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神禁猎区

第 4 部分

马克西米安另一手扳著他尖尖的下颚,要休琍尔抬起脸来,张开嘴巴!

他把手指探进休琍尔的口中,细细摩掌了一阵才抽出:这样可以让你轻松点。

说完,就将抵在花径人口的分身倏地c入花x中。

呜、呜、啊…

休琍尔想仰身向後倒下,却被背後的拉蒙顶住,连稍微挪移的空间都没有。

虽然感受到内部的抵抗极为激烈,马克西米安还是慎重的慢慢推动,随著他的动作,休琍尔把一口贝齿咬得喀喀作响,拚命的摇头:住手!好难过…请住手…

不知道喊了多久,最後变成了可怜的求饶:饶了我!饶了我…

马克西米安的分身整个进入体内後,痛楚与压迫感使休琍尔失去了常态,他意识不清的倚在拉蒙的怀中。

两个男性的坚挺隔著一层纤细的媚膜,彼此蠢动、摩擦,产生一种y靡的刺激感,同时,也产生奇妙的一体感。

啊——啊、啊啊——住手…

然而对休琍尔而言,却活像被两柄钝器在体内翻搅似的,异样的激痛,使得他随著两个男人的翻搅,凄惨的哭喊:住手…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在休琍尔失去理性的苦苦哀求与啜位声之间,还夹杂著闪电与雷声。

拉蒙从背後探出手来擒住休琍尔的脸,贪婪地吸吮吻著他的口唇。

唔……男人的凶器又再度戮刺,休琍尔凄惨的尖叫,叫声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雷呜中。

休琍尔倏地双眸圆睁,定定的注视著虚空。

爸爸…

他的神情异常,绿色的眼眸呆滞地凝视著窗外合黑的虚空。

但随即就在男人的刺戮中恢复神智,痛苦的哀叫呻吟:杀了我吧!

男性的凶器在他体内自在地暴动著,几乎要涨破的压迫感令休琍尔痛苦的泪流满面。

饶了我!我好难过…

他精神巳半崩溃的苦苦哀求,时而又尖声惨叫:乾脆杀了我!赏我一个痛快吧…

此时一道闪电,掠过他失去焦距的瞳孔,休琍尔的背脊也窜过一阵冷战,倏地张大了眼睛。

男人律动的节奏,变得激烈起来了。

同时感受到两根r刃在体内膨胀的休琍尔,神智陷入崩溃状态中,他狂乱地叫著:啊啊…身体要坏掉了…

身体就要从里面撕裂、被破坏、被杀死了——

逐渐失去意识的休琍尔,已看不到眼前的两人,他坠人了黑暗深处。

远处,又隐隐传来落雷声。

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的闪电,使休琍尔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无法判断现在是什麽时候了,只知道马克西米安和拉蒙都已不在了,室内的情况也没有改变。只不过,桌子上多了一盘食物。

