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就撩你(H)

迷途(11)

放在角落的木盒子躁动似的又‘咚咚咚’的响。

叶诧异的看去:“盒子里装了什么?”

叶觅平淡无奇:“一只不听话的小鬼。”

叶听了脸色一变:“是欺负我的那一只吗?”

迷途(16)

叶觅右手悄悄打了几道诀,木盒再次安静下来。“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你不用害怕。”

叶崇拜的看他:“爸爸你会捉鬼啊?”

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细说,绕了开:“水要凉了,我先给你把面做好。”

从叶觅怀里出来,叶就要往外走:“那我去拾拾。明天走的时候也方便。”

叶觅拉住她:“不走了。”

叶也不是那胡搅蛮缠的,说要走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这两天念叨的没劲在看到想看的人后也变得有劲了,十辆卡车也拉不走她要留下的心,至于说继父的那些话,却也不算诋毁,至少有七成是真的。

她是好孩子,可不兴骗人这一套。

吃完饭洗了澡,叶特地留意了一下刚才摆放木盒子的地方,已经空了。

走上楼,叶觅临窗远眺,半边脸掩在黑暗里,说不出的沉寂,叶走到他旁边站了,学着他的样子也向窗外远眺,山头黑漆漆的,天上既没有星星也没用月亮,除了黑还是黑,不知道他怎么就看的这么入神。

“有时候看事物,不一定要要眼睛。”

爸爸真神了,居然猜到了她的内心想法。

叶觅不甚在意的转回身,看着叶白嫩嫩的脸蛋,手又有点痒了,想捏。

略有些不自然的重新看向窗外,却是无法再静下心。

他不知道的是,手痒的可不止他一个。

叶就直接多了,她抱住叶觅,像个讨糖吃的孩子:“爸爸你能亲亲我吗?”

叶觅不看她,坦言拒绝:“不能。”

他会拒绝,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垫起脚,‘吧唧吧唧’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口,“那就我来亲亲爸爸好了。”然后像讨到糖吃的孩子,笑的眼睛弯弯的。

嘴唇每一下落在脸上都又脆又响,不像那天晚上的轻轻一扫,软的惊心动魄,叶觅仿佛听见‘咚’一声,结冰的心湖落下块石子儿,‘咚’的一下将冰面砸出了条裂缝,平静的湖水漾起波纹。

尽管如此,他面上依然泰然自若,似无可奈何:“你这孩子,越来越不乖了。”

叶嘟嘟嘴:“可我乖了你也不给我糖吃啊!”

变魔术似的,叶觅手心里多了四枚糖果,包纸漂亮,绝不是一块钱一把的廉价糖。

叶:“你会变啊?”

叶觅:“你不是和我讨糖吃?”

自叶来了后他时不时要去镇上买菜,那些摊主菜贩格外的热情,经常抹零不说,还动不动多给他装些菜,这几颗糖还是前天去买菜一个女摊主硬塞给他的。

要不是女儿提起糖,他都忘了。

叶接过糖放到窗格上,双目炯炯一闪:“爸爸你会错意了,彼糖非此糖。”

然后在叶觅没做出反应前亲上了他的嘴唇。

一如上次品的一样,冰洌,清润,亲着就能上瘾。

叶舌尖刷过他抿起的唇瓣,一遍,两遍……

第一次叶觅尚能解释为意外,这一次叶觅无论如何也替她开脱不了啦。脑中清楚的知道他和她是父女,也非常清楚她的行为非常不恰当,他应该立即制止她,然后大加训诫,可双腿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双手被施了迟缓术。

他这样,叶自然不会放过多占便宜的好时机,抵开唇瓣一角逐渐试探和侵占,耐心又温柔。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见色起意的大色女,色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爸爸,可那又如何,从小到大爸爸这个称谓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符号,要说有多敬畏,那不可能。

而且,真的很想看看这个清冷的男人坠入情欲时会是什么光景。

叶手穿过他的胸膛,想趁机抓住她生命起点的地方,还没碰到呢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攫住了,嘴唇也被分离开。

“叶,你这个孽障!”

