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仑­合集(3m以上)

第一章王小蒙和谢广坤——

最近看了乡村爱情,觉得可以适当yy一下,先从广坤开始吧,没别的原因,主

要是觉得广坤演的到位,简直是本­色­演出——

夏天的傍晚,燥热的空气充斥着象牙山村,刚从上海跟清美公司谈合作回来

的王小蒙跟谢广坤一前一后走在田埂上,谢广坤还在回味着杨晓燕那高贵成熟的

气质,想着怎么回去把永强娘也捯饬捯饬,弄得洋气一点,这样自己cao起来才更

有兴致,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幻想着自己把杨晓燕扒得­精­光,咬着­奶­子把她压

在身下玩命的cao.

想着想着,裤裆里的玩意就开始鼓胀起来,走路都觉得别扭,一双贼眼就开

始在走在前面的儿媳­妇­王小蒙身上转悠。

王小蒙这次去上海跟清美的合作谈判异常的顺利,其中白清明帮了很大的忙,

代价就是陪白清明开房caobi,在上海的这几天,风流英俊的白清明让王小蒙明白

了什么才是女人,城里人caobi的花样比自家豆制品厂得产品种类都多,那根强壮

的­鸡­芭把自己的­嫩­bicao的现在还合不拢,哪像谢永强,只知道关了灯埋头苦­干­,

一点也不懂的玩什么调调,每次都是自己­射­了就埋头大睡,根本不管自己的感受。

经过这次上海之行,王小蒙的眼界大开,穿衣什么的在白清明的指导下,彻

底摆脱了乡村土妞的形象,上身一件真丝短袖衬衣,下身一件黑­色­短裙,一双大

腿裹着黑­色­网袜,脚蹬一双白­色­高跟鞋,由于在上海登机之前,刚和白清明cao完

bi,里面依旧穿着白清明最喜欢的情趣内衣,在半透的衣服下面若隐若现。

谢广坤的眼睛在后面大饱眼福,黑­色­的|­乳­罩带子透过真丝衬衣一览无余,纤

腰下的pi股蛋子被超短白裙紧紧包住,随着走路的动作,不停的摇啊摇啊,夹着

一根黑­色­丁字裤的pi股由于天热出汗,被汗水胶合在短裙上,对谢广坤形成了致

命诱惑。

王小蒙的身上洒了香水,阵阵浓郁的香气不停的涌入谢广坤的鼻子,谢广坤

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裤裆里越来越难受了,忍不住悄悄的把手伸进裤裆

里整理了下­鸡­芭的位置,这样走路应该不会太难受了。

王小蒙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公爹的异常,想着登机前跟白清明盘场大战的舒

服,忍不住轻轻的哼起歌来,「大姑娘美啊,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

后面的谢广坤忍不住脑子里附和,「儿媳­妇­美啊,儿媳­妇­浪,公爹的­鸡­芭真

叫胀」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片玉米地旁,谢广坤的­鸡­芭被裤子磨得实在受不了

了,一pi股坐在田边上,「小蒙啊,歇歇吧,走了半天也怪累的。」

王小蒙也觉得脚有点酸,刚穿高跟鞋还真不习惯,就从包里拿出张报纸,铺

在地上跟广坤并排坐了下去,脱了凉鞋,用手揉捏酸胀的美脚。一坐下来,那短

裙往上一,黑网袜的袜跟都露出来了。

谢广坤眼睛的余光贪婪的在儿媳­妇­那因为长年劳作而修长健美的玉腿上扫描

着,黑­色­网袜和网格间的雪白­嫩­­肉­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再看到那坐在报纸上被

紧身短裙包裹的浑圆腰身,再看那袜跟露出的一圈雪白大腿,谢广坤的眼睛都有

点红了。

王小蒙可能是热了,解开了一个扣子,从包里掏出合同文件夹扇风,这样一

扇一扇的动作间,领口不停的开合,可便宜了谢广坤,两个白­嫩­的大­奶­子随着扇

扇子的动作不停摇晃,从领口里暴露给谢广坤。那道沟实在太深了,以至于汗水

在沟里积累,显得水汪汪的,实在是太­鸡­芭挑逗了。

「爹啊,这次去上海,辛苦你了」

「小蒙你见外了,都是自家人,别整的太客气,我不也是顺便看看大城市嘛,

经过这一次,你的豆腐一定是更加的好吃了,市场会越来越大啊。」谢广坤一语

双关。

「嗯,我想等豆腐厂做大了,让永强别整那个果园了,跟我一起­干­。」

谢广坤心里想,你们不是每天都一起­干­吗?想归想,可嘴上说,「小蒙啊,

永强也有自己的事业对不对?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掺和,但永强好歹是个爷们,

哪能靠媳­妇­吃饭呢?」

公媳俩正聊着,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的一只黑甲虫一头扎进了王小蒙的领口里,

接着居然钻进了|­乳­罩,王小蒙呀的一声跳了起来,「爹啊,有虫子!」

谢广坤正看着媳­妇­跳起来的时候­奶­子跳舞呢,「虫子有啥可怕的,拿出来就

是了」

王小蒙一边惊跳着,一边喊,「爹啊,我不敢拿,要不,你帮我弄出来吧。」

谢广坤真是求之不得啊,一下站起来,跟王小蒙对面,王小蒙身材高挑,而

谢广坤相对矮小,脑袋正好在王小蒙的­奶­子上方,鼻子里涌进女人的体香,那两

个大­奶­子正被|­乳­罩包裹着放在自己面前呢。

「虫子在哪呢?」谢广坤看着闻着,问王小蒙。

「在……在……」那虫子此刻正在­奶­子的包围下左冲右突呢,王小蒙一下还

真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看你,媳­妇­不是我说你,一个虫子就吓得说不出话,让爹找找看吧。」

说着,谢广坤大手一伸,从王小蒙的领口探了进去。由于有汗水,两个­奶­子

又湿又热,谢广坤的手顺着­奶­子跟|­乳­罩的缝隙chā进去,手掌先是捂住左边的­奶­子,

软哒哒的­奶­头贴着掌心,软乎乎的少­妇­­奶­子爽的谢广坤差点没抽过去,然后是右

边的­奶­子,谢广坤的手就这样在|­乳­罩里s型的运动搜索,终于捏到了甲虫,那虫

子感到被捉,一口就咬了下去,正咬在王小蒙的­奶­子上,王小蒙疼的大叫。

谢广坤抽出手来,看着手里的虫子,「啊呀,这虫子怪异,怕不是有毒吧。」

王小蒙吓得一哆嗦,「爹啊,它刚才咬我了,咋办呢?」

「啊呀,这可麻烦了,有没有咬破皮啊?」

「不知道啊,就觉得一疼,」王小蒙急的跺脚。

「要不我帮你看看?」谢广坤说。

「啊呀,那多不好意思啊。」王小蒙又羞又急。

「都是自家人,再说了,我是你公公,还能把你咋地啊。」

王小蒙思量了半天,终于同意了,把真丝衬衣的扣子解开来,黑­色­的胸罩裹

着白花花的­奶­子袒露出来。

谢广坤赶紧说,「媳­妇­啊,这在路边被人看见会说闲话,要不咱到苞米地里

去看吧」

此时的谢广坤,已经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儿媳­妇­给cao了。

苞米地里,王小蒙脱光了上衣,露出白花花的大­奶­子让谢广坤大饱眼福,那

虫子正好咬在|­乳­晕上,还真咬破了皮,谢广坤暗叫天助我也,装模作样的用手托

着沉甸甸的白白­奶­子低头沉思,实际上那眼光正在审视媳­妇­的­奶­头呢。

「小蒙啊,好像不太好,你看已经咬破皮了。」

王小蒙此刻又羞又怕,脸上早已通红一片,更加广坤那粗糙的手掌托着自己

­嫩­­嫩­的­奶­子带来丝丝快感,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谢广坤又说,「要不我帮你吸吸毒吧,晚了怕来不及了。」

王小蒙含羞的点了点头。

谢广坤胡子邋遢的大嘴一下就贴了上去,连王小蒙的­奶­头带|­乳­晕一起含进嘴

里,装模作样的还吸一口吐一口。那本来软塌塌的­奶­头被他弄得开始坚挺起来。

吸着吸着,另一只手却不规矩的爬上了王小蒙的另外一座­奶­头山,开始揉搓。

王小蒙发觉谢广坤居然摸自己的­奶­子,明显不是给自己解毒了,一把推开广

坤。」爹,你­干­啥啊,咋还耍流氓呢?」

谢广坤此刻已经完全豁出去了,伸出舌头在嘴角舔了舔口水,一把松开自己

的裤子,由于谢广坤不习惯穿­内­裤,黝黑细长的­鸡­芭直挺挺的指向王小蒙。

「媳­妇­啊,爹今天就要耍流氓,想把你的bi给cao了!」

「爹你疯啦!我是你媳­妇­,你再乱来我喊人了!」

「小样,你喊,这地方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见,你就乖乖的从了吧。你那bi,

我儿子能cao,我就不能cao?」

「爹啊,真不行啊,求求你放过我,」

「我倒是想放你,可我这­鸡­芭不想放啊。」

谢广坤一手揉着­鸡­芭,向王小蒙逼近。

「小蒙啊,实话告诉你,你跟白清明caobi的事情,我是一清二楚,我还偷pāi

了照片的,不信你看。你跟他caobi的时候多浪啊。跟我就夹着小bi装啊。」

谢广坤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照片给王小蒙看,王小蒙一看,手机上

正是自己跟白清明caobi的照片,只见自己蹲在白清明面前,一边给他亲着­鸡­芭,

一边自己用手抠bi,pi股下一滩yin水,说不出的放浪­淫­荡。王小蒙一下呆住了。

谢广坤看王小蒙愣了,忍不住冷笑,「哼哼,今天不给我cao,我就把这照片

在咱村里传,让你王家以后没脸见人。」

王小蒙一下瘫坐在地上,丝毫不注意裙下春光大泻。

谢广坤知道王小蒙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挺着­鸡­芭来到瘫坐在地上的王小

蒙面前,用手托起王小蒙­精­致的小脸蛋,王小蒙此刻已经哭了,梨花带雨的面容

分外的娇艳,红嘟嘟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谢广坤把手指头伸进了王小蒙的嘴

里,在口腔里刮擦,看着腮帮上凸显出的手指印,谢广坤说不出的成就感……

谢广坤挺着­鸡­芭,凑到王小蒙的脸上左右的抽打,「小­骚­bi,小贱货,就知

道卖bi,你跟白清明那小白脸子caobi咋那么浪呢,你公爹cao你一次就不行?」­鸡­

巴在王小蒙的脸上抽的啪啪响,王小蒙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广坤把gui头顶在王小蒙的嘴­唇­上,手夹住王小蒙的脸挤开嘴­唇­塞了进去,一