同时遭到两个男人凌辱,失去意识的休琍尔,就这麽被丢在壁炉前。

饱受凌虐的下t,还微微颤抖,火辣辣的作痛。

休琍尔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忍著疼痛蹲在壁炉前呻吟,屈辱感令他握紧了拳头。

这时,一道有如要将天空划成两半的闪电掠过,休琍尔吓得全身一颤,他用双手按著耳朵,紧紧地闭上眼睛。

但即使这样,还是隐约听得到怒雷的声音。那声音,宛如来自遥远的过去。

可怕的回忆也随著雷声,在他的脑中苏醒了。

闪电在入夜後,更是冷气袭人的夜空中划周,雷声一阵阵的响起。

听到时锺敲出凌晨一点的声响,马克西米安合上正在阅读的书,扭暗了枕边的灯。

闪电再度划过天际,紧跟著一记震耳欲聋的雷呜。

在雷声中,还听得到农民们高喊著要下雪了的叫声,大概是真的要不雪了。

到了明天八成会变成一片白皑皑的世界吧!马克西米安在心里这麽想。

和自己一起侵犯休琍尔,获得极端满足的拉蒙,匆匆促促的用过晚餐就走了。

两人约好,近期内拉蒙要再来一次。想起此事马克西米安不禁有点後悔,但是,他不让这种心情烦自己太久,随即披上睡袍走出寝室。

闪电从镶著石头的窗户s进来,照亮了y暗的城堡内部,在雷声轰轰连大地都为之撼动的情况下,为了一探休琍尔的情形,马克西米安登上通往高塔的阶梯。

他打开最外面的铁门,在打开里面那扇木门前,马克西米安先从小窗中窥视休琍尔的状况。

休琍尔依然全身赤l,蹲在壁炉前,纤瘦的身子仿佛重病发作似地颤抖著。看到这幕情景的马克西米安,急忙拉开门进入室内。

他想起在自己与拉蒙的长时间凌辱下,休琍尔的神态似乎变得很不对劲,当时他无力的颓倒,此後,就没有再醒过来了。

而马克西米安却将陷入那种状态的休琍尔丢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虽然已经醒来,然而精神方面,也许已经禁受不住,崩溃了——

这时,又响起了一阵连天地都为之撼动的雷声,休琍尔好像受惊的小孩般尖叫起来。

休琍尔?

蹲在壁炉前的休琍尔,这时才发现到马克西米安,他抬起头,长长的金发在脸颊边晃动著,休琍尔扶著地板害怕地往後退。

……不要杀我……

声音微弱得就像在呻吟。

不要杀我!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不要杀我……

随即又狂乱的低喊,那是骇惧得几近绝望的声音。

在轰轰的雷声中,簌簌护抖的休琍尔一再哀求著同样的话。

即使是马克西米安,也看得出他的精神状况相当异常。

在眼前的,己不是遭到马克西米安猎捕,饱受凌辱折磨的休琍尔,而是更为柔弱无助的另一个休琍尔.亚洛。

休琍尔?

马克西米安想抓住他的手臂,却被休琍尔用开,他拚命的摇头:不要!请饶了我!爸爸,别杀我…休琍尔似乎将眼前的马克西米安,看成了另一个人。

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孩童时代,即将被杀死的恐怖回忆,随著雷声在他的脑海中苏醒。

休琍尔,你在怕什麽?是雷声吗?还是有人要杀你的事?

啊…为什麽?爸爸……

他用力抱紧休琍尔的身躯,休琍尔倏时全身僵硬,紧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瞬间,仿佛恢复正常似的睁大眼睛。

但是立刻又陷入恶梦中,狂乱的喊叫:…我不知道,是陌生人!我不认识、见都没见过的人!

越是这样紧张的否认,越是感觉得出他在说谎,马克西米安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休琍尔。

你在袒护谁?你在袒护想要杀你的人吗?

啊!啊啊……

休琍尔透不过气来的呻吟著,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击声,休琍尔屏往呼吸,深绿色的眼眸定定地注视著马克西米安:马克西米安……

失声低呼的休琍尔,这次则是对眼前抓住自己的男人感到恐惧而颤抖。马克西米安发现休琍尔已恢复神智,并且对自己露出害怕、厌恶、轻蔑的复杂表情,于是立刻放开他的身躯。

休琍尔彷佛要掩护自己的l体似的,将双手交抱在胸前。

过去隐藏在马克西米安内心深处的怜悯,此时已被掀去了覆盖在上面的薄皮,转变成他自己也无从解释的情愫…

他歪了歪嘴角:要下雪了…

不知何时,雷声已停了,窗外一片诡异的沈寂。

雪隔著铁栏杆,无声无息地飘下来。

马克西米安瞥了一眼僵硬地蜷缩在炉边的休琍尔,转身走出塔屋。回到自己的房间後,他并没有上床,而是走入寒气侵人的书斋,开始动笔写一封短笺。

7

半夜开始下的雪,在早晨停下来了。

马克西米安要鲁本斯冒雪出去送信,他自己则去准备休琍尔的早餐,在八点时登上塔上的房间。

休琍尔还未完全醒来,但是一发现马克西米安进来,他立刻弹也似的自床上坐起。

今天感觉怎麽样?

