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哪儿都敏感

第 7 部分

白忠问:“谁?”

我说:“小华和张子。”

白忠:“原来你们三个在一起?”

我没说话,拉着白忠推开隔壁的门。

小华和张子正在鼾声大作,两名按摩女没事可干把头抵在一起修指甲。

我过去朝他们两人脸上拍了一巴掌,低声说:“都起来,咱们走。”他们两人比我幸运,没有被扒光衣服。

67

白忠有自己的轿车,那是一辆新款桑塔纳,停在娱乐城的后院。

上了车,我看白忠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抱歉地说:“白兄,对不起,我出手重了。”

白忠娘娘腔地说:“你差点把我肠子打断。”

我说:“我怕被人冤枉,急的。”

小华和张子坐在车里还迷迷糊糊,小华看着车窗外红红绿绿的霓虹灯,疑惑地说:“这是哪儿?”

我扭头看着车外的景物,也感到非常陌生。

白忠嘻嘻笑着说:“你们三个真行,越玩越野,这都快出市区了。”

我说:“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呆,走吧!”

白忠说:“让我歇会儿,肚子疼着呢!”

我说:“我来开。”

白忠说:“你行吗?我这车还没出百天呢!”

我说:“你放心,我是老司机了。”

我和白忠换了位置,他见我点火、挂档、起步挺熟练,就说:“看这样儿象干过的!”

我开着车说:“今天求你别说这个字,我怕,我他妈险些让那婊子给做了茄盒夹r肠。”

白忠说:“西门,没看出来你还真行。”

我说:“别损我了,我还没问你是怎么来的呢?”

白忠说:“我不想说。”

我说:“公、私你总得告诉我吧!”

白忠说:“当然不会是公。”

我说:“是不是有人想害我?”

白忠说:“不会吧,你又没有仇家。”

我说:“你真不愿意说?”

白忠说:“有些问题我问你,你愿意说吗?”

我说:“我没秘密可言,你尽管问。”

白忠迟疑了一下说:“你和苏楠什么关系?”

我不看也知道他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盯在我的脸上,我笑了笑说:“白兄,我的话你可能不信,苏楠以前是林哥的女朋友,现在是我妈的干女儿,我管她叫姐,就这么简单。”

白忠惊讶地说:“她……你们不是在……”

我笑笑说:“你想错了,我有女朋友,她叫潘璇,美术老师,她父亲是潘志垒。”

白忠听完我的话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才说:“潘志垒,你未来的岳父?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听他话里有话,急忙说:“白兄,说明白点好吗?”

白忠说:“西门,要不是你说清了和苏楠的关系,我连这也不想说,你自己琢磨吧!”

我已经猜到他的出现与谁有关。

我说:“不用多说,我明白了。”说完,恶狠狠地一踩油门。

68

夜里12点,我疲惫地回到台里。我能够准确判断出白忠受了潘志垒的指使,只是我不明白,潘志垒怎么会知道我在那家娱乐城呢?况且娱乐城远在城建界的附近。白忠在看到我的时候很吃惊,肯定不知道要拍的是我,他和潘志垒又是什么关系呢?

难道建筑公司的老板和潘志垒早有串通?

按理说我给他们策划片子纯粹是以公对公,而他在自己开的娱乐城里“慰劳”一下电视台的记者,似乎也是一片“好意”而非y谋。

仅仅是种巧合?

我弄不清楚,但知道绝不会那么简单。事到如今,我突然变得冷静下来。尽管这是我少有的冷静。

我知道我在明处,我的轻举妄动很有可能弄巧成拙,因为那盘录像带真的录制上了其它节目。

我暗暗告诫自己,从明天起必须把酒戒了,时刻保持大脑的清醒。我懒懒地打开宿舍门,准备大睡不醒。

宿舍里一片狼籍。

被盗!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宿舍被盗。

这怎么可能?

在电视台,在这样一个出入非常森严的新闻单位,尽管楼上很少有人住,住的也常常很晚回来,但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我没发现什么东西被盗,钱、物俱在,只是少了桌上放着的三盘录像带。我坐在床边“嘿嘿”地笑出声来。我心里知道是谁了。

“铃铃铃铃……”

我的手机响了。

我看到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想都未想就按下应答键,笑着说:“喂,是潘叔吗?你好。”

“哈哈哈哈,西门,你的聪明让我吃惊!”

