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在最原始的律 动中,他不停迫着她,要触碰她的底线。

他抱着她进屋,将她放置在床上,紧密地抽 送,她痉 挛起来,眼光迷失时,他却停下了。

任由她停在离高 潮最近的顶端。

她说,只要一时的他……“还要么?”

他狠心地碾磨着她的敏感,缓缓地退出。她感受到他一点一点撤出自己的体内,意识早已涣散,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哀求他别离开

“不……不要……”

她听见自己牙齿颤抖碰撞,尖锐地哀叫。

话音落下,他蓦地冲进来,瞬间撞进她最深处。

他依旧站在床边,只有一处是连着的,其他部分,毫不触碰。

她酥 软地在他身下,咬着她自己的手指,看着他,“穆……”

继续用力顶入。

她挣扎着移动身子,要坐起来,要拥抱他,却失去力气,缠绵辗转,悱恻。

只能低下头,看着交h处,泥泞的入口,他坚 挺的器官。伸手,她抚摸他的小腹,手掌下的他,肌r起伏,流着汗,热的身体。

他却在这时突然压下来,自己的腿弯被架开,双腿分开到极致,搁在他的肩膀上,剧烈地晃动起来。

这翻天覆地的情 欲之中,他听着她口中的呜咽,像是在呻 吟,又像是在呓语。

“嗯……嗯……呃……嗯……”哀哀的吟哦。

股间的撞击又沉又重,眼中的火不够,连呼吸都要被燃着。

桎梏

他的身体越压越低,她承着他的体重,软嫩的胸部被他坚实的胸膛挤着,呼吸渐渐困难,腿儿折得更低,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目无法聚焦,一阵一阵的空白占据眼前,在他的身下曲起手脚,蜷成一团,只有那一点涨着,全身的感官都只集中在那一点的蛮胀上。

他听着她气若游丝地承受着自己的撞击。

再深入。

她终于颤着声痛哭起来,手胡乱地抓着颈上的项链,腿从他肩上慢慢滑落,却被他准确拎住了脚踝,膝弯横在胳膊上。

雏的胸前红成一片,沁出的汗,泪,很快被凉的薄的唇吮去。

凉薄的唇,继续在她身上肆虐,咬着她的嘴唇,肩头,r首,极致的软嫩上,渐渐地,现出青紫的吮痕。他仍不放过,白嫩的r 房,这个

男人张口吞咽,直到那里布满了他的汗水、津y,才肯松开唇齿。

雏吊在他手臂上的腿,随着他沉重有力的律动而晃荡着,撕磨着。

那里越来越酥麻,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困难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在她眼前,在她体内,从没如此近过。

她一伸手就抚摸得到他的脸,可是她却连抬臂的力气都失去,只能凑过唇去,一点一点嘬着他的肩膀,胸膛。

在他的桎梏中,瘫软,迷失,一塌糊涂。

一瞬间,穆跃入她的最底层,尖锐的快慰,降临地销 魂蚀骨,她呜咽着,浑身哆嗦起来。

他却在这时,残酷地撤出她的体内。

冷眼看着她颤抖,看着这个女人如何独自渡过没有他的高 潮。

她的眼睛因欲望而潮湿,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记得他这样一双眼睛,大张的腿,在他的目光下,羞耻,却来不及并拢,“穆……不……不……”

他并没有离开,双臂拢住她整个人,手环过她的腋下,撑起她的后背,吮着她迷乱的眼珠,把她翻了过去。

要她跪在那里。

“为什么不?

不要了么?

嗯?”

他亲亵地说着,头贴在她的后颈上,手绕到前方托着她的小腹,把她拖到自己身下,紧紧抵着她纤弱的背脊。

声音低沉嘶哑,隐约的迷惑,甚至有委屈。

不要了吗……

自己过来……

乖……

他一手扶在她的臀瓣上,再度攻了进来。一下一下尖刻地抽撤,直直钉在她最柔嫩的那一处。

项链垂在半空中,一阵一阵的晃荡。

雏胡乱摇头,无法支撑自己,身子无力地倒在床上,枕着他的手臂,他不依不饶,狠狠掐住女人的腰侧,迫着她的臀抬得更高。

雏的后腰被他按着,脊椎折着,姿势越发放纵。她嘴里紧咬着项链,双手按着他横陈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恍若抱着救命稻草。