叶觅的口气很是严厉,叶眼皮抖了抖,心里有了点惴惴,会不会真过分了?抬眸一看,爸爸那色淡如水的唇此刻却是红艳艳的泛着光泽,使得他那清冷的气质一下多了几分扣人心弦的风流。

迷途(17)微h

叶的胆气又大了,望着他:“佛说孽障是阻碍信士修行的妖魔,爸爸这话训的不对,我自认没有做妖魔的本事。嗯,对,就是这样。”

叶觅气笑了:“懂得还挺多。”

叶一副你再这样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神情:“平时就爱看个书什么的。”

真当他不知道她平时看的都是什么书吗,全是一些狗屁倒灶的情情爱爱,心性都看坏了。要不然怎么会胆子大到来亲他的嘴,甚至还把手伸向他那里……

差一点,差一点他的异样就无所遁形了,到时他这个父亲的颜面何存?想到方才的惊心动魄,叶觅的冷静就无法维持:“我是你爸爸。”

叶莫名其妙,眼睛无辜的眨啊眨:“我知道啊!”

叶觅默默咬牙,真论起来,这女儿可比儿子不省心,他这做父亲的有义务将她拉回正途。

叶觅把女儿拉到床边坐了,从古时代的伦理纲常说起,再到男女有别,逐一说给她听。

引经据典,倒是很有点学者的风范。叶就扔了个耳朵给他,脑子里却在琢磨开了,他这气生的雷声大雨点小,也没什么怕的嘛!蹭过去把头枕到叶觅腿上,慢慢又环上他的腰,先是半个手臂,然后是整个手臂,脸向着下腹方向。

不过在脑中组织了下语言,这人就又缠上来了,温热的呼吸在小腹下攒动,仿佛要将他的一身冰冷点沸,更强烈的热意直蹿入小腹下的某一个点,再蹿上脊背。叶觅心直往下沉,因为他发现他竟是不那么想推开她!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当然……有啊!不过爸爸,我好几次看到妈妈在吃新爸爸的肉棒子,新爸爸好像可喜欢了,要不我也吃吃爸爸你的肉棒子吧?”

怀中女孩娇软艳媚,说出来的话更是惑人心智,把叶觅下面要说的话全部堵回了肚子里,黄婉婷那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做那种事,看把孩子给教的。

想到自己身困于此,叶觅心中悲凉,但下一秒发生的事让叶觅再无暇伤怀,因为女儿把他裤头的拉链拉开了,里面的东西也被她拉了出来,在手掌心里好奇的捏来捏去。

叶是真的好奇,这根东西刚拉出来的时候还半软不硬的,她就稍稍捏了捏,它就见风长一样,变大,变硬了。

握在手里‘物’感十足。

叶确实看到过几次继父的肉棒,有次妈妈在给他口交无意中看到的,还有几次却是继父明明看到她在,特意尿完后不提裤子反而转过来用那东西对着她,像是在向她展示他的本钱。

话说,叶除了恶心,没有第二种感觉。

可是现在捏着爸爸的这根东西,她却很喜欢,比继父的大上很多,颜色更浅,充血的海绵体上青筋鼓起,隐约可见表皮里细细的血管,入手却也像他其它地方的皮肤那样冰润。不过,实在说不上好看。

看来不管男人外表如何好看,他们下面的东西都是狰狞丑陋的。

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了!

叶捏住圆实的棒棒顶端,然后她就看到顶端的小口张开,随着她手指的捏动一张一合,原来男人撒尿的地方是这样儿的。

叶觅整个人都乱了,甚至能听到心跳‘砰砰砰’的蹦跳,和剧烈心跳相反的是他的呼吸,轻的仿佛不敢用力。人的心往往是矛盾的,女儿不恰当的举止他既抗拒又沉迷,这一刻,他就如被山魅迷了心智般,静悄悄的,不做任何阻止。

“怎么就没声了?”难逃小黑屋噩运的叶双本来还幸灾乐祸的,臭丫头不知道怎惹着父亲了,斥声大的隔了房间都听见了,可是,怎么就没了下文呢?