果然是潘志垒。

“潘叔,你这戏有点唱大了吧,我想知道第几幕是高c?”我装得好象无所谓。

“高c?高c一到也就快收场了,我觉得戏才刚刚开始。”潘志垒的语调有点y郁。

“我演主角还是配角?”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我不想演,因为有人刚把我的台卸了!”我一语双关。

“西门,实话告诉你,是我派人去的,别的意思没有,想找回那个东西。”潘志垒很直率。

“我早说过录上别的节目了,那三盘磁带看完之后还给我,我还没剪片子呢,我不想为这丢了工作。”

“潘叔知道你还没办正式手续,我会给你盯着这事的。”

“多谢潘叔关心,我要睡觉了!”我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呵欠。

“等等,你不想现在见我吗?”潘志垒有些焦急。

“有必要吗?”我笑着说。

“你不想看你寄给我的恐吓信吗?”潘志垒的语调有些y阳怪气。

“我从未给你写过信。”我心里一震。

“我知道不是你写的,所以才叫你看。”潘志垒声音低下来。

“我没兴趣。”我淡淡地说。

“兴趣是可以培养的,毕竟有人也在陷害你。”潘志垒说完关了机。

第二天上午,我向白忠请了下午的假。

我对潘志垒的事不感兴趣,但也想看看寄给他的那封署着我名字的恐吓信,到底写了些什么。

我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心里明显有了一些慌乱。

本想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苏楠,又怕她为我担心,至于璇璇,最好先不要让她知道,等有了结果再说。

我想,事情总会有结果的。

吃过午饭,我心里惴惴不安,因为潘志垒说好一点半用车接我。

在这段时间里,我干点什么?我抬腿出门便去了“共沐云河”,我突然想给zhijia发一封e…mail。

zhijia:

想必你已到了湘西。那儿好吗?我没去过,我想那儿一定很美。

一会儿有人也约我去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说是去钓鱼,我觉得如果有酒有r就是地地道道的鸿门宴。

那天聊天没和你细说,我卷进了一个漩涡,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居然有人用我的名字,给我女朋友的父亲写了一封恐吓信。

昨夜我的宿舍被他派来的人抄了,他想找一件关系到他官运的东西,可那东西已经不存在了。我不想牵扯进去,今天和他的见面,就是彻底说清楚。

他现在一定急红了眼,所以和他出去隐约间有一种慌乱,但总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话又说回来,如果从今以后我不跟你联系了,没准是被他害了,你不要删除这封信,这是证据,你要替我报仇。

哈哈哈哈,肯定把你吓一跳吧,我和你开玩笑的,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祝你玩得开心。

朝鲜冷面

1998年5月16日

69

潘志垒的车开到电视台门口时,我正从“共沐云河”往台里走,看到车里除了他和司机没有别人,慌乱的心稳定下来。

我为自己的紧张和多虑好笑。

汽车开出郊外,停到一片丛林边,司机知趣地走开。

我下车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对站在身后的潘志垒说:“潘叔,这倒是个缘木求鱼的好地方。”

潘志垒笑着说:“西门,你好象对我有了成见。”

我淡淡一笑说:“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潘志垒说:“看来我们缺少了解和沟通。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好好和你谈谈。”

我说:“这也是我的目的。”

我和潘志垒的谈话从那封署着我名字的恐吓信开始。其实,那封信很简单,只寥寥数行。

潘书记:

也许你已听说有人在市里举报你的事,坦率地说,我知道那盘录像带的下落。如果你想要,你知道怎样才会拿走。

另:你跳窗子的动作不错。

西门虹

1998年5月4日

“你怎么看这封信?”我淡淡地问。

“如果我没判断错,市里那封信和这封信是同一个人所为。”

“这两封信和我毫无关系,因为从第二封发信日期看,我还没有认出你,即便是认出了,因为你和璇璇的关系,我也不会那样冒失。”我说。

“从第一封信的内容看,完全是举报人胡扯,目的是想给我造成巨大压力,然后向他的第二封信屈服。我的事我最清楚,根本不存在受贿的问题。”

“你这样肯定?这年头当官不受贿的可没几个。”我觉得好笑。

“我需要钱的时候要多少有多少,而且都是自己的。根本不需要别人送。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遗产还是街上拣的?”我忽然对他有了兴趣。

“真正有头脑的人何必去火里抓钱呢?我当了多年经贸局长,还没有自己的地盘?你前几天拍片的那家建筑公司就是我的,那个老总只不过是个管家,我相信他,因为他是我的亲表弟。”

我一听就怒火难奈,大声说:“那天安排我嫖娼和有人录像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想往死里毁我?”