休琍尔不理会马克西米安的询问,探手捡起掉在床边的丝质睡衣穿上。

体内的创痛仍未平复的休琍尔,一举一动都比平常迟缓许多,显得楚楚可怜。但马克西米安却视若无睹,还嘲笑他:你昨晚让我看到很有趣的一面。

我……怎麽了?

大概是想起起昨夜恐怖的回忆吧!马克西米安的这句话,令休琍尔苍白著脸,不安的问他。

自己想想看啊!

淡淡回了一句的马克西米安,并没把餐盘放在平常的桌子上,而是拿到床边,摆在休琍尔身旁的小桌子上。

一早就准备了红葡萄酒、及掺有蜂蜜的粥,休琍尔感到十分讶异,但马克西米安却不理会他,迳自开始整理壁炉里的灰。

葡萄酒一流进喉咙,就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可能因为昨晚嘶喊得太过厉害,伤到喉咙了。休琍尔想起自己在两个男人的暴力下,饱受蹂躏的惨状,泪珠颗颗的滑下清丽的脸颊,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在马克西米安面前哭了出来。

好像相当有效嘛!

马克西米安倚著壁炉,面无表情地看著休琍尔泪流满腮,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呜咽出声的模样。

马克西米安……

过了一会,还是休琍尔先开口,他咽哽不成声的说:你是克蕾蒂雅的哥哥,恨我也是应该的,无论对我做什麽…我都……可是拉蒙……请不要再让拉蒙对我……

好不容易说到这里,休琍尔再也说不下去了。已变得脆弱的心智,光是想起昨夜的屈辱,新的泪水就又涌了上来。

那麽讨厌拉蒙抱你吗?

被马克西米这么一问问,为了不让哭声外泄,休琍尔用手遮著自己的嘴巴点头。

马克西米安冷冷的看著他可怜的模样。

那麽,如果要让你痛苦,只要叫那个男人来就行了!

啊——

休琍尔不禁十分後悔让马克西米安知道自己的弱点,他移开绿色的美眸,将视线转了开去。

要怎麽对待你,由我决定。

马克西米安接著说:知道了就快吃东西。吃完换好衣服後,到楼下来。

竟然要自己离开被监禁的房间,到楼下去,休琍尔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就在休琍尔惊诧的眼光下,马克西米安从固定在墙壁的衣柜里,拿出长及地面的女性洋装,放在床脚边。

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忍耐点吧!

说完这句话後,马克西米安就横过房间走出门外,这次他没有上锁就走了。

休琍尔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用意。

不过,他还是依照吩咐进了一点早餐、略微梳洗後,换上马克西米安拿出来的白绸洋装,走出塔屋。

他穿著室内拖鞋走下石砌的阶梯,由于位在塔中的高处,可以清晰地听到冬风曳著长长的尾音,呼啸而周。

阶梯尽处又有一扇门,他用手推开,门後垂褂著长长的布帘。

休琍尔伸手掀开布帘走过去,只见门的两边都是y暗的走廊,长长的不知延伸到何处。

周围的墙壁,全都罩著古旧的织布布幔。

好像要掩盖住那扇门似的,休琍尔一走出,布帘几刻垂下,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一扇门。