叶双在窄小的木盒里连人形都无法化出,只能气嘟嘟的飘来飘去。

迷途(18)微h

叶一直分神在留意叶觅的反应,见他并没开口阻止,心里一喜,低头一下就含住了他挺拔起来的肉棒的头。

“叶!你不能这么做。”

她是他的骨肉,怎么可以吃他的肉茎?更难堪的是他竟体会到了其中妙处。感到从檀口内产生出奇妙的快感,像水面的波纹一样,一圈一圈的从硬起的男根荡向了全身,叶觅不由身子前倾,喘息略有不匀。

飘来飘去的叶双忽的停下来,一动不动的偷听,然后又没了下文。

“这就又完了?”

他都快好奇死了,臭丫头到底怎么惹得父亲了?能让素来性子淡到无趣的父亲一而再发火。

唉,谁来救救我?

和他的疾声厉色比起来,叶就要显得淡定多了,软滑的舌尖绕着圆圆的肉棒头打着圈圈,整个肉棒头都被她的口水打的湿湿的,肉棒粗大挺直,握起来非常的有充实感,只是太大了,她握不圆。

叶脸上有几分赧然,舌尖找准开合的小口,舔了上去,上一秒使力的舔,下一秒又仅是轻轻一扫,让人找不准她的规律。

窗台外晓风轻拂,窗台内春花雨露。

叶觅心乱如麻,他的训斥不但没有让女儿敛,反而变本加厉,肉体上的欢愉和神上的压力相互对峙。

魂归来兮!

叶觅暗吸口气,蓦地推开叶从床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叶一下从后面抱着他:“不准走。”

叶觅神色复杂:“今天晚上的事爸爸就当没发生过,但不能再有下次。”

叶用牙咬他的后颈:“如果还有下次呢?”

叶觅后颈的寒毛全炸了起来,他歪过头:“打你屁股。”

叶嘻嘻的笑:“你打好了,我才不怕。”

叶觅转过身,脸对着她,眉眼间是叶看不懂的无奈,他说:“你还小,别为了一时冲动将来后悔,我即便不是你的爸爸,和你也是两个世界的人。”

叶不甚在意的撇嘴:“什么两个世界不两个世界的,你不就是喜欢住山里吗?环境清幽空气好,我住着也挺好的,我可以在这里陪你啊!”

“你不懂。”

“这有什么不懂的。”叶急了,“人生如戏,何必把自己的剧本按上这个规矩,添上那个规矩,随心所欲一点不好吗?”

还真是个傻丫头,叶觅沉闷的心情却也因着她肆意妄为的话陡然一松:“没看出来,嘴皮子挺厉害啊!”

叶一扬下巴,得意劲儿。

叶觅身形比她高出不少,视线一下斜,女孩微开的衣领里,饱满的雪白的两个半圆乳房一览无遗,没有了刺眼的抓印,白嫩嫩,胖乎乎,粉红的两粒乳珠点缀其中,美的叫人移不开视线。

叶觅的眸色迷离得如外头黑色夜幕,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始终维持着镇定。

叶重新把他拖回床上,怕他要走,就把一条腿压在他腿上,叶觅说他不会走叶也不肯放,便随她压着了。

叶就问起他这些年以什么为生,叶觅和她说上一辈在镇上有几间铺子,每年赁了点租金,撇开必要的开支,余下的全给攒了给她当嫁妆。

原来爸爸一直有为她在打算,叶虽然不在意什么嫁妆,心里却暖暖的。然后父女俩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两人都避开了刚才发生的事不提,叶架不住瞌睡,枕着叶觅的一只手臂沉沉睡了过去。

见女儿睡熟了,叶觅把她的头轻抬起一点,小心的把手臂抽出来,神色极为复杂的看着她娇美的睡颜,一声叹息。

他也想不明白,和女儿之间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从小叶觅的五感就比常人来的低弱,连带着他的喜怒哀乐也跟着一并弱了下去,就是男女的那事儿他也是兴致缺缺。

和黄婉婷的婚事是父辈所定,他本分的听从安排和她结婚,但黄婉婷是个那方面需求旺盛的,婚后黄婉婷对他越来越不满,常说他是个挂历上的花瓶,中看不中用。

迷途(19)微h

这么多年一个人过下来,他心如止水,无欲无求,谁知道会被自己的女儿弄的无法冷静……

那消失的五感仿佛随着她的到来也回归而来,不管是情绪上的还是身体上的,都是如此。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正常的……人。

人!