塞进去,比永强娘的bi还舒服啊,要说城里人花样真多,咋庄户人就想不到还能

cao嘴呢?谢广坤开始有点感激白清明给他开的眼界了。谢广坤开始抽送,动作越

来越大,甚至chā到了王小蒙的嗓子眼里,王小蒙被chā的呜呜叫,口水顺着­鸡­芭跟

嘴­唇­的缝隙流出来。

谢广坤cao了一会儿媳­妇­的嘴,一把将王小蒙推到在地,把王小蒙的短裙撩起

到腰上,露出下­体­,分开王小蒙那被黑网袜包裹的大腿,那夹在裆里的小丁字裤

遮着­骚­bi显得­性­感异常。

谢广坤用手撸着沾满口水的­鸡­芭,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卖bi货,你看你这

裤衩咋这么­骚­呢,不cao你,你这­骚­bi就白长了。我看你跟白清明一起的时候,自

己不是会摸bi吗?

今天跟公公表演下,让公公看看媳­妇­自己抠bi。」

王小蒙屈辱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伸进丁字裤里面,开始抚摸荫­唇­,

渐渐的,那小裤裤的布料开始变湿了,谢广坤跪在王小蒙的腿间,闻着儿媳­妇­bi

里散发出的淡淡腥臊,手伸过去,一把扯下丁字裤,儿媳­妇­的手指此刻正伸在微

开的荫­唇­间抽送呢。

谢广坤把王小蒙的手从bi里抽出来,整个儿的­嫩­bi暴露在广坤面前,要说王

小蒙的bi还真不是盖得,又美又肥,­阴­di早已经挺出来,被yin水滋润的泛着红光,

真是个好bi啊,

广坤把手伸了过去,手指在荫­唇­中间的bi缝上来回拨弄,把紧闭的荫­唇­给分

开,一缕清亮的水从bi缝里流了出来,谢广坤看着媳­妇­的bi,一头扎下去,胡子

邋遢的嘴对准王小蒙已经湿滑一片的­骚­bi,一阵猛吸,吧唧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

偶尔还恶作剧的嘴­唇­吸住王小蒙的小荫­唇­,拉扯出来,然后吧的一声又弹回去。

王小蒙虽然属于被强迫,但这么久得刺激也受不了啊,那­骚­水吱吱的往外冒

啊,跟象牙山的温泉一样绵绵不绝。

谢广坤被这­淫­靡景象刺激的哪里还忍得住?挺着­鸡­芭,抖抖的凑到王小蒙的

bi上,gui头在bi逢里捅了几下,整个gui头沾满yin水显得狰狞异常。谢广坤手分开

媳­妇­的荫­唇­,又仔细欣赏了一下里面的鲜红­嫩­­肉­的波涛汹涌,黑­鸡­芭一头就钻了

进去。

王小蒙bi里的层层叠叠的­嫩­­肉­刮擦着谢广坤的老­鸡­芭,谢广坤舒服的浑身酥

麻,次次到底,你看他pi股骑在儿媳­妇­的腿上,­鸡­芭chā在儿媳­妇­的bi里,怀里还

抱着媳­妇­的另一条穿着黑网袜的玉腿,光秃秃的脑袋贴着媳­妇­的小腿,隔着丝袜

舌头舔啊舔啊,真是说不出的惬意。

谢广坤看着美艳的儿媳­妇­终于被自己的­鸡­芭cao了,得意非常,,「小­骚­bi,

你不是不让你爹cao吗?你他娘的bi咋还淌这么多水呢?浪货,你的­骚­bi还会咬人

呢,哎呀,再咬,咬的舒服啊。」王小蒙被他cao的马上gao潮了,那bi里的­嫩­­肉­死

命的挤压­鸡­芭,爽的谢广坤不由加快了速度。

王小蒙被谢广坤cao的接近gao潮,上天的感觉刺激的她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

但尚存一丝矜持,王小蒙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但紧绷的身体和

脸上的表情以及激烈缩的­骚­bi出卖了她。

谢广坤看着儿媳­妇­被cao的要gao潮,更加卖力的抽送,手指还去帮忙,按住王

小蒙外凸的­阴­核一阵猛搓。

「啊……王小蒙再也控制不住了,追求gao潮的快感是她此刻唯一的追求了。

谢广坤此刻却停了下来,弄得王小蒙上下不是,难受异常。」爹啊,不要停,媳­妇­愿意跟爹caobi,不要停啊。」

王小蒙此刻已经抛开了矜持,双手搂住谢广坤的腰往下压,期望那根老­鸡­芭

再动几下,就几下,自己肯定就能到了。

谢广坤看媳­妇­终于放开了,忍不住嘿嘿一笑,看着媳­妇­那眉眼含春的­骚­样,

充满了成就感。

「媳­妇­,愿意让爹cao啦?刚才还把bi夹的那么紧,我还以为是仙女呢,现在

还不是张开­骚­bi等我cao!媳­妇­,你不够浪啊,公爹我现在没劲啊。快点想想办法」

「好公爹,求你了,我错了,我是浪bi,我想挨cao,bi痒啊,求求你了,好

公爹,以后媳­妇­有机会就跟你caobi,伺候的你比白清明还舒服。」

「我跟白清明那个小白脸比起来咋样,是不是公爹的­鸡­芭比较厉害?」

「是,是,公爹的­鸡­芭是天下最厉害的,cao的小蒙最舒服,快cao啊!」

王小蒙此刻已经失去理智,嘴里浪叫着,双手各捏住自己的一个­奶­头,死命

的揉捏。

「好咧,今天公爹一定要把媳­妇­cao舒服了,不把你这小bi喂饱了,我就跟刘

能姓!」

谢广坤腰跟装了马达一样的运动,黝黑的老­鸡­芭在媳­妇­鲜艳的­嫩­bi里抽送,

两个蛋子晃晃悠悠的敲打着王小蒙的荫­唇­,扑哧扑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公公,媳­妇­要到了,啊,媳­妇­的bi被公公cao死了……哦

王小蒙的bi开始了又一次的缩,谢广坤此刻也憋着一口气,哼哧哼哧的猛

cao,王小蒙胸前的两个­奶­子随着­鸡­芭的冲撞猛烈摇摆,谢广坤双手各按住一个­奶­

子作为支撑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股热乎乎的yin水从王小蒙的­骚­bi深处喷了