“嫖娼的事不是我安排的,不过我知道以后的确找了白忠。”

“你和白忠熟吗?”我有些警觉。

“当然,他是故人之子。”潘志垒表情很暧昧。

“你这招太黑,如果璇璇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也会那么做吗?”

“你干吗把这些事看得那么重,男人一生总免不了犯几次这样的错误。”

“我和你不同,我失去尊严就无法活着,何况这是一个圈套?你最好别再害我,我不吃这套。”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既然我们把话都挑明了,我也说说我的想法,我怎么会害你呢?我还想请你帮忙呢!我想请你找出写这封信的人,因为从那句‘你跳窗子的动作不错’可以断定,那天他肯定在场,说不定还真录了像。当时我有点慌乱,具体情况记不清了。”

“原来你的胆子并不大。”我讥笑着说。

“我考虑的不光我自己,还有我的家庭,因为我关系到她们的幸福。”

“这些年你给过她们幸福吗?不要把话说得太漂亮,你担心的是丢官免职受审查,最后被人揭了老底,落个狗咬n泡一场空。”我冷冷地说。

“太多的教训告诉我,其实有些人是毁在j毛蒜皮的小事上的,然后墙倒众人推,最后真相大白,这是共产党的绝招。”潘志垒的眼神恶毒起来。

“你现在收手或许还来得及,何必到最后不可收拾呢?”

“晚了,中央决心大,下面风声紧,我现在是四面楚歌,这已经不是预感了。”

“你给我说了这么多,不怕我告发你?”我挑衅般地说。

“璇璇很爱你,你对她也不错,你再浑也不至于胳膊肘朝外拐,我只所以告诉你很多事,证明两点,一是我的坦诚,二是对你的信任。”

“坦诚是基于正直的人格之上的,如果只有邪恶,坦诚还有什么意义?”潘志垒不说话,眯起眼睛看着前方那片郁郁葱葱的丛林叹了口气,似乎许多感慨。

或许我能理解他此刻的感受。人生下来并不是邪恶的,有的人在邪恶面前后悔过,有的人却用更大的邪恶掩盖邪恶。我想,如果一个人能有几次后悔的机会,说不定也是幸运的。此刻,潘志垒心里想些什么呢?

“我和璇璇谈了你俩的事,她丝毫不掩饰对你的感情,考虑到你家不在本市,昨天我给你们买了一套房子,一个星期之内会有人把结婚需要的东西置办齐全,当然,如果你们不那么快结婚,也可以搬到一起去住,我……我不反对。”潘志垒的语调突然轻柔下来,也有些沧桑。

“你的馈赠和帮助总是不合适宜,我不能接受。”我笑着说。

“你错了西门,人在欲望膨胀的时候只顾暴敛钱财,甚至不想它们以后的用途。我这辈子连嫡子都没有,死后也带不走,之所以买这套房子是怕万一有那么一天,什么东西都充了公,你龚姨还可以有个容身的地方,人嘛,情归情,义归义,毕竟我们夫妻一场。”

潘志垒拿出一串钥匙放到我的手上,又说,“房子户主写得你的名字。”

听他一番话,我不觉有些心动,又感觉他还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蛀虫,就软了口风说:“钥匙先在我这里存着,适当时候我会拿出来的。”

潘志垒当然明白适当时候是指的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

70

出了这么多事,我不能不告诉苏楠。

我心里觉得有些孤单。晚上,从台里出来路过“共沐云河”,我又给zhijia发了一封e…mail。

zhijia:

嗨,湘西好玩吗?

我活着回来了,没事嘿嘿。不过我有种预感,越来越乱。当然,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天塌下来与我无关。

好了,我还有事去一个朋友家,有新情况再给你谈。

朝鲜冷面

1998年5月16日

当我推开苏楠的总经理室大门时,她正坐着发愣。

她看我进门,“腾”地站起来,冲我劈头就喊:“你一下午跑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开?”

“玩去了。”

“玩?玩还犯得上请假?”

“怎么了,我就不能有点私人空间,你怎么知道我请假了?”我嘻皮笑脸地说。

“白忠下午来过。”

“你少理这小子,我发觉他有点邪性,不是什么好鸟,他是不是瞄上你了,你得提防点!”

“我没功夫给你磨牙,你快给璇璇回个电话吧,她找你找疯了!”

“什么事这么急?”