叶觅眸光暗了暗。

将冰润的身体离女儿远了些,只在床边占了点边儿。

忽然,叶觅想到女儿和他说起关于胡长栋,也就是她的继父欲欺负的事,沉寂的目光霎时凌厉。

叶觅起身,消无声息的走出房间,打开后间房门,落满灰尘的柜台上赫然放着一个小木盒,在他进来后木盒‘咚咚咚’的响。

叶觅没理会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泛黄的本子,打开翻到一页,上面记着一组数字。

远在京市的胡长栋从黄婉婷肚皮上爬下来就呼呼大睡,极少做梦的他一向睡眠好,但今晚也不知为何,噩梦连连,好几次惊醒后都是满头大汗。胡长栋疲倦不堪却不敢入睡,只要睡着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场景就会争先恐后的跑到他梦中来。

黄婉婷被吵醒了:“你今天晚上咋了?一惊一乍的。”

胡长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面露惊恐:“见鬼了。”

黄婉婷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迷迷糊糊说:“大晚上的,说什么胡话。”

这一夜,胡长栋睁着血丝弥漫的眼睛到天亮。

“你去哪里了?”

中途睡醒,叶看到床侧空空的,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叶觅回来,问他道。

“如厕。你怎么醒了?”山里的夜晚比较凉,叶觅把半开的窗门关了,走到床侧躺了,“睡吧!”

叶整个人贴上他的后背。

这般亲密无间里,叶觅清晰的感觉到女孩曼妙的身段,特别是贴在背上的两团,异常柔绵,想忽略都难。

“你,别挨这么近。”

“那你转过来呀!”

“不好。”

“哦!那我就贴着你。”顿了顿,她把手放到他腰上,“我还……挠你痒。”

然后张牙舞爪的挠了下去。

‘嘭’的一下,叶觅和叶摔下床了,叶摔在下面,叶觅叠在她上面,床虽然不高,叶还是摔的屁股疼。

被惊动的叶双咕哝:“这俩是不睡觉了吗?小爷我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你们吵醒了,哼!”

叶觅脸有些烧,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掉床下去,老脸往哪搁。他没想到女儿会突然挠他痒痒,更没想到他会怕痒痒,毕竟以前从没有人这么弄过他。他只沾了点床边,会掉下去也情有可原,叶觅这么安慰自己。

感觉到身下的柔软,叶觅忙起来把叶抱回床上,开了灯,“摔疼了吗?”

眼里是难以掩饰的关心。

叶心里一暖,拿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翘臀上,“屁股疼,爸爸揉揉。”

叶觅的手似被蜜蜂蛰了一下,惊的缩回去,“不许调皮。”

叶抿着唇想笑,硬是忍住了,一点瞌睡都没了,“我没有调皮啊,我是真疼。”眼泪很快在眼眶里打转。

唬他没看见她刚才眼里一闪而过的笑吗?就这点演技还跟他装,坚决不上当。

“刚才掉下去的时候你这里压疼我了。”叶也知道她演的烂,遂指着叶觅的胸膛,又拿起他的手在他缩回去之前摁在她的胸脯肉上。

入手一团温软之物,刚好一个手掌可握,是男人天生想掌控的地方,乍然握上女儿的私密部位,叶觅脑中‘嗡’的一声,炸了。

“你,你……”

叶觅的舌头像打结了,你了好几个也你不出个下文,想缩回手,却被她紧摁着不放,而他仿佛突然没了力气去挣开。

和叶觅的激烈反应不同,叶是舒服的不要不要,他的手冰冰润润,贴在她乳房上,太舒服了,干脆把胸罩脱下来往前一扔,带着少女乳香的胸罩就这么挂在了叶觅的头上脸上,男人赏心悦目的脸就带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情和爱的发生如果带上了禁忌,那么就多了几分浓墨重。