出来,淋浴着谢广坤的gui头,更加­骚­bi­嫩­­肉­不停的咬合,谢广坤再也忍不住了,

jing液喷涌而出,浇灌着王小蒙的娇­嫩­花bi深处。

cao完bi的翁媳二人享受完gao潮的余韵,疲软的­鸡­芭从bi里退了出来,谢广坤

看着媳­妇­腿间被自己cao的模糊一片,微微张开的荫­唇­轻轻的抽缩着,慢慢的,一

股|­乳­白的液体从王小蒙的bi里往外流出,顺着pi股沟流到地上,说不出的­淫­靡。

谢广坤扶起王小蒙,意犹未尽的摸着王小蒙的­奶­子,「小蒙啊,今天爹带劲

不,caobi厉害不?」

王小蒙一把握住谢广坤的­鸡­芭,「臭不要脸的,乱­仑­caobi还真舒服,公爹啊,

后面咱抽空再cao!」

我面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梳理了一下刚刚整理过的头发,满意的看

了看镜中的自己。原本有些乱的头发,只是打了点发胶就显得有型了许多,整日

不变的制服换成了休闲装,让我变得潇洒几分,也让人­精­神了几分,真是「人是

衣裳马是鞍」,这话说得没错。

我之所以劲力气把自己修理了半天,不为别的,只是今天一个相熟的大姐

要为我介绍女朋友。自从我赌气离开家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城市后,这还是第一次

有人给我介绍女朋友,其实不是我不想找女友,不过以自己菲薄的薪水要在这个

陌生的城市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更何况找个女朋友?没有经济基础的我想都不

敢想这个问题。

不过自从认识了俞巍姐后,她就一直张罗着给我找女朋友,她总是对我说,

一个人孤身在外需要一个人疼你、关心你,自己才不会感到孤独,这样才有利于

我的成长发展……等等之类的话。

她的这番热情好意让我盛情难却,只好和她给我介绍过的几个见过面,可惜

不是我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我,这样我自己觉得没什么,倒让她觉得不

好意思起来,更加起劲的给我介绍女朋友,让我很无奈。

俞巍姐比我大五岁,今年28岁了,可是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都给人一种

十七、八岁的感觉。自从她认识我后,就一口一个弟弟的叫我,而我呢,也自然

乐意认这个漂亮的姐姐。

她身材不高,不到一米六,小巧玲珑,不过结实浑圆的臀部在紧身牛仔布裤

的包裹下显得是那样的迷人,身材单薄的她偏偏一对ru房饱满坚挺,凸起的双峰

总是那样显眼。

俞巍姐已经结婚了,并且流过一次产,不过这次流产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体

型。她老公是个生意人,一年到头出差在外面跑业务,我认识俞巍姐大半年来常

去她家玩,可只见到过她老公两次在家,我平时业余空闲时间没处去就去她家陪

她玩,她家中有事也总是叫我去帮忙。

一来二去她也没有拿我当外人看,我去她家时她也穿的很随便,有几次她刚

洗完淋浴,穿着一件浴衣就叫我帮她一起拾家务,那香肌雪肤、若隐若显的酥

胸,还有那光滑圆润的大腿,总是让我欲­火­难捺,每天晚上当我难以入眠打­手­枪

时,俞巍姐的那副景像总是我的幻想对象。

前几天,俞巍姐又找到我,说已给我物­色­了个不错的目标,是个学生,今年

19岁,家也是外地人,在她姨妈家借住。她的姨妈和俞巍从小是邻居,想让俞

巍帮她的侄女找个男朋友……等等。

我一听就差点晕过去,天哪,还是个学生?!我这点微薄的薪水养活我自己

就够困难的了,再找个没有任何入的学生做女朋友?还是算了不要见面的好,

我可不想去卖血来养活我和她。

可是俞巍姐还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已经把见面的时间给定好了,无奈之下我

也只好硬着头皮去见面。不过看情况再说嘛,如果真的合适的话,我也只能立刻

向家里认错投降,向他们请求经济援助了。

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我也离开我租住的简陋小屋,来到路口等俞巍姐。不一

会俞巍姐就开着车来了,我上了车,和俞巍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也多少

了解了一些这个女孩子的情况。

她是一所民办大学的学生,比我小两岁,家是外地的,来到这里后一直在她

姨妈家借住。她的姨夫原来是个公司的老板,前年出车祸死了,留下她姨妈和一

个女儿,也就是她的表妹。姨夫死后,她姨妈把公司转让了,车祸赔偿金还有公

司转让的用,足够她姨妈一家的生活所需了。

这个女孩子生­性­比较「疯」,加上前两年父母离异对她打击比较大,来这里

没两年就惹了不少是非,她的姨妈想给她找个男朋友好管住她,所以就找到俞巍

姐问她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俞巍姐自然就推选了我。

听完大体情况,我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原来我将要见到的是个「野蛮女

友」,天哪,我很想下车回家,我还想以后在家里当「一把手」说了算呢。我在

单位上就挺惨了,要是在家里再被修理的惨惜惜的,那人生还有什么趣味,算了

见个面就算了,也不辜负俞巍姐的一片好意。

车子沿着滨海大道一直驶到一片别墅区,这儿可是这座城市有名的富人区。

难道她就住在这里?果然,车子进了小区,在一座别墅前停下了。

「俞姐,她就住在这里吗?」我问俞巍姐。

「是呀,小瑞,她们一家就住在这里。」俞巍姐笑吟吟的回答我。

「直接在她们家见面呀?」我有些吃惊。

「这有什么?快进去吧,我们都晚到了。小瑞,进去后自然些,见到她要热

情主动一些。」俞巍姐催促我赶快下车,我也只好随她一起下车。

俞巍姐按响了门铃,和她朋友通了两句话,电动门开了,我和她一起走向了

别墅。

开门的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个头约有一米六五,身材很单

薄,皮肤有些黑,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倒很灵动。

「巍巍阿姨,你好久不来了。」小姑娘高兴地扑向俞巍姐,俞巍姐也高兴的

拥抱着她说:「琳琳,都张这么高了,比阿姨都高了,快成大姑娘了……」

是她吗?我看着这个被俞姐叫做琳琳的小姑娘,长相可挺一般呀!我心里暗

想。这个小姑娘也不住的偷偷打量我,又在俞姐耳旁耳语了几句,我见俞姐点了

点头,小姑娘又瞅了瞅我,笑着把俞姐拉进了屋。俞姐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一

起进去。

进了客厅,一名中年美­妇­迎了出来搂着俞巍姐嘘寒问暖,那个小姑娘就站在

旁边。看来这个­妇­人就是俞姐的朋友了,那这个小姑娘到底谁呢?是不是俞巍姐

朋友的侄女呢?我是比较急于想知道这个问题的,如果真是的话,我还是回家好

了。

不过答案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叫琳琳的小姑娘是俞姐朋友的女儿,而要和我

见面的女孩还在楼上的房间里,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俞姐的朋友叫我们先坐下休

息,然后叫琳琳上楼去叫她姐姐,自己则和俞姐聊起天来。

我静静的做在沙发上等待着,看来楼上那位小姐很忙,一时半刻还下不来,

百无聊赖的我打量起俞姐的朋友来。她约有三十五、六岁,不过保养得很好,看

起来连三十岁也不到的样子,相貌要比她的女儿强很多,单看相貌,她女儿没有

几处似她。她的身上处处透着一股成熟汝­性­迷人的韵味,和身旁的俞姐比起来毫

不逊­色­各有千秋,可惜似乎常年居家,气质上有所欠缺,不如身边的俞姐。

正当我饶有趣味的比对着两位美女时,身后的楼梯上传来阵阵脚步声,还有

两个女孩轻声说笑的声音。我的心里一阵紧张,自从我和俞姐一起出来后我就一

直幻想着她的模样,俞姐也没有见过她本人,所以我只能想象着她的模样,现在

就要见到本人了,我心里怎能不紧张呢?

我回过头去向楼梯望去,正好和她的的目光相对,「啊!」我和她同时吃了

一惊,怎么会是她?我尴尬地回过头来,坐在沙发上哭笑不得。我听见身后的楼

梯上响起「咚咚」的脚步声,好像是她也跑回楼上,只剩下俞姐和她朋友傻愣在

那里。

天哪!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想不到让我在这个城市丢了第一份工作,让我

受尽羞辱的人竟是我这次要见面的人,想起她,我的怒火、委屈就不断的涌上心

头。

自从我赌气离家出走来到这里,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超市当银员,

就在半年多以前的一天,我正在柜上银,就是和我见面的这位小姐在购物后来

到我的柜台前缴款,结果在她交给我的三百元钱中有一张百元券是假币,按照超

市的要求,我立即退回,并对她说她的钱有问题,请换一张,结果没想到却惹恼

了这位脾气暴躁的小姐,她当场和我大闹起来,我只能按公司的要求忍气吞声,

并不住的向她解释。

但我的一味忍让却更让这位小姐来了­精­神,闹得更凶了,最后把我们部门的

经理给闹了来,我们部门经理是一个刚毕业一年的硕士研究生,不过我很怀疑她

是怎样混进大学,读完硕士的,她的管理没有一点水平,碰到问题就会一味的批

评你、羞辱你,在她的管理下,我们部门的人总是小心翼翼,害怕出一点错,因

为只要你出了错,就意味着你将会有几天苦恼的日子过,我们部门那些有关系的

人纷纷调走了,剩下我们这些没什么门路的人只好每天看着她的脸­色­工作生活。

部门经理来了后把我和她带到了办公室,然后就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并

要我给她道歉,试用期马上要到期的我为了保住这份工作,只能忍着满腹的委屈

向她道歉。

我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没想到这个女孩还是不依不饶,依旧对我大骂

不止,我实在无法忍受她对我的羞辱就反驳了两句,她竟然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水

杯砸向了我,我躲闪不及被砸中了额头。这时我的怒火已经再不能克制了,我愤

怒之下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

随之我丢了我的第一份工作,试用期间应发给我的工资也被部门经理给全数

扣发了,身无分文的我随即被房东赶了出去,街头露宿三天后才找到今天这份工

作。没想到今天又再见到了她,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下见面,我不知道她会怎么

想,反正我是像吞下了一只死苍蝇一样恶心加别扭。

俞姐和她朋友显然还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那个叫琳琳的小姑娘也愣在楼梯

上,气氛一时间很尴尬。琳琳转身身上楼去问个究竟,过了没一会楼上就传来了

那个熟悉到让我终生难忘的泼­妇­骂街似的声音,大体意思就是让我赶紧滚,她看

见我都觉得脏之类的话。

事已至此,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和俞姐起身告辞,俞姐的朋友也是满

脸尴尬的把我们送了出去。

在路上俞姐问起我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给俞姐说了,俞姐只能

不住的安慰我,并发誓再给我介绍一个更好了。

一路上我默然不语,那个女孩的叫骂声不听的萦绕在我耳边,想我一个堂堂

男子汉竟然被一个无赖似的小姑娘整得这么惨,我却拿她没有办法,再想想来到

这座城市后自己被房东赶、被上司骂、被城管打、被同事嘲笑的种种遭遇,我胸

中的怒火不可遏止的燃烧起来。

不知不觉,俞姐已经把我送到家门口了,我下了车,努力冲俞姐挤出一丝笑

容,转身回家。我来到门口,想掏钥匙开门,一摸口袋,啊!我的钥匙不见了,

我急忙转回去,幸好俞姐的车还停在路口没走,我连忙上车在车里找了一圈还是

没有,我头上立刻冒出冷汗来。这串钥匙不仅有我房门的钥匙,还有我公司办公

室的钥匙也在上面,要是这串钥匙丢了,估计我的这份工作也要不保了。

我静下心来细细的回想了一下,想了起来,原来我和俞姐去她朋友家时,因

为我口袋比较浅,我怕坐在沙发上是钥匙会掉出来就随手放在她家的茶几上了,

没想到走得太匆忙,竟忘记拿走了。

我想打车回去取钥匙,但俞姐非要陪我一起去,我不好意思再叫俞姐陪我跑

一趟,对俞姐说:「俞姐,还是算了吧,今天陪我出来的时间也不少了,还是赶

快回家陪姐夫吧,别让姐夫等急了。」

俞姐笑了笑说:「没关系,反正你姐夫又出差了,我自己在家也没事可做,

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我们快去快回,姐姐今天请你吃饭。」

俞姐和我一起又去了她朋友家,很快就到了地方,俞姐让我自己去拿,说她

就不再进去了,在外面等我,我下了车冲着俞姐笑了笑,转身向她家大门走去。

我按响了门铃,开门的还是那个叫琳琳的小姑娘,我对她讲明了来意,这个

小姑娘倒是很友好的让我进去了。我走进客厅,哎!冤家路窄,那个女孩正好也

在客厅看电视,见我进来,原本还笑嘻嘻的脸立刻变了颜­色­,我不想和她再做纠

缠,拿了钥匙转身就走。

没想到那个让我一听就上火的声音又响起来:「琳琳,你看看他拿了什么?

