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逃了亲爱的(完结版)加续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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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楞住,围绕整个房间的低气压竟奇异消失,星河不知道如何反应。

星河怕他冷煞煞的模样会吓到小孩子,不悦地白了一眼,“没听他要……nn吗?”终是个小姑娘家,有些难为情。樊少军倒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走近他,“叫什么名子?”

樊少军倒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走近他,“叫什么名子?”

星河怕他冷煞煞的模样会吓到小孩子,不悦地白了一眼,“没听他要……nn吗?”终是个小姑娘家,有些难为情。

樊少军手一挥作出“好,随你便。”的姿态,双手一c裤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如何帮小孩……nn……

星河走到床边,想抱小孩起来,想起他刚做完手术,自己不敢乱动,乌溜溜的眸子觑了正看笑话的樊少军一眼,也不开口求救,嘴紧抿着走出病房——请医生去也。

刚出门几步转个弯,迎头碰上刚刚跟她讲话的年轻医师。

“罗小姐?”眼睛亮了亮,刚刚特地回去看了下小病童的住院资料,联系人正是眼前这位“罗小姐”,罗星河。

“啊……医生,正好,麻烦帮个忙。”急急地拉着他的袖子往里面走。的

年轻的医生眼角含笑随着她进去,笑意在感觉到s在他手臂上的冷芒时逐自僵硬下来,忙不迭地挣脱了星河的手。

“哦……不好意思,有些情急了我……”星河看着他仿若嫌恶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没关系没关系,我……”医生有些着急地解释,又一道冷芒s过来,噤声——莫怪他没种,实在是那个男人……气势太迫人。

星河只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只是当下无暇他想,仍是着急“nn”的问题。

“是这样的医生,我不知道如何帮他……”手指着病床上的方向,回头,却有些呆楞了一下……樊少军正弯着腰在床下不知弄什么东东,“喂……你干嘛?”紧紧张张地问着——这人有前科,难不保他便不会对小孩下手。

年轻的小医生有些了然,“噢,罗小姐是想请教有关如何帮病人‘方便’的问题吧?”

星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凝白的脸浮上两抹淡淡的红……唉,我真是没用,什么事都不会!

小医生又有些发呆的倾向了。

樊少军时不时回头扫她一眼,虽对她展露在外人面前羞羞的可爱模样有些不悦,倒没说什么。

“医生?”星河久等不到他接下来的“解惑”之法,不由得伸出手挥挥眼前显然有些呆滞的眼睛……怎么最近医生这么混啊?

这种问题……也需要想这么久吗?

“嗯?”终于看到了眼前少女不断挥动的手,小医生无比尴尬,停顿了两三秒钟才涨红着脸慢慢走到病床前,“呃……其实很简单,因为我们医院的病床全都经过人性化设计,罗小姐只需要在床背……也就是这个纽,轻轻按一下……”

“这这个地方吗?”星河认真求教。

“嗯,对。罗小姐可以试一下……”

星河伸手便要按。

“已经按过了。”樊少军冷冷地说。

手迟疑缩回。

“啊?看来这位先生知道该怎么做,不过罗小姐,你要注意……”其它言语呐呐收于口中,寒芒阵阵,刺得小医生说不出话来,“罗……罗小姐,你可以请这……这位先生告诉你……我还有事,先……先走一步……”几乎是仓皇逃出病房。

星河呆呆地看着小医生的背影……他到底在干什么?

回头,看到小患者脸上显然已得到纡解的轻松表情,不由有些惊奇,“你……你是怎么会做的?”

樊少军抬起手刮刮她的眼皮子,“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星河觉得有些痒痒的忙眨着眼,抓住他的手,“说啦。”

樊少军看着覆在他大手上的小手,微微一笑,“随便弄的。”

“随……随便?”星河睁大眼,“你……你……万一弄错了,他……”

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樊少军便截住她,“等你搬来救兵他早憋死了。”

星河不以为然地鼓着嘴,狠狠甩开他的手,重重跺着脚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支在病床边上,捧着脸忽闪忽闪地跟小伤患大眼瞪小眼。

“脾气惯得这么坏。”樊少军无奈地摇摇头,在她旁边坐下。

36

辰辰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被接入樊家,原因是某位不听话的大小姐不顾某人会心痛,整日整夜地窝在医院照顾小伤患,难得的几天假期没了,复课后放了学便往医院跑,吃住完全与小伤患一致,某人想亲热一下还得赶到医院……人多眼杂,众目睽睽之下有什么心思也只得生生压下。

摸摸星河愈发尖了的小下巴,樊少军挥挥手,指使属下将一切事宜办妥,请了两个特护,从le那调了一批医用器材,樊家的某间客房俨然一个小型医院。

给辰辰……是了,星河给他取名辰辰,原因是来到人间三年有余,杜绿云那个女人竟从未为自己的骨r想过“取名”一事,平日也只是“杂种”“杂种”地叫着,星河问起时晨晨竟说自己叫“杂种”,当下惹得她泪流不止,轻轻搂着他小小的带伤的身子呜呜咽咽了好半天,樊少军看得极不舒服,对她讲,“你何不给他起个名字?”