迷途(20)微h

“爸爸,你给我揉一揉嘛,这里就被你撞疼了。”叶睁眼说瞎话。把胸脯子直往他手里送。

叶觅有些后悔关了窗门,因为他感到有点闷,还有点多年没再感受过的热,他的手里是女儿还在发育中却已经极具规模的乳房。沉浸在光滑柔软的手感里,叶觅竟一会忘了推开。

仿佛站在悬崖边,前面是万丈深渊,她的声音仿佛是将他拉向深渊的绳索。

他想去推她,一推就是一手的绵软。

叶觅面容淡淡的红,有些生气的问:“好了没有?”

男人的手掌覆在乳房上的感觉让叶很新奇,心里那点窜动的小火苗似一下子窜的老高,似乎只能他能缓解……

叶故意把上身向前倾,娇挺的乳房顶着叶觅的手掌心滚动,“爸爸,你还没有揉呀!”

最后的呀字拖的长长的,如附了无形的勾子,勾的男人三魂少了两魂。

情不自禁的,叶觅覆在柔软上的手动了起来,丝滑般的肌肤,弹性十足又满是充盈感,手感绝佳的叫人迷醉。难怪叶双拼着被他关小黑屋的风险也要玩。

一想到此,叶觅一个激灵,醒悟过来,他现在的行为和儿子叶双有何区别?

爸爸揉玩女儿的奶子,这还是人吗?

虽是女儿引诱在先,叶觅却仍无法苟同自己的行为。若非他的半推半就,她又怎会得逞。

叶觅冷静下来:“叶,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这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叶细声细气的:“你那天还把我脱光了,我的两个奶奶都被你捏青了,捏也捏了,看也看了,不如将错就错吧!”

听完,叶觅有种子债父还的憋屈感,本来对叶双已经消气了的他准备明天拎出来揍一顿,只关小黑屋没挨揍真是太便宜他了。

把被子横在两人中间,像是横了一条三八线,然后不容置喙的命令:“睡觉。”

早上醒来的早,叶先在叶觅嘴唇上亲了几口,然后吧嗒吧嗒嘴,说:“秀色可餐,我的早饭都可以了。”

叶觅淡淡瞥她,说:“你这样的,在我那个年代可以判流氓罪了。”

她笑嘻嘻的,随他说。

山道弯曲的小路上,叶几乎整个人挂在叶觅的身上了,早上的山里并不怎么炎热,但有这么个移动空调在,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落云岙离陂镇近三公里路,叶觅抄的近路,路很窄,两个人并行就有点挤了,今天女儿非要跟着他说也说不听,只好让她跟着了。

女儿对他的喜欢叶觅感觉得到,却不知道是少女对他外表的单纯迷恋,还是因为对父爱的缺失,还是女人对男人的怦然心动。她还这么小,心智也尚未成熟,恐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哪种喜欢吧?

叶觅突然心有点涩。

“爸爸你在想什么?”见他一直沉默,叶摇着他的胳膊问。

“想你。”叶觅脱口而出。

叶高兴的咯咯咯笑,抱着他的胳膊蹭个不停。

一说出口叶觅就意识到了不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却是也不回了,挺起腰,目不斜视的走着,神情是微不可查的不自然。

怕某人羞恼,叶看在眼里却不点破,转而问起那天她莫名其妙没了记忆又好端端的在家里醒来的事。

叶觅的说法是她中暑昏厥,他去抱她回来的。

这个说法她破洞太多,很多地方都圆不过去,比如她从小身体就好,百邪不侵,走几步路就中暑,从没发生过,而且就算中暑昏迷,也该有个前兆吧?再有一个,她那天穿着的衣服去哪了,醒来的时候赤条条,虽然她总说是他脱光了她,可他是多么清冷的男人,勾引那么多次都还没勾到手,他能主动脱她衣服?叶是不信的。

那天胸部上的青紫和那只恶鬼弄出的样子如出一辙。

叶没有刨根究底的打算,和之前想法一样,她只要知道爸爸不会害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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