别偷了我们家什么东西,像他这样的外乡人手脚最不­干­净了,你一不小心他就摸

走你的东西。像他这样贼头贼脑的进来,一看就不想­干­好事,琳琳你看他长的熊

样,一看就是个小偷,真不知道那些警察整天做什么,怎么能让这种人在大街上

走,想他这样的怎么还不赶紧抓起来,省得影响市容。」

「晓明姐,他不过是将钥匙忘在我们家了,他是来取钥匙的……」那个叫琳

琳的小姑娘忿忿不平的对她姐姐说。

「什么呀,那是借口!」这个叫晓明的打断她妹妹的话:「你懂什么,像他

这样的人就会用这种雕虫小技,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生下他来得,要是我呀,

有这样的王八蛋儿子早就掐死了。不过看他这个样,他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是王八蛋,他父母就是王八……」

听到这里,我实在是无法克制自己了,我可以被侮辱,但我的父母决不能被

侮辱!我愤怒地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她,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我指着她,用

颤抖的声音说:「你,再说一遍,你有种在说一遍……」

她似乎被我的愤怒给吓住了,向后推了两步,见我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又大

骂起来:「我说你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王八蛋,你父母就是王八!」

我冲上前去重重打了她两个耳光,那个叫琳琳的小姑娘急忙拉住我的手臂阻

止我,但她姐姐又扑了上来,像只疯狗似的用她长长的指甲在我脸上挖了几道血

痕,我挣脱开手臂推开拉着我的琳琳,愤怒的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把她打翻在

沙发上,我这一拳打得她直打滚。

我想转身离开,一看,琳琳昏倒在地板上,我忙上前一看,原来刚才我推开

琳琳时用力过大,琳琳的头撞到了茶几上昏了过去。我有些着慌,这个局面可不

是我想见到的,我扭头就想赶紧走,这个事情要是闹大了,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了。

我刚走了两步,忽然感觉脑后风响,我急忙侧头避闪,但是还是「砰」的一

声,我感到一阵眩晕,我好像被一块大钢板击中了,我摔倒在地上。我的头虽然

很痛,但还算清醒,转头一看,一个没见过的、长得又黑又瘦的小姑娘拿着一个

平底锅站在那里,她见我看她,又举起锅向我砸来,我侧腿一脚狠狠踹在她的肚

子上,一脚将她踹翻。

我翻身爬起来,看见这个黑瘦的小姑娘已经被我踹背气晕了过去,我刚松口

气,抬头一看,那个叫晓明女孩的正趴在茶几上摸电话,我心叫不好,要是她报

了警,这个场面对我可太不利了,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老子今天豁出去

了!我几步上前,一脚踢向她的裆部,这下可踢了个结实,她「啊」的一声惨叫

翻下茶几昏死过去,我又抄起桌上的电话,在她头上狠砸了两下。

我傻傻的愣在那里,看着客厅里这副场面,怎么会成了这样?俞姐还在外面

等我,要是她知道了会怎么说?这些人醒了会怎么说?我可怎么办?

正当我发愣时,我身后传来了俞姐的惊呼。我一看俞姐正站在门口,傻傻的

看着客厅里的场面。

「俞姐,不是我的错,是她们逼我的,是她们先动的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

事……我只是挣扎了两下……我……」我语无伦次的向俞姐解释。

俞姐没有理我,急忙跑进来想叫醒琳琳,我看着俞姐不停地拍打着琳琳的脸

蛋、呼喊琳琳的名字,我的脑子乱哄哄的,这可怎么办?琳琳这个小姑娘对我还

倒挺客气,可是她醒了呢,她会怎么说?她会帮我说话吗?毕竟那边被我打晕的

可是她姐姐呀,我的脑子一团乱麻。

「不能让她们醒了,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不能传出去,就是俞姐也不行,

我失去的太多了,我不能再失去什么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我心头,就是

俞姐也不能让她再走出这个屋子了,这个事情要是再传出去,我面临的至少是拘

留,我已经快一无所有了,我不能连自由也失去了,我摸起刚才那个打我的平底

锅,一下子打在俞姐的头上……

我看着偌大的客厅里晕倒着的四个人,绝望的笑了笑,相亲怎么会是这么个

样子?我不想这样,我只想过一个普通人应该过的生活。因为和家庭意见不和,

我赌气离开了我的家、离开了我的父母,来到了这个城市,受尽了羞辱和白眼,

经过我自己的努力,我总算有了个还算稳定的工作,有了自己的一份薪水,虽然

我现在简陋的居所远远无法和我以前的家相比,但这毕竟是属于我的天地,是我

自由的空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辛苦努力得来得,我不能失去这些,我不能失去

属于我那可怜的自由。

我厌恶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四个人,是你们逼我的,自从我来到这做城市就受

够了你们这些人的冷嘲热讽,是你们把我逼到这一步的,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

我没什么退路了,你们也不会有什么退路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最多失去

我仅有的自由或生命,而你们却要失去更多!

我冷冷的笑了笑,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形成了。我走出屋子把俞姐的

车开进院子,将院门挡死,进屋后将房门和一楼的窗户全部死锁。现在好了,谁

也别想走出这座别墅一步了。

我探了探俞姐的鼻息,还算正常,我的心安了下来,刚才我非常担心我那一

击会把俞姐打出什么事,毕竟在这些人里,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俞姐受伤,也

最不希望俞姐被卷进来,可是偏偏俞姐非要和我一起来,又偏偏在一个不合时宜

的时候进来,虽然我感到很对不起她,不过为了我自己也只好这样了。

我四下找了一下,没有绳子,这可怎么好呢?只好找了几条毛巾用它把俞姐

的手脚捆好,并堵死她的嘴,好让她行来不能发声。我看着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美

人一样的俞姐,看着她那包裹在紧身牛仔裤下的浑圆结实的臀部,看着她那凸起

扎眼的双峰,那股一直被压抑的欲­火­突然蒸腾起来。

抑制不住的欲­火­沿着我的小腹传向我的下身,我的小弟弟又硬得难受了,想

不到我每晚­性­幻想的对象竟要让我得到了,还是用这种方法得到的。

我抽出俞姐的腰带,解开裤扣,把她脚上套着的那双­精­巧的凉鞋脱了下来,

俞姐那白­嫩­娇小的玉足被我那在手里细细把玩。俞姐的脚型很好看,白­嫩­的脚趾

上轻点着­色­的指甲油,就像是­色­的花瓣,我把俞姐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轻

轻拨弄着,我恨不能立刻把我和俞姐脱光了,让我好好享用这副一直让我幻想、

企望的­肉­体,可是现在我却没这么宽余的时间让我好好欣赏我的俞姐,我还是先

把她们都绑好了再去用心享受俞姐带给我的快乐。

我没有找到绳子,但是她家的电话线可是够长也够结实,我扯断了电话线,

反正留着电话也是祸害,用电话线把那个叫晓明的臭女人捆了个结实,这个臭娘

们,太恶毒了,等会我要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叫你狠!

我本想用毛巾堵死她的最,可一想这太便宜了她,我脱下我的袜子,连同茶

几上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里,又把她的腰带抽了出来,我这时才仔细观察这个天

生和我过不去的女人。别说,这个小姑娘长的还真挺漂亮,就是和俞姐比也逊­色­

不了多少和她妹妹琳琳比起来,这个小姑娘相貌上倒更想俞姐她朋友,要不是她

这种恶劣的­性­格和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当我的女朋友还真可以。现在嘛,女朋友

是不用当了,就等着当汝奴吧!

我狠狠的捏了她胸部两把,没戴胸罩,ru房弹­性­也很好,够辣,我喜欢。

我用两根皮带把琳琳的手脚捆好,又把她抱起来放在茶几上用我的皮带把她

固定好,就还差一个了,用什么再去捆那个用锅砸我的女孩呢?这个不知名的小

丫头可真狠,竟然用平底锅砸我,我可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她!

我翻箱倒柜,找到了一大卷胶带和一把锋利美术刀,还有盒大头针,胶带这

个东西也不错。我把她靠放在椅子上,用胶带把她的双脚绑在椅子两跟腿上,将

她双手反绑在椅子背上,用胶带封死她的嘴,好了,大功告成了。

我在一楼客厅里转了两圈,发现了个地下室,嗯,这个地方关人不错,我又

转了一圈,没有别人了,可我总觉得好像还少点什么,还少什么呢?啊,我猛然

想起来了,是俞姐的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在家?我的冷汗顿时下来了,她

在没在家?出去了吗?要是她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她在家为什么刚才这么大

动静她都没有出来?