我说着用桌上的电话拨了璇璇的手机。

“喂,我是西门,什么事这么急?”

“你现在在哪儿?”璇璇的声音既兴奋又恐慌。

“我在苏楠这儿,出了什么事?”

“你等我,我过去,我现在在街上。”璇璇说完关了机。

我皱了皱眉对一旁收拾桌子的苏楠说:“苏楠,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苏楠说:“那就对了,你未来的岳父有麻烦,听说要成立调查组。”

我问:“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苏楠说:“白忠。”

我又问:“他怎么这么消息灵通?”

苏楠说:“记者嘛,大概电视台就你不知道了,谁会跟你说这个,就连我三天以前还听说了呢!”

我瞪着眼问:“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苏楠说:“没得到证实,不是白造恐慌。”

我知道潘志垒的事情闹大了,于是简明扼要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

苏楠气呼呼地说:“这么大事早应该告诉我。”

我说:“不是怕你担心吗!”

苏楠看着我说:“这事影响你和璇璇吗?”我想了想说:“不会,何况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苏楠刚想说什么,璇璇气喘嘘嘘地推门进来。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说:“西门,外面传说你到市里把我爸举报了,真的吗?”我看她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快。我冷冷地说:“你是感到吃惊还是气愤?”

璇璇着急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真举报也没什么,我怕他报复,让你躲起来避一避风头。”我知道误解了璇璇,抱歉地拍了拍她的手。我说:“放心吧,他的事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璇璇相信我的话,长嘘一口气。

我皱着眉说:“不过,这件事看起来真的有人栽脏陷害我,他到底什么目的呢?”

璇璇说:“转移视线吧!”

苏楠说:“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璇璇疑惑地说:“我爸到底犯了什么错?”我说:“他自己清楚。”

其实,从璇璇的神情能够看出,尽管她不是潘志垒的亲生女儿,但毕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心里一时扭不过弯子,也许旁人根本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因为马上会有更大的社会舆论和压力接踵而至。

她还年轻,可能做梦都没想到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家庭,她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接受。苏楠拉了璇璇的手,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苏楠轻声说:“璇璇,人一辈子什么事情都会遇到,我父亲病逝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再大的磨难不也挺过来了?不管你父亲犯不犯错,受什么样的惩罚,只要不影响你和西门的感情,这对你才是最重要的,你说是吗?”

璇璇不说话,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想安慰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我只好开玩笑说:“璇璇,我对你的基本国策是一百年不动摇,甭说你爸是潘志垒,就算你亲爹是潘仁美,我这辈子也认了。”

71

的确,潘志垒的事电视台的同事们都知道。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里一出现,他们的眼神就很异常。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实话告诉你们,举报的事不是我干的,别拿我当大义灭亲的英雄。”

张子乐呵呵地说:“西门,怕什么,这年头英雄难当,我早想当,可惜没机会。”

我冷着脸说:“我烦着呢,少来这套,不然我跟你急!”

张子摆摆手说:“好,好,我不说了,表示慰问行不行?”

我突然感觉受了侮辱,揪住他的脖领,咬着牙说:“你把我涮起来没完了?我他妈怎么了?”

小华和我关系挺好,赶忙把我拉开。

白忠在旁边一直沉默,见我有些恼怒,过来对我说:“西门,你情绪不好可以理解,张子也是跟你开玩笑,何必当真呢?举报不举报都是扯淡的事,咱们还是一个屋的弟兄。”

我不明白他的话,不y不阳地说:“白兄,你的话我没听明白,你是骂我还是夸我呢?我这人迟钝,解释一下。”

白忠笑着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举报或者不举报,我们都没亲眼看见,咱们哥们的交情和那件事没关系。”

我说:“既然没看见就别瞎说。”

张子说:“老兄海量,我真是给你闹着玩的,我抽自己俩嘴巴还不行吗?”

我转了脸,笑着说:“抽吧,我数着。”

白忠压低声音说:“弟兄们赶紧把手头的活儿弄清,咱部里还有点私房钱,晚上出去把它糟了,顺便给西门压压惊。”

我说:“扯淡,我有什么可惊的,不去!”

张子说:“就缺你一个,够意思吗?”

我说:“我把酒戒了。”

白忠说:“什么时候?”

我说:“前天。”

张子说:“为啥?”

我说:“我怕喝醉了女流氓j我!”

72

5月22号,我收到了zhijia寄来的磁带。  磁带放在一个漂亮的小木盒子里。打开盒子,里面有股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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