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梦

第 20 部分

为什么现在不杀我?

还要等待什么?

不知道行云走了多远,回来我能不能追得上。

行云有的时候喜欢捉弄人,也许会故意躲起来不让我找到。

汉青哭了一阵,替我收拾了伤口,慢慢的走了。

平舟和汉青,应该不会被牵累。

这就行了。没什么可挂心的了。

我看着头上微弱的寒冷的光,等着时间过去。

等着死亡来临。

身体越来越冷,连手足的那种麻痛都渐渐消失了。

我看着头上那一点光,很奇怪为什么那光看起来越来越遥远。

“飞天。”

我呆滞地看着头顶唯一的光源,似乎也听到了有人喊我的名字。

“飞天。”

有人捏着我的下巴,我被动的看到一张秀丽的脸庞。

“飞天。”

他看着我,目光停在我的头发上。

很难看么?

行云如果见了……会不会嫌弃我?

会讨厌这样子丑陋的我吗?

“奔雷已经到了。”他站起身来,声音清冷自持:“他会亲自审问你。”

我想点点头,不过脖颈已经僵硬,于是只好眨一眨眼。

“你想给他殉情?”辉月冷冷的声音里带着嘲弄,我从来没听过他这样说话:“你以为以他的身手,菩罗一个伤得了他么?他的仇,你就扔下了?”

我心头一震。

辉月站在朦胧的昏暗里,我看不到他的脸:“还有谁?”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等你从奔雷那里活着出来,再问我这个问题。”

他走得决绝,再也没说一个字。

我又一次见到了奔雷。

想到上次与他的相见,真是恍如隔世。

他并没有穿着那样金彩辉煌的礼服,甚至没有象辉月说的那样把我带去审问。

他来的时候,我还是被牢牢锢在墙上,头无力的垂着。

他摸着我的头发,把我抱住,一声一声唤我的名字。

“我会死吗?”我问他。

“不会。”他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痛。说明我是活着的。

“你要怎么和其他人说?”我看着他。

奔雷把我的头发握在手里,语气温柔但是目光坚定:“我要你活着,你就不要管其他。”

是么?

有这么容易吗?

奔雷抱着我离开石牢,一路上,许多的人跪伏着,头抵在地上。

在回廊处,星华迎面拦着我们,急切地说:“破军在集结人手,怕是一定要发落飞天,你们现在不要出去。”

我手脚渐渐回复知觉,看着星华憔悴了许多的脸,觉得他意外的陌生。

“我的剑呢?”

我挣扎下地,又问了一次:“我的剑呢?”

星华扶了我一把,把背上的剑解下来递给我。

“你尽量能走多远走多远。”他眼睛红红的:“再也别回上界来了。”

我冲他笑笑。

我算是杀了他小舅子,他还跟我讲义气。

可是,行云的仇人,我还没有杀完呢。

我不会走。

奔雷伸出手来想拉住我,我反过剑锋来在他袖子上割了长长一道口子。

“飞天?”他不解的看我。

“陛下,你刚硬正直,因私废公的事,不该你来做。”我看着在明亮处立着的他,何必多拖一个人下水:“我是伤了你逃脱的,你现在可以去调集人马来捉拿我。”

我居然笑了笑:“不过,调的慢一点好了,我还想去会会七神的老大呢。”

“星华,昨天,究竟有多少人,伤了行云?”

星华看着我,张口结舌。

我战栗了一下,觉得手中握的剑柄一时冷一时热。

不是错觉,是真的忽冷忽热。

你也难过么?

这把象是已经和我心灵相通的剑,也在为行云哭泣么?