我急忙逐屋寻找,一楼没有,我顺手在厨房摸了一把刀,小心翼翼的上了二

楼,二楼面积也不小,有三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间堆放着杂物,另外还有

间浴室,我小心的一间间找,都没有,只剩下那间紧闭的浴室了。我小心的凑过

去,把耳朵贴在门上细听,果然里面传来流水哗啦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淋浴。

是俞姐的朋友吗?还是另有其人?毕竟刚才差点打晕我的那个小姑娘我来时就没

见到。

不过她们家的隔音效果还真好,我在门外听都只能听到轻微的淋浴声,怪不

得刚才一楼闹翻天,这里都没有听到。我试着旋动了浴室的门把手,哈哈!门竟

没有在里面死锁,我轻推开门小心的闪了进去,里面云雾蒸腾,一片雾气茫茫,

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淋浴。

「琳琳,怎么不听妈妈的话,又不敲门就进来了。」哈哈!是俞姐的朋友,

她也没有离开,再也离不开了。想到这里,我得意的笑了。

我的笑声惊动了她,「谁呀?滚出去,我喊人啦!」俞姐的朋友惊恐的大叫

起来。浴室里雾气太浓,她并没有看清是我。

「阿姨呀,我才刚离开一会就不认识了嘛,可真健忘呀!」我笑嘻嘻的打开

换气扇开关,雾气很快消散了。俞姐的朋友惊恐的蜷缩在浴缸里,慌张地用双手

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喷头掉落在她的脚边还在不停地喷水。

她终于看清是我,胆气似乎壮了点,「滚出去,你再不走我就叫人啦!我报

警啦!俞巍呢?俞巍!……琳琳!琳琳!」她大声的叫嚷道。

「阿姨,省点力气吧,不管你女儿琳琳,还有那个臭表子侄女,都已经被我

在楼下捆了个结实了,她们就是想动一动也困难,更不要说上楼来帮你了。」我

笑着对她说,一边得意地欣赏着她那瑟瑟发抖的赤­祼­娇躯。

「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我、我老公一会就回来……」

俞姐的朋友见没人来,紧张的说。

「哦?你老公会回来吗?好像现在还没有从天堂或地狱回来的返程车票呀!

我想­干­什么呢?我想­干­你,还有你的女儿和那个臭表子。这就是我想­干­的。」我

一脸坏笑的说。我自己都很惊奇自己能流利地说出这些话来,看来我还是很有做

坏人的天份呀!

「别……别,你别乱来,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我可以给你钱,你放

过我们吧……我是俞巍的朋友,看在俞巍的份上不要乱来呀!」她几乎在哭着哀

求我。

「我想要多少?」我装出一副思考问题的样子:「嗯……我想要你们母女,

还有那个臭表子;俞巍姐嘛,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就轻点­干­你,省点力气­干­你,毕

竟她还在楼下被我绑着等着我­干­呢!」我不想再和她废话了,看着这娇美的身躯

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痛苦,毕竟下身的小帐篷这样一直撑着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阿姨,你最好不要挣扎乱动,你家厨房这把刀可是很锋利的,我可不想一

失手在你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什么伤痕,更不想把阿姨那美丽的脸蛋给弄花了。」

我随手关死浴室门,步步向她逼近。

她只是蜷缩在浴缸里,惊恐地望着我慢慢走近,漂亮女人总是很在乎自己的

相貌,俞姐的朋友也一样,我的威胁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反正她害怕得连叫喊

都忘记了。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知道自己不会遇到多强烈的反抗了,手里这把刀反倒会

碍手碍脚,或许一不小心反而会伤害她,我将刀扔在门口的角落里,这样她就不

会接触到刀了。

浴室太潮湿闷热了,加上我体内蒸腾的欲­火­,我只好把自己快速脱了个­干­净

让自己清凉一下。「阿姨,浴室好热呀,我们一起洗个澡凉快凉快吧!」我跨进

浴缸,走到她身前。

这时她好像才回过神来:「啊!不要呀!救命呀!放开我……」她奋力推了

我一下,想避开我那伸向她的双手,我早有准备,趁机抓住她的手臂,趁势反扭

过来,膝盖一用力,将她顶翻在浴缸里。

她那雪白的玉臀正好对着我,略成褐­色­的肥厚­阴­沪加上浓密的荫毛,带给我

强烈的感官刺激,我本已经硬得要命的rou­棒­现在更难受了,我原本想还和她继续

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好好玩弄一下这个成熟的美­妇­,可现在我实在无法忍耐了。我

一只手扭住她的胳膊,用脚踢开她紧合着的双腿,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大rou­棒­

对准那微张的桃源洞口,挥­棒­直刺而入。

「啊……」我们几乎同时发出了叫声。我是满意的,而她则是痛苦和绝望的

叫声。感觉太­棒­了!自从我赌气离开家后,我的女友也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与我同

甘共苦和我一起走,而是理智的选择了与我分手,我这大半年来也就没有女人可

碰了,这下可好,我的小弟弟终于可以解禁出关了。

「嗯……嗯……」我一边用力抽chā,一边发出满意的声音,感觉太好了,比

我以前的女友感觉好多了。别看她已经生过小孩了,可是荫道的­肉­壁还是紧紧包

裹着我的rou­棒­,可能她好久没有作嗳了,荫道还比较­干­燥,虽然没有她yin水的润

滑,却毫不影响带给我的快感。

经过我几十下抽chā后,她的yin水慢慢分泌出来,久违的快感也阵阵袭向她心

头,她的身体渐渐背叛了她的意志,她被我紧紧按在浴缸里,只能任由这份强加

的快感去摧毁她的意志。慢慢地她的pi股不像一开始那样死命地乱晃阻挡我rou­棒­

的进攻了,而是变成有规律的摇动,迎合着我rou­棒­的每一下抽chā,原本还是低声

抽泣的呜咽,变成了轻声的吟哦。

我知道她已经快要让快感征服了,于是我松开紧扭住她手臂的手,让她双手

撑住浴缸好舒服一点,我的双手则扶住她的腰部,让我的抽chā更为有力。随着我

抽chā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叫声也逐渐清晰,我也在她渐大的叫声中达到了快乐

的颠峰,我猛抽几下闷哼一声,把我炙热的阳­精­尽数­射­到她的花心里。她几乎同

时也达到gao潮,洪水似的yin水也迎着我的阳­精­涌了出来。

我得意地伏在她身上,听着身下玉人的娇喘,忽然想起一事,刚才光顾着­干­

她了,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起身扶起她让她靠在我身上,怀中的玉人好像还

没有在刚才的gao潮中恢复过来,脸上红潮仍未退去。

我一边玩弄着她那有些松软的大­奶­子,一边搂着她在她耳边问道:「阿姨,

刚才的感觉怎么样呀,是不是gao潮的感觉很爽呀?守寡的滋味可不好受吧?没有

jing液和rou­棒­滋润的女人可是容易老得快呀!怎么样呀阿姨,刚才我服侍您还可以

吧?阿姨小|­茓­里的水好多呀……」

她终于在gao潮中恢复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很羞耻,原本还发红的脸变得

更红了,她用力扭动了一下肩膀想挣脱我的搂抱,却没有挣脱,我用力捏了她­奶­

子几下,说:「阿姨,何必呢,刚才不是挺舒服的吗?不要装了,我们要不要继

续刚才的快乐呢?对了阿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她听见我要继续,用力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呀……放过我吧……不要

呀……」

「不要什么?」我有些恼怒:「不要rou­棒­吗?好!不要,我看你要不要?」

我又把她按在浴缸里,让她的pi股高高翘起,翻身骑在她身上,「啪、啪」两巴

掌打在她那肥­嫩­的大pi股上:「不要……好,我叫你不要……」

我拿起淋浴喷头把水流调到最大,微热的水流激­射­出来,我把喷头对准她的

小|­茓­和pi眼,让激­射­的水流冲击着她这两处敏感地带:「我看你要不要?」

「啊~~啊……难受死了……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来了……

啊……」她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难受,还不要?好,我让你好受些。」我拿起一块搓澡的刷子,在她­阴­沪

上磨了起来:「怎么样阿姨,感觉好些了吗?要不要我用力些呀?」我逐渐加大

了力气。

「啊……不要呀……不要呀,求你啦,饶了我吧……啊……难受死了……」

她都哭出声来了。

「阿姨,想不难受也行呀,可是刚才是阿姨说不要的呀,我为了满足阿姨的

欲望,只好找其它东西代替了。想不难受就开口要呀,我的rou­棒­给阿姨的快乐阿

姨又不是不知道。对了阿姨,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我一边听着她「不

要」的哀求,一边为她擦洗着­阴­沪和pi眼。

「不要呀……啊……啊……」我一听她还不要,恼羞成怒,没想到这个女人

还挺顽强,恼怒的我倒转过刷子,用手柄抽打着她的­阴­沪和臀部。

「啊……啊…………不要呀……啊……痛呀……停下呀,别打啦……我……

我叫……李凤吟……啊……」她终于说出了她的名字。

「李凤吟?名字不错,但不知道阿姨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是­淫­荡的「­淫­」呢

还是吟诗的「吟」呢?」我也停止了抽打。

「是……是吟诗……的「吟」。」李凤吟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我。

「哦,不过改成­淫­荡的「­淫­」比较贴切。」我的手指沾了点她小|­茓­的yin水,

说:「不过打了阿姨的小­骚­|­茓­几下子,阿姨的yin水又出来了,还不少呢,阿姨是

不是又想要了?」

「不……哦……哦……不。」她慌张的说,看来是让刚才那几下子打怕了,

这次没敢说「不要」。

我站起身来,rou­棒­在她面前晃了晃,说:「哦,阿姨还是不想要,不过阿姨

的小­骚­|­茓­yin水流得太多了,多不卫生呀,我还是替阿姨好好的清洗一下吧!」

我又拿起喷头,将水量调到最大,强烈的水流激到我身上,让我感到又麻又

痒,难怪刚才李凤吟她这么难受,这种感觉的确不好受。她见我又把喷头打开了,

惊慌的连忙摆手说:「不……不……不要呀!求你了,放过我吧……不……不要

再来了……」

「阿姨,我已经多次重复了,想不要也可以,只要你开口求我呀,阿姨,不

要再坚持了……」我笑着抓起她的脚踝,分开了她那颤抖的双腿,柔­嫩­的小|­茓­再

次面对激­射­的水流。

「啊……不要呀……」在她的叫声里,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清洗工作。没想

到这个女人还挺顽强,不过我有的是时间,我到要看她能挺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后,李凤吟累得瘫倒在浴缸里,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水涮、抽打以及