星河止住哭声,细想了一会儿,期期艾艾地道,“我……不知哪个名字好听。”

樊少军微笑,指指小伤患,“不如说出来让他选。”

星河犹豫了一会,说出四个名子,宝宝,贝贝,小宝,小贝。

樊少军傻眼,心里暗自笑了好大一会儿——当面自是不敢,否则她小脸一沉不知会跟他冷战到何时呢,当下便想:将来有了孩子,他可不要她给baby乱取名字。

星河见他一脸古怪神色,十分懊恼,“你烦人!”三个字甩给他。

转身问着小病患,“你觉着哪个名字好听?”

才三岁多的孩子,哪晓得分辨,也不知是天性腼腆还是认生,只抿着嘴不讲话。

噢……他也觉得不好呢,星河有些烦恼地想,继续苦思冥想了一个下午,跳了起来。

“叫你辰辰可好?星河阿姨的小名噢……是阿姨的爸爸取的呢,现在阿姨大了,不用了,送给你好不好?”

“辰辰……”软软的童音跟着念了一遍,似是满意。

“那就叫你辰辰喽……”星河高兴起来。

樊少军却有一丝不快,“怎么从未听你说起?”

“说什么?”

“你的小名……辰辰。”两个叠音缠绕于唇齿之间,很是回味。

星河被他这么一唤,双耳蓦地一红,“……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自父母过世,就再也无人叫过这两个字啦……想想记忆中已然遥远的双亲——只做了他们十年的女儿,享受了十年最最无私的疼爱……心情自是灰暗。

樊少军搂住她,圈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此刻怜她十二万分,疼她十二万分。

辰辰在星河的照料下,身体渐渐康复,小孩子的复原能力就是好,不多时已能蹦蹦跳跳像个正常的三四岁的孩童和星河玩耍,也因为辰辰的缘故,星河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到和越越租住的地方了,对此,樊少军虽然偶尔会想起杜绿云那个女人但心情好得依然不受影响。

这天樊少军晨练后回房,星河仍旧窝在床上没起来——她今天不是有课吗?昨晚也只静静抱着她睡,并没累着她啊……走近想叫醒她,却看到平日挺倔强的眉此刻无力地微蹙,樊少军d 床边坐下,伸手摸摸她额头,不烫,这一悄悄的举动让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星河醒来,见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便轻轻问着,“小乖,哪里不舒服了?”

星河只懒懒摇摇头,他不放心,拉过她放在被外的手,竟是惊心的冰冷一片,放到手里轻轻揉捏着,想了一下……“肚子又疼了?”

星河娇娇弱弱地点点头,樊少军只恨自己不能替她疼。

这痛经的毛病已困扰星河好几年,她是个怕痛的孩子,平日里一点点碰触身子便泛淤青,偏偏又逞能强忍着不讲,每每看到她忍痛的样子樊少军就难受得紧,“孙安致那个庸医,非拆了他招牌不可!”他低咒着,不知吃了多少药,怎么就一点效果都没有呢?慢慢调理慢慢调理,自初潮时的第一次疼痛便开始调理了,如今都好几年了还没调理好!庸医!

“你别怪孙大夫……”人家可是国内最有名的老中医啊,“是我体质不好,况且,

不是说了吗?头几年的不正常是正常的。”

樊少军仍皱着眉,“他那是推脱责任。”小手总算是被揉热乎了,塞进被子里,星河微微动了一下,樊少军伸手压着她的肩膀,“乖乖别动,受凉了有你受的。”

又看了她一眼,“好好躺着,我叫他们做点东西上来。”

不一会便端了碗甜羹上来,趁着热热的哄她喝下,星河腹中正难受得紧,这些甜热的东西正合胃口,呼噜呼噜喝得一滴不剩,樊少军夸了句“好乖”,星河恹恹地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小孩子,又没有喝药,还‘好乖’。”

樊少军看她有些精神了,稍稍放了心,手指拨开正盖住她眼睛的碎发,轻轻地道,“小乖,幸亏不是每个月都痛,否则真要了我的命呢。”修长的手指顺着柔细的发绕到耳后,轻轻摩挲着那小小的温润如玉的耳垂。

许是痛得厉害,星河对他的温柔竟没半点挣扎,只慵慵懒懒地闭上双眸,樊少军叹一声,凝视那两瓣有些发白的淡唇,忍不住低下头柔柔细细啜吻起来,给她染一抹嫣红,而非那种似是随时会飞走的淡白。