不要哭……

我们去报仇。

我只是要给行云报仇,这是行云和我两个人的事情。

如果我杀不了他的仇人,和他一起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这件事里,不需要星华辉月和奔雷来背负什么责任。

为什么行云会遭遇不幸,是什么人杀害的他,我要靠自己去弄个清楚明白。

行云那么骄傲,我如果躲在奔雷的身后苟活,他会看不起我吧。

“你如果告诉我,那我可以避免错杀无辜。”我稳稳站着,双盈剑握在手中。

不是我的错觉,有汹涌的怒焰,从剑身上烧到我的身上。

似乎双盈剑在赞同着我的话。

我们去报仇。

让伤害的行云的人,付出代价。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昨天所有在辉月殿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我慢慢的抬起剑来,凌乱的白发缠在臂上,剑上,身上。

“包括你和辉月在内。”

“辉月是我叫出去的……”他揉揉鼻子,眼睛通红:“跟他商议几天后的比武。听到这边惊变才急急忙忙赶回来。我只知道破军是今天才来的,其他六个人,昨天都到了辉月殿。”

“六个么?”我弹弹剑刃,勾起嘴角要笑不笑:“原来是六个。”

行云,他们是怎么伤害你的?

是怎么伤害了你?

我,让他们全都还出来,好吗?

然后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行云?

“多少看在兄弟一场的份儿上,给我留会儿时间。”我握紧剑:“完事儿以后,随便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

侧耳听一听,我微笑。

来了。

省了我去找的功夫,他们已经来了。

在辉月殿里这样气势汹汹,打着除恶的旗帜,真是师出有名。

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辉月远远的站着,汉青随在他的身后,掩着口不停流泪。

哭泣真是软弱。

从昨夜到现在,我都不想哭泣。也许是一切来得太突然,来不及体味悲伤。也许是觉得死亡并不能分隔我和他,所以哭泣是极无必要的一件事。

对不住了汉青,以前答应你的事,看样子是没法儿做到。

大风吹得头发乱舞,我握紧了手中的剑。

行云,你在看着我吗?我要用你教的剑法,替你杀死那些人。

你在看着我吗?

看着我是不是可以艺满出师了?看我能不能杀死那些人?

行云,请你看着我吧。

觉得炽热的力量,从我身上流到握的剑上,又流返回来,象是剑成了我身体延伸出来的一部份。

伤处都不觉得痛,身体力量充盈。

是谁的力量?是我的还是剑的还是什么别的来处?

那不重要……

我站在石阶的顶上,看着向这里涌来的兵士。

那些都不重要。

当先一个冲到面前的人,看到我的时候居然呆愣了一下,长枪的攻势缓了一缓。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头发上,半张着口可能想表示一下讶异的心情。

不过他这个震惊的表示到这里就已经中止。

我的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长长的剖下来,几乎把他整个人劈成了两半。

真可笑,居然为了这种理由就送了小命儿。

剑贯穿血r,刺到骨殖上的感觉,如此鲜明,象是我的手指在那令人作呕的脏肮的的身体里摩擦过一样。

剑好象成了我的手臂的延长。

我冷笑着踢开那已经破败的r体,含着笑看着台阶下目露凶光可是面带惧色的人群。

七神的装束与旁人不同。

这是七神中的哪一个?

我不认得,昨天我已经杀了一个,还有一个是女的,那个叫菩晶的。

漫天横飞的血r,象是赤红的腥涩的梦魇。

行云,你在看着我吗?

血珠沿着双盈剑辉煌流光的剑身流下来,象是艳丽的宝石蜿蜒。

原来清亮的宝剑,变得如诡异嗜血。

这才是双盈剑喜欢的一切吧?破坏,毁灭,杀戮,鲜血。

看着象潮水样涌上来的人,我在心底无声冷笑。

这个才是飞天,这样才是双盈剑。

七神呢?只会躲在人丛的后面,贪生怕死的,看着这些蝼蚁送命么?