灌肠的折磨,这个刚才还嘴硬的女人已经完全屈服了,她现在只能无力地躺在浴

缸里,默默地忍受着也享受着那个男人火炭似的rou­棒­在她那已经红肿的小|­茓­里肆

意抽chā,那根火热的rou­棒­不仅带给了她屈辱,也带给了她久违的快感。

当我再次把浓浓的阳­精­­射­入李凤吟那美妙的小|­茓­里后,我也感到一丝疲倦,

我坐在浴缸边休息了一下,得意地看着这个已经屈服了的中年美­妇­,没想到在她

身上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下面那几个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不过耽误这一

会也值,毕竟这么美妙的­肉­体我还是第一次享用到。哎!我原来的女友和她比起

来,简直就像青涩的果实一样。

「阿姨,怎么样了,休息够了吗?」李凤吟听到我这句话,眼里闪过一丝惊

恐又带着一丝期盼。我知道她显然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继续说:「阿姨,不要误

会,你也累了,我们先不要­操­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下楼吧,俞巍她们还被我

绑在楼下那,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该下去看看了。」

【耻­肛­母】1

耻­肛­母(1-待续)

作者:yigefanyi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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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这个是偶对某游戏的半翻译半自由发挥而来,目前发于文行天下、

sis,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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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父亲死了。

人生终有尽头,骨­肉­亲人的离别不是什么特别新奇的事。

不过与普通的家庭稍微不同的是,我的父亲「橘繁久」是个有名的资本家。

于是,以财产为目标的利欲熏心的名为「亲属」的家伙们,聚集在我和悦子

妈妈周围。

每天每天家里访客不断,以前基本见不到脸的那些自称「亲属」的家伙们说

着千篇一律的懊悔的言词和热情的忠告等等,不过,他们心里想的我可是一清二

楚。

总之是打算想从我们手里骗走父亲的财产吧。

哎呀哎呀……完全是卑鄙的家伙们呢。

父亲的后妻、作为我的义母的悦子妈妈整日的被「亲属」所包围,完全的不

知所措了。

妈妈结婚前是不知人世的有钱人家的小姐,是个­性­格柔弱的人。

如果丢开不管,显而易见恐怕会被贪婪的亲属们吸光所有的财产吧。

因此,我对迷惑又疲劳不堪的妈妈出了主意。

我们不是守财奴,释出部分财产,以后不与他们交往就行了。

我对于过度的钱没有兴趣,何况即便是一部分财产也足够我和妈妈自由地生

活。

没用的东西太多,也只是会召来麻烦。

妈妈理解了我的话,马上向亲属们传达了那个意思。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的亲属们转瞬间变化了表情,留下些不痛不痒的话,全部

返回了。

如何,即使是利欲熏心的人们,从遗孀和独子手里拿走太多财产面子上也是

过不去的吧,贪婪又虚荣的表现,正是如我所料的反应。

总之现在我和妈妈的身边财产足够保证我们今后自由的生活呢。

不过,要我说的话,那些个现金啦股票啦不动产啦没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总归起来,对我来说,在那些之上的,绝对不能卖掉的,最重要的「遗产」

……

“……啊,啊!妈,妈妈的pi股,pi股……那样……”

“呼呼……pi股怎样了?很辛苦?很难受?”

妈妈露出奇妙的表情,“嗯啊,啊!那,那样下流的事不说……不……啊!”

发出尖锐声音的同时,妈妈的pi股紧紧地缩了。

我的荫茎,从根儿到尖端被愉快的紧包着。

“下流什么的事没有做啊……”我继续的抽动,“而且,问了好多次了啊,

妈妈到底是怎样的感觉?不好好地告诉,我也感到为难哟。”那样边说边往上用

力顶腰。

妈妈张大嘴向后仰,身体苦闷的呼喊,“呀啊!pi股的孔很舒服的,嗯嗯…

…圭一,那个硬热的…………啊!”

我坏笑着,“又硬又热的是什么?”

妈妈“啊,不要!嗯,那个……”

“那个什么?”我重复的问。妈妈因为羞耻轻咬着嘴­唇­。不过立即,我用硬

挺的荫茎往上猛顶向pi股深处,妈妈瞬间张开了咬住的嘴­唇­,娇声呻吟的同时吐

出了下流的言语。

“不!那样!啊,圭一的小­鸡­­鸡­……很满……妈妈的pi股特别的满!”

“哦,很好很好。那么,作为奖赏就更深些吧!”

“啊!啊……”我的言词让妈妈的瞳孔变得更加湿润了。

可是,那个瞳孔里没有拒绝的意思呢。

妈妈平日的黑­色­的瞳孔,在对­性­的渴求与期待里泛起妩媚的光来。

我确认着妈妈的表情,哼哼,妈妈,是喜欢被侵犯那种快感的人。

gui头上感觉着热的像在发烧着的肠膜,我很大地挺动腰持续侵袭着妈妈的­肛­

门。

“啊!好舒服!”

“哼哼,爸爸死后还只过去一个月,­肛­茭完全入迷了吧,妈妈!”

“不,哎呀,以前不,是圭一……啊!”

圭一什么?是我的原因?领会了妈妈的话中之意,那甜靡的声音令我的荫茎

瞬间勒紧。

“喏,这个硬度只对有着这样厉害的­肛­茭癖的­淫­乱的妈妈才有啊!”

“啊!啊!抱歉,圭一!嗯,咿啊!”

“不够啊,更加大声的叫哟,妈妈”那样说的同时,我用力地抓住妈妈的形

状姣好的pi股,一边捏动,一边更加激烈着腰部的运动。

“对,妈妈!哎呀!啊,圭一……好激动…………哎呀,嗯啊!”

“唔,还不够……”在每次抽chā的时候,炽热的快感从荫茎顺着我的背部向

上蔓延。

正如我所认定的,妈妈的pi眼真是至高的享受呢。

“不!啊嗯,实在是!不行!那么激烈的话,妈妈的pi股,pi股要坏掉的!

那样,啊啊!“妈妈体会着普通的女­性­通常绝对品味不到的绝好的快感,证

据是,嗳液滴下在床单上造成了大片大片的斑点。

妈妈呻吟着,“哎呀!啊啊!嗯,圭一,妈,妈妈……已经忍耐不……啊!”

“哦,要gao潮了?”感觉到湿热的肠褶更加的炽热,荫茎的根部也被括约肌

的缩所勒紧,我也明白了妈妈即将绝顶的事。

“哎呀,虽说是本能,不过用自己的儿子的小­鸡­­鸡­gao潮,这样真是­淫­乱的妈

妈啊!”我的刻意用下流言词刺激着妈妈,妈妈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下面更加

箍紧了我,我也抱紧了妈妈的­祼­体。

妈妈猛摇着头,“即使,也……哎呀!已经不能忍耐……圭一的小­鸡­­鸡­在里

头摩擦……不……啊!”

“哎呀哎呀,不只是pi股,内腔也震动着哟,真是相当的­淫­乱呢!”

“啊!

啊!拜托,用力!pi股还要!圭一!“哀鸣一样地呼喊着,妈妈一边恳求一

边努力摇晃着pi股。

没有我的命令妈妈主动这样的要求,无论说出多么害羞下流的言词,妈妈只

是盼望着的更多的快感的到来。

不过,今天再稍微做做恶作剧吧。

我开始放松,“想独自先结束可不行呦,妈妈……”我抚摸着pi股之间的裂

缝,“与我一起,妈妈要和我一起gao潮啊!”

“啊啊……嗯嗯,圭一……”

我做作的用撒娇一样的声音对妈妈低语。

果然,妈妈用困惑的表情询问着「怎样做才好?」。

对那个眼神,我以狡猾的笑容回答。

“现在,好好地努力让我she­精­啊,妈妈也要暂缓啊……”

“啊,那,不要……啊……”领会了我的意图,妈妈难过的苦闷的喘息着,

不过,我不介意。

一边舒畅的­操­弄­肛­门,我一边移动手向下方。

身为成年女­性­的妈妈由于我的命令剃掉了胯股之间繁茂的草木。

我用手指翻开了光滑的耻部的­阴­di上的包皮,爱抚着,那个甜美的颤抖触电

般流过了妈妈的­祼­体。

“唔唔,这里也很硬么……如果用手指玩弄的话妈妈会更变得可爱吗?”

妈妈激烈的反映着,“啊!那里!不行,圭一……如果……那里……现在被

做了……哎呀,妈妈,已经……啊!”

叮咚……

突然,玄关地方的电话响了。

忽视,忽视。

此时跟妈妈的游戏被打搅可不能忍耐呢。

叮咚……叮咚……

妈妈颤着声,“啊,啊啊……嗯,圭一,有客人……”

“反正是推销之类的事吧,那样的事丢开不管,妈妈只管集中注意力让我的

小­鸡­­鸡­舒服吧。”

“啊!呜呜!那样……嗯,那里,一直在……啊!”

“不行哟,只管自己舒服,这样可不行啊。”用手搓着­阴­di,我在妈妈的耳

边低语。

每次调弄妈妈敏感地方的时候我的荫茎也被勒紧着,我享受着那个触感。

可是,象专为打搅那个乐趣一样,玄关的门铃持续的响着。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我有些不高兴“哎呀,真是……执拗的访客啊!”

妈妈喘息着,“啊……如果…………啊啊……如果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情……”

“没办法,妈妈去应付吧,不过我还要享受这样的妈妈的pi股呢!”

妈妈红晕着脸,“那样的……呜呜,啊,明白了……”一瞬间虽然显示了难

­色­,但是在我用手指弹­阴­di后妈妈老实地遵从了命令。

我和妈妈相连着­肛­门,下了床。

就那样用荫茎推着妈妈到内线电话前,妈妈拼命控制着发情的喘气的同时拿

起了电话。

“不好……意思,久等了,是哪位先生……?”