星河迷迷糊糊地将陷入黑甜乡,唇上的碰触是她所熟悉的甜蜜温存,不自觉地被他撬开唇与口中小舌亲热着,觉着床边一陷,有人上了床,轻轻搂着她移进宽阔的胸膛,星河背紧贴着他沉稳的心跳,小脸被轻轻拨过,细细密密的吻复又落在唇上,口中,左手大掌伸进睡衣探到她腹部处盖住,热力源源不绝地自他手传入正隐隐抽痛的地方,,右掌移至她左r下侧,仅以拇指抚揉着。星河宛若嵌进他胸怀一般,不知何时已睡熟。

醒来时,樊少军已不在身边,只是自己腹上多了个小小的水袋,依旧热热的,显是有人在不停地更换,腹间疼痛已减轻些许,我真没用……星河有些自厌地起身,走进浴室梳洗。

出来进更衣室拿了件套头薄毛衣和休闲裤懒懒套上,走出房门正要下楼梯的时候,看到辰辰的小小背影坐在阶梯上,伸手一拍额头,糟糕,答应今天带他去海底公园玩来着……好不容易碰上个课被教授调开除了周末以外整天无事的日子,竟被自己给破坏了——想到辰辰几天前充满希望的小面孔,星河便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嗨……辰辰。”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边,头微微别过一边不忍看他的失望。

“啊……姨你终于醒了……”辰辰棕色的小脸突然间就亮了起来,纯真可爱无比。

“嗯,辰辰,对不起……姨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唉,面对着这么可爱的小脸,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嘛……“呵呵,不过姨现在觉得好多了,如果不嫌晚的话,现在就跟姨出去好吗?”

辰辰瞪大眼睛,“姨说谎……姨肚子痛……”

嗯?星河有些惊讶地也瞪大眼睛,“辰辰好厉害!辰辰怎么知道姨肚子痛?”

辰辰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早上那个总是冷冷对人的叔叔威胁他的那段话说出来。

“没事别总缠着她。”冷面叔叔说。

“我……我没有……”小小孩怯怯地,刷!一道寒光s过来,小小孩不由瑟缩了一下,噤口。

“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别闹她。”冷面叔叔依旧冷冷地说。

小小孩学聪明了不敢讲话,只是重重点头。

冷面叔叔似有些诧异他的悟性,只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叔……星河阿姨生病了吗?”软软的童音不掩关怀。

冷面叔叔似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不知怎么的又停下步伐,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生病,她肚子痛得厉害。”

肚子痛不就是生病了吗?小小孩疑惑地想着。

冷面叔叔已走远。

“辰辰?”星河摸摸他的头上柔软的发,这孩子……小小脑瓜子不知在想什么,那是那微微敛下的漂亮双眼真像极了绿云,乌溜溜黑水晶一般,皮肤蜂蜜一般莹亮,长大后真不知要如何颠倒众生呢……唉,真不知绿云怎么想的,千错万错,孩子没有错……这么可爱的宝贝,怎舍得狠心虐待?心中不胜酸楚,弯腰抱起仍坐在楼梯上的辰辰——这孩子硬是比同龄人轻了不少,抱起来软软的毫不费力。

“姨……”辰辰伸出小胳膊圈住星河的脖子,小小的脸蛋埋在她颈窝……香香的,暖暖的,辰辰从未有过这样感觉,只想永远腻在眼前正温柔地抱着他的女子的怀里,“姨……”

“嗯?辰辰有话要对姨讲吗?”星河小心用手护住他背心,往楼下走……很难想象在美国生长的他竟从未讲过英文吧,甚至连汉语也说得嗑嗑巴巴的,这孩子……这孩子明显有自闭的症状,她费了好大的心思才逗弄得辰辰如平常小孩一样,绿云……绿云究竟是怎么养他的?

“姨生病,我们不玩。”小心轻轻绕着她散在肩上的一缕黑发,柔柔细细的……像姨本人一样,“姨要休息……”

“呵呵……”星河轻笑,“姨没病,不过肚子有点痛,这样吧,下次姨一定带你去,决不反悔!”辰辰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不能对他空口白话的

“跟叔说得一样呢……”小声咕哝着,大人真是奇怪,肚子痛痛不就是生病了吗?