身体不受控制,学着他的节奏,迎合着他,挤压、磨蹭那火热的欲望,在他抽 拔出她体内时,缠着绞着,不让他离开。

稍微扯出一些,便迫不及待继续捣进。

幽糜的交 合处,有他这样顽固地强占着,只要是他,就算把她颠簸而死了,也甘愿。

缩着,磨着,魂不附体。

他的喉咙里发出闷哼,重重顶进,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却有力地耸动着,就算温柔,也要她次次哭得嗓子嘶哑,像是在惩罚她,锱铢必较,甚至连她赖以倚靠的手臂也抽了回去,改而双手一道擎在她的臀上,霸道地将她按向自己。

雏喉咙沙哑,声嘶力竭地吟喘。

哭泣,颤抖。

别!别停……

倘若此刻停止……唔呃……她会死的……嗯啊……嗯啊……嗯啊……

它越发地胀大,雏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被这样子占据着脆弱的中心,水一样的身子,扭曲,绽放,被他撞地一阵一阵地往前趴着,胸口磨在竹席上,空无一物的眼睛里,只剩下摇曳的光影。

靡合处沁出的y体飞溅,她的臀后湿滑一片,又一次痉 挛中,身体深处情动的粘 腻被他抽撤的动作带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越来越多,沾湿了席面,仿佛不会干涸,高 潮也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

得她近乎要尖叫……

雏迎着他的一切,牙齿咬住又松开,随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由缓至急的顶入,汁y泛滥的甬道,绞紧,再绞紧。

紧到他颤抖着闷哼起来。

这一切,早已脱出了他的掌控。这个女人,她的爱慕,她的祈求,她的绝望,她此刻的为他绽放的身体……幕幕过往,一一闪过,她现在

很好,在他的身下颤抖,被他占据着生命的核心。

本能攫住神智,他狠狠向前顶入,高 潮爆发的瞬间,撤出她的身体,白色浊 y喷溅在她的腿后。

雏没了撑扶,瘫倒在床上,竹席沁凉,贴着她滚烫的侧脸。膝盖麻木,深深印着藤编的痕迹。

浑身酸疼地趴在那儿,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这时,她感觉到软的冰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后背上。

穆小口亲着她的后背,蜻蜓点水般的啄吻,顺着脊椎一直向上,她香甜的汗水,盈着他的口。

动作极尽温柔。

最后一枚的吻,流连于她的颈后,耳垂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吮,轻的,若有似无的。

她被男人的温柔所蛊惑,强撑着自己,翻过身来看他。

雏喜欢他这样谦和地爱她。

他抬眸正见她看着自己,一愣,随即欺身过去吻她的眼睛。

受不了她此时的目光。  她在他绵长的吻里阖上了眼帘,便没有再睁开。

穆看看她宁静的睡颜,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她的眼皮和嘴唇都是肿的,露在薄被外的肌肤,片片青紫痕迹。或咬,或吮,这都是他占有的证明。

他抻着头侧靠在一旁,并没有拥抱她。

只是静静看着。

她的眉头舒展,脸颊晕着粉色,嘴唇微微张着,看得见尖锐如小兽的牙齿。

真的,还是像个孩子。; ~)v: l… b。 〃 d〃 f) i

她的眉,她的眼。女人的眼睫纤长,他的气息离得她很近,吹拂着她的睫毛,轻轻颤着。

等她鼻息稳定了,真的睡着了,他才掀开被子,取了纸巾来替她擦拭,她的腿间也是肿的,他动作尽量轻。

这副他爱过,占有过的身体——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念。

不该这样的。

他收回手,纸巾攥在是手里,五指收的极紧。

屋里暧昧的气味渐渐散去,他翻身下床,走出屋子。

雏缓缓睁开眼睛,偏头看门口,要眼睛记住,这道决绝的背影是如何在消失在自己眼前。她死咬着被单,还是有一声哽咽冲出了喉咙。赶紧翻个身,脸埋在枕头里,这样哭,就不会有声音,只是背脊抽颤。

穆到中庭继续冲凉。

身体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却依旧留着那股热带植物的味道,就仿佛这气味,以及这个女人绿色的血y,都已经渗入了他的骨。

挥散不去。

到底是谁占有了谁?