可笑,那些人始终不敢冲到我的面前,离着十几步远,就惊恐战抖,惶惶的注视着我,包围着我。

看着白石的阶梯上洒满了腥红的血。

恶意的想笑,不知道辉月看到这样狼藉的辉月殿,会不会狠狠头痛皱眉。

能打碎他万年镇定的面具,也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

人丛向两边分开,两柄刀一前一后,凌厉无匹向我当头劈下来。

我在喧嚣的死寂中挥剑迎了上去。

心境从来没有如此清澈明净过,来者的每个细微的动作,眼神,心跳,呼吸,出刀,身法,甚至他可能的后招儿,都一瞬间在心中清楚了悟。

长刀击在双盈剑的刃口处,怪异的力量,象是吞陷又象是要吸取我的力量。

但双盈剑坚韧不拔,分毫不动。

我猱身卷扑了上去,背后要害全露给了另一个执刀者,身子团起来,重重撞在了先一个人的胸口。

耳中听到可怕的骨折声,那人口吐鲜血向后仆跌。

身后的刀发出的寒劲已经割破了背心的衣裳。

身子以绝不可能的迅疾和柔软,在那刀尖刺进皮r的瞬间团缩起来,刀割过背脊,长长的一道凉意后是辣辣的痛。

反手间双盈剑从自己的腋下向身后疾刺回去。

不用回头,我知道双盈剑一定没有失手。

因为渴饮到鲜血而快乐愉悦有些颤抖的剑刃。

它这样渴望着杀戮,如此时的我一样。

身子左侧目光难及的死角处,杀机一闪而骤强,我吸气闪退,那剑尖如影随形而至,象附骨之蛆般紧叮不舍。

双盈剑明明格了出去,却击在空处。用错的力道令胸口气血翻腾着难受。

偏头回望,却是一团如银星的剑芒,虚实闪烁,幻花人眼,不知道它将要再刺向我身体的哪一处要害。

很厉害的剑法。

尖细的痛,在左臂上爆开来。

一瞬间作出反应,肌r紧缩着滑开避其锋芒,将被刺中的伤害减到最小。

双盈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回来,切在那执剑的手腕上。

惨叫与惊嗥声大作,那血淋淋的断肢,还紧握着利剑,斜斜飞了出去。

我的剑根本一分一毫的犹疑也没有,直挑上去刺穿了他的喉咙。

血溅得极高。

昨天晚上是一个。

刚才是四个。

星华的未婚妻是女子,不在其内。

应该还有一个,是破军么?

那个一直没露面的人哪里去了?

倒提着剑,身上的袍子因为吸足了鲜血而显得饱满沉厚,在风中竟然并不摆动,头发却因为身周凌厉的杀气而狂舞。

行云在看着我么?象修罗一样在杀戮中狂欢的我。

他会笑,还是会不屑的扁嘴?

一瞬间,四周的气象被抽空,乱舞的头发竟然全部垂落。

巨大的杀机的压迫,我慢慢回头。

一身黑衣的老者,手执长剑立在血泊中。

“破军?”我扯扯嘴角:“我应该是没猜错。”

“你不算是我的仇人……昨天你不在。”我轻轻吐字:“要是你现在走开,我想我不会杀你。”

他看着这一地的血r竟然毫不动容,冷眼注视着我一举一动。

他不是我的仇人,但现在我是他一意要杀的对象。

我冷冷一笑,剑尖提了起来指着他:“要打就打吧,还看什么?”

绝料不到这个死气沉沉的老儿,动起手来强横得比星华毫不逊色!

七神之首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交手十余招,硬生生拼了一记,刀剑相格的爆弹的气劲令我向后翻仰,臂上腿上十余处伤口迸血剧痛。

我抹了一把额上被刀柄磕伤流下来的血,不惧反笑。

我有什么好怕。

那几个家伙已经收拾掉了。只剩这个老骨头。

打他不过,我去陪行云就是。

他敢和我拼命么?

我一无牵挂,生无可恋。

我可以毫不留连,他能么?

嘴角扯动,我想我现在的笑容一定狰狞而阴险。

双盈剑杀气满满。

我长啸着,长剑疾取他的双眼,完全无视他搠向我小腹的攻击,明明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果然他回剑格当闪劈,气势弱了一层。

怕死。

我心中冷笑着,招招式式都不留余地。

只是奇怪。为什么另一边也传来格击拼斗的声音。

还有谁在这里动手?

那人牵制住了身周那些兵卒的大部分注意力,他们纵然还有余裕向我偷施暗算,攻势也不会对我构成太大威胁。

惨呼声纷纷传来,破军的气势又为之一馁。

我情知道那动手的人不会是辉月他们。

但是破军应该是不知道,他在辉月的地盘上,毕竟不可能肆无忌惮。

我仍是剑剑紧,他却越斗越是散乱气虚。

被我削断了手臂,委顿在地的时候。

那给我帮了忙的人,已经一路冲到了我的面前。

青衫上处处染血,头发有些散乱,呼吸却还宁定。

我一手扣着破军的喉头,回头看着那人。

“飞天。”他口唇动了两下,喊了我一声。

“平舟。”我静静地说。

大约猜到了,可能会是他。

第章

平舟。

他怎么会来?他不应该来。

“飞天。”他说,走近了,微低下头来,定定看着我:“你伤得重么?”