女人,「好久不见,是里寺院。」

监视器映出的,是看上去比妈妈都要年青漂亮的女­性­。

“哎……响子小姐?啊……,怎么忽然……?”

响子,「啊,其实……」停顿了一下,「虽然没有提前联络有些失礼,不过,

那个……可以进去说吗?」貌似,来客是妈妈的旧识。

不过好像对方的语调饱含忐忑不安。

“……”妈妈对于响子小姐的拜访显然是出乎预料,何况现在还要隐瞒身体

里的情况。

很小地喘息着,妈妈求助一样地看向我。

我一边舒畅的搅拌着­肛­门一边回应那个羞涩的目光。

“把特意来了的人拒之门外是不礼貌的呢。”

“啊,不是……呜呜……”呼吸的瞬间,妈妈停顿了辩解,又面向话筒,

“其实那个……嗯,其实现在,是在淋浴途中……”又停顿了一下,“是这样,

因此……嗯嗯……对不起,不过的,请先在客厅稍侯。”

响子吐了口气,「那个,那么我失礼了。承领您的邀请。」看起来没注意到

内线电话这里隔着的妈妈后面的我也在呢。

内线电话挂断的同时,妈妈放心的大声喘气。

“很好地忍耐了呢,妈妈。”

“啊,当然……这样的事如果暴露……”妈妈喘了一声,“尽管如此圭一,

妈妈的pi股一直……”

“即使这样,尽量忍耐着的妈妈真是可爱呢。最喜欢妈妈这样的脸呢。”

“啊,那样的……”

“嗯,继续做哟,妈妈。”说着那样的话,我再次推妈妈到了床前。

“啊!”床的弹簧弹跳着,妈妈的­祼­体也很大地摇曳着,被rou­棒­往上顶着直

肠的妈妈很大地喘息着。

“妈妈是,不,啊,啊!不,不要……客人还……那样的话……声音要传到

客厅的,不……如果……响子小姐等太久……不要!哎呀!”

“明白!到底是不能让客人等个没完,这样很失礼呦!”我大力抽动了一下,

“虽然遗憾,不过现在结束哟妈妈!”我强有力地连续突进腰部,准备she­精­,

“唔!啊啊,啊!哎呀啊!”我向­肛­门深处探索着,感觉到蜿蜒起伏的肠褶

旋紧缠绕着。

与妈妈本人的意见无关,那贪婪的括约肌剧烈地缩着。

“哼哼,pi股很紧呢,拼命捆紧着我的小­鸡­­鸡­呦!”

“啊,那样,那样,pi股好舒服,呜,大……麦……!”

“现在如果好好地向我要求的话马上就会更激烈哟。嗯!我想听妈妈的真心

话!”

为背德的快乐所俘虏的妈妈失神的张着嘴,“啊!啊啊,嗯,想要!用圭一

的小­鸡­­鸡­,塞满,妈妈的pi股!”

妈妈大力的喘息,“啊,妈,妈妈最喜欢圭一的小­鸡­­鸡­!也非常喜欢pi股的

孔的zuo爱!”

妈妈更剧烈的晃动上身,“就是,啊,那样!请,圭一的健壮的小­鸡­­鸡­,惩

罚妈妈的­淫­乱的pi股吧!”

“哼哼,很好很好,”我满意的拍打着面前光滑的pi股,“那么,就向下流

的妈妈施与jing液,不能不同意哟,好好接着这个!”我以很好地气势激烈的突刺

着腰,形状姣好的pi股与胸前的巨ru波动摇晃着。

沾满肠液的rou­棒­,一边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一边摩擦着­肛­门的粘膜。

我有些不能忍耐逐渐上冲的she­精­的欲望了,十分满足喊着,“噢噢,要­射­在

里面呦妈妈……一滴不剩的全部接受吧!”

“不!啊啊,圭一……妈,妈妈,妈妈都,好痛苦……”妈妈的很好地勒紧

着­肛­门,而我继续向­肛­门深处挤压着rou­棒­,一口气在妈妈的肠内解放了gao潮的快

乐。

妈妈绷直了身体,“啊,哎呀!嗯,嗯嗯!呜,呜啊!!”感受着she­精­的脉

动的同时,妈妈伸直白皙的背部并向后仰宣告了绝顶的到来。

从尿道的咕嘟咕嘟迸出的灼热的白浊液充满了妈妈的肠道,淹没了发情的粘

膜。

“大麦……啊,哎呀!啊,热的!妈妈的pi股,要被烫熟啊!”

“哦哦,妈妈的pi眼还在痉挛……好哟,妈妈,更绷紧pi股,喝掉我所有的

jing液!”

听着我的声音,妈妈的pi眼痉挛着勒紧了我的荫茎,挤出了尿道里留存的­精­

液。

“呜呜,这样……嗯嗯……啊……啊,妈妈要被……”我用钢钎一般的rou­棒­

穿刺着,妈妈沉浸在屋里­淫­乱的声音里,尤其大的是­肛­门里发出的声音。

俯视着那样的妈妈的身姿,我自然的弯起嘴角,荫茎开始再次变硬了。

要是平时就这样二次、三次的继续,不过,现在有来客等侯着。

决定暂且满足,我慢慢地与妈妈分开。

妈妈低声呻吟着,“啊……不……嗯……啊啊……”我拔出的时候,妈妈四

肢无力的滩在床上,只有粗重的呼吸。

附着着jing液的­肛­门,由于粗暴的zuo爱的红肿的松开,像张开了另一张嘴。

“嗯,pi股的眼好象也呼吸着呢。跟妈妈呼吸的同时一张一合呢。”

“不早点……做准备……”依然沉浸在绝顶的余音里面,妈妈支起沉重的身

体。

真是漂亮的身姿啊,不过,不可因为这个忽视客人,真是可惜啊。不过,就

这样放过可不是我的风格啊!

“慢着。那样的pi股的孔,如果不好好地塞住jing液说不定会流出。”我一边

邪笑着,一边从桌子的抽屉取出了遥控震蛋。

悟出了我的意图,妈妈僵硬了身子,用快要哭了的表情恳求。

“啊,拜托,圭一,现在有客人。”

两手合拢在一起的妈妈却光着身体,这纯洁又­淫­乱的景象更加的满足了我。

“正因为如此,不可疏忽失礼呢。喏,让客人久等不好,赶快把pi股转向我。”

被我那样说着,妈妈象孩子一样地摇着头。

“那样的东西即使不用,我也会好好地合上……pi股的孔,拜托……圭一”

“哦,那个pi股的孔吗,那么说,妈妈对自己的pi股这么有自信?那个自信

是不是再试验吗?”

“啊……”有些不稳的晃了晃,妈妈低下了头。

理解到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妈妈一边很小地颤动着,一边两手伏在膝盖上,

害羞地把pi股转向我。

“对不起,圭一……请在我pi股的孔里……栓上……”

“哼哼,我非常喜欢坦率的妈妈哟。那么,放入了!”

“不……哎呀啊!”我开始塞进震蛋,妈妈发出了婉转的声音。

也许是刚才那么长时间的使用,震蛋轻易的塞入了松开的­肛­门。

“不……啊……那样……那样的……震蛋。”妈妈抽动着pi眼,紧紧地缩

了。

“很好。那么,可以穿衣服了,不过内衣不行哟!”

“是……”温顺的点头,妈妈开始捡起地板上抛下的衣服。

也许因为­肛­门内震蛋的摩擦,妈妈不时难过的皱起眉头,不能忍耐的大声喘

着气。

因为是刚刚gao潮的身体,现在里面的感觉还是相当的敏感吧。

“那么,我也要换衣服了。”不过与话意相反的是,我光着身体走向妈妈。

“怎么了,圭一……”看到我she­精­后依然Ъo起着的荫茎近在眼前,妈妈为难

地染红了脸颊。“啊,圭一……”

“哎呀,she­精­一次的话还是不行啊”不用说萎缩,对于跳动着越发变大的­肉­

­棒­,我微笑着看着妈妈。

“……圭一……­射­出了,还那样大……”羞耻的转过去脸,那样一边嘟哝着

妈妈一边窥探这边。

说到现在虽然可说是熟悉了彼此的身体,这样的情况妈妈一点也没有习惯的

表现,的的确确是不经世事的小姐呢。

“嗯,毕竟客人已经在等了……”我一边整理打扮,一边打量着妈妈。

“那么,我这样就可以了,不过妈妈不要紧吗?”

“是,没有问题……”妈妈轻点着头。

“那样,再稍微抹上些香水如何?”一边那样说,我一边在妈妈的脖颈附近

用鼻子吸着。

“无论如何,刚才可是在与我做着爱呢。”我一边默默地笑一边持续闻着,

“这可是有着很浓的气味儿哟!”

妈妈用水汪汪的眼睛横了我一眼。

“啊啊……还是稍微散发着那样的香味……吗?”我恶作剧的舔了下妈妈的

鼻梁。

“啊,那个,圭一!稍稍,请等候……”我看着妈妈因为羞耻变得通红的脸

和惊慌失措的开始撒着香水的身姿。

虽然稍微有些慌乱了,不过,很快整理打扮结束的我和妈妈,在客厅与来客

「里寺院响子」小姐会面了。

不过直接面对对方的是妈妈,我只是跟妈妈来坐在一旁而已。

妈妈低头施礼,“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响子连忙回礼,“不不,是我没有提前约好。”响子小姐犹豫了一下,“那

个,请,”那样说着响子小姐伸出了装满了蛋糕的箱子。

从箱子上的标签判断,是车站前西点铺的蛋糕吧。

“啊,谢谢。圭一,拿些红茶好吗?”

“啊,明白了。”我点了点头。

此时响子小姐不自然的咳嗽了下。

“那边的……是响子小姐?”

响子连忙起身,“是是,是的?”

(……相当夸大的反应)我心想,那么说来,总觉得看到响子小姐之后妈妈

的表情也很僵硬。

嗯,也许因为肠道里面的震蛋的缘故,不过,即便是羞耻感,那个气氛总觉

得不对。

哎,也罢。

“响子小姐对茶有什么偏爱吗?”