穆无法细想,回屋看,她还在睡,他便换上衣物,即时启程,赴宴。

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

她的眼睛,太不适宜隐藏秘密。

迈阿密,拉斯维加斯,纽约,华盛顿……哪里不是他的眼线?她以为,一直跟踪保护她的,是她的墨西哥情人?她以为,遇到了危机,真的只凭她自己,就能化险为夷?

她才20岁,心智更为年幼,他要她成长,却苦于不能什么都手把手地教。

总要她自己磕磕绊绊的去摸索,才会长记性。

可惜,总有阻碍……

她的阿妈,她的弟弟,还有,他自己……

她为何匆匆赶回来,为何试着阻止他的这段婚姻,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索要与他的缠绵,她请求离开的这一天,要去哪——

他都从她的眼中知晓答案。

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她那愚蠢的亲情?

如果她并非他的门徒,他会欣赏这个女人这样的果决。

可实际情况是,如果不断了她的情念……〃

不行。

总归是要受过教训了,她才会成长。

他正愁寻不到借口,名正言顺除掉蒙拉家的那个二世祖。

她能凭一几之力把人救出来,那是她的本事。若不能,就算她又上了一课。

一举两得。

沙玛的那条命,他暂时可以留着,至少,要在他揪出那个放走沙玛的叛徒之后,再去考虑,这个愚钝的男孩子,该死该活。

夜静如水,雏离开首领的宅邸,只身上路。

首领去享受他的贵宾待遇,她去救自己的弟弟。

这时候,月光甚好,很明亮。

为她践行。

雏凌晨时分抵达越南境内,在老式的火车站台下车,准备乘船过湄公河,河的西南岸并不繁华,她等到清晨才迎来第一班船。

过河。

清晨,河面上水汽重,可见度低,她在厕所里,打开她的武器袋,熟练地组装。枪械内部构造契合发出的“咔嚓”声,淹没在船的汽笛声

中。

一切摆弄停当,她依旧在厕所,不出去,船舱里脏乱杂迷,这里清静一些。

有潮湿的水汽从窗口飘进来,扑着她的面容而来,她觉得眼睛有些湿,便低头,拿起装乙醚的罐子,分装进小瓶的y压喷管中。

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痕,雏呆了呆。

这时,又一声汽笛鸣响。

嗡的一声,响到了心脏里去。

下了船,雏在沿岸的店里租了车子。她常年在外出任务,有着各式各样不同的证件,这些身份证明同武器袋一样,她历来随身携带。

她用假身份登记,交押金,租一辆简陋的吉普,用的是租车公司的牌照。

她上了车就把武器袋放到后座,自己身上只留一把刀和一支手掌大小的枪,她一路开着,朝着蒙拉的势力范围而去。

沿路见到制造橡胶的门市,她停车下去,买一罐粘合性强的树脂。这种随时随地都可以买到的东西,却是制造炸弹的必备品。

树脂很沉,一样丢在后座。

过了山路,从盘山公路下去,有自己人开的宾馆,宾馆离蒙拉的本营近了。

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小贩摆着摊子,有提着花篮的妇女敲她的车窗,“小姐要花么?”