休琍尔本来以为走完楼梯後,会遇到马克西米安,或是进入另一个房间,这时才发现自己错了,但同时又因为捉摸不清男人的意图,而感到困惑不已。

他在y暗的长廊走动,同时提防著马克西米安随时都有可能从某个地方冒出来。

有些地方呈倾斜状况的走廊,有很多条岔路,复杂的往前後左右延伸。但若是沿著墙壁走,可以发现到布帘後面隐藏著好几道门。

休琍尔一扇一扇的打开来看,有些门的後面并非房间而是阶梯,有的门後甚至放置著一面大镜子。

以前建来做为边境要塞的这座城堡,後来成为王母的居城,还曾用来囚禁贵人,因此内部构造复杂如迷宫。这是为了防止被幽禁的贵人逃跑,也可防范外敌侵入,让剌客无法得逞。

休琍尔试著从其中一道门的阶梯走下,结果又来到接续著长廊的那一层。

壮丽的内部,漂浮著霉味的y暗,再再都诉说著这座城堡的历史。

铺在地板上的绒毯虽已褪色,走在上面却完全没有脚步声,长时间下来,令人产生宛如在梦境中的错觉。

走了一段时间,休琍尔想要折回原处,可是,虽然一路非常留心,他却发现自己还是迷路了。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因为他认为那个男人就躲在某个地方。之所以让休琍尔获得短暂的自由,只是为了让他整理紊乱的情绪,等他平静下来後,又会将他再度带回塔屋。

虽然知道迷路了,还是继续往前走的休琍尔,突然发现脚下的地毯,虽然已经褪色、磨损,但上面绣的图案,似乎都是有意义的。

只要巧妙的解读出来,就可以在城里畅通无阻,不会再迷路了。

但,那必须要有时间……。休琍尔随意走著,遇到有布帘遮著的门,就打开探视里面。隐隐可以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还处于城中位置相当高的地方。

感到寒意侵人,想找个房间休息的休琍尔,正好走到长廊的尽头,从破破烂烂的幕帘後,发现一道门的把手,他决定进去里面看看。

从他先前看过的房间状况来看,所有的房间都维持著以前被用过的状态。

仅有几样家具用布盖著加以保护,可是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弃置在空气中。

昂贵的家具、美丽的摆饰都沾满尘埃,过去的繁华完全没留下凤毛鳞爪,全都在空气中褪色。

但位于尽头的这扇门,材质却跟先前所看到的完全不同,一眼就可看出那是间特别的房间。

一瞬间,休琍尔以为那可能是马克西米安的房间,可是走到门前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精雕细琢成狮头形状的把手上,覆著一层薄薄的尘埃。

他用手握著把手,轻轻一转就毫不费力的将门打开了。室内满是飘舞的尘埃,由于并未拉上窗帘,房间里面相当明亮。

这是个无论家具、墙上的装饰品、雕刻,都统一采用东洋风味的房间。

和由于崇拜圣母,认为尊敬女性是道德基本、讲究骑士风范的三国不同,东洋的文化几乎全盘否定了女人的个性。

因此,东洋的美学中,无法感受到女性的浪漫柔情,是个沈淀著神秘与寂静的空间。

休琍尔兴致盎然的环视著室内的摆设。

白瓷茶壶、七宝镶绘而成的画、黑檀木桌子、手绘的扇子等,将房间装饰得十分优雅。

他想找张椅子或乾净的地毯,让走累了的身体坐下来休息一下,可是房间里却找不到这样的地方,他放弃了,正打算折返门边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他不禁回过头来。

在房间的最里边,以象牙精雕而成的东洋柜子上,有个东西正在注视著休琍尔。

休琍尔登时全身一僵,瘦削的身体险些颓倒在地。

还未从昨夜的屈辱与恐惧感中完全恢复过来的休琍尔,心神整个都乱掉了。

维克多尔…

休琍尔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休琍尔唯一的弟弟,自从他出生後,父亲吉姆公爵就决定废除长子休琍尔,让维克多尔.吉姆.艾雷欧尔继承爵位与家门。

那个来自东洋的柜子上,此时正静静放著维克多尔被做成标本的人头。

他那一头波浪般的金发已褪色,皮肤苍白如腊,嘴唇乾得已裂开了。只有吉姆公爵最锺爱的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仍像充满怨恨似的注视著休琍尔。昨夜恐怖的记忆又苏醒了。