“嗯?叔说什么了?”大概又一张冷面乱吓小孩子了,“不要理他。”

“叔叫我不要闹姨,姨肚子痛。”

星河顿了一下,抱着他继续往下走,“叔要是欺负辰辰,记得告诉姨。”

“呵呵,叔没欺负我啦,叔是大人,大人不欺负小孩。”

“哼。”星河冷哼一声。

“叔怕姨?”好奇小孩提问。

“呃?”星河没预料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辰辰怎么会这么想?”哼,他怕她?本世纪最大的笑话,真怀疑这世上究竟有没有让他惧怕的事物。

“姨刚刚说叔要是欺负我就告诉姨,姨会教训叔吗?”好奇小孩继续提问。

星河哑口无言……教训他?不好在小孩面前示弱,星河只好逞能,“嗯,姨会打他。”

“姨会把叔打哭吗?”

星河额角刹时冒出三条黑线,小孩子还真是小孩子,问题宝宝。

“嗯,打哭他。”大言不惭地口出狂言。

问题宝宝突然沉默下来,两人正好已到楼下,星河的腰部有些酸痛,便放下他来,忽看到小小面孔上布满了忧郁。

“怎么了?”

辰辰抿了抿嘴,终于说了出来,“姨,叔是不是常打你?”

星河瞪大眼睛,眉一扬“打我?他敢?”辰辰哪来的这些奇怪的想法?噢,一年前确实被挥过重重两巴掌,想想就气。

“可是……可是……姨为什么会被叔弄哭?”

“……”额上黑线加剧,星河忽然想到月前发生的尴尬事,莹白的脸火烧一般飞红。

她被弄哭……弄哭……这得怪樊少军那个混蛋太不节制了,房事总是激烈粗野得让她受不住,几乎每次都会被他死按在身下扎挣痛哭着承接那种仿若灭天灭地的折腾,那感觉……与疼痛无关,却又似乎有关,奇异的是让她觉得自己被凌虐的同时却被深深怜宠着,生理心理上俱是承受不了这矛盾着的感受……每次,仅能在他的钳制下无力地挣扎,痛哭,然后堕入沉沦的黑暗。

这些事,外人自是不知,偏偏有一次他自国外公干,几天后回来时已近深夜,大伙儿俱已熟睡,便在进房后大意地没反锁好门,仅仅急急带上,便恶狼一般吻醒她,蛮横地强着朦朦胧胧醒来的她欢爱,情到浓时她仍忍不住,痛哭出声,双手又被按住,只剩下长发在床上狂乱地摆动挣扎……他,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就硬上了她,不过也幸亏没脱衣服,才不致一让某个关心长辈的小小孩长针眼……没错,被辰辰看到了!辰辰那天做了噩梦——之前倒也有过类似的情况,星河曾叮嘱过若是睡不好觉就去找她,恰好那几天樊少军外出,辰辰便理所当然地抱着枕头摸过来了,走进门口时便听到房内一阵阵压抑的泣音,十分痛苦的样子,小小的心灵自然有些担心,什么也没想便冲了进来,

“姨!姨!”

万幸室内仅点了盏墙角的光线昏暗的角灯,小孩子仅看到有个身影僵硬地伏在床上,蓦然转过头,似深吸了口气,刹时间房内气压低了下来,该小孩莫名瑟缩了一下,他有预感,他碰上飓风了……没有等太久,他看到那僵硬的身影一动,似要下床,已被恐惧塞满的小孩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瞪大眼……

没料那身影下竟伸出只光l的手臂,扯住那人衣领,阻了他的举动。

“辰……辰辰吗?”浓浓的鼻音,仍带丝哭意地问着,不是星河是谁?只是此刻无比难为情,不敢将头探出来。

“姨……姨……你哭了……”辰辰仍有些怯怯地,依稀看出那吓人的身影仿佛是冷面叔叔……

星河不知该说什么好,体内的“他”仍在,且越发热胀得吓人,怕极了他在孩子面前就不管不顾地放纵,急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眼泪复又冲下来。

“臭小鬼,给我滚回去!”樊少军一反平日里直冷冷的言语难得大声地吼着,威慑效果加倍。

辰辰惊颤一下,抱着枕头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出了房门还听到星河哭音甚重地大吼“你干嘛凶他!”

之后樊少军又是哄又是吻的,星河死也不让他碰,无奈“他”仍深埋体内,硬是被蹂躏直至昏迷。

……那样惨烈的教训,叫她怎么对眼前纯净的孩童说?

“咳……咳……”讪讪地揉了揉辰辰的头发,“姨只是做了噩梦,有些吓着了。”

哦……辰辰瞪着圆圆的眼珠子,正想说什么,星河苦恼地揉揉额角,双手合十,“辰辰……”

正哀求着,听见客厅的电话响了,星河朝那看了一下,空荡荡的似乎也没人听见,“啊,有电话,走,接电话去!”拉着辰辰软呼呼的小手往客厅走去,呼……松口气,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好奇宝宝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啊……越越与她租住的公寓号码,轻快地抓起听筒,整个人窝进沙发,辰辰也在她身边紧紧窝着,伸手捏捏他的脸,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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