雏买了一朵,是保佑平安的菊,白色,因着还没到初秋的季节,此刻这花还未长开,只有一朵花骨。

宾馆的前台见到她,没说话,把钥匙给她,只点点头。

她上楼,到房间。

迎着门,有挂钟,她看时间,很早。

她得等待很长时间。

直到夜幕的降临。

有人敲门,送上毛巾洗漱用品,雏拿着它们回到屋里,从折叠好的毛巾中取出路线图,展开。

雏对这一片的地形很熟悉,简单看看便记住,然后把东西锁在房间的柜子里。

暂时休息一下。

雏打开木窗。

她望一眼外面的车水马龙,不远处的路旁,有人,原本正朝着她窗户这边望,却在她推开窗回望的下一瞬,详装无视地调开了目光。

雏顿了顿,重新关上窗。

百叶帘拉上。

房内瞬时黯下去。

这间房很小,在二楼走廊的最里间,有直接下到一楼、并通往后方密林的楼梯。

这时候刚过九点。

阳光烈起来。

她走出房间,关门之前,将那一朵菊放置在门栏上,随后,轻轻带上门。

如果有人随意进出这间房,菊花会被门板碾碎。

她便可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一直跟着她。

她到宾馆外买椰子,用自己的刀劈开椰壳,c着吸管喝椰汁。

比家里的好喝。更甜一点。

她又拿了一根吸管,如同当地贪玩又不怕脏的孩子一样,坐在路边,卷着裤脚,露出小腿晒太阳,在红土地上随手画路线图。

有小孩子玩闹着跑过踩乱了她画好的图,她用当地语言骂一句,继续低头,重新画。

挨了骂的孩子气冲冲折回来,低头看看,虽然看懂了她在画什么,却不敢兴趣,转而转转眼珠,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刀。

锋面很薄,是很好的刀,日头下,闪着熠熠的光。

孩子眼睛亮起来,却看着一脸冷漠的雏,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搭话。

想了想,男孩子鼓足勇气,微微希冀地瞥一眼她,再看看她画在地上的路线:“你画错了。”

“别胡说。”

“是真的。”“……”

“这里,好多兵守着,路不通。”

雏愣了愣。

狙击

“你知道正确的路?”

“当然。”

“那你画下来。”

“很远。画不出。”

“那好,带我去。”

“……”

“我可以给你钱。”

“……”

“越盾?美金?中国钱?”

“这个。我要这个。”

男孩子下巴点一点雏的刀。

雏犹豫了一下,他可真会挑。这是好东西。

可最后还是把刀给了他。

他接过,数了自己的钱币跑去买椰子,学着雏的样子用刚到手的刀劈开椰壳,走回来,坐到雏的身旁喝椰汁。

她一个人,孤零零,看在刀的份上,他可以陪陪她。

雏偏头看一看他,再望一望对面的宾馆。宾馆的那个前台,雏和他合作过多次,他为什么要给她错误的地图?

来不及细究,男孩子问她,“什么时候去?”

“晚上。等天一黑,你来这里找我。”

男孩子点头,就着吸管大嘬一口,抱着椰壳摇一摇。

喝完了。

这时,伙伴们也已经在叫他,他放下空的椰壳,转头就要跑开,被雏揪住胳膊拎回来。

雏听那些小孩子叫他阿舟,便也这样叫他,“阿舟,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阿爸阿妈也不行。”

他嘻嘻呵呵,毫无y霾的表情:“放心,我没有阿爸,没有阿妈。”

说完就挣脱了雏的手,很快回到伙伴中间,炫耀自己刚得手的玩具。

这刀这么锋利,真是好东西:削树枝做弹弓;欺负他的人,他可以欺负回去。

那群孩子闹嚷的声音,雏在远处都听得到。和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她的刀,已经是杀人武器。

她却羡慕他们。

即使没有父母,即使要蒙受欺凌,也可以这样无忧无虑。

阿舟在那里抡着刀,有模有样,同伴羡慕非常,而刀面反着光,折进雏的眼睛,她身子一震,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环顾了四周,没再看见

那可疑的人,她便起身回宾馆,到了房间里,白菊也是完好无损,她暂时放心下来。

外头时光甚好,雏却在拉着百叶帘,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摆弄她的炸药。

开电视,音量调大来。

掩盖其他声音。

床旁边立着的衣柜,雏开柜门,蹲下身将衣柜底层的木板打开,抽屉的隔板间里头,藏着各式各样的工具。

弹药匣,装硝酸甘油的瓶子,还有她路上购得的树脂,不同剂量的炸药,搭好不同的引线。

还有枪,加上她自己带来的,共5把,300发子弹,另配3副满匣的子弹匣,消音管——

应该足够。

拉蒙如今势不如人,手下也不过些二流货色,称一声“高手”,便已算是抬举。

一切准备好,她刚把电视关了,这时候,听见手机在震动。

从茶几上拿手机过来。

手机的震动此时已停了。

未接来电许多通,她看了号码,还没反应,又有一通电话进来,手机再一次震起来。

她咬着牙齿接起来。

对方似乎没料到她这么爽快接听,一时没说话。

雏并不怀疑他怎么能够弄到这个号码,但是听着对方的静制,她并不适应,先开口:“有事?”

丹尼不置可否,自问自的:“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

她在这头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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