“啊?不,请随意。”

“好。因为不凑巧我对teebackground这种以外的其他红茶都

不熟。”妈妈立即chā话“啊,圭一,在客人先生面前那样的事即使不特意说也…

…”

响子连忙摇手,“啊啊,不要紧哟。那个……如果是,嗯,什么也好。”

看着微笑地响子小姐,妈妈诚惶诚恐地垂下了头“对不起……这孩子……”

响子小姐坐回沙发,“请别放在心上。”

妈妈也低头,“那么,不好意思……”

我挠了挠头,“总之,我立刻准备。请稍等。”

总觉得空气弥漫着奇异的气氛,不过感到奇怪的我还是立刻离开了客厅。

麻利地倒好了红茶,我返回到客厅,而面对而坐的二人也没有表现出谈笑以

外的神­色­。

我从托盘上把红茶移到桌子上面,递到二人面前,“请。”

响子小姐稍稍站起,“啊,谢谢。”响子小姐一边遵随礼仪一边有些失神地

注视着我的脸。

“那个,什么?”我有些奇怪,莫非之前与妈妈的嬉戏被知道了?

响子惊醒一般,“啊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看着那个惊慌的响子小姐

的脸,我的记忆里突然浮现出幻觉。

(这个……象……在哪里见过一样的?)

打断了我的思考一样地,妈妈突然说,“对不起,不过,有重要的话,圭一

能离开一下吗?”

即便是我也没有旁听女士们的聊天的癖好。

“那么。”那样说着稍施一礼,我离开了客厅。

不过,在刚才的气氛里二人会说怎样的事,我可有很兴趣。

我悄悄返回,偷偷从微开着的门的间隙中窥视。

妈妈“……”

响子“……”

二人都没有拿起红茶的意思,互相彼此凝视着一动不动地坐着。

也许是沉寂了太久,感到这样没有意义,响子小姐先张开了口。

“主人……繁久先生死后也过去一个月了,不过,好象相当平静呢。”

“是……当初这个那个地发生了不少纠纷,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事了。”妈

妈停了下,“老实说,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至今也许还在忙乱着,不过多亏圭

一,总算能平静的生活了。”

“……是吗,那个孩子成长到能依靠的地步了吗……”听到妈妈的言词,响

子小姐看起来高兴地笑了。

那个微笑着的脸,在我的记忆角落复苏了。

“大概……那个人……”手指很轻地弹太阳|­茓­,我总算在记忆的一隅探索到

原形。

对响子小姐出现的印象,是在父亲的丧葬仪式上。

在参加丧葬仪式的人群中,穿着黑­色­丧服的女­性­,从记忆中突显出来。

那个时候虽然我基本把注意力集中在妈妈那里,不过,没有错。

我确认着,“……穿的衣服有所不同,不过,响子小姐确实是当时那个人。”

对照着记忆,我重新观察着响子小姐。

是保守的化妆,有着大方的和善的脸的美人,不过,外眼角有的哭痕般美妙

的光泽。

棕­色­系的头发高高结着,露出了颈部附近那无法形容的­色­与香。

并且,与看起来清纯的脸完全的相反有着丰满的体格,真正是与普通日本女

­性­不同。

不是时尚的服装,不过,成熟的女­性­那身体曲线依然完美展现出来,那种丰

满是我以往未曾尝过的身段。

“嗯……与妈妈类型不同,不过,响子小姐也相当……”我充分赞叹了那个

身体,不知响子小姐呻吟时是否象妈妈一样地有着可爱的声音?

只要想象在床上从后面侵犯着那个­祼­体的身姿,胯股之间立刻变得热了起来。

“……啊,不成不成,只注意了响子小姐,不留神差点忘记最初的目的。”

心术不良地轻笑,我把放入妈妈的­肛­门的震蛋的开关打开了。

妈妈“……!!!”

冷不防的受到刺激,打算拿到嘴角的茶杯一瞬间停顿了。

那个被刺激的­肛­­奸­过的敏感的肠道,没可能有太多的忍耐力呢。

时间过去的越多妈妈越不利,我只需等候即可。

“……呜……”果然,妈妈的脸颊慢慢变得红起来。

妈妈在不被对面的响子小姐发现的同时悄悄的寻找我的身影。

不过即便我在门的这面的事被发现了,现在的妈妈也不能移动呢。

不能发出声音,肠道被百般折磨着,妈妈的脸越发变得红起来。

“……呜……啊……”

响子放下茶杯,“咦……?”她有些担心的注视着妈妈。

妈妈有些惊慌,“啊,是是,什么?”两手紧紧握在一起,两颊满是红晕。

响子,“那个,总觉得脸稍微有点红……身体不舒服?”

“啊……那个,其实稍微有点伤风……没关系。”妈妈用瞬间的机智补缀了

那个场合。

响子小姐坦率地点头,把声音降低,“真是对不起……打扰您了。”

“不,没有的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被欲望之火一点一点地烤着

的妈妈也努力着。

响子小姐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那么,今天来此拜访的原因……”

“是?”被响子小姐的认真的语调所压倒,妈妈有些紧张。

“作为母亲,拜托,想那个被领走的孩子!”

妈妈“……”

妈妈滑手把茶杯掉到了沙发上面,在安静的屋内那个声音特别的大。

妈妈有些语无伦次,“啊,那样的……事到如今……”

“确实事到如今……到现在为止我,对那个孩子什么事都不曾做,”响子轻

吐了口气,“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个孩子的骨­肉­亲人现在只有我。那个,不能装

作没有看到什么的……对那个孩子。”

“那……明白……心情……我也……”响子小姐的言辞是相当惊人的,前头

那样通红的妈妈的脸现在变得苍白。

不过,为什么那么震惊呢?我现在依然不明白她们谈论的内容。

一边感到疑问,我偷窥着客厅的情况,注视着响子小姐。

“即使到现在也……没忘记过圭一的事,”响子紧握着手,“那个孩子,无

论如何是我的肚子生出的孩子……”!?响子小姐,生了我!?我瞬间停止了呼吸,浑身僵硬起来,胸膛里不安

的心,砰砰的跳着。

“那个,今后也想对那个孩子做赎罪的事。”响子小姐直率的注视着妈妈。

“可是,现在那个孩子的母亲是我……”妈妈越发坐立不安起来。

响子轻点着头,“是的,我知道。说这样的话,也没认为能马上得到回答。”

低下头,“只是今天想,能传达我的考虑也好。”

向妈妈传达结束了的响子小姐,深深地这样低下头,起身离开了座位。

妈妈垂下了头,身体一动不动,好像被响子小姐的提议完全打垮了。

因为响子小姐打算就那样离开,我惊慌的从门前隐藏到附近的房间里。

响子小姐离开客厅前突然转身面向妈妈,“那么,谢谢您的招待。”

妈妈好像刚刚惊醒似的,“哎……啊,是……”

我确认了响子小姐的离开后,返回了客厅。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好一会才注意到震蛋的开关依然开着,于是迅速关闭了。

哎呀……我也不能幸呢,响子小姐的话让我也受着冲击吗?

连我都是这样,妈妈更是青天的霹雳吧。

果然,即使我出现在客厅妈妈也没发现,只是垂下头一动不动地盯着桌子。

“提起­精­神啊,妈妈!”

“啊!啊,圭一……”听到我打招呼的话,妈妈象弹簧一样地跳了起来。

在那个脸上,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不安。

“即使那个人真是我的母亲,即使我真是从她的胯下出生,不过,老实说,

我没考虑过亲身父母什么的。”

“是……吗?”听着我的言词,妈妈的头突然无力地垂下。

与那样的妈妈对比鲜明的,我自己也奇怪的平静了下来。

最初也的确很惊慌,不过,老实说,从我身体和­精­神产生的时候,我就没考

虑到「实母」的存在,考虑父亲旁应有称之为母亲的人。

而数年前妈妈的出现,实母这个存在是否真实更加无视了。

也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即便实母出现了,我也没有什么太多改变。

“啊,那个,圭一……那个……”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妈妈好象不太明白

为什么我的态度像平时那样的正常。

“别在意,妈妈不必那么担心,没什么可在意的。”

“啊,嗯,是那样……对不起……”

“不可以道歉哟。而且响子小姐是响子小姐,妈妈是妈妈哟”我的一句话一

瞬间令妈妈浮起了安心一样放心的表情,不过,脸­色­马上变­阴­了。

“啊,那个……圭一……”

“什么?”

“妈妈那个,没有……,没有试图遮掩响子小姐的事,那样的事或者”

无视妈妈不安的话,我向妈妈没穿的内衣的pi股伸出手。

“啊……啊!圭一……”

“我因那样的事发火?不可能的,我不会因那样的事去讨厌那么喜欢的妈妈

的。”我把嘴吻向妈妈的耳后,“而且我想对妈妈做的,是另外的事哟”我在耳

垂那儿低声的说着话,妈妈敏感的身体不自然的痉挛了。

“不……,慢着……在这种的地方的话……”

“因为是刚才响子小姐坐的地方?”

“……啊,没有……如果那样做,至少在床……”

“不好。现在这个时侯,除了我和妈妈以外其他人都不在的这个家,没有介

意在哪里的事哟……”边抚摸着pi股一边向耳朵吹气,我再次打开了震蛋的开关。

中断的刺激被再度开启,妈妈苦闷的身体忍受不住快感,紧紧地抓住我的衣

服。

“不是啊……不行呢……圭一…………pi股……变得可笑……呜呜呜……”

妈妈的脸红起来。

“哎呀哎呀,只是一个玩具就变成这样,妈妈可真可爱哟!”轻吻着妈妈的

脸颊感受着那混乱的呼吸,我的荫茎也很硬地充血。

妈妈也应该注意到我的胯股之间搭帐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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