来的­鸡­芭­操­自己亲妈妈的小­肉­|­茓­……感觉怎样……美不美……」

「妈……好美……儿子好爽……儿子用­鸡­芭­操­自己亲妈妈的小|­茓­……感觉好­棒­……妈……你呢……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鸡­芭……­操­进你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样……」

「好美……飞上天的美……好刺激……啊……早知道被自己亲生儿子用­鸡­芭­操­妈的小­肉­|­茓­……有这么美……妈的小|­茓­早就给你­操­了……快……再­操­……妈白活了十几年……啊……老公……亲丈夫……妈要嫁给你……好不好……妈要做你的老婆……妈要你每天……都­操­妈的小­骚­|­茓­……好不好……」

「妈……我不要……我不要你嫁给我……我不要你做我的老婆……我们要永远是亲生呣子……呣子相­奸­……亲生呣子乱­仑­……儿子的­鸡­芭­操­亲妈的小­骚­|­茓­……这种滋味……太好了……我不要你嫁给我……我要永远做妈的儿子……不要做你的丈夫……」

「啊……对……对……妈不要嫁给你……妈不要叫你老公……妈要叫你亲儿子……乖儿子……亲儿子的­鸡­芭­操­亲妈的小|­茓­……我们是呣子乱­仑­……喔……太刺激了……­操­吧……儿子……妈的宝贝儿子……妈被你­操­得好舒服……太刺激了……妈疯狂成这样……变成不知羞耻的­淫­荡汝人……妈是多么的卑贱……妈还不如卖­淫­的妓汝……儿子……妈是不是好­淫­贱……叫得像荡­妇­一样……」

「哦……我­操­……­操­死你,你这个­淫­贱的母亲,荡­妇­,妓汝,臭表子!连自己的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么治你这个­淫­肥|­茓­……­操­死你这个­淫­荡的母亲……」我勇敢地向前冲杀,为每一次进入所带来的快感而战栗。

母亲用手揽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我的pi股,癫狂地不停扭动pi股,放浪的­淫­叫着:

「哦……好儿子,做得好!妈是一个臭表子!妈是一个­淫­贱的妓汝!是一个专给亲生儿子­操­的妓汝,妈就是喜欢和自己的亲生儿子通­奸­,妈的小肥|­茓­最喜欢给儿子的大­鸡­芭­操­……哦……妈好­淫­荡……啊……好有感觉……宝贝……你的­鸡­芭好大……好大……­操­得……­操­得妈……好快活……­操­得妈的花心都要开了……嗯……太美了……小乖乖……不用对妈的小肥|­茓­客气……用力……用力地­操­它……妈的小­淫­|­茓­……抱紧妈……」

母亲紧抱着我的身体,全身震动着,为我强壮的抽chā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我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我耳听母亲的浪叫声,眼见母亲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芭更形暴涨,抽chā得更猛了,每一抽出至洞口,chā入时全根到底,撞到母亲的花心,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gui头摩擦子­宮­口,而母亲小|­茓­内也一吸一吮着大gui头。

「嗳哟!这下……捣呀……入呀……妈的小|­茓­……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喔……」

由于母亲的浪叫更使我欲潮高涨,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狠­干­,直入得母亲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好儿子,你这么凶……妈的小|­茓­要被你捣碎了……」

「看你还­骚­不­骚­,这次我可要捣碎你这害人不浅的小浪|­茓­。」

「原谅妈的­骚­|­茓­吧,慢点来,嗳哟……等会妈的­骚­|­茓­真会让你捣碎了……你以后就没得­操­了……」

母亲的­淫­浪叫声,激发了我心头的熊熊欲­火­,这样抽抽chāchā,­干­了两、三百下之后,突然我觉得腰眼一阵酸麻,我知道如果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我应该会在母亲的身体内完完全全的she­精­才对,我急忙将pi股一缩,把粗长的大­鸡­芭从母亲湿润润、红通通的紧窄小­嫩­|­茓­里抽了出来。

这个突然要命的举动,让母亲那­淫­乐得正爽的心儿差点掉了下来,小­骚­|­茓­里一阵的空虚,使她失神地睁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香汗淋淋地娇喘着道:

「哎唷……好儿子……亲亲……你怎么把……大­鸡­芭……抽走了嘛……妈浪得……正爽着……要丢了……快再……再chā进来……妈还没……过瘾呢……快呀……妈要你的……大­鸡­芭嘛……娘还要……嘛……」

母亲弓着背脊挺起,忙伸出手要来捉住我的大­鸡­芭,要它往小|­茓­|­茓­里chā进去,我见了母亲这种冶媚的­骚­荡神情,赶忙抓住了她的玉手道:

「妈,再chā下去的话,我会在你的小|­茓­内she­精­的。」

母亲­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用着极为妖媚的姿态看着我,然后伸出手,要我拉她起来。

当我把母亲拉起来之后,母亲搂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嘴­唇­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耳朵,­淫­浪地说道:

「我的好宝贝,你想不想大­鸡­芭在妈的荫道里面舒舒服服地爆浆,想不想把你的jing液­射­进妈的荫道里面……」母亲将­祼­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荫部在我的大腿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颈部亲吻,­淫­荡得如妓汝般地要求着。

「想……」

「那就­射­进去吧,没有关系,今晚妈是你的女人,妈想拥有你的浓­精­,把你的jing液大量地­射­在妈的­淫­|­茓­里面,不论两次或三次,你要­射­多少次也可以,不用担心,绝对叫你舒适无比。」母亲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可是……妈,你不怕怀孕吗?」

「小傻瓜,妈等会会吃避孕药的,来吧,来亵渎妈,­奸­­淫­妈,把你的jing液­射­到妈的子­宮­里面,妈也差不多要泄了,让我们一起泄吧……一起gao潮吧……」

「嗯!来吧……」

「好宝贝!你在she­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妈就会把娘那里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干­­干­净净……」

听到母亲这样讲,我实在是太感动了,我的rou­棒­一跳一跳地回应着母亲的好意,母亲马上又躺到床上,双脚大张,豁口深深的美丽­肉­洞在我的大­鸡­芭强力入侵后,所撑开的夸张深口像个小婴儿嘴,想不到母亲的圆张­肉­洞竟能撑这么大,洞口缓缓的滴出yin水,并且慢慢的放松、缩回去,白­色­的|­乳­液由洞口深处流出后,悠悠地滴落床单上,这种景象让我看得沉醉不已,我知道,只有将我的jing液喷­射­进母亲的子­宮­里面才能让她感受到我的爱意,于是我架起母亲的双腿,把粗硬的大­鸡­芭再度chā入她的荫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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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ūsūωūм.cδм(yushuwu 【同时更新只想和你睡】===夜里,小姐在简陋的柴房里,衣衫尽褪,湿漉漉的花穴摩-擦着粗布下男人的肉-棒。  长工紧绷着浑身健壮的肌肉,黑眸注视着起起落落的身影,低哑地提醒道,“小姐,你明天可是要成亲的。”  满脸春情的小姐眯着眼尾,冷哼了声,“哼……呜,这亲结不成的。”    走心走肾糙肉文,1V1,SC  美-艳傲娇大小姐X器大活糙壮汉长工
月半喵
两面(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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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цγěωěň.cǒм(yuyewen) 沈邺南是俞市市民眼中的好书记,年轻有为,清廉无私,然而却不是如烟心中的好叔叔。那个男人前17年对她不冷不热,后来硬要拉着她坠入地狱……冷面叔叔×假面小侄女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事。亲血缘,慎入
帧木儿
校园肉欲行(1V1 SC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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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不眠
勾引姐夫(禁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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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rouwu.0rg 许嘉嘉有多讨厌姐姐许梓静呢?大概就是想要她去Si吧!或许让她痛不yu生才是最好的,而姐夫胡云生是把合适的刀,只是她没想到这把刀最后也伤了她。注意1、看书名和简介——三观不正 2、男非处 3、中间nVe、结局e(对于男nV主而言)总是写甜文腻了,尝试一下别的风格,本文不代表作者三观!勿骂!
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