——维克多尔.吉姆.艾雷欧尔。

他是个完美无缺的男孩子。

是个足以继承任何大贵族,都不会令家门蒙羞的少年。

可是,维克多尔却辜负了吉姆公爵的期望,死於坠马的意外。无法接受此事的吉姆公爵,偷偷地去挖掘已埋好的坟墓,将他最爱的儿子的头带回来。然後,请来最高明的标本工人,将维克多尔的头制成标本,这时候的吉姆公爵已经发疯了。只有头被制成标本的维克多尔,一直到公爵去世前,都还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存在于艾雷欧尔家的城堡深处,并且憎恨著以不完全的身子,取代了自己的哥哥。

吉姆公爵去世的同时,维克多尔的首级也悄悄地下葬了。是休琍尔亲自拿去埋葬的。

然而,这颗头却出现在休琍尔面前。

会不会是马克西米安.罗兰德,将同样憎恨自己的人,从黄泉召唤出来呢?想到这一点的休琍尔,惊骇得摇摇晃晃的後退:为什麽…维克多尔怎麽会在这里…

他掩住脸,想逃避从那双深蓝色瞳孔放s出来的,充满怨恨的眼神。

但是没用,他仍然避不了维克多尔的视线,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为什麽恨我?我并不希望这样呀!我…

全身的血气一点一点的流失,就在休琍尔觉得自己就要不支倒下的时候,突然有双手,自後面扶住了他的肩膀。

休琍尔吓了一跳,回头望去。

站在他後面的人,是马克西米安。

维克多尔在瞪我,是你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吗?

休琍尔好像在说呓言似的,手颤颤巍巍的指著柜子上的人头。

休琍尔?

深绿色眼眸的焦距透过自己,看到的却是别的东西。马克西米安发现休琍尔恐惧的方式跟昨夜一样。他用力摇晃休琍尔的双肩,还是无法唤醒他的意识,于是打了他一巴掌,希望能将休琍尔从浑浑噩噩的神智中,唤醒过来。

然而,深绿色的瞳眸收敛了一下,焦点只有刹那间投注在马克西米安身上,随即又像梦游中的人,注视著柜子上的人头,嘴里反覆的低言:维克多尔…

马克西米安这时才发现休琍尔害怕的是什麽,于是他走向柜子,拿下那颗人头。

不要过来……

休琍尔害怕的往後退。

看清楚!这只是个很普通的糖果罐子。

马克西米安一边说,一边将罐子拿到休琍尔面前。的确,在马克西米安手上的,是个用陶器做成的糖果罐子,外形就像金发少女的头部,顶盖部分可以拿起,用来放置糖果。

那明明是维克多尔被制成标本的头……

即使巳恢复正常,休琍尔还是不禁说著呓言。于是马克西米安要休琍尔自己拿著罐子确定。

虽然休琍尔很害怕、十分不愿意,他还是硬将罐子塞在休琍尔手中,并且打开盖子,让休琍尔看底下还黏有巧克力渣的内部。当休琍尔发现那确实是糖果盒子之後,紧绷的肩膀才放松下来。

看清楚了吧?

马克西米安伸手去拿那个罐子,但是就在休琍尔将罐子交到他手上的瞬间,马克西米安突然缩回手,糖果罐子登时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一声破成碎片。

啊…

马克西米安看著发出惊叫的休琍尔:的确是个陶器做成的头吧?而且也破掉了,所以,不需要再害怕了吧?

休琍尔这才知道马克西米安是为了让他安心,才故意没拿稳,让罐子破掉的。

他简直无法相信。

也许马克西米安只是一时兴起吧?但是对休琍尔而言,却已太足够了。

过去,从来没有人问过休琍尔与日俱增的需要,了解他在害怕什么?更别谈对他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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