我摇摇头。

“你不该来。”

手上紧紧扣着破军的喉头,看着他一双眼里写满怨毒。我咬咬嘴唇,杀了这个老家伙么?

双盈剑象是感知了我的想法,兴奋的轻颤不停。

“杀了你……”我轻声呢喃,看那双眼因为恐怖和窒息而睁得更大,几乎要挤出眼眶。

“可是杀了你你也就不痛苦了……”我喃喃的说,忽然转头问:“平舟,天城有没有那个对天奴处刑的烙记?”

平舟静静的看着我,然后回答:“有。辉月殿中就有。”

我痛恨的,把行云的骄傲击伤的天奴的标记。

看着手中那个颤抖不停的老头儿,我恶意的笑:“我不杀你。”

行云, 这些渣滓贱踏你的骄傲,凭借什么?

就是凭借他们高一等的身份吧。

我收起双盈剑,拖曳着破军,平舟静默的跟在我的身边不作声。

沿路所遇的人,无不惊逃远遁。

直想发笑。

行云,你看这些人。

胆怯懦弱,虚伪丑恶,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可是他们却可以昂首挺胸立在天地间,他们可以对你轻视鄙贱肆意侮辱。

我觉得胸口窒闷难受,双盈剑不安地在身体里激荡。

平舟让人取来了一个不大的盒子,敞开口,就是一把黑沉沉的烙器。

我拿起来看了看。不是铁的,也不是金银之属。

很奇怪的质材。

铁烙在火中静静的,任凭烈焰焚烧。

“疼吗?”我自言自语:“行云,当初,很疼吧?”

我不太记得,行云在受这种苦楚的时候,飞天在做什么。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

我只记得我爱行云。

但是行云死了。

破军委顿在地,已经去了九成的性命。

我执起那烙的一端,平舟静静看着我。

“哪里好呢……”我左右看看那张象树皮的老脸,怎么看都不顺眼,随手就按了下去。

可怕的惨嗥的声音撕扯着人的耳鼓,隐隐的霍霍的疼。

皮r焦臭青烟升腾,我皱皱鼻子。

我不喜欢这味道。

当初行云很痛吧?

我厌恶地看着手里的烙器。

行云一定恨这个东西。

双盈剑银光闪烁着,朝那烙器劈了下去。

火花迸溅 ,双盈剑居然弹了起来,那烙器分毫未损。

我好奇起来。

我还没见过双盈剑劈不碎的东西。

这是什么材料做的。

我抱着那仍然火烫的东西,反来复去的端详。

平舟从身后环抱住我,想把那东西取走。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跟我抢东西。

我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哭。我记忆中的平舟是不会哭的。

他的眼泪滴在我的手上,挺疼的。

手上起了水泡,被那烙器的柄灼伤了。

平舟的眼泪落在那些鼓起来的水泡上,我笑起来:“不怎么痛,不要哭。”

“真的不疼的。”

我不肯放手,紧紧握着那烙器。

他没有继续跟我硬夺,只是那样环抱着我。

不知道……

真的很疼吗?

我看看那烙器,仍然有灼人眼目的奇热。

行云当初很疼吧?

我按着那烙器,一下抵在了自己的胸前。

衣裳瞬间化成焦灰,灼热的皮r有奇异的声响,青烟极其难闻。

很痛。

身体被剧痛强烈的贯穿,手脚一下子失去力气,平舟惊呼着,终于把那个烙器抢了过去。

很疼……

行云,很疼……

我恍惚地看着平舟向我扑过来,手忙脚乱的撕开衣服,拿出药瓶,粉末纷纷扬扬落在我身上。

行云,我很疼……

当初你也这么疼过对不对……

眼前晃动的人影渐渐多起来,我努力撑着自己,把眼前那已经看不清面目的人推开。

“飞天!”